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宜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露出破绽,他必须让这些人相信他手里真的有重要的东西。于是,他说道:“我手里有李喆永绑架并试图杀害亲弟李承铉的录音。如果李喆永愿意听,他或许会发现这是一件对他非常不利的事情。”
保镖们听到这里,脸色微变。他们知道,如果夏知宜手里的录音是真的,那么这将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们互相看了看,显然对夏知宜的话产生了兴趣,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最终,保镖中的领头人点了点头,对夏知宜说道:“好吧,你等着,我去向李喆永先生汇报。但是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后果自负。”
夏知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站在原地,等待着保镖的回复。
夏知宜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儿,保镖的领头人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机,示意夏知宜可以通话。夏知宜接过手机,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喂,是李喆永先生吗?”夏知宜试探性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是我李喆永。听说你手里有关于我的录音?”李喆永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
“是的,当时你绑架我们的时候,我用录音笔录音了。”
李喆永奇怪,当时绑架夏知宜和李承铉的时候明明搜过身,夏知宜怎么还有录音笔。
听到李喆永的疑问,夏知宜心中一笑,他早就知道李喆永会这么问。他从容不迫地解释道:“你或许不知道,我手里的录音笔并不是普通的录音笔。它是我特制的一支钢笔,看起来和普通钢笔一模一样,但实际上它内置了高灵敏度的录音设备。”
李喆永在电话那头显然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夏知宜竟然会有这样的智谋和准备。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录音笔是我父亲制作的小玩具,我一般都会带在身上,没想到居然用到了。”夏知宜说道:“李先生,我其实也有一些疑惑。”
夏知宜心中确实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为何在李承铉的遗嘱已经公布之后,李喆永仍然要坚持追杀他。这个疑问在他与李喆永的通话中愈发强烈。
他决定试探性地询问李喆永:“李先生,我想不通,既然李承铉的遗嘱已经公布了,你现在杀了他也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还要坚持追杀他呢?”
当时李喆永和李承铉各自的母亲手上都有一份遗嘱,最新的遗嘱是李承铉母亲的。如果李喆永拿到李承铉母亲手上的遗嘱并销毁的话,那么李喆永手上的遗嘱将会生效。
电话那头,李喆永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是否要透露更多信息。最终,他以一种冷酷的语气回答道:“确实不能弥补什么,但能解恨。”
夏知宜听到李喆永如此冷酷的言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他没想到,一个人为了解恨,竟然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不惜违法乱纪。
“李喆永,只是为了解恨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毁掉你自己?”夏知宜试图用言语唤醒李喆永的良知。
然而,李喆永却只是冷笑了一声:“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李承铉的存在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只有他死了,我才能拔掉这根刺,才能解恨。”
面对李喆永的冷酷和野心,夏知宜知道,他必须采取更加果断的行动。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给李喆永一个致命的打击。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我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我的朋友。如果十分钟后我没有回他信息,他就会把这段录音的内容直接公布给媒体。到时候,你的罪行将会公之于众,你爷爷的面子将会挂不住。”夏知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喆永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如果这段录音真的被公布出去,他的名声和地位都将会受到严重的损害。他爷爷是一个极其重视家族声誉的人,如果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对他进行严厉的惩罚。
“你……”李喆永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愤怒。
然而,夏知宜却并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继续说道:“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放弃追杀李承铉的念头,我可以考虑不把这段录音公布出去。但是,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么就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李喆永说:“李承铉死不死没人在乎。我帮李承铉死说不定李承铉自己也乐意。”
夏知宜冷淡的说:“不劳你帮人家死。”
夏知宜听到李喆永的话,心中并未因此产生丝毫的波动。
李喆永的话语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对生命的冷漠和无视,这种态度让他感到无比的厌恶。
电话那头,李喆永沉默了一会儿,“夏知宜,你以为公布录音我会放过你吗?”
