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玉揉着额头从床榻上起身还低低骂了两句:“草!头要炸开了!”
“喝了那么多酒自然会头疼,玉儿,过来喝醒酒汤。”何念唐敲了敲桌子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徐玉走过去端起来一饮而尽:“李星云呢?”
何念唐从怀中拿出糖丸递给她:“洛阳来信,西宫已经开始筹备李嗣源已经有动作了……”
“我们该回去了!”
洛阳皇宫内:
李嗣源倚靠在王位上,一旁的石敬瑭上前禀报:“监国大人,西宫之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但是礼仪处还有些问题。 ”
“说来听听!”
“祭天礼仪需宗室亲王随侍在侧,可眼下凉王还是下落不明……”
李嗣源明白他的意思:“六弟!你有何计?”
“大哥我们的人来报徐玉已经动身准备返回洛阳,她此次回来定会落入我们的渔网之中!”
“很好,上次你故意放她离开可查明她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
李存礼抬眼看向他:“徐候…没有死!此次徐玉出城是去了达摩寺,还有天师府……只要我们擒住了徐候。徐玉定会为了父亲的性命还有徐家的颜面坦白他们的谋划,届时我们也更好应对!”
“速办!”
天幕逐渐暗下,洛阳门眼见就要落锁两匹快马迅速入城。侍卫正要拦就听见一句:“你看不到那是魏家的马鞍吗,你不要命了还想去拦?”
快马一直疾驰直到城西一处小院之后才停下,两人侧身下马进入院中……
等待许久的鹰卫上前迎接:“殿下,此处周围都已清理干净,可以放心使用。”
何念唐走到石桌上坐下:“累死了,去准备些吃的和热水来……玉儿,快来坐下我给你揉揉。”
徐玉似乎有些犹豫:“今日西宫探查之事,要不……”
“别怕,我会等你的。”何念唐眼中满是坚定他与徐玉是无条件的信任信服,是多年来永远站在身后护住对方的人。这样的感情不逊色于任何情感……
晚上用完晚饭之后何念唐便和刀部首座去查探西宫情况,徐玉则是坐在院中吹奏着玉笛。笛声悠扬婉转仿佛让人置身于战场之上,刀枪剑戟尸山血海。
何念唐这边他们刚到西宫后山黑甲卫就将他们死死围住,激战过后他身上沾满了鲜血眼中却依旧明亮坚韧挽刀在护腕上擦干净鲜血:“再来!”
“好啊,再来!”李存礼话音一落无数骑兵再次蜂拥而上……
何念唐持刀穿梭于骑军之中,斩落无数身体残肢李存礼眼中满是冷冽:“继续!”
黑甲卫上了一波又一波,鲜血都将土地染的通红。李存礼幽幽开口:“再不出手,我可就不等了!”
身后树叶微动他敏锐的运起功法闪身离开原地,就在错开那一瞬间一杆长□□入地上周围的人都被震开了些……
李存礼勾唇一笑搭手行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来人冷哼一声拔枪向他袭去,李存礼抽出软剑与他缠斗起来。二人武功再高也耐不住人实在太多,几个时辰过去终究还是被李存礼生擒……
他抓出一个暗卫放他离开:“回去!告诉你们殿下想让人活,就快些来皇宫门。”
房间内徐玉越发的焦躁不安,已至丑时可何念唐还未从西宫处回来……就算是查探地形进展缓慢也不该这般晚还不回来。
她拿起佩刀走出房门,一个满身是血的暗卫从屋顶上翻下来勉强开口:“殿下,西宫有变!李存礼抓了何将军,让您去皇宫!”
“烧了此处!”
洛阳皇城门:
李存礼一袭白衣手持软剑立于宫门处闻得一阵马蹄声,他抬眼看去眼中冷冽也减少了几分:“玉儿……”
谁知那人直接撞开他挤上前查看何念唐的伤势,徐玉伸手死死握住囚车内满是鲜血的手:“我来了……我来了!”
何念唐哑着嗓子安慰她:“玉儿,只是小伤而已我无事!”
李存礼收起软剑走到她身后搂住她腰肢,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强行分开二人的手,将徐玉的目光转向另一辆囚车:“你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下那人呢……”
看着徐玉剧烈变化的瞳孔,他得意一笑贴近怀中人的耳朵轻声耳语:“玉儿,看来我们的筹码似乎多了起来呢!”
正殿上李嗣源缓步走下阶梯,他走到徐候面前抓下他的面具看着熟悉的面孔:“果然是你徐候爷!没想到当日竟是你的金蝉脱壳之计!”
徐玉冷眼看着李存礼:“将军好计策,本王甘拜下风!”
李存礼缄口不言只是转过眼神不再看她,李嗣源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脖颈将她拉起:“你当真以为我六弟是真心待你,若不是放了你走又怎会钓到徐候这条大鱼出来!”
“徐玉,你给朕听好了我要你西宫祭祖之时随侍在身侧,若你敢再搞什么小动作本王就杀了你父亲!”
