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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哭什么

金都,云清饭店第20层。

近30人的圆桌上,不论男女全都身着考究,正襟危坐。

桌上每道盘子里都独具匠心,哪怕不见一点腥辣,随便一盘端到楼下的餐厅,也都是压场的菜品。

左珈樛坐在主位,将擦过手的巾帕递给服务生,接着右手微抬朝桌上各位示意,“今天是庆功宴,不必拘束。”

席中有位资历尚浅的年轻人,听了这话,下意识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脸还没看清,先被那人灯光下的银丝镜框晃了下眼睛,再想看时,便被坐在身旁的领导狠狠拧了下胳膊。

左珈樛动筷,其余人也陆续动筷,每个人都尽量将自己的动作放至最轻,席间偶有交谈,也是轻声耳语。

左珈樛只动了几口便离了席。

出了房间后饭店经理欲陪着送他下楼,左珈樛抬手示意不必,只嘱咐了句,“再给桌上加几个辣菜。”

上车后,高明晗坐在副驾驶朝后座的左珈樛问道:“老板,不是庆功宴吗?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左珈樛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有我他们不自在。”

高明晗了然,“他们不与您经常接触是会有些放不开。”

“无所谓。”左珈樛声音冷淡,“交代给人事部,他们除了这次收购项目的正常分红外,这个季度的奖金翻倍。”

铨鑫的收购拿下的完美,这个季度航领的市值再涨早已板上钉钉,这才有了今天和铨鑫收购项目组的庆功宴。

对于人才,他从不吝啬。

见左珈樛的心情似乎不错,高明晗适时开口,“老板。”

后座的男人正闭目养神,他生得极为俊美,鼻梁高挺,遮住了窗外繁华的灯景,半边明亮,半边幽深。

“说。”

“刚刚席间得到的消息,今天下午二少爷砸了薛家二少的画展。”

左珈樛没有反应,高明晗便继续说下去,“二少爷身上被玻璃碎片扎了些伤口,但不愿意去医院,我就安排人将他送到您那了。”

左珈樛睁开眼,少顷才开口:“薛二是搞画画的?”

“他应该是不会画画,那画展据说就是展出一些薛二少自己收藏的一些画作,不过也幸好二少爷是刚开场就砸了,没误伤到其他人。”高明晗笑着说道。

“坏了的画按原价走我私账赔给他。”

“好的,我已经派人去协商这件事了。”

高明晗跟了左珈樛多久,就帮左珈榕擦了多久的屁股,对这一系列操作早已烂熟于心。

他跟航领集团里那些员工不同,他签的是两份合同,一份跟航领签的,总经理助理职位的劳动合同,一份是跟左珈樛签订的私人助理合同。

签两份合同,拿两份工资,操着两个少爷的心,保守着两个少爷的秘密。

高明晗应对自如,愈发从容。

下车前,左珈樛扔下一句,“你的也翻,从我私账走。”

高明晗绷了一路的假笑脸终于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真实喜悦。

金都市中心,锦苑唯一一栋大平层第30楼,左珈榕正合衣躺在他哥的床上。隐约听见大门开关的声音,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见左珈樛回来,张阿姨将一直保温着的鸡汤端了出来。

左珈樛扫了眼屋子,“他呢?”

“在您房间睡着呢,一身的伤,我给包扎好了。瞧着我心疼死了,细皮嫩肉的,留了疤可怎么好。”似乎是怕吵醒二少爷,张阿姨的声音放得轻轻的。

左珈樛看了眼面前的鸡汤,问道:“他吃了?”

“没呢,听说二少爷心情不好,特意炖的他最爱的党参鸡汤,结果一口都不肯喝的。”张阿姨越说越着急。

她虽然专门负责大少爷这边,但从前两个少爷还和老爷夫人住一起的时候,也是看着左珈榕一点点长大的,每次左珈榕一受伤掉眼泪,她比跟在左珈榕身边的阿姨还要紧张些。

“嗯,辛苦,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去吧。”

“诶。”张阿姨应下,但又忍不住多嘱咐了句:“鸡汤一直放在砂锅里温着呢,党参热久了怕软了小榕不喜欢,我特意挑出来了,您待会给小榕盛汤的时候再给它们放回去。”

等张阿姨出了门,左珈樛流利地脱了西装外套,折起袖子,去厨房里下了把面条。

有人嘴叼,太软了不行太硬了不吃,左珈樛把握着火候捞起面条,放进刚刚盛好的鸡汤碗里,又将张阿姨晾在外面的党参寖进汤里。

见这碗面条顺利出师,左珈樛转身拿过两只小米辣,刀工利落切成碎末,撒在金黄的面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左珈樛借着窗外的光将碗放在床头柜上。

左珈榕一直没睡,但也不起。

鸡汤的香味正幽幽勾着他的鼻子,后知后觉地有些饿。

没一会,左珈榕就主动爬了起来按开了床头灯。

暖光照在左珈榕长至肩膀的头发上,将一头金发显得更加耀眼。

看样子左二少砸场子的时候确实非常生气,连脸上都被玻璃溅到,贴了个创口贴在左边脸侧。

“哥。”

