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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知道错了

施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接口:“就算否认,也要把这锅盖到施兆头上。”

江奕微点头:“之后皇帝自会处理。”

施昼自个也是知晓的,无论是面上还是私底下,皇帝都很是纵着他,说是最受宠的皇子完全不掺假,证据若是确凿,施兆逃不了好处。

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不用施昼出多少力,事情就可以解决了,私底下反击回去反而会落人口舌。

引蛇出洞虽然危险,但施昼在暗卫在的时候,自保还是足够的。

他逐渐分析完,又仔细想了下。

今夜恰好出门去街上,倒是可以利用此事勾//人出来。

施昼道:“我今夜会和卫瑾出去。”

只简单一句,江奕就明白了施昼话底下的意思。

江奕手指微曲,用指节轻轻敲着木桌,而后微微一顿:“我扮作暗卫跟着你罢。”

施昼迟疑了下,同意了。

他觉着有些委屈人,但是的确会安全,两个他也打不过江奕一个人。

江奕道:“假装跟卫瑾走散,留下线索,要让人找到你。”他顿了下:“最后,要让卫瑾自觉去寻兵将相救。”

施昼叹了声:“他是将军府的人,定会带着士兵过来,事情也就必会闹大。”

江奕抬眸看着面前微垂下眸看着茶面的人,这样,一切就都与施昼沾不上关系了。

是施兆自行去刺杀的施昼,是卫瑾将事情闹大的。

在百姓眼中,被迫接受一切的五殿下声誉不会染上分毫污点。

多么好的一件事。

——

夜晚。

一身青袍的施昼坐在他与卫瑾相约好的酒楼上,江奕就在旁边。

时辰快差不多了,卫瑾才到。

他坐下的同时,江奕紧跟着起身离开。

卫瑾没弄明白:“他怎么见着我就走?不待见我?”

施昼解释:“不是,上次秋猎那事之后,江奕就一直看着我很紧,怕我又出事,若不是我极力反对,他都不愿走。”

“那今日两人行就变三人行了,多没意思。”施昼笑着。

卫瑾脸色缓缓沉下来:“说起秋猎,我听到点消息,说是谨王弄的?”

施昼顿了下:“的确。”

卫瑾瞬间气愤又不乏担忧:“谨王也真是疯了,还得几日他才会离京,你需得多加小心。”

施昼笑着应下:“会的,这次能出来还是我央着我母妃久了,她受不了我才同意的。”

卫瑾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施昼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得了吧,卫将军都差点没了,真出事了你也别逞强,不然我们两人都得没。”

他面上一转,沉下脸来:“人是冲着我来的,你见着出事了就赶紧走,头都不要回。”

卫瑾不甘道:“我怎么会抛下你?你当我是那些卖友的小人吗?”

再说,你不是友人,是我心爱之人。

施昼好笑道:“不是,京城是我们的地盘,又何须怕他?我并非让你逃,而是让你带人来救我。”

卫瑾面色还是没有好转:“那我也不可能留下你一人独自面对。”

我又怎么舍得?

施昼叹到:“不然我们去送死吗?”

他们僵持了一会儿,施昼将利害说了个清楚,苦口婆心的才把人说服了。

卫瑾面上还是有些不高兴。

施昼哄着人,吃了几口菜后,人也就消停了。

这桌菜食施昼没点多少,也没吃多少,就尝个味儿,留着肚子,等会儿街上的东西才是他真正想入口的。

皮薄馅大的白胖云吞,清汤酿着,往上飘着香喷喷的热气。

各种口味都有的黏糊年糕,清新的糖香味儿的直钻进胃。

腊月粥熬的老道够味儿,一口下去,满是料的粥暖了心脾。

圆滚滚的浮元子,轻咬下去,浓稠的糖心就流了满嘴,烫的人吐舌。

油炸的脆糖丸喷香的叫人吞咽口水,撒上调料更是一绝。

……

施昼一家一家吃了过去,待**分饱之后,才堪堪收住势,卫瑾没吃多少,只是陪着人,他对吃食不感兴趣,喜玩乐。

又去耍了些物什,猜灯笼赢得了几个丑的施昼看不下眼的花灯,总归是自个赢的,总得去用了。

施昼开口:“去放花灯罢。”

