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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巫咸大人,救命!”这日,远在柳氏地界内地巫真捏碎了玉符,高声呼救,在另一头的清氛心生感应,立时通过他捏碎的传送符前往。

在和巫真联手对敌的司青一听此话,嘴角狠狠抽了抽,给到巫真那眼神,像是震惊,又像是无语,不是十巫之一吗,为什么能这么果断的搬救兵啊,你的面子呢?

巫真可不管这小妮子的看法,是,他是十巫之一,还和司青联手二打一。可是,都如此了还是落于下风,不求援等着一起被灭吗。

再说了,巫咸大人可是非常严肃的交代了,一但遇上异族大巫立刻撤退,只是现在被缠住了,司青也在和敌方交手,要是能跑他早跑了,还搁这儿?

眼见司青被针对打得节节败退,巫真立刻冲到司青面前,替她挡下那几乎致命的一掌。司青实力虽不弱,但距离十巫还有一段距离。饶是巫真防下这一手,他二人还是被震出老远,艰难稳住身形,在这空挡里,敌方却持着权杖冲上来要打杀了他们,也是此时,清氛赶到了。

一手困阵,护住友方,一手杀阵攻势凌厉,直击对手面门。

一对上清氛,那人就知道要遭,远超他所能敌,退是退不了了。一咬牙,他立刻将权杖立于面前,一物摁到心口,陡然间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几乎癫狂的状态,紧接着意志被侵染,血红之色尽显,面目上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退远些。”清氛头也不回,起手又是两座巫术阵法。巫真也看出来了,那大巫在请什么上身,而且所借异常可怖,连忙搀着司青远离。

清氛可不等他功成,除阵法外又起手掐印挥剑,挥剑间一道道带着炎火的灵力随阵法飞向对方,只是一瞬,那人便湮灭于火光中。

清氛却见到了最后附身失败之人那模糊的样貌,只消一眼,清氛便认出那人,异族的巫觋,百年前假手巫彭,在魔族与人族九方大肆屠戮,以人祭来扩大裂隙以趁机进袭,也是十年前有巫亓官这一氏族覆灭的元凶头领。

此贼竟还活着!清氛怒气上头便觉有些头胀,收了剑,摘了面具,扶额沉思,完全忘记了还有两人在一旁等他。

“巫咸大人,您如何了,可是伤到了?”巫真远远看他扶额,以为他是伤到了,连司青都顾不得扶了,登时就跑到他跟前急切询问。

“无事,你二人伤势有些重,回去静养一阵子吧。”清氛查看二人伤势,抛了两瓶药,叮嘱道。

这时,清氛才察觉司青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低头左右察看自身,却没发现有何异处,又看了看司青,摸了摸下巴思考起来,也就是这一动作,他猛地发现自己没戴面具。清氛故作镇定的将面具戴好,然后沉着声问道:“看见什么了?”

司青从这话语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连连摆手摇头。

清氛又问:“今日此地发生了何事?”

司青快被吓哭了,带着颤音有些心虚的开口:“今日,不对,晚辈误入,不知此地是何地,也不曾在此地见过什么。”

清氛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虽说吓唬人小姑娘确实是不对,但是他并不想有人族肆意宣扬他的模样,毕竟,他早已淡出人族,如今仍在有巫巫咸之位,也只是在等人罢了。

“巫真,带她离去,此地你不必再理会。”

巫真也不磨叽,悄声告知他找到的两处裂隙后就带司青走了。

据巫真所指,清氛寻到那两处缝隙,一处巫真已布下复合阵法,只是隐隐的,清氛还察觉了周边还被布置了另一种阵法,细细察看过后,他便知晓是时虞教他们的手笔,毕竟上面还藏着血气,他一作术引之,便察觉那血气同自己有连接,血液链接魂魄,配上他所布之阵,有奇效。

