“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肖兴哲不以为意:“怎么,你是在吃醋吗?”
何也秋抓着他的背,挠出几条血线,闷在吻里的一个嗯字,让肖兴哲微微一愣,转而又带着笑意俯下身。
“放心,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调教另外一只宠物。”
何也秋意乱情迷之间还不忘记保持脑袋的一丝清明:“看上他的人既不是你,又能是谁?”
肖兴哲闷声喘息着:“你没必要知道。”
他抓着何也秋的头发逼着让他转过头来:“看你还有心情想东想西,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位。”
他将何也秋整个抱了起来,解下领带将他反手捆住,如愿以偿地听到他难耐的泣音,眼底蔓过骇人的暗沉:“这次你可别想逃了。”
何也秋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他艰难地扶着腰攀爬起来,忍着痛一瘸一拐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脸上额间的淤青,触碰一阵火辣辣得疼忍不住怒骂:“玛德这个狗,怎么还是这么狠。”
他体力不支地回到房间,在被撕裂的衣服里寻找自己的手机,却遍寻不见,不止如此,他身上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何也秋:“?”
他泛起来淡淡的不安,向前台打座机,却发现只有嘟嘟嘟的声音。
他的联络都被切断了,而门也被反锁,根本没办法打开。
“肖兴哲你玛德神经病是不是!!”何也秋发怒了,看到电视柜那一处摄像头缓缓地朝着自己移动,传来肖兴哲的声音:“你醒了。”
“你疯了!把我放出去!”
肖兴哲拿着手机看着监控里愤怒的人,心情愉悦地点着蓝牙耳机:“你在说什么笑话?主人离开家了,宠物当然要好好地在家等主人回去,不是吗?”
“肖兴哲!你真的疯了!!你难道不知道私自囚禁这是犯法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不乖。”肖兴哲将脸靠近:“乖乖的宠物不该趁着主人睡着,私自打探主人的消息。”
何也秋神情一僵。
昨晚上他在昏迷中醒来后,又强打着精神偷偷打开肖兴哲的手机,他的密码还是当初的密码,何也秋将他的通讯翻遍了,也没找到疑似屈潇或者唐楚越相关的信息。
“你骗我?”
“你还是不懂啊……”肖兴哲冷着脸:“看来是我当初对你的放任,让你这些年忘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关系,我会让你一点一滴地想起来的。”
这家伙是来真的。
何也秋背后蔓起来一片冷汗。
所幸的是南风竞知道他所处的地方,如果自己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络,南风竞一定会想办法找来此地的。
肖兴哲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南风竞会来找你?”
他笑得前仰后合:“可惜南风竞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恐怕根本无暇顾及你啊!”
何也秋着急了:“你说什么??喂喂!肖兴哲,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肖兴哲根本毫不理会他的呼喊,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护士探出头来:“肖先生,慕老醒了。”
肖兴哲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镜头前焦灼的何也秋。
“南风竞,对别人的宠物下手可不是什么君子作风。”
南风竞手上提着慰问品和合同书依照约定来到慕老的病房,还未走到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我真的已经忍受够了!既然你不信任我,为什么却将我喊回来却不将决定权交给我,我不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你摆弄我已经多少年了,我说的话你听到过吗?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意见?!”
“从刚开始到现在,你嘴里一直念叨着南风竞南风竞,你有将我当做你的儿子吗?!你总是处处将他和我比较,你这么喜欢他,你将他当你的儿子去啊!反正这次我是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南风竞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走进去,慕辰见到他,带着怨憎地剜了他一眼,南风竞看着躺在床上的慕老,他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只能通过导流管进食。
“老师。”南风竞感觉喉咙哽住了,他眼眶一热,上前握住老师瘦骨如柴的手。
慕辰在一旁看着他:“南风竞,这次邀请你来呢,也是我爸的意思,因为我爸现在身体不好,所以《轩辕剑》的项目呢,现在是我来代手,我呢,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觉得你得给其他演员机会,所以呢,主角,我替父亲定好了。”
说着,他抬手,从一旁的房间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影。
“好久不见。”
南风竞对来者丝毫并不觉得讶异,他的反应让肖兴哲感觉不爽,他走过去揽着慕辰:“不过看在你我相识多年,都是老熟人的份上,辰哥男二还没定下来吗?那个古代剑客,叫什么萧炎的?你前几年不是演过杀手,我记得武术功底还是很强的,我真心觉得你很适合。”
慕老半阖着眼,微微颤抖着抓住了他的手。
南风竞回握住了慕老的手,眼神暗沉:“好。”
许西洲和其余五个晋级者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节目组所准备的居所,那是一个半封闭的别墅,在里面有练琴室和舞蹈室,节目组说会给他们一次高强度提升,将他们的手机等通讯设施都收走了。
自从第二次公演过后,许西洲心底一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烦闷,他在房间外面踱步,忽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许西洲,外面有人找你,他说他是你爸爸。”
许西洲猛地抬头看向了不远处朝着他走来的身影,心底挥之不去的烦闷轰然炸开。
在演出时,那个在观众席上的人影他当时没看错。
那个男人真的来了。
一瞬间,恼怒痛恨怨憎无奈的复杂情愫齐齐涌上了心头:“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气恼得脸涨红:“许西洲,你就是这样和你爹说话的?!”
