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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盛意觉得自己现在像一颗白菜,旁边有一只肥腻腻非常饥渴的猪卖力地拱他。

实在不想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显眼,捏住周无尘后脖颈让他往后稍稍,解救了被蹂躏的衣裳。

周无尘梨花带雨的样看的盛意牙根子都酸,丢下一句“里面说“转身就走,背影决然非常。

以温容与的德性,这会儿绝对已经滚上床了,后面就不用他跟着当牛做马了,所以他也该去享受享受了。

盛意哼哼两声,开始畅想一会儿周无尘给他当牛做马。

周无尘屁颠跟着,开始畅想一会儿这样那样。

进门后周无尘急不可耐,满脸淫邪地脱衣服,俨然猥琐采花贼样,张口该就是“美人儿,我来了”。

盛意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疑惑转头:“你做什么?”

“我们好久没见啊。”周无尘嘿嘿一笑,“不该交流交流吗?”

“好啊。”盛意站到周无尘面前,手搭在他□□,“你想怎么交流?”

周无尘眼睛一亮,正想展示交流的方式,还没摸到徒然面露惊恐就要后退,可已来不及。

盛意狠狠一把捏住,满意地看着周无尘顿时五官都扭做一团,心情甚是愉悦。

“还要交流吗?”

这回眼泪是真心实意的了,周无尘声泪俱下,控诉盛意的暴行:“我那么相信你,你就这么欺骗我的感情,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哎,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盛意安稳坐下,理直气壮,“我哪有骗你,这就是我的交流方式。”

“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盛意不解:“我告诉你了啊,二牛啊。”

周无尘怒道:“二牛是名字吗!我在街上叫一声你应吗!”

盛意淡定倒茶,并不回答。大街上叫确实是不会应,但他没骗人啊,温容与平时就管他叫二牛。

经这一闹,周无尘也没兴致了,捏一下还是挺疼的。他坐到盛意对面,把那张抽象画展开在桌上,严肃发问:“你俩什么关系?”

语气仿佛质问丈夫与何人亲密的深闺怨妇。

“你瞎吗?”盛意茶杯凑到嘴边又放下,“我都守门了瞧不出来?”

啧,不喝果茶的简直没品!

周无尘噎住,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盛意头也不抬,冷酷道:“别问,不知道。”

“主子会告诉二殿下的,我不知道。”

温容与行事向来随性,想一出是一出,跟谁都处的称兄道弟,对眼的上床翻滚,转头连人名字都没记住。天机阁中十个名列黯鸦的杀手,他平时就大牛二牛……小牛的叫,只有盛意近前伺候的多,温容与才记了他的名字,不在人前也叫二牛。

面上温容与挺信任盛意,其实盛意知道的没比萧祁之多多少,喜好什么,往事怎样,生辰几何一概不知。他从不跟任何人谈论自己的任何事,同处数十载温容与依然没有把哪只牛看在眼里,所有都是可以随时舍弃的。

盛意对温容与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极差的运气,真的干啥啥不成,想啥啥没有,还会影响到身边人跟他一起倒霉。他少有会看重什么,镜铃温容与很久之前就开始找了,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明显对温容与很重要。

不过他的霉运实在威力巨大,一铃找三代,人走铃未见。温容与那天说找到了盛意着实有点怀疑真实性。

“那你背上……”

盛意继续冷酷:“不知道”

“?你自己身上的你也说不知道?”

盛意向后一靠,睨着周无尘:“娘胎里带出来的,行吗?”

周无尘已经领教过盛意的嘴炮能力,估摸自己是吵不过他的。思考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他只能……

装可怜了。

周无尘蹭到盛意身后,扳过椅子让他面对自己,然后在他两膝之间蹲下来,眸中迅速泛起水光,桃花瓣儿似的眼睛仰视着盛意,盈盈泪光越积越多,不一会就顺着脸颊滑下来,洇进衣衫里。

盛意最看不得漂亮人掉眼泪,上次被压他已经深刻郑重的反思过了,决心不再被美□□惑,现在看来这个决心坚持下去的难度有点大。

为什么他的眼泪可以说来就来啊!都不用酝酿吗?!

周无尘两手握着盛意左手去贴自己脸颊,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眼泪不停地掉,一滴滴滑进盛意掌心,大有要用泪水淹了盛意的架势。

这可太要命了,哪怕知道周无尘是装的,手心温热湿润的触感也让盛意怜爱心顿起,不知不觉间右手也跑周无尘脸上了。

好吧,撒娇男人最好命。

盛意给他擦泪:“没骗你,主子和二殿下的事我确实不知道,刺青我不能告诉你。”

周无尘眉眼耷拉着,像只委屈小狗,眼神动人极了:“太薄情了相公,我们都什么关系了。”

“不该知道的少问。”盛意暗暗翻白眼,我们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做了一次好吗,还是你勾引我的。

周无尘拉下盛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桃花眼亮晶晶的:“那我不问了,我们可以做点别的吗?”

盛意笑起来,抽手去捏他下巴:“你已经成亲了啊,这样不合适吧?”