既如此,清氛也不欲多管,动身前往下一处未处理的裂缝,既然撞上了异族,那此处便不必先暗中做阵,即时封印就是。

清氛做完这一切,回到筮天殿后院已是黄昏时分,入目是只剩光秃秃竹桩的竹林,他一阵头疼,自从巫抵他们取了血,这院中的竹子是一天比一天少,桌上的药膳也是一天比一天过分。

“巫咸大人,您回来了,事情如何了?”正往筮天殿走去,迎面便碰上了巫礼等三人,而巫真在队伍最后探出头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处理完毕了,你们负责的呢,理清楚了?”清氛反问。

三人齐刷刷点头。

“那你等还有何事?”清氛见他们不肯让路,心中存疑道。

“巫咸大人,大王差人前来告知,司青那丫头离开王宫了,也没留下任何能联系的物件。”巫真有些忧虑。

“为何?罢了,我去大王那走一遭。”清氛疑惑,决定找一下当事人,巫罗又拦他,不等三人反应,清氛便闪身飘然远去。

“巫咸大人,司青让我为您带句话,说是多谢相救。”巫真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就说你们为了拖延时间堵巫咸大人的路没用吧。”巫真小声抗议,没发觉其余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

“大王,司青为何离宫?”天色已晚,大王正用着膳,只见清氛非常淡定的坐到他对面,直接开口问。

大王屏退左右,待无第三人在场后,大王起身行礼后回他:“回使君,司青只言她学艺不精,不等挽留,便自行离去了,这其中发生何事,使君应当明了。”

“啊?我也没做什么。”清氛思量,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

大王看他这明明心中有数,却不觉得那是理由,只能无奈:“使君,那孩子,是前巫彭的后人吧,您一开始就对她那么上心,还特地同她演一出戏。”

“是,那孩子天资不错,说不成,还能同她曾祖一样,登上巫彭之位。说来,王后的残魂如何了?”清氛也不否认。

“王后的魂较几年前安定多了,还要多谢使君,若非使君十年前便拦住王后残魂,今时今日,我恐仍不能安心。”说到这,大王脸上都带感激。

“不必如此,毕竟是我私离王都。”

“是那异族欺人太甚,若非您,亓官一族连个独苗都不能留下。”大王不忍,为什么,十年过去了,巫咸大人依旧自责。

“此事就此揭过吧,大王,年节冬至祭天典仪,恐怕有人不想让我们好好办,此事,我会同巫抵他们另行商议,南郊祭坛处,还要大王多加人手看护。”清氛别过脸,正色道。

大王试探开口问:“柳氏一事,使君是否给个交代呢?”

“咳,这不是忽觉你们太安逸了,给你等找些事做。”清氛打了哈哈,却又正色道:“柳氏如今入驻王都,但柳氏族地,山高水远,远水尚救不了近火。他柳氏,当家人都在王都,又怎能知道柳氏族地中埋着多少隐患,大王,此次我等彻查王族与柳氏族地,柳氏族地异族猖獗,又怎知不是下一个亓官?”

“既如此,还烦请十巫多多留意,不过,使君可愿一同用食?”大王见此,心下明了,也不再问,只是出言相邀。

清氛看了看一大桌的佳肴,又想起过去多日吃的药膳,胃里一阵翻腾,然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大王见他答应,当即吩咐下去。

他是知道的,一连多日,筮天殿那边频繁要求使君的每顿饮食都要配上养气血的药膳,听闻还是十巫亲自吩咐。

联想到此前宗政一族遭袭,使君出现在那边,大王一下便自己编好了理由说服了自己,也不再问。

两人都用好膳后,便见有人匆匆来报:“大王,巫抵大人他们将您在园中特意栽的抱节君全给伐了,啊……拜见使君。”说完才发觉使君带着傩面坐在一旁,那人赶忙补上问候。

清氛懵了,筮天殿中的竹木灭干净了不说,现在都把主意打到大王那去了,那岂非说明,王宫中各处的竹子也都遭了毒手,不等大王回神,他立刻让人带路。

大王一路都是云里雾里的,到底发生何事,十巫要对自己的竹子下手?才靠近,就听得巫即大声叫唤:“快些,待会儿巫咸大人知晓了怕是不饶我等。”话刚说完,就见众人脸色奇怪的看向他身后,他僵硬转身。

