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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上校,你猜人家是姐姐?还是妹妹?”娇嗔的美人儿匍匐在软榻上,丰盈的胸脯宛如欢脱的野兔,调皮的擦过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足以令世界上任何男人臣服的魅力。

偏偏被勾引的这位是个例外。

费特淡漠的表情中透着丝丝戾气,深邃的五官配上挺拔的鼻梁骨,像是教堂里复苏的圣天使神像,气质高贵,但就是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男人单纯的倚在那儿,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未达眼底的笑意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掠夺感。

一个刻意将金发染成墨色的强悍男人,其桀骜的性子,岂能轻易被征服。

见男人不太上道,另一边看热闹的姑娘也按捺不住的开始撩拨。

“上校,你猜人家是妹妹?还是姐姐?”少女朱唇点点、贝齿微露,羞怯的咬着崩开的肩带,任凭纤细的腰肢淹没在纯白色裙摆里,瑟雅清纯的模样宛若夏日的微风,一颦一笑都是不染尘埃的美。

男女目光交错间,气氛如丝线般缠绕,暧昧旖旎。

“姐姐放荡,妹妹清纯,单独看没什么意思,放在一起却别有一番风味。”男人上扬起唇角,宛如一头饥饿良久的狼,毫不客气的将送上门的猎物按在身下,“还真是一对儿天生的骚包。”

男人深邃如海的蓝眼睛,配上风流多情的调子,恍惚间给猎物一种猎人上钩的错觉。

软榻上的狂欢渐入佳境。

*

而费公馆外,全副武装的特务,一动不动的守护着狂风呼啸的院落,活成了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直到一列押送车队从远处呼啸而来,这些没有灵魂的木偶才有序跑动起来。

黑压压的防弹车上陆续跳下来六个人,他们的身形古怪,但从头到脚都隐匿在的宽大的黑色祭服里。

此类能包裹全身的长形黑风衣,是汉北修士的常服。

汉北民众见到身着黑色祭服的修士,第一反应会谦卑的弯腰行礼,并且对着修士所在的位置开始反思己过。

根本没有人敢窥探祭服下的修士究竟长什么鸟样。

汉北星政教合一的统治阶层,对外的殖民掠夺有多残忍,对内的控制压迫就有多恶劣。

“该死的台风天,想吃点可口的都费劲儿。”藏头露尾的客人们脱掉用来伪装身份的祭服,露出茹毛饮血的德行,点着烟儿,大摇大摆的在会客厅游逛起来。

非常自来熟的客人们,端着烈酒就逛进了春色撩人的卧室。

“老天都在帮你们,弥撒城近20年没刮过台风,今天这场疾风骤雨倒是来的巧,正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们的行踪隐没。”英俊男人宣泄过后,毫不留恋的起身,随手捞起一件睡袍搭在肩上,徒留两朵姐妹花茫然的缩在单薄的床单下面。

“房里有女士,绅士们,请你们离开。”

风情万种的瑟熙将床单迅速将裹上身,明显有点生气,可碍于内心潜在的某种忌惮,还是选择理性的应对。

妹妹瑟雅自诩清高,骨子里透出的高傲,让她不屑跟这些形容丑陋的客人打交道,习惯性的躲在姐姐身后享受保护。

“嘿嘿嘿,姐俩都嫩的能掐出水来,还是上校大人会玩儿,嘿嘿嘿。”

客人将杯子里的烈酒囫囵个儿的灌进喉咙,像肥硕的鬣狗一样甩甩腮下的红胡子,急吼吼的扑向毫无防备的姐妹花。

“啊!不要!”

“滚开!”