左珈榕坐在床上抬头看向左珈樛,喊道。

“嗯,先吃饭。”

左珈榕乖乖拿起筷子,在见到面条上的辣椒碎时一顿,放下筷子连忙拉过左珈樛的手。

他哥的手很漂亮,节骨分明,白皙修长,上面附了层薄薄的茧,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只是现在这双手刚刚碰到辣椒的指尖处正红肿发烫,左珈榕心疼地吹了吹,又将几根手指贴在自己微凉的脸上降温。

左珈樛顺势掐了把手下的脸蛋,又揉了揉,“行了,快吃吧,不然我白做了。”

左珈榕这才放下左珈樛的手,坐在床边吸溜着面条。

见他吃的老实,左珈樛边将卧室的大灯也打开,搬了条凳子坐在床边,边等他吃完,边看工作消息。

直到左珈榕吃完,左珈樛便收了手机,与左珈榕平视。

“说说?生那么大的气。”

左珈榕瞥瞥嘴,不愿意说的样子。

“满满。”左珈樛有些无奈的喊了声。

左珈榕眼睫煽动,不情不愿地开口,“他把你画的很丑。”

左珈樛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的肖像还会出现在薛二办的画展上。虽然他们两家后续的确可能会有密切联系。

其实远不止是画的“丑”那么简单,那张画里,代表左珈樛的形象正跪在地上,朝着不远处的女主人公摆出谄媚讨好之态。

画里的人五官画得简略而模糊,只凭一身西装和银丝眼镜也不能就断定了画的是左家大少。

可偏偏画中人物的背后,是一搜游轮。

左家先辈便已不简单,太爷爷那辈时,就曾出国留学,又带着先进技术光荣回国,去到轮船招商局工作。后奉命回京,参与更精进的保密级器械制造。

项目取得圆满成功后,与商贾世家的太奶奶相爱,出来在海云市开了一家自己的船司,做起了最早一批的远洋进出口贸易。

到了爷爷奶奶辈,再次从海云市回到金都,生意范围更广。奶奶家里是有名的煤矿大亨,资金更加富裕,趁着全国大兴基建百废待兴的时机,既出技术又出资金,双管齐下投资房地产和基础设施建设项目。

可以说金都后来能成为全国性经济中心城市,能有如今的繁华与经济成就,左家独占鳌头。

而左氏集团也一直沿用着最开始的名字——航领。

在金都,船,就代表着左家。

当时左珈榕就站在这幅画前,嗤笑一声,面色平静地让服务生拿一瓶酒来。

然后抄起酒瓶就将这幅画连同着这个劳什子画展砸了个稀巴烂。

左珈樛轻笑了一声,在左珈榕不解着朝他看来的时候,说:“那你下次给我画一副?”

左珈榕抿嘴,没敢答应。

他哥要是知道他平时都画些什么东西的话,怕是说不出要出现在自己画上这种话。

“哥,你会怪我吗?”

薛家近几年靠着几项医疗专业精密仪器的高新专利发展速度一骑绝尘,在医疗器械方面已经处于国内顶尖水平,到底跟平时自己想惹就惹的三教九流不一样,现在冷静了下来,左珈榕也有些拿不准左家对这件事的态度。

“家里还不至于让你在这种事情上受委屈。”左珈樛一语下定,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了。

“上次跟你说的留学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左珈樛问的突然,左珈榕的笑刚起了个嘴角,就被这句话猛地钉在脸上,再慢慢碎掉。

“我不去。”

“理由呢?”左珈樛的语气格外温和。

他哥好像打算溺死他。左珈榕想。

“不为什么,我在这不是也念的好好的。”

“满满。”

又来了,左珈榕想。

左珈樛的的语气平缓,几乎算得上哄,“国内的美术学院的确不错,但是油画专业还是国外更加精进一些。你出去学两年,就当是去玩了。”

手臂上的旧伤莫名隐隐作痛,左珈榕攥紧了手下的床单,开始烦躁。

“我非要学那么精做什么?本来当初也不过是因为怕高考成绩不够给家里丢人才学的艺术。”

“别胡说,带过你的老师都说了,你很有油画的天赋。”听到左珈榕的自贬,左珈樛语气变得严肃。

“天赋是我的,用不用是我的自由。”

左珈榕下嘴唇右边有颗痣,不动时只能看到一半,说话时便会随着嘴唇的动作时隐时现,勾得人下意识盯着他的嘴唇看。

左珈樛片刻恍神。

又耐下心来好言劝说,“满满,总不能一直这样小孩子脾气。”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左珈榕,他蓦地抬头,金发凌乱散落在额头上,眼里的错愕与难过简直快要泛滥得溢出来。

见左珈樛还是意决的样子,左珈榕颓然垂下头,嘴唇颤抖着微张。

“好吧,不想去就算了。”

左珈榕到嘴边的话被打断,他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着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抬起左珈榕的下巴,拇指在他脸颊上拂了下。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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