此时夜已深,人已经变少了许多,就连放花灯的河流旁人也不多。

卫瑾刚放下一个,就听见施昼道:“不行,我去来时的那条路上买几个花灯,你在这放,等我回来。”

他没多想,随施昼去了。

主要是他自个也觉着丑。

没眼看。

施昼走着夜路,那条路上人少的很,那老贩也快要收摊了,见施昼过来一下子卖了这么多,还把剩下的几个也送了出去。

等那老贩逐渐远去,这条路上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行人。

施昼孤零零的抱着满怀的花灯往回走。

说不怕是骗人的,他一路引了卫瑾到这,就看此时施兆会不会出手了。

他让自己安心,不要忘了江奕也在暗地。

施昼吸了口气,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风声愈发的大,细瘦的树枝摇晃的厉害。

他听见了。

风声里隐藏着东西。

施昼假装惊慌一喝:“什么人?!”

几个黑衣刺客猛地跳出,人手一把锋利的弯刀,施昼假装惊惶失措的抱着那花灯就逃。

中途不经意间掉下的几个,被几个刺客毫不留情的踏上去,花灯被踩了个稀烂。

满怀的花灯在施昼慌不择路进了处巷口后,终于撑不住扔到了地面上。

他又逃进了巷口里几米,又骤然跳出来十几个黑衣刺客。

施昼喘着气打了个手势,他的暗卫立刻跳出与刺客上前搏斗起来。

江奕来到人身旁,塞了把短刀给人,低声道:“别怕,我护着你。”

听到江奕的声音是,施昼不知为何有些慌乱的内心终于镇定下来。

他应了声:“嗯。”

很令人惊怪的。

施昼对江奕的对他的管教感到厌恶,对华蓉征更看重江奕的态度感到不甘,对两人之间的商量不都不参考他的意见是感到不满。

他的的确确,越清楚这些事,对江奕的反感也愈发重。

但是,他又是依赖的,施昼对江奕又是极其依赖的。

他习惯了,习惯江奕的陪伴。

习惯江奕何事都为他解决,习惯江奕在他担忧害怕时的安抚与陪伴,习惯江奕一直在他的身边,能让他累的时候去寻求安慰。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因此施昼又是对江奕喜欢的。

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并且在经年累积积压愈深,导致两人的相处逐渐变得疏离,施昼也常常在争执中被感情占了上风,与江奕对峙起来。

但此刻的心安是真真实实,无法取缔的。

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只一句话,就让他不再慌乱害怕。

施昼有些触动,他想知道和江奕能不能回到从前?

江奕为他挡下一刀:“莫分心。”

刀剑碰撞的铮锵之声猛地令施昼回神,他定了定心,耍着把式。

这些刺客可以死几个,却不能死太多,他要让兵将过来的时候能抓到活人,压进牢狱。

并且还要防止人自杀。

演的施昼的确心累。

——

等卫瑾放完了手中花灯,才惊觉施昼怎么还未回来,又想起今日谈话,生怕人出了什么事,径直往方才来的路去找。

却正巧碰巧了那位老贩。

因那时街上卖花灯的摊子仅此一家,卫瑾对人还是有些印象的,他上前去问。

“老人家,先前是否有一位身着青袍的俊俏公子在你这买了花灯?”卫瑾问道。

那老贩应:“这公子可是我最后一位客人!”

卫瑾急忙问道:“老人家可知晓他方才去哪了?”

老贩回:“那公子跟我同路,但他抱着这么多花灯,走得慢罢?”

卫瑾听完,匆匆说了一句多谢,就头也不回的往那条路走。

走的再慢,此时也不应该连人影都没一个。

肯定是出事了。

卫瑾此时后悔不已,他为何没跟着施昼一起前去?