李存礼拿出一颗药塞入徐候口中:“此毒无人能解而且半月需灌一次药,否则万虫噬心生不如死……!”
“畜牲!”何念唐愤怒的起身想撞开李存礼,却被他一脚踢开……
徐玉无奈的留下一滴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好……监国祭天之时,徐玉定会随侍左右!”
李嗣源得到想要的答案将她重重的甩在地上:“六弟,送凉王回府!”
马车上何念唐疲惫依靠在徐玉肩头,徐玉则是认真的帮他包扎着手臂的伤口:“玉儿,我好累好困你肩膀让我靠会好吗?”
“嗯!”
“还记得南境一战,我腹部被飞箭刺穿你将我绑在身上骑着马硬是闯出了包围圈。”何念唐喃喃道:“玉儿,好冷啊……”
徐玉脱下外衣披在他的身上:“你受了很多伤,冷是正常的等到了王府就好了。”
马车停下后她搀扶着何念唐起身,绕过门边站着的李存礼丝毫不顾那人难看的脸色。李存礼抓住她的胳膊:“何将军自有人照顾,殿下你该回房了!”
“送他回去我自然会回房,不用你来管!”徐玉挣脱开他的手,想继续扶着何念唐离开……
她只觉得脖颈处一痛身子一软像一旁倒去,李存礼稳稳的将她接入怀中。何念唐运起内息与他动手:“把她还给我!
李存礼一掌将他震开,眼中不屑:“徐玉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死也得和本将军死在一处!”
他转身叮嘱手下:“从今夜起何将军与不得出寝殿一步,除了送饭的任何人不得探视否则拿你头颅!”
李存礼将徐玉抱回寝殿,他将怀中人放下拉起徐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玉儿,你有真心吗?”
眼前闪过宫门前徐玉死死抓住何念唐手的画面,他又从怀中拿起帕子用力的擦着徐玉手上的血渍。直到擦的皮肤泛红血迹皆无 ,他将帕子丢在地上……
又伸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口中不停的呢喃着:“谁都不许……除了我谁都不许碰你!”
安静的屋内萦绕着布料撕破的声音,和他急促的呼吸……衣裳被他撕破原本贴身放在怀中的东西掉落出来。
他看到那彤管时愣了一下眼中又重新燃起炽热,伸手将那节彤管拿起看着上面系着的红绳忽然轻笑出声:“玉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总是有我的……”
徐玉转醒时发现自己衣裳已经被退下寸缕不挂的躺在床上,她揉了揉后颈看向一旁拿着彤管思索着什么的李存礼:“念唐呢,他身上有伤你……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存礼堵住嘴巴,将她未说完的话拆解入腹……吮住她的唇,试图夺取温热,紧接着又用灵巧的舌撬开贝齿往里探索,舌尖绵绵地含吮着交缠。
呼吸交错,落在脸颊上,身上清浅的香味萦绕着将徐玉顷刻间包围;意识朦胧之际,他俯身压了下去。
像阴冷湿滑的毒蛇一般,收起尖齿伸着柔软的信子一寸寸舔舐颈间软肉,麻酥酥的痒意止不住地放大再放大……
徐玉死死扯住被子将她与李存礼隔开,她不喜欢这样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窒息,让她厌恶。
或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僵硬,李存礼抓住她的脖颈贴近她的耳朵:“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觉得恶心……”徐玉冷笑了一声:“李存礼,你让我恶心!”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连油灯燃烧的声音都格外清晰……两人明明贴的那样近,却又感觉相隔千里一般。
李存礼的呼吸越发沉重眼尾红的吓人,他粗暴的扯开被子将徐玉整个人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你说我恶心,那你呢?”
他扯过她的手腕将从前留下的牙印疤痕置于她眼前:“你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片肌肤上面都有我的痕迹你又算什么……”
徐玉心中微动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李存礼则越发的偏执:“玉儿,你为何不睁眼看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始终都比不过他吗?他到底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连喜欢的人都得不到的可怜虫罢了!”
一阵冷风吹来,徐玉瑟缩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两声……
李存礼闻言赶忙扯过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身子盖好,又起身将窗子关紧。
“地牢里的那个徐候是假的对吧,所以你才会在宫门时第一时间去看何念唐……玉儿,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徐玉身子一僵,果然以他的才智要想骗过他还是很困难啊……
“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也知道你真正在意的是什么。”李存礼拔下她的玉簪墨色的头发披散下来:“整个洛阳你真正在意的人永远都只有何念唐一人,只要有了他……”
徐玉运起内息双瞳闪现异色,李存礼看穿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腕:“只要有了他你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我的筹码,玉儿,你放心我还不会让他死。”
他强行扣转徐玉的身子将手放于自己的腰上,滚烫炽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徐玉:“玉儿,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们早些安寝吧,明日我可还要去西宫呢!”
徐玉挣扎着就要退开:“我觉得你还是留些精力……唔!”
李存礼拦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拽,砸入怀中蒙住她的嘴巴:“嘘!动静太大可是会被人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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