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是冷望月的对手。她的知识储备简直像个行走的医学百科全书,而自己却连最基本的人体生理反应都搞不清楚。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这场“学术对决”。
“好吧,你赢了。”吴瑕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冷望月轻笑了一声,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其实你也不用灰心,医学知识是需要长期积累的。你还没入学,以后有的是时间学习。”
吴瑕撇了撇嘴:“我可没打算像你一样整天泡在福尔马林里。”
冷望月耸了耸肩:“随你。不过,既然你今天来了,不如我们来做个小实验?”
吴瑕警惕地看着她:“什么实验?”
冷望月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从上面拿下一个黑色的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听诊器。
“来,我教你听心跳。”她将听诊器递给吴瑕。
吴瑕接过听诊器,有些犹豫:“这……不太合适吧?”
冷望月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听你自己的心跳。”
吴瑕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尴尬:“哦,这样啊。”
他按照冷望月的指示,将听诊器的耳塞戴好,然后将听头放在自己的胸口。起初,他只能听到一些杂音,但随着他调整位置,逐渐听到了清晰的心跳声。
“咚、咚、咚……”
冷望月看着他专注的样子,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吴瑕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新奇:“挺神奇的,原来我的心跳是这样的。”
冷望月笑了笑:“每个人的心跳声都不一样,就像每个人的指纹一样独特。”
吴瑕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我能听听你的心跳吗?”
冷望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瑕警惕地问:“什么条件?”
冷望月指了指桌上的奶茶:“这个月的奶茶,你包了。”
吴瑕:“……”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行,我答应你。”
冷望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回沙发上,将听诊器的听头递给他。吴瑕接过听头,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胸口。
“咚、咚、咚……”
冷望月的心跳声比他的要轻快一些,仿佛带着某种节奏感。
“怎么样?”她轻声问道。
吴瑕点了点头:“你的心跳……很好听。”
就在这时,吴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赶紧收回听诊器,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朋友发来的消息。
“晚上开黑,来不来?”
吴瑕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冷望月:“那个……我朋友叫我打游戏,我得回去了。”
冷望月点了点头,神色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去吧,别忘了明天的奶茶。”
回到家后,吴瑕打开电脑,登录了游戏。朋友们已经在语音频道里等他了。
“吴瑕,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朋友问道。
吴瑕戴上耳机,随口答道:“有点事耽搁了。”
“什么事啊?该不会是去约会了吧?”朋友调侃道。
吴瑕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冷望月的那张冷艳的脸。他赶紧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个画面甩出脑海:“别瞎说,赶紧开游戏吧。”
游戏开始后,吴瑕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他的反应速度似乎比平时快了不少,操作也更加流畅。朋友们纷纷夸他今天发挥神勇,但他心里清楚,这或许和今天在冷望月家学到的东西有关。
“看来,学点医学知识也不是坏事。”吴瑕在心里默默想着。
游戏结束后,吴瑕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手机,发现是冷望月发来的消息。
冷望月: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放下手机,吴瑕翻了个身,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今天在冷望月家的情景。她的心跳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轻快而有节奏,像是某种神秘的旋律。
“我这是怎么了?”吴瑕自言自语道,心里有些烦躁。
第二天下午,吴瑕准时来到了冷望月家。她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见他来了,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进来吧。”冷望月侧身让开门口。
吴瑕走进房间,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两杯奶茶。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冷望月挑了挑眉:“你答应过的,这个月的奶茶你包了。”
吴瑕无奈地耸了耸肩,坐到沙发上,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冷望月则坐到他对面,翻开手中的书,开始讲解一些基础的医学知识。
“今天我们来聊聊神经系统。”冷望月的声音平静而清晰,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冷望月的讲解让他不由自主地认真听起来。她的知识储备确实惊人,每一个知识点都讲得深入浅出,甚至还能结合实际案例进行分析。
“所以,当你感觉到疼痛时,其实是神经在向大脑传递信号。”冷望月说着,突然伸手在吴瑕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
“嘶——”吴瑕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缩回手,“你干嘛?”