在一旁屋檐下的灯笼与白净的月光下,他看得清楚,道路上有几只被人踩的支离破碎的花灯。

卫瑾攥了攥拳,满是心急忧乱。

他顺着寻过去,隐隐听到了打斗声,那巷口出跌落下的几只花灯便是证据。

卫瑾忍了又忍,才强迫自己转头。

他耳边仿佛又听见施昼说的话。

——“你见着出事了就赶紧走,头都不要回。”

——“而是让你带人来救我。”

——“不然我们去送死吗?”

带人?带什么人?

京城府伊里的府兵还是将军府手下管着的兵将?

卫瑾对自家的人信任才是大的,连忙将马车的马当坐骑,一路猛奔至将军府。

他连气都来不及喘上几口,就去书房找卫炙,“哥!出事了!阿昼他遇上了刺客。”

“兵权在你手上,快派人去救他。”

卫炙自是心急的,直接起身亲自带着人去,也没来得及去质问为何不先去寻京城府伊?

是觉着将军府不够树大招风?

他自个心里隐隐也清楚,若是他自己,也会选择将军府。

——

黑暗的巷子里,混乱还在进行,江奕听见众多马蹄声之时,就隐去了身影,那些暗卫可以解释,他为何在这可就是不好说的。

施昼此时已经镇定下来,见江奕离开,也并不慌乱,反手挡下一剑后,做了个手势给暗卫们知会一声。

等兵将来到时,局面瞬间逆转。

到最后,在场刺客也只留下五六人,其余人不是死在剑下,就是自行自裁。

满地的尸体与鲜血淋漓看着人胆颤心惊。

施昼就站在这些脏污的中央,他朝远处的卫家兄弟两看去,脸上的笑容还未展开就缓缓阖眼倒了下去。

那一刻当真是要卫瑾吓出病来了,他怕……怕施昼真的……出了什么事。

卫炙手都是冷的,撑着面子,缓步走过去,从暗卫手中接下了施昼,感受到人呼吸时的热气才稍稍放心。

而后便是混乱。

众多兵将在夜晚的京城中横行直冲惊动了许多人,五殿下的倒下让太医院乱成了一团,大理寺与京城府伊的人匆匆赶忙现场,烛火一夜通明。

皇帝未给将军府做什么惩罚,人两次救下施昼,这不仅不能罚,还要赏,但方法终究还是欠妥的,皇帝敲打了几句,就让人出宫了。

心底是怎的一般忌惮,无人知晓。

太医院说辞是这般,殿下惊吓疲累过度,才倒了下去。

这话说的也差不离。

施昼的确是真晕过去的。

满地尸体与浓厚的血腥味儿,施昼当时一看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只入心底的厌恶与反胃。

他昏迷了不久,再醒时,睁眼便瞧见来看望他的皇帝。

皇帝召太医进来,又开了几幅安心静气的药帖子。

施昼张嘴便是反抗:“儿臣又未受伤,作甚喝药?”

最后还是乖乖的把黑乎乎、苦味冲天的药给喝了进去。

这次还没有糖。

皇帝坐在人榻边,面上一如往常般冷肃。

施昼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皇帝又开口道:“朕的人跟朕说,前日施兆在驿馆中换了间房,前去收拾房间的奴仆说是看见了几只蛆虫。”

施昼听见这句,面上也不敢作妖了,乖顺的垂眸听着皇帝说道。

内心却是惊慌到不行,皇帝的眼线怎的那么长?

皇帝像是知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道:“因秋猎那事,朕对谨王上了心,安排了些人在驿馆。”

施昼只得试探道:“为什么会有蛆虫?”

皇帝道:“因为当夜谨王房中出现了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朕的人跟在施兆抛尸体的人身后查探到的。”

即使这般,皇帝也不能确认这件事是他所做,施昼心里慌的不行,强行镇定想。

皇帝再开口:“朕的人发现了一把匕首,与秋猎那时的刺客携带的匕首无二样,于是朕又派人查,秋猎那是死去的刺客的尸体有未不见,收集到的匕首有未不见。”

“大理寺禀报朕说,是都没有。”皇帝低声道。

他说罢,揉了揉施昼的发顶,轻声道:“昼昼可否跟朕说说,那具尸体是从哪来的?”

施昼指尖发凉,只觉皇帝这话是在诓他,嘴上还在硬着:“儿臣怎会知晓?”

