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鲸落抖着手拿着刀,刚她差点,把刀架在这小孩子的脖子上了,这小孩和之前,吓她的那小鬼长得一模一样。
但在那小孩发愣的时候,翼鲸落盯着那小孩看,发现小孩眼角多了一颗痣,那个吓她的小鬼眼角是没有痣的,但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没、没事吧~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垃圾……”那小孩糯糯的开口,显然被翼鲸落那一声吼,吓到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他们是谁?你刚说的村长在哪,能带我去见他吗?”她的头还是有点不舒服,缓缓站起身,把菜刀拿了出来,就见那小孩看见她手上的菜刀,脸色一白,往后退去。
翼鲸落赶忙开口补救道:“有人要杀我,我这是防身的!爱信不信..”她一脸不自在的,看着那小孩。
那小孩鬼鬼祟祟的,看了下周围,轻声用手遮掩道:“他们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但是他们不准我叫他们爹娘,他们觉得我就是个讨债的..走吧~我带你去找村长。”他说着就伸手握住翼鲸落拿着刀的手腕。
翼鲸落抿了抿唇,不知道是小孩子聪明,还是无意的,但想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跟着这小孩,而且这孩子应该不是鬼吧!她抬头看了看毒辣的太阳,看了眼小孩身后,那影子紧跟在后,是人吧~
一路下山,和之前走的没什么区别,但经过每一个房子外面,围着生擒的地方都有鸡鸭,还有狗叫,都是活的!缪哥他们去哪了?
一路上还看到几个村民,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感到,不幸中的万幸,之前因为睡衣不能穿了,拿了村里一户人家的衣服和鞋子,她现在也是棉袄衣裤和棉鞋,在村里毫无违和,不会一眼就让人觉得,她就是个外乡人,虽然是个眼生的,但说是附近村庄的,应该不会被怀疑吧,又没有通讯工具,想要求证一时半会也是不可能的事。
一路上小孩牵着她,很多村民都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但看见她手上有菜刀,纷纷打住了要询问的念头,最后看着她和小孩去了村长家,她看着小孩松开了她的手,往屋里奔去,开心道:“村长爷爷,我遇到了一个漂亮姐姐。”
她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小孩扶着一个,年迈的老爷爷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双眼有神的看着她。
老爷爷的胡子很长,年纪大了背弯着,年轻的时候应该很高,穿着朴素的淡蓝色棉袄,棉袄都是缝补过的一块一块的,差不多颜色的布块,颤颤巍巍的朝她走来,站在她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刀而后哑着声问道:“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我防身的,我可以在村里住下吗?明天我就走,走了一晚上,现在很疲惫。”她的脸色确实很差,村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留下来吧,我把我家的杂物房收拾下,晚点你就睡那吧!”
她应了一声,跟村长进了屋里,和她之前进的那些房子没什么区别,但..楼上有棺材吗?她试探性的问道:“叔公?我可以上楼看看吗?”
“可以,但上面有三个房间,门前有灯的房间不能进去,里面放着棺材,别到时候乱进吓着了。”村长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外面躺椅上,晒着太阳。
她上楼去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小孩跟着她一起上来了,见她盯着那面前有灯的门,好奇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在家里摆放棺材呢?”:她不解的呢喃道。
小孩微笑道:“我也有棺材哦,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棺材。”
他说着就拉着翼鲸落下了楼,和村长说带她出去玩,一会就回来,拉着她就要走。
离开前他站在村长家门口,往回看,看见村长一直盯着,他家门口种的两棵树,一棵是常见的槐树,一棵没见过的树,她突然好奇那是什么树,停了下来,小孩疑惑的看着她,她说等一会,对着坐在门口的村长问道:“叔公?槐树旁边的是什么树吖?”
“是归榕..”阳光照射在村长的脸上,站在门口的翼鲸落,好像看见了村长眼里,有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是错觉吗?
经过弯弯绕绕的石阶路,他们终于到了,这路不熟但这个房子她可是熟悉的很,这不就是她和缪哥他们拿棺材的地方吗?
一进门那做棺材的大爷,就坐在大厅那,削棺材板,见光被挡住了,抬头就看见小孩的笑脸,那大爷也笑道:“七月来啦!棺材还没做好哦,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会去告诉你的。”
“谢谢童爷爷,童爷爷这是我刚认识的漂亮姐姐,我就带她来看看。”小孩拍了拍她的手臂,翼鲸落看着那大爷抿了抿唇,在心里想了一会,还是没有问出口。
那童大爷好像看出她的疑问,推了推脸上戴着的老花镜,淡淡道:“你是附近来玩的小孩吧?每个村庄都有自己村里的习俗,这是我们村的习俗,七月虽然不是我们村的人,但他说他也想要一副棺材,我有空就给做一副……还没做好就是了。”
翼鲸落看着那童大爷没有开口,小孩和大爷说了几句后,带着翼鲸落离开了,路上翼鲸落问他为什么骗人,小孩赶忙解释,七月是村里的爷爷们给取的,他没有骗人。
她没在开口,两人往来时的路上走,走着走着就听见一个声音,极为刺耳
“臭垃圾,一整天都死哪去了?叫你去山上逮个兔子给我吃,你居然偷溜达去玩!!想死吗?”