两姐妹面对突然冲上来的红胡子,慌乱挣扎,只可惜,对方不止一人。

进门还没喘匀乎气儿的六个男人,前赴后继的扑向花容失色的两姐妹。

自以为有点身手的两姐妹,短暂的挣扎后,很快沦为任人戏耍的玩具。

“亲爱的费,不要这样,我害怕了,我会生气不理你的。”清纯的瑟雅下意识求助端坐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她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海誓山盟的男人,怎么扭头就能放任别的男人侮辱她。

女人不甘心的呼唤着,比起她近乎祈求的示好,男人更在乎手里的香烟。

费特冷漠的面颊被纤长的鸦羽点缀,吐息间带着与生俱来的清高矜贵,半晌嗤笑出声:“真把自己当清纯的星际留学生了?南赛星的情报局就喜欢培养女间谍,你们的长官太热衷于培养部下的床上功夫,结果却忘记教你们如何使用脑子。”

“姑娘们想开点儿,反正陪男人睡觉是你们南赛女间谍的必修课。”费特叼着烟蒂,慵懒的套上白衬衫,半开玩笑的戏谑,“2对6,最多辛苦点儿。”

风流浪荡的男人接过属下递来的深蓝制服,对着镜子稍显认真的扣上纯金铸造的纽扣,收紧亮黑的腰间皮带,整个人瞬间变得冷酷精明。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南赛间谍?”性感的姐姐尽管被三个男人轮番拉扯,可并不打算轻易束手就擒,“上校,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男人根本没把这对费尽心思接近他的间谍姐妹花放在眼里。

“费特,根据星际条例,即使异星间谍被捕,也要移交星际法庭。”瑟熙企图通过无人遵循的星际条例,为自己的绝路博得一线生机,“费特!你这是公然违反星际公约,会被”

“妈的!让你叫!”正忙着在软榻上撒欢的矮子非常不爽,大嘴巴直接砸到姐妹花的脸上,登时将二位姑娘打的鼻孔流血,头晕眼花,“星际条例算个屁,跟老子做游戏还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先让你学学老子的规矩!”

矮子个头不大,但是身材魁梧,铁锤一样的拳头咣咣凿下去,可怜的姐妹花彻底失去抵抗,宛如被毒蛇缠住脖子的小兔子,任由别人猎食。

大约又过去一个小时,台风‘脏狼’正式登陆弥撒城,卷起遮天蔽日的浓云,万物被疾风裹挟着瑟瑟发抖。

充斥着哭泣与嚎叫的软榻渐渐归于平静。

爽够的客人们陆续提着裤子走出来,最后被拎出来的两个,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姐妹花。

依靠在窗前的费特缓缓转身,客厅内,一名穿着低衔制服的女军官冲长官害羞的打招呼,在得到长官回以的微笑后,美滋滋的摆弄起手里的各种刑具。

与此同时,姐妹花被人粗鲁的绑上铁架。

女军官从箱子里取出黑色玻璃罐子,扭开盖子,一股清冽的酒香随之飘出来。

她拾起腰后的皮鞭,沾沾黑罐子里的烈酒,猛的抽向狼狈的姐妹花。

两姐妹浑身的细皮嫩肉登时裂出一道道狰狞的口子。

“饶命~”

“疼!”

“哼哼,咱们同为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哪里最软、哪里最嫩,哪里最不抗折腾。”女军官额头的横肉折叠成三道深深的横沟,露出满脸的凶相,她反复揉搓着渗人的皮手套,似乎刻意的要将痛苦的时间无限拉长。

她将人皮色的手套没入装满烈酒的黑罐子,一条黑白花纹的细蛇被提出来,那畜生习惯了罐子里的酒香,顺着味道就开始扭动身体。

受刑的两姐妹登时惊起浑身的鸡皮疙瘩,嘶哑的嗓子咕噜着发出尖叫。

“啊,不要,啊,不要~”胆小的瑟雅再也无法忍受没有尽头的折磨,“上校,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呜……”

窗前伫立的费特,将自己的身体隐匿在半明半暗光影下,冷漠的望着外面的疾风骤雨,弱者的贱命在汉北第一酷吏的眼中,还不如脚下爬过的蚂蚁,让他连亲自踩一脚的**都没有。

“多可爱的小宠物,真期待它钻入你们身体,爬进你们心肝儿,上蹿下跳的活泼样子,哈哈哈哈哈。”恶毒的女军官猛的抽下鞭子,“说!南赛人的联络站,在哪儿?”