“夏知宜,别太天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不值得。有些人注定要被淘汰。李承铉是个废物,我帮他死,说不定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李喆永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冷酷。
然而,夏知宜却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所打动。他冷淡地说道:“真是人渣。”
冬夜,寒风在高速公路上呼啸而过,下方的野地里一片寂静,只有稀疏的草木在寒风中摇曳。夏知宜站在野地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远处高速公路上的车灯偶尔掠过,照亮他平静的脸庞。
李喆永带着嘲讽和威胁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刺穿了他的耳畔。
“哼,夏知宜,你还在做无用功吗?”电话那头,李喆永的冷笑声清晰地传来,“你以为你救得了李承铉?他自己都想死,你救他有什么用?”
夏知宜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听着。他望着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辆。
“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吗?”李喆永的声音更加嚣张,“等我从前线回来,我一定杀了你们两个!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挣扎!”
夏知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并未说话。
电话那头,李喆永愣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夜色渐深,寒风更加凛冽。
医院内,灯光昏黄而温暖,与外面的寒风凛冽形成鲜明对比。夏知宜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窗户望着里面的李承铉。医生刚刚告诉他,李承铉不仅身体受伤,更重要的是,他的心理状态非常不稳定,拒绝接受治疗,甚至叫夏知宜离开。
夏知宜推门而入,病房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李承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他看到夏知宜,只是冷冷地说:“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病房内,气氛依旧压抑。李承铉的眼神在夏知宜的坚定目光中逐渐变得柔和,但随即,一丝痛苦闪过他的脸庞。他想起了几天前,夏知宜发来的那条决绝的消息,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进了他的心。
“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我恨你!”李承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他望向夏知宜,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夏知宜愣住了,完全不明所以。
李承铉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他望着夏知宜,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但他仍然无法释怀:“你知不知道那条消息对我来说有多残忍?我已经不想见到你了。”
说着,李承铉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随手抓起床边的果篮,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果篮碎裂的声音在病房内回荡,仿佛也砸碎了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
夏知宜没有躲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果篮的碎片飞溅到他的身上。
病房内,一片狼藉。
果篮里的陶瓷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们之间曾经出现的裂痕。
夏知宜望着李承铉,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痛楚。他意识到,自己对李承铉的冷淡和疏离,或许正是导致李承铉患上心理疾病的根源。
夏知宜疑惑,什么消息?他没发过呀。
第二天。
病房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李承铉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头部的钝痛——脑震荡的后遗症让他感到有些不适。但随即,他意识到夏知宜似乎还在身边,一股安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再次陷入了沉睡。
然而,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夏知宜并不在病房内。他猛地一惊,心中涌起一阵惊慌。他急忙拔掉手上的点滴,不顾身体的虚弱,踉踉跄跄地走出病房。
走廊上,李承铉的眼神四处搜寻,他大声呼喊着夏知宜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医院里特有的宁静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生怕夏知宜已经离开了他。
他回想起之前自己因为情绪激动,曾大叫让夏知宜走。
现在想来,他感到一阵后怕。
他害怕自己的冲动已经让夏知宜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夏知宜正从远处走来,手里提着一些为李承铉准备的日常用品。
他看到李承铉的样子,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怎么拔掉点滴就出来了?”夏知宜急忙上前扶住李承铉,关切地问道。
李承铉紧紧抓住夏知宜的手,然后扑过去,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以为你走了。我醒来没看到你,我好怕。”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依赖。
得知李承铉的伤势并非如自己最初所想的那么严重,只是胃子穿孔加上脑震荡,夏知宜心中的大石稍微落了一些。但他明白,即便伤势不重,也需要细心的照料和调养。
李承铉又忽然闹别扭,让夏知宜走。
夏知宜一脸茫然不明所以,他作势要走,李承铉又发脾气。
夏知宜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承铉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消息对夏知宜说:“你看,这就是你发给我的消息!你说讨厌我,拜托我消失!你现在还说你关心我,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夏知宜愣住了,他根本不知道李承铉手机上的这些消息是怎么回事。他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着与李承铉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他的手机上根本没有这些记录。
“我不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里没有这些记录,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消息给你。”夏知宜焦急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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