皇帝道:“昼昼,你看着父皇。”

施昼自是不敢看过去的,他此时怕的不行。

却感觉脸上一疼,皇帝抬臂张开手掌掐住他的脸,硬生生掐着人转了脸过来看他。

施昼疼的厉害,跟皇帝黑的不见底仿若什么都知道的双眸对上时,却什么都不敢再说。

他仰视着皇帝,看着皇帝冷着面再问:“昼昼,那具尸体是如何来的?”

施昼不敢再有隐瞒,将心里的委屈压下:“有次晚上来的刺客,手下人自作主张,留着尸体。”

“那就将那手下人砍了,不听话的狗还留着做什么?”皇帝沉声道。

施昼又怎么会将江奕砍了,他没应,瞧皇帝面色有些转缓,软着声叫疼。

“昼昼疼的厉害,父皇能不能松一下手?”

皇帝冷声:“朕恨不得让你再疼些,长个记性。”

他终究还是放开手了:“朕那夜就说过,朕与你说,施兆朕自会帮你出气。”

施昼不满:“他刺杀我多次,就区区那一个惩罚,我又如何心甘?!”

皇帝看他:“那你又知晓,朕原本是想要他死在回封地的途中!”

施昼怔住:“什么?”

“无非是跳梁小丑一只,当年就该死去的人,又怎值得你作践自己?!”皇帝怒道:“你以自身做饵,有未想过若是真出事了,”

皇帝突地低声:“朕会如何心疼昼昼,你母妃又会如何担忧?”

施昼到这时才明白,皇帝这是气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他被吓了一通,还有些赌气般的委屈,呛道:“我敢这般做,便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不会出事。”

皇帝见人知错不改,更气了:“若是有意外出现,你又能当如何?”

施昼面上还是不满,见皇帝更气了,也不敢再呛了,软着嗓音,想给人哄消气:“好了父皇,昼昼知道错了。”

皇帝面色还是肃沉:“哪错了?”

施昼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帝不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想着把人搪塞着哄过去。

他索性抱住皇帝的腰身,软声道:“昼昼错在不该拿自己当饵。”

皇帝半搂住人,顺了下人披散在身后的一头柔顺的青丝:“父皇在小时就跟昼昼说过,做错事的人得接受惩罚。”

施昼身子一僵:“父皇饶了昼昼吧,昼昼下次不敢了,真的。”

皇帝没下过什么重的惩罚给他,但即使是不重,施昼也是不想受着的。

能逃就想着逃过去,撒娇赖皮耍性子……怎么样都好,只要不受这个惩罚。

万一又想上次他彻夜不归时,让他跪这么久,天寒地坼的,他双腿岂不是要废了?

施昼想起那股沁入骨子的寒意,就是打心底的抗拒。

像小时的抄书也不行,手酸累的很。

皇帝只道:“让你记住这个教训,才会真正的长记性,下次才会真正的不敢了。”

施昼听见皇帝沉声道:“将亵裤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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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纠缠不休》

【文案】

顾筏跟容殊自少年结怨,修真界众人俱都以为这对宿敌得誓死方休。

架干了几百年,任谁都没想到顾筏跟容殊竟成了道侣!

恩爱了几十年后——

容殊昨夜还在与顾筏翻云覆雨,今早差点没被顾筏一剑劈的身死道消。

顾筏一手持剑,指尖琴丝缠绕上容殊的脖颈,缓缓收紧:“霄剑宗容首徒竟也会轻薄于人?”

容殊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你喊我什么?”

霄剑宗容首徒是之前两人还敌对时顾筏对容殊的称呼。

不久后,容殊才惊觉顾筏是记忆倒退了,此时他爱人的记忆停留在百年前。

那个时候顾筏的爱人还不是容殊。

容殊四处寻找解决之法。

但顾筏的记忆又一次倒退……一次又一次。

每次记忆倒退后,顾筏都将前任看成是现在的现任,一见面就亲亲抱抱不检点到了极致。

于是各路念念不忘前男友顾筏的大佬们迎来了春天。

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前任们:“顾筏,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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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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