宿醉的毒蛇渐渐在苏醒,黏糊的芯子甚至已经舔舐到妹妹的鼻尖儿,瑟雅惊惧的后仰着脑袋,只可惜整个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铁架子上,根本无法挣脱,眼瞅着蛇头要钻进她的鼻孔,她的信仰终没能战胜苟且偷生的**。

不顾一切的背叛就此拉开帷幕。

“菲尔路13号的咖啡馆,金森道9号的蔬菜店,兴河街拐角的酒店,呜呜呜,别杀我,别杀我。”清纯的瑟雅一口气将南赛人潜伏在汉北的联络据点悉数出卖。

一旁的姐姐也跟着解脱了,可这种解脱过后,只剩下屈辱。

特工出卖同袍,等同于背弃灵魂。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费特彻底对这里失去兴趣。

英俊的男人从容的带上黑皮手套,冲着窗外一挥手,蛰伏在街道角落的数百特务冲上武装车,呼啸着前往狩猎地点。

“上校,嘿嘿嘿,恭喜您,台风天里依旧能捕获满仓的‘肥鱼’。”奴颜婢膝的矮子,倒三角的腰背佝偻在沙发上,魁梧的像一头野生浣熊,饶是在体面的西装也无法掩盖其浑身的粗鲁,就连烈酒和雪茄也无法遮掩他身上散出的那股子土腥味儿。

矮子面上恭维,心里却忍不住意,淫,起窗前容姿卓绝的男人。

这小子生的让人心痒难耐,他们胡西帝国可没这么好的货色,要是放在勾栏场子里,他必要花重金跟其快活,好好的玩弄一番。

只可惜,对方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同喜,天气不错,刮风的日子,最适合食死徒安静的待在家里享用美食。”男人抿唇哂笑,他自然读得出这些客人目光中的不怀好意,实在是留着这帮杂碎有用而已,“六位兄弟尽兴后,千万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费特从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挪出修长的身子。

被榨干最后价值的间谍姐妹花仍不死心。

清纯的瑟雅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道:“上校,我为您背叛母星,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母狗,我可以帮您抓捕所有潜伏在弥撒城的间谍。”

费特离去的脚步微微顿住,湛蓝的眸子深情回望,‘嗤,沃尔西那个草包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清纯的姑娘一旦不纯了,烂的比勾栏里的还要恶心。’

男人轻飘飘一眼,竟让贪生怕死的瑟雅产生错觉,仿佛她有希望从死亡的沼泽中爬出来,“上校,”瑟雅莫名的感动,双眼婆娑出泪花。

“不行!台风天吃一品鲜,是我们胡西人的规矩。”红胡子急吼吼的窜起来,其余瘫在沙发上的食死徒也纷纷坐直身体。

食死徒们暗绿色的瞳孔迸发出凶光,宛如护食的野兽,一瞬不眨的盯着这里的主人。

费特慢悠悠的思忖着,而后饶有兴致的虚心请教起来:“一品鲜?听着有趣儿,就是不知道兄弟们的烹饪技术怎么样,毕竟我也想尝尝风味地道的胡西美食。”

……

……

野兽窝里,短暂的静默后,忽然爆发出恶劣的哄笑。

“哥几个,既然上校觉得有趣儿,咱们就露一手,哈哈哈哈。”

“还得是汉北,细皮嫩肉的两脚羊,可比咱们胡西的有风味,嘿嘿嘿。”

“你确定说的是风味,不是骚味,哇哈哈哈~”

雨天登门的客人,粗鲁谈笑没有丝毫人性可言。

被束缚在铁架上的姐妹花在这片哄笑中显得惴惴不安,她们甚至没想清楚究竟是哪一步走错,就沦为了阶下之囚。

不过更让她们畏惧的是这些胡西人嘴里提到的美食。

尤为畏惧死亡的瑟雅颤抖着牙膛,哀求道:“上校,我,我可以帮您烹饪,我在南赛特务署接受过厨艺训练,您要是喜欢,我可以亲自为您烹饪一桌地道的南赛风味。”

……

……

“啊哈哈哈……”粗鲁、癫狂、肆无忌惮的嘲笑再度爆发。

“瑟雅,别出丑了,难道你还听不出来,这些胡西人嘴里的两脚羊就是我们。”姐姐妩媚撩人的调子一瞬间变得枯哑,仿佛这才是卸下伪装后,她最真实声音,“胡西星球的民风从未开化,那儿的食死徒,最喜欢用肤白貌美的少女烹饪一品鲜。”