冷望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让你亲身体验一下神经传递信号的过程。”
吴瑕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无奈地笑了笑:“你还真是……实践派。”
冷望月没有回应,继续讲解着。吴瑕虽然嘴上抱怨,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教学方法确实让他对医学产生了很多兴趣。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望月合上书本,看了看时间:“今天就到这里吧。”
吴瑕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没想到听你讲课还挺有意思的。”
冷望月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你愿意,明天可以继续。”
吴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反正暑假也没什么事。”
冷望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吴瑕拿起空了的奶茶杯,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对了,你为什么对医学这么感兴趣?”
冷望月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因为我想找到答案。”
“答案?”吴瑕有些疑惑。
冷望月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吴瑕见她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挥了挥手:“那明天见。”
吴瑕走出冷望月的家门,心里还在琢磨她刚才那句“我想找到答案”。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找答案?难道是医学界的未解之谜?还是她家祖传的什么秘密?该不会是她想研究出长生不老的药吧?”
想到这里,吴瑕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
隔天下午,吴瑕准时到了冷望月家。这次他特意带了两杯奶茶,一杯是冷望月最喜欢的珍珠奶茶,另一杯是他自己爱喝的芝士奶盖。
“喏,你的奶茶。”吴瑕把珍珠奶茶递给她,自己则抱着芝士奶盖喝了一大口。
冷望月接过奶茶,瞥了他一眼:“很准时,我还以为你会在家打游戏”
吴瑕故作神秘地凑近她:“其实吧,我就是想知道,你昨天说的‘找答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冷望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想多了。”
吴瑕不死心,继续追问:“别这么冷淡嘛,咱们都这么熟了,分享一下呗。难道是你家祖传的医学秘籍?还是你发现了什么外星人的医学技术?”
冷望月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
吴瑕耸了耸肩:“那不然呢?你总不会是想研究出怎么让人变成超人吧?”
冷望月叹了口气,放下奶茶:“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想找到一种方法,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
吴瑕干笑两声:“不说就不说,还我听不懂”
“对了,冷望月,”吴瑕突然打断她,“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医生给病人看病,病人说‘医生,我最近总是觉得自己是只狗’,医生就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看病呢?’”
冷望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个笑话很老。”
吴瑕尴尬地笑了笑:“那换一个。有个病人去看牙医,牙医问他‘你怎么了?’病人说‘我觉得我可能是只蝴蝶’,牙医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病人说‘因为我现在在你的诊所里。’”
冷望月依旧面无表情:“这个也不好笑。”
吴瑕挠了挠头:“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关于医生的笑话?”
冷望月合上书,淡淡地说:“吴瑕,如果你想死的很年轻,可以直说,我可以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
吴瑕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冷望月看了他一眼,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那好,我给你讲个笑话。”
吴瑕眼前一亮:“真的?你还会讲笑话?”
冷望月点了点头:“有一天,一个病人去看医生,医生问他‘你哪里不舒服?’病人说‘医生,我觉得我可能是只猫。’医生想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看病?’”
吴瑕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不是我刚才讲的那个笑话吗?”
冷望月耸了耸肩:“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笑话真的很老。”
吴瑕笑得前仰后合:“冷望月,你居然会讲冷笑话!”
冷望月淡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笑话太无聊了。”
吴瑕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好吧,我承认我的笑话是有点老。不过你刚才那个冷笑话还挺有意思的。”
“有一次,一个病人来看病,说他总是觉得自己是一只鸟。”冷望月突然说道。
吴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不会又是笑话吧?”
冷望月摇了摇头:“这是真实病例。那个病人确实有这种幻觉,后来经过检查,发现他是因为长期压力过大导致的。”
吴瑕好奇地问:“那后来他治好了吗?”
冷望月点了点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的症状消失了,但是他也消失了”
“啊?”
冷望月看了他一眼,说到:“是的消失了”
“冷望月,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关于医生的笑话?”吴瑕又一次问道。
冷望月叹了口气:“你又来了。”
吴瑕笑嘻嘻地说:“这次保证好笑。有个医生给病人看病,病人说‘医生,我最近总是觉得自己是只猫。’医生就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看病?’”
冷望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个笑话你已经讲过三遍了。”
吴瑕挠了挠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冷望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吴瑕,你的记忆力是不是有问题?”
冷望月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其实,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吴瑕眼前一亮:“什么问题?尽管问!”
冷望月淡淡地说:“你为什么对医学这么感兴趣?”
吴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还记得在我家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神,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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