这声音特别的耳熟,她猛地转过身,四目相对,她立马就往村长家跑,后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叫喊:“好啊!我正愁没把你剁个稀碎,你先找上门来了!死丫头别跑!!敢扯我头发,害我人头分离,你完了!我这次一定要把你剁个稀碎!!我看你往哪跑!!”
“大哥,她之前砍了我的脑袋,把头留给我剁!!”和恶鬼一起的小鬼也在后面追,阴恻恻的说。
翼鲸落跑得气喘吁吁的,直接把七月留在了原地,一脸懵的,看着他们都跑了起来。
她这是到了什么地方,那恶鬼怎么会在这,那小鬼也在这,还真的就和七月长得一模一样,同卵双胞胎?那恶鬼是他哥!!!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跑着跑着走岔了路,跑不回村长家了,天突然暗了下来,跑着跑着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后不断传来咒骂声,前面突然出现了黑色的天梯,她想都没想就想往上跑。
却被那恶鬼一把抓住了头发,她头皮一痛,她立刻一个转身,一刀砍下去,恶鬼眼疾手快的松手了,那小鬼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小刀,和比他人还长的三齿钢叉,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把手里的钢叉递给恶鬼。
翼鲸落紧紧地,盯着那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动手,上天梯根本不可能了,一转身保准没那三齿钢叉来的快,她只能紧盯着恶鬼,恶鬼舔了舔上唇冷笑道:“之前扯我头发砍我头,好玩吗?”
“赶紧动手和她费什么话,那垃圾快要赶过来了。”小鬼示意恶鬼动手,恶鬼立马把三齿钢叉朝翼鲸落的脖子叉去,翼鲸落见状往旁边一躲,小鬼拿着刀冲了过来,她躲闪不及被那小鬼刺中了腹部。
腹部一痛,坚硬的刀尖刺进腹部,血顺着刀口止不住的往外流淌,那小鬼把刀拔了出去,她痛的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手捂着腹部,每一口呼吸,都带动着伤口抽痛不已。
现在她就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跑啊!不跑了?不是挺能耐的吗?死丫头!”恶鬼恶狠狠的用钢叉,就要刺进她的肩膀,她费劲的往旁边一躲,恶鬼咒骂的踹了她一脚,叫她别乱动,神特么的别乱动,不动找虐吗?她可没这个兴趣爱好。
“哥哥,不要伤害她,求求你了。”好不容易赶来的七月,跑过来紧紧的抱着她,翼鲸落被抱着扯到了伤口更痛了,恶鬼见状,赶忙用钢叉刺了过来,直直对着七月的后背刺去,钢叉穿透七月的身体,穿过他的胸膛。
恶鬼咒骂道:“你个垃圾也配叫我哥哥,恶不恶心?”
她看着抱着他的七月,胸前滴着血的钢叉,刺目不已,七月吐出一口血,翼鲸落抱着他,满眼的心疼,抬头看着恶鬼刚要开口...
她猛地睁眼,拼命呼吸,喉咙带来的痛感,让她清醒过后,抬眼一看,她又躺进了棺材里,棺盖还是缪哥他们做得那个,这副棺材是童大爷做给七月的!
棺材、第五十具尸体是七月?棺盖还没做好村里的人就死掉了,那恶鬼为什么那么厌恶七月?却不讨厌那小鬼?难道是因为那小鬼和恶鬼一样恶毒。
之前的都是梦境吗?那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呢?总认为自己醒了,却根本没醒,还是梦,为什么痛感都那么真实呢?
在她还躺在棺材里,思考的时候,就听见了门外传来了敲棺声,伴随着蒙和缪哥的嘀咕声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应该啊?”
“翼鲸落?在里面吗?可以出来了,事情结束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翼鲸落!”
她听着声音,确实是缪哥和蒙的声音,但是他们可以把棺材打开看看,她在不在里面,为什么要叫她出去?好奇怪..
那现在是继续躺着,还是推开棺盖出去呢?她先摸了摸,身边的菜刀,才推开棺盖,看见的果然是蒙和缪哥,却没有看到南门卿他们,只有蒙和缪哥..
她拿着刀坐起身,在棺材里站了起来,看向面前的两人,一身的狼狈,脸色也不怎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还没亮,有点看不太清他俩的脸,她下意识的感觉不太对劲,这还是梦?!
“翼鲸落你怎么了?赶紧出来啊,难不成在棺材里发生了什么?很难受吗?”蒙见她在发愣,想要伸手来扶她,翼鲸落下意识的往后退,赶忙道:“我自己出去,没什么事,怎么只有你俩他们呢?”
她说着就爬出了棺材,期间她一直观察着缪哥,发现他除了不说话,身体还摇摇晃晃的,好像一张纸?风一吹就随风飘动的感觉,翼鲸落被这个想法吓到了,赶忙摇了摇头,就听见蒙说,其他人都先离开了,就留他俩在这等着。
蒙说村民都安息了,他们的鬼魂,回到了他们各自的房子里,叫翼鲸落经过村里的时候不要怕,他们要下山,从村口离开。
翼鲸落听他这么一说,显得很高兴,应了一声就说,赶紧回去吧,走在石阶的路上,果然看到很多村里人在各自的门口坐着,纷纷抬头看天,像是在赏月,怎么看怎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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