周无尘正妻是端木家的二小姐端木长华,儿时就定下的娃娃亲。为了不参与政局纷争,他对外当个久病缠身的浪荡纨绔,本不想耽误好姑娘,但双方长辈都不愿,端木长华在家中过得不如意也不介意,便就这么办了。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两人新婚当晚就好商好量地决定,互不干涉,一张床都没睡过。

“你不是都知道吗。”周无尘站起来想去亲他,“把我查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喜欢我啊?”

盛意倒不拒绝,由着他亲,正**呢,一团绿火晃悠悠穿透门飘过来,扑簌簌往下掉粉末,在半空汇成两个字——衣服。

……靠!

细雨飘飘,顺着屋檐嘀嗒嘀嗒砸在地上。路上行人匆匆,天灰蒙蒙的,萧祁之的心也灰蒙蒙的。

一片冰凉贴着,让萧祁之不得不面对现实,他没有在做梦。

二殿下目光涣散,再度怀疑人生了。

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

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意乱情迷中温容与被撕烂的衣服散落在榻边,这远远超出了清纯小公子的可接受范围。

温容与脸埋在萧祁之颈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种时候,就得有一个头铁的来打破僵局 ,而温容与已经通知了目标。

很快,盛意敲门了,紧接着声音传进来:“主子,衣服。”

萧祁之明显抖了一下,温容与笑意压都压不住,手在背后抓着被子,不再装睡,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推他:“去拿呀。”

萧祁之仿佛才消化完了这一个多时辰的荒唐,视线重新有了落点。

随着温容与起身的动作,丝绸薄被如水滑下,玉雕似的□□明晃晃闯入萧祁之眼中,从颈子到脚脖子星星点点缀满了吻痕,屁股上还有俩牙印,显然不会是温容与自己咬的。

萧祁之瞬间感觉血液倒灌,直冲到天灵盖,整个人都懵了。**记忆不断闪过,一时震惊、羞耻、愤怒一齐涌上来给了他记暴击,像被人闷头一棍打得脑浆都匀了,在原地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二殿下洁身自好十五载,姑娘送个手帕都吓得花容失色,今天珍守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完全不知如何面对,只想扯过被子蒙头自闭。

“哎呀。”温容与笑得肩膀抖:“看来小公子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啊?”

萧祁之直想把他扒皮抽筋,又因为温容与光溜溜的扭头瞪床帐,气得嘴张张合合半天也没吐出一句囫囵话。

“你帮我拿衣服呀,我这样怎么去。”温容与凑上去蹭萧祁之,给他吓得差点跳起来,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一样。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迅速滚下榻,胡乱理了两把衣服就冲向门口,咬牙切齿的声音飘回来,“我早晚安排人弄死你!”

盛意等着里面人开门,周无尘还在疑惑为什么会要送衣服,估计死都猜不到他的纯情好兄弟已经痛失初夜了。

萧祁之猛地拉开门,给两人都吓一跳。

周无尘问题已经呼之欲出,看到他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一溜串的话就这么卡住了。

不会吧,这就睡上了?

萧祁之无视了两人,怒气冲冲地下楼,力道要把楼梯都踏碎。

周无尘在情人和兄弟之间犹豫一会,还是决定先追上去,这疑似剧烈运动的仪容吸引力巨大。

“周小少爷留步。”一声小少爷喊得柔情万千,盛意拿着衣服再次奉上白眼,骚死你算了。

想归想,盛意还是恭恭敬敬给衣服送进去,对他身上的痕迹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伺候穿衣。

温容与从来不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整天乐呵呵的啥也不干,盛意苦哈哈的累死累活。平日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膳食不经名厨是不吃的,茶不是特珍品是不喝的,院中景致不喜欢了是要立刻换的,心血来潮种朵花都要最富贵的,哪怕他养一个死一片。

衣服更是讲究的不得了,样式繁复,配饰提前搭好,不说要求但要合心意,好容易满意了只穿一次。盛意不得不注意他的审美,学习穿法,不然就要在温容与的死亡凝视下惶惶研究纱是哪一层的。

周无尘靠着门等,毕竟是来送衣服,萧祁之又是那个状态,直接进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约莫盏茶后,周无尘正纳闷换个衣服怎么要这么久,就被迎面而来的花香扑了一脸,立时有几分目眩。

温容与扬起笑,周无尘被这笑容晃住了,任由温容与引着他肩并肩坐到窗边的罗汉榻上。

“好俊俏的郎君。”温容与手指轻敲桌面,调笑道,“小公子不愿听我说,还麻烦周少爷代为转达。”

周无尘回过神,小心往边上挪了挪,正襟危坐:“不知公子何名?”

温容与折扇一打,颇有几分文雅书生气:“温容与,闲散江湖客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无尘面对温容与不自觉地拘谨,背都挺直了。

温容与不等他问,简短解释先前的事:“人死后有执念,久成幻境,幻境里皆是亡者生前经历。这方面我不多说,你也理解不了,失踪的事去找国师,提起境铃他自会处理。”

他顿了顿:“缘起别再追究,早已尘埃落定,旧事勿提,查不到也是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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