“你等这是作何?”清氛藏在面具下的眼微微眯起,声音压低。

众巫不敢吱声,只有巫罗在接受到巫抵的眼神暗示后,悄悄往边上大王那边挪。在近乎窒息的沉默中,巫罗终于挪到大王边上了,眼疾手快将一片方竹片做的愿牌塞到大王手里,眼神不断示意。

清氛自然瞥见了,还以为是他们向大王求救,却见下一刻大王眼神恍惚起来,清氛纳闷,正要询问,又见大王一瞬间回神,望向自己的眼中突然生出许多难过来,这下清氛可真是迷糊了。

大王收到了众巫的眼神暗示,立即压下情绪:“使君,这竹子,众巫使同我提过,只是忘了同他人提及,方才同使君一同用膳,过于飘然,一下没记起,还请使君莫怪。”

清氛怔住,啊?

最终,清氛将众巫都喊回筮天殿:“你等递到大王手里的是何物?”

大王接到那物什后的反应明显有猫腻,清氛可不相信那是什么普通愿牌。

“巫咸大人,正是此物。”顶不住清氛的眼神凝视,最终,还是巫抵拿出那画着巫咸祭天图的愿牌双手奉上。

清氛拿到手里,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全神贯注的研究了好一阵,除却看出画和竹片里刻着的一道小小引灵阵外,再无收获,这引灵阵的效果非常微小,恐怕只能起到微弱的振奋精神的作用,也许洗把脸都更管用些。

“你等四处搜罗竹子就为了此物?”

“巫咸大人,这可是刻有您祭天之象的护符,我等欲在祭天大礼前后,于百姓中派发,以护佑您的子民。”巫抵悬着的心放下了,果真同小巫咸讲的那般,巫咸大人本人暂不能探明这竹片。

“我若拒绝?”清氛一想到一群人盯着自己的画像祈求平安的画面,心里有些发毛,寻思着自己也不是升天了,一个既非仙神又非鬼物山精的活死人,有何可拜的?

“此事,大王也是点头了的。”巫抵搬出王上,清氛无奈叹气。

“罢了,祭天典仪在即,诸位,思虑对策吧,异族若欲趁机使有巫民心涣散,这当是最好的机会,此事,我已知会大王了。”

“不若我等分作两批,一批在您身侧以保诸礼完善,另一则隐在暗处,及时拦下对您及大王出手之人。”巫抵提议道。

“那补上匿在暗处的人选,便要从司氏中挑了,可你等当拦不住异族大巫者。”不是清氛说话难听,实在是十巫的实力与异族大巫有别,或许二打一,是能够拖住的,但也只是暂缓之计,一整日的祭祀大礼,若是台上台下皆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这祭天大礼难礼成。

此外,对方明明清楚他的实力,若铁了心要搅局,会只派一名大巫过来吗?众巫沉默,他们也清楚清氛的顾虑。

清氛是希望,由最善礼仪的巫礼来主持祭天典仪,他同余下之人就照巫抵所说,隐在暗处,必能在第一时间解决闹事者,祭天大典也就能顺利进行,可众巫听了却齐齐摇头。

“不可,巫咸大人,祭天大礼只能由您来完成,我替代不了的。”巫礼第一个反对。

“没错,这大典没了您,不能算礼仪周全。”就连向来最权衡利弊的巫抵都出来劝阻,众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筮天殿中吵得不可开交,清氛犯难,他不主持祭天典仪早也不是什么怪事,怎的如今众巫如此反常?

“我观巫咸大人似乎在思念我呢。”

“时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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