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玉帝一行回到殿后,沙拓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便看到了吏广正在他房间中,面前置着一桌子好酒好菜。
“你今日怎得有空来我这了?”许久不见,沙拓看见吏广甚是惊喜。
吏广笑道:“你我兄弟自打来这天宫以后就不曾一起这样把酒言欢了,我甚是怀念,便来看看你。”
沙拓坐下:“我也是,奈何你我不同地方当值就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吏广喝了酒道:“你如今在玉帝身边当值,前途无量,作为兄弟很为你开心。”
“二爷那里也是个好差事,虽说他常在凡间,但是若得他赏识升做将军也是早晚的事,趁他在天河操练你好好表现。”
几杯酒后,吏广打趣道:“在玉帝身边定是见过许多仙女,如今可有喜欢的?”
沙拓抬头正欲否认,顿了一下,却又停住摇头笑而不语。
“你这块木头疙瘩总算是有了喜欢的人了,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如今总算是动了凡心。”
沙拓道:“我与那仙子不过见过两次,可对这她的感觉却与别人不同,我也不懂这世间男女之情,但这应当是喜欢。”
吏广笑道:“若有机会真想见见那个仙子,看看能让你喜欢的人到底如何。”
沙拓道:“你我皆在天庭,自然会见到。”
吏广一口饮尽杯中酒,不再言语。
只几碗酒下肚沙拓便倒下了,吏广站起,从他腰间拿走了钥匙,他再看了一眼沙拓,终于转身离去。
沙拓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吏广却已不见踪影,而他摸向腰间只觉得天崩地裂,随后立刻向琉璃阁跑去,只见吏广站于殿内一副正在等他的样子。
沙拓越过吏广直直走向放置琉璃盏的神台,只见琉璃盏依旧在神台上,但却已然空了。
不等沙拓发问,吏广已说道:“你我同为地仙入这天庭,我与娘分开这几十年来她受尽了病痛的折磨,我虽为神仙却无能为力,想着她今生受苦来世总会有好报,如今却得知她不仅今生要受此苦难甚至来世亦是如此,我为子不能侍奉左右实为不孝,唯有这琉璃盏方可治我娘的病改变她来世的命运,而我别无他法,我会向玉帝禀明,此事乃我一人为之,于你无干,灰飞烟灭,万箭穿心,在所不惜。”
沙拓看着空了的琉璃盏道:“你可知你所犯何罪?岂是灰飞烟灭就可饶你?这盏空了,玉帝定会查究竟是谁用了,到时候你受罚便罢,义母定会遭到牵连。”
“我会向玉帝禀报是我为了提升法力一时鬼迷心窍偷喝了。”吏广急道。
沙拓厉声道:“你喝没喝玉帝岂会不知?”
吏广闻言便冲过去想要摔碎那琉璃盏,却被沙拓及时夺下。
“就说是我偷了钥匙,不小心摔了那盏罢,为今只有如此,我不想连累老娘也不想连累你。”
“你若是摔碎这琉璃盏定会连累义母,我在玉帝身边当值这么久,琉璃盏碎他定会大怒,届时不止是贬你下凡,还会株连你在凡间的亲人,你想的倒是简单。”
吏广瘫坐在地:“怪我一时糊涂,未曾想这么多,只是看着老娘在凡间独自受苦实在不忍,如今却犯下这弥天大错。”
沙拓看着吏广又看了手里的琉璃盏道:“若不是义母,我早已死了,更谈不成飞升成仙,如今这样我也不会袖手不管,以后你要照顾好义母,我不在你身边,你须记住不论发生何事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冲动。”随即沙拓将琉璃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沙拓,你!”吏广惊声叫道。
得知琉璃盏被打碎,玉帝震怒,命人将沙拓捉拿至殿上。
沙拓受了一道刑罚,披头散发,浑身血痕,已然少了半条命。他被两个天将左右按住,头紧紧贴在地上。
玉帝难掩滔天怒气道:“沙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可是你打碎了琉璃盏?”
沙拓咽下嘴里泛出来的血沫,道:“沙拓一时糊涂,妄想靠琉璃盏提升法力却不小心失手打碎,罪该万死。”
沙拓一向办事稳重深得玉帝青睐,还想着不日给沙拓升职,万万没有
想到身边的人却做了这种事!
玉帝怒道:“将沙拓押送至诛仙台,斩首示众!”
以沙拓对玉帝的了解,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他默默闭上眼心里却是异常平静,这一刻想到的却是白小七,他还没有跟她说喜欢,也还好他还没有说,但又觉得好遗憾!他们只见过两面而已,仅仅两面。
见此情况赤脚大仙和越班纷纷上前求情:“卷帘大将一时糊涂,望玉帝开恩!”玉帝也觉得杀其头不足解其恨,便命人将他重打八百下,贬下凡间,困于流沙河中,日日万千穿心。
打碎琉璃盏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亦不小,大的是玉帝是极少发这么大的脾气,而小的是不过是贬了身边的一个小将,便是隔了两日才传到白小七的耳朵里。起先听说玉帝身边人打碎东西被贬下凡,白小七倒也并不在意,后来得知那人正是玉帝身边的卷帘大将,才立刻觉得天塌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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