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重了还点进来看。。。
我琢磨了一下,等我编个小剧本吧!
…………小剧场来啦…………
“将军,你睡了吗将军?”祝筠得不到回应,翻身去看高照,看他胸廓有节律的起伏,舒缓的呼吸,想来是睡着了。
祝筠不再打搅,闭上眼睛,贴紧枕头打算入睡。正此时,高照翻了个身,暖暖的气息扑进了祝筠颈间,祝筠睁开眼,借着月色,将高照英武的容颜完整的纳入眼帘。像是被施法种了蛊,祝筠自觉一阵意乱神迷,遂默念了几句静心咒。
“人神好静……将军的眉毛好浓……而心绕之……将军是双眼皮,难怪眼睛看着大……人心好静……将军的鼻梁也很高挺……而欲牵之……将军的嘴唇看着想亲上一口……”
祝筠一个激灵惊醒了,自己刚在想什么!祝筠咬着被子发了会儿呆。其实自己有啃过将军的下巴,不过那会儿是做梦,梦里饿极了。祝筠颇觉得可惜,也不知道清醒时再啃一次是什么滋味。
祝筠又打了个激灵,晃了晃脑袋。可是这个想法怎么就扎根在脑袋里,晃不掉了呢!长安啊长安,你不要得寸进尺。仔细想想将军的暴脾气,他会把揍你一顿,然后丢出府门的!
可是将军睡着了,亲一口又不会醒。
将军久经沙场,一向警觉,他若真醒了,又当如何说辞。
就说在做梦呀,又不是没做过……是将军非要躺在这张床上的,躺在这张床上就要接受睡觉不老实的自己。
祝筠振振有词,遂理直气壮地爬了起来,屏气靠近了高照的嘴角。高照侧躺着,委实不方便啃他的嘴唇,嘴角应该一个滋味吧。
长安打住,尚有一丝理智问自己确认最后一遍,今天非要亲上这一口吗?
非亲不可!
祝筠义无反顾的动了动嘴角,蜻蜓点水般嘬上一口。“啵”——寂静的屋子响起清脆的声音。祝筠涨红了脸,飞快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然后翻了两滚,躲到了墙角。
祝筠竖起耳朵,留神到身后的将军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砸吧起嘴,反复品着那惊心动魄的一瞬,甚是满足,不自觉咬着拳头偷笑起来。
“滋味如何?”背后响起高照洪亮的声音。
祝筠浑身一僵,不敢出声。毛骨悚然大概就是形容现在的感觉。
“怎么,调戏完就想翻脸不认账?”
祝筠觉得后颈发凉,明明隔着一层被子,可将军的气息就凌厉而无视防御的透了进来。
“我、我睡着了,刚刚可能是梦游……”祝筠心虚道 。
“是吗?”高照声调拖得长。
祝筠不敢继续遮掩,钻出被子,明朗的月光下,高照琉璃般的明眸炯炯如炬,“将军你刚不是睡着……怎么就醒……了。”
“谁告诉你我睡着了,我就是嫌你聒噪,懒得搭理你。”
“哦。”祝筠自觉劣行败露,下一刻将军就会拎小鸡似的把自己丢街上,不禁摸了摸衣服——幸好幸好,不是被**着丢到街上。
“我这人从小就很霸道,睚眦必报。若人欺负我,我必百倍的报复回去。”
果然,将军发话了。以自己的身手,肯定逃不出将军的手心,祝筠所幸躺平,认打认罚,只要将军出了这口恶气就好。
高照的胳膊撑在祝筠脸旁,凶巴巴道,“刚刚我被咬了一口,所以你得让我咬上一百口。”
“啊?”
祝筠还没反应过来,左脸就被高照亲了一口。祝筠慌忙撇过左脸,将左脸埋在枕头里,不料高照伺机又亲了一口右脸。
祝筠生无可恋地看着高照,真心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想抵赖?”