“不,你胡说,上校最愿意同我欢好,他喜欢我的清纯,你就是在嫉妒我!”清纯的妹妹神情变得怨毒,不停咒骂着自己的姐姐。

“上校,兄弟们登门拜访,绝不藏私。”矮子一把薅住瑟雅棕红色的长发,像是拉扯圈里的绵羊一般,将其脖子扯的老长,满是黑色毛孔的酒糟鼻顺着瑟雅纤长白皙的脖子来回嗅了一圈,“嗯~两脚羊就得选骚的,尤其是跟男人刚上过床的,那股子羊骚味,洗都洗不干净,哈哈哈。”

“别杀我,杀她,她的胸大,味香!”瑟雅已然丧心病狂,为了苟且偷生,不惜撺掇这帮食死徒先吃她姐姐。

“呸,你个软骨头,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被折磨半死的瑟熙,像是一朵回光返照的烈焰玫瑰,似乎想用仅存的愠怒同悲惨的结局作最后的抗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死到临头,还惦记朋克城那位!”温柔清纯的解语花瞬间变成满是獠牙的毒藤,张嘴就撕咬上自己的双生姐姐,“侯赛因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他跟你就是玩玩,提上裤子,他哪里还认得你是谁!”

最亲的人,永远知道,能将你一击致命的死穴藏在哪儿。

姐姐瑟熙彻底萎靡,终于垂下倔强的脖子,像一朵开败了的枯枝,灵魂寂灭。

食死徒们贪婪的凝望着两姐妹白皙的脖子,跃跃欲试的舔舐着脖颈上不断跃动的血管,渴极了。

胡西人的野蛮让费特厌恶,但是胡西人折磨猎物的方式却让他非常感兴趣,汉北酷吏,对一切能让人产生痛苦的手段感兴趣:“两姐妹的肉质虽然新鲜,但是灵魂的卖相太过低贱,吃起来也没什么噱头。”

“上校真是行家,高端的两脚羊不仅口感好,更绝的是食材本身的那股子倔劲儿,大概二十年前,那时候皇廷叛乱,哥几个奉命抄家,夜家的小娘们性子那叫一个烈,老子一刀一刀割她的肉,放在炉上烹,血流了满地,小娘们儿愣是没喊一句疼,啧啧,那头两脚羊的滋味,至今回味无穷。”红胡子回忆着残暴的猎杀岁月,奇痒难耐的爪子忍不住撂在磨刀石上剐蹭。

“斩骨刀、烤盘、烹锅准备齐了。”其他食死徒急吼吼的忙乎着,各自将厨具擦得锃亮。

红胡子闻声,立马揪起妹妹雅瑟脖颈后的一块嫩肉,白刀子下,红刀子起。

“啊~”瑟雅破音儿的嘶吼几乎要刺破其他人的耳膜。

随后,一片渗着血的生肉非常熟络的被丢进滚烫的铁板上,生鲜在案板上被灼烧出滋啦的动静。

负责内外守卫的汉北警卫被刺激的头皮发麻。

弥撒城遍地是只手遮天的权贵,算是再黑暗的统治环境,也没有像胡西食死徒那样,沦丧最起码得人性。

比起缩脖子的警卫员,费特观察的尤为仔细。

看神情,似乎还有虚心求教全套烹饪技术的意思,部下们再一次对这位恶名在外的酷吏刷新认识。

深夜,大雨滂沱,安然入眠的饭店、酒庄、书店被骤然闯入的特务们屠戮。

反抗者的尸体倒地,潜伏者的哀嚎不绝。

一夜之间,各星系筹谋百余载,费尽心思安插在汉北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就连喉舌也被连根拔起。

星际各国再一次失去对北辰域第一强悍星球的制衡。

大雨未停,那些惨死异国他乡的潜伏者,一批又一批被吊死在弥撒城的高墙上。

不久后他们被风干的尸体将会浇筑上一层厚厚的淤泥,彻底沦为弥撒城墙的一部分。

今夜后,费特的名字将震惊寰宇,永远焊在星际最残暴的一页历史上。

一将功成,万古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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