话音一落,四周的其他人全都停下来纷纷看向了这个身上都是灰,腆着啤酒肚的邋遢男人。
许西洲从来没有被曝光过家庭情况,之前还有很多传闻说他家是做海外生意的有钱人,也有人说他父母早就死了,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接触到真实,但要说是父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对仇敌。
“呵。”许西洲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趁着我没生气前赶紧滚。”
张建强是他的继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还天天打母亲逼着要钱,差点将母亲打死,许西洲愤怒地带着母亲和妹妹逃离了他的魔掌,但张建强还活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直到母亲自杀,张建强还来闹过灵堂。许西洲狠狠打了他一顿,给了他一笔钱后彻底与他断绝了联系。
虽然医生解剖后判定母亲是抑郁症发作自尽,但许西洲始终认为母亲被逼到精神崩溃和有着直接关系。
如今他居然有脸敢来找自己?
张建强眼底冒着火,呸了一口痰:“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当老子的不来找儿子,谁来养活老子?啊?你还真当你还是那个小天王了?我呸!”
“我和你也没任何关系,我身上也没有一分钱给你,现在立刻马上滚!”许西洲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却被拦住了去路,张建强拿出来一张照片。
“呵。没钱你还能给你妹妹提供这么好的康复治疗?你骗谁呢??”
许西洲看到照片上是躺在病床上的许悠悠,一个激灵抓住了张建强的衣服:“你怎么会找到悠悠……你对她做了什么!!”
“咳咳咳咳!别这么激动啊!”张建强被抓得身体一个趔趄,满脸都是得逞的笑:“那可是我最最最亲爱的女儿,我能对我的女儿做什么呢?我只是将她接回了家——咳咳!!!”
猝不及防一个暗肘,许西洲又将他推着摁在墙上:“你把她关在哪里了?!啊!说!!说!!”
“咳咳咳!你妈的敢这么对老子……还不给老子松手!”
许西洲咬牙将张建强甩在地上,眼底锋利:“你不是想要钱吗?要多少?”
张建强扯着脖领子顺口气:“咳咳!!你这混小子,妈的,真想杀了老子……咳咳!谁说我要问你要钱了?”
“那你想干什么?”
“当初你和那贱人走的时候,拿走了一个盒子,那可是你爷爷留给我的,你把盒子还给我,我就把悠悠送回去。”
“什么盒子?我们当初可什么都没带走!”许西洲咬牙。
张建强将一张旧照片扔给了他,应当是复印件,被折得已经发皱,盒子的印记模糊不清,但许西洲却记得很清楚,这确实是母亲当做宝贝的盒子,而盒子上刻着一个眼熟的符号。
让他眼神发紧。
照片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张建强笑得得意:“反正我不管,悠悠的情况,好像也挺不了多久,如果不想悠悠遭罪,我劝你最好还是麻利一点。”
眼看许西洲又冲上来,他慌张地拖着鞋子赶紧跑远了。
郑佳佳正在抹眼泪,看到许西洲的电话连忙接起来:“许大哥,怎么办啊,刚才有人强行带悠悠出院,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他说是悠悠的爸爸,而且证件也有,医院没办法阻拦……”
“我的手机在节目组哪里,我刚刚拿到,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许西洲压低了声音:“那个人来的车牌号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我拍下来了!还有他的登记表我也拍照了!”郑佳佳擦干了眼泪:“我这就给你发过去,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多谢,你做的很好。”许西洲看着她发来的照片,登记表里写着的还是原来的地址,应当都是胡扯的,张建强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这次能找到医院去,肯定是有人给他提供了消息,利用他而已。
那个盒子才不可能是所谓的传家宝。
那帮人费尽心机究竟要找的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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