四目相对,祝筠躺平任嘲。
古人言以牙还牙,自己明明只亲了一小口,将军凭什么要百倍偿还,岂不是白白占了自己的大便宜。祝筠刚要辩驳,就发现自己的胳膊又不知何时被高照摁住。将军的吻深情而漫长,若这只算一个,那剩下九十七个,大约天亮也还不上。
祝筠只觉得全身麻酥酥的,时而又像一摊软泥化在床上。
高照此刻的思绪混沌中尚有片刻澄明,担心祝筠不喜被如此对待,遂浅尝辄止。
祝筠察觉到高照这把火烧的势渐衰弱,虽口不能能言,手不能动,鬼使神差地竟拿脚勾住了高照。这就好似火上浇油,高照喜不自胜,火焰陡然暴涨,将心中澄明烧得荡然无存。
“将军你不困吗?”祝筠趁喘息的功夫喃喃,也忘了自己要评理。
“你引得我清醒。”高照的气息在祝筠的颈肩游走,“长安,你想不想与我更亲密一些。”
“啊?”祝筠在白玉京待过两年,自然晓得当如何与人更亲密,只是面对将军,他不敢确认将军也是这样想的。那种羞涩的事情,他想问又难以启齿。
祝筠的心跳得很快,眼中升腾起红色的火焰,像只充满新奇的小白兔。小白兔壮着胆子探出爪子,滑上了将军的脖子。
高照自觉全身的血脉似是沸腾一般,化身豺狼虎豹。小白兔受了一惊,万没想到对方动作竟然这般娴熟。
“将军,我错了。”小白兔刨着爪子向外爬,却发现自己的后腿被夹住了。
“现在知道认错,晚了吧。”
“将军,唔唔——”小白兔一头拱在枕上,想放声大喊,又怕引人围观,只得做矜持的呻吟。
“下次还敢不敢戏弄本将军。”大灰狼咬着兔子耳朵。
小白兔缠缠绵,飘飘然,迷迷糊糊就随着本心应了声“敢”。
祝筠一个激灵,方晓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啊啊,我错了将军,不敢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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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小白兔扑腾累了,困了却又舍不得睡。
“嘻,将军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从你搬到东院开始。”祝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才是被将军玩弄在掌心的那个,根本不是原本想得偷偷摸摸地占将军便宜。
“你生气了?”高照问。
“不敢。”
“既想纵火,又不想引火上身,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都怪将军一次次勾引得我心痒。”祝筠撇撇嘴。
“这话从何而来,我这么正直的人。”高照皱皱眉。
“将军,你别翻脸不认账。你心自问,哪次不是你能动手不动口。”祝筠来了劲儿。
高照噌地坐起来,“你想细数,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是谁刚做我管家的时候,在我出征前跟我要抱抱。”
“要抱抱?我都没跟我父亲要过抱抱。将军你臆想的吧。”祝筠忍不了这欲加之罪,气势不减的坐起来。
“我有物证。”高照伸手从床头掏出了盛竹叶的盒子,“你好好想想当年你送我盒子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祝筠忽然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顿时笑岔了气,“将军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当时是要跟你说保重。‘重’字没说出口,把‘保’字说了两遍。我还想你怎么当时会突然抱我。”
“保,保……抱抱?”高照忽然有种多年感情错付的落寞。当年明明就是满脸憋屈的小管家舍不得将军大人,委屈巴巴的要抱抱,要安慰啊。
高照抱着盒子僵直得躺了下去,“啊,我的老脸没处搁了。”
第二天祝筠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腰疼,像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断做两截。祝筠吃力的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走起路来也很吃力,也深一脚,浅一脚,活像被人痛扁一顿。
还不如被痛扁一顿。祝筠懊恼。今天还有江北的生意要谈,这可怎么见人。
这时候张冉提着大包小包的过来,“长安,将军说你近日十分辛苦,差我送些补品过来。看你面色,昨天又没休息好吧,唉,长安,你可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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