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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92章 线索

谢凌云送走了姜樾,回到书房再次复盘了一番关于张明贤这事儿。

再一瞅秋天色已晚,到了放衙门之时,于是再传丁酉之事只得拖到了明日。

谢凌云效率很高,次日一早一到衙门估摸着时侯差不多了就让人去通传丁酉。

丁酉实在不知为何才过了一日,谢凌云又传唤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踏上了进入刑部衙门的路,此刻他觉得每一幅光景都如恶魔一般同他招手,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心头,见到谢凌云的刹那顿时腿脚嗦嗦。

“谢大人。”丁酉伏跪在谢凌云身前,“不知传唤小的何事?”

丁酉试探的问道。

谢凌云也不多做解释,只将让人根据丁酉的答案做着证词记录,虽然丁酉依旧是原本那套措辞,但这时谢凌云却没有将丁酉放回去,只说下午有事情交代,甚至留了丁酉午膳。

刑部留人午膳,这到是头一次遇见,多了个人的份例,谢凌云没有多言只自己替丁酉付了饭钱。

陈同渡因着张明贤的事儿,近日与宋寒声的交际也多了起来。

“你这谢郎中到是有意思,查案居然自掏腰包留人用膳。”陈同渡倚靠在圈椅上,看着翻阅卷宗,笔墨不断挥舞的宋寒声,“不过我左右也没想明白,张郎中怎么会杀人?”

宋寒声笔墨一顿:“未必是他杀的。”

陈同渡更没有想明白了:“可仵作说那妇人绝非自杀。”

礼部的事情向来是做了便是做了,有一定规制,刑部这还真是一时想不通,同时有有些佩服宋寒声,在朝中声誉虽不正经了点,但在公务上却从没出过岔子。

“等凌云处理结束吧,用人不疑。”宋寒声只淡淡的回了句,但手上的笔依旧没有停下,“不过陈大人近日怎的来我刑部这样勤?礼部的袁郎中初入朝堂便一下子顶了这样重的任务,陈大人竟然也放心的,何况殿下如今也在礼部吧,不怕届时遭人说陈大人玩忽职守?”

“那张明贤好歹现如今也还算我礼部的人,关照些许罢了。”陈同渡见宋寒声一直忙碌,也不便多做打扰,况且礼部的事情也不算少,如今,这试探了一番,宋寒声却是个公道人,他便这样悬着的心摁回肚子里。

过了午时,谢凌云瞧了眼日头,让人将丁酉带来。

丁酉从最初的理直气壮转变为有些后怕,谢凌云无故留他用膳,吃的也不错,总有一种最后一顿的感觉,丁酉跟随衙役一路而来的路上,越是临近谢凌云办公处越是害怕。

他奇怪,这谢大人瞅着笑眯眯的,但盯着他的目光里却没有一丝暖意,反倒摄人的紧,丁酉不敢直视,甚至紧张的一个没有站稳跪了下去。

“拜,拜见谢大人。”

丁酉为掩盖自己的局促,脑子飞速运转,蹦出来这样一句话。

谢凌云笑到:“丁郎君不必多礼,今儿个是想请郎君带个路。”

丁酉忽的抬起头来,一脸错愕。

“丁郎君,请吧。”谢凌云身后一身量不高、面黄肌瘦的随从跨步来到丁酉面前,一双较之常人更小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将丁酉从地上拽了起来,又猛地推攘丁酉的双肩,让他转过身去。

接着那随从在丁酉身后与谢凌云相视一眼。

丁酉出了衙门,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落到下巴上,顺着喉结滚动浸湿在衣领上。

丁酉带着人来到绣绸坊,日头略微偏西,绣绸坊在东街,以东西为向,西下的阳光顺着屋檐的角度恰好往屋内洒下,几乎快到了门槛的位置。

“丁郎君,可是差不多此时往那院子走的?”谢凌云问道。

丁酉佝偻着腰连连点头,一边擦掉脸上与脖颈的汗渍:“是,大人这是不信任小的?”

随从拦在谢凌云身前,出言呵斥:“让你带路,哪有那么多话?自有原因。”

姜樾主动提出跟随谢凌云一同前往,谢凌云本欲以女子容貌与男子相差甚远为由拒绝,却不料姜樾用过午膳后赶在丁酉到来前便出现在他面前,赫然是一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臭小子模样,再一开口声音也几乎听不出是女子。

谢凌云这才应下了。

丁酉唯唯诺诺,只好照做,心头诧异这人看着瘦瘦小小,气势倒是十足,且临行前拽起他的那一把,又稳又有力。

丁酉没走一步都像是走在热锅上,身后几人人无甚脚步声,但他知道必然是跟着他的。

直到丁酉来到东街通往五里巷的院子那条路上,整个人在炎热的夏日却如坠冰窖。

那条路,几乎没有任何阴凉,也没有树木,更遑论通过树荫乘凉。

丁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瞬间在两个小人在脑海里打转。

跑?下跪认错?

丁酉想了想自己揣入腰包换成了布匹的银子,以及被他藏在枕头下的白花花的银子,决定豁出去赌一把,管他三七二十一,届时再想法子换个无人认识的地儿生活。

丁酉撒开了丫子就跑,谢凌云身旁的人连忙追上去,奈何丁酉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豁出命了跑,眼见着不过瞬间便跑出了老远。

众人无奈,留下几人追着丁酉,其余人抄近路或者其他路通知巡街的捕头帮着一同围堵。

丁酉在即将到达家门口的转角之际,瞅着门口被巡捕模样的人无所事事的闲逛着,但他知道不可能是真的无所事事,必然是在蹲他的。

丁酉正观察着巡捕们走哪处角落是看不到他的,却发现并没有死角,于是只得打回原路,窜另一条巷子。

却不料刚过转角,却被等候已久的谢凌云堵住。

丁酉这才慌忙认错,连连叩头,不出几下,额头在青砖叩出小摊血迹:“我错了大人,求求了,不要让我娘子知道!”

谢凌云瞧了眼身旁的姜樾,姜樾清了清嗓子:“带回衙门。”

跟随而来的衙役虽然不知这其貌不扬的男子是谁,但见姜樾站在谢凌云身旁,便依着照做,直接将丁酉再次拿下。

姜樾回到衙门,对谢凌云道:“我先去卸个妆。”

空灵婉转的声音在大堂炸开,惊得丁酉瞠目结舌,直指着姜樾:“你竟是女子。”

姜樾眼角勾起,水灵的双眼凑到丁酉跟前玩笑道:“对啊,脸上的东西可以防晒。”

姜樾回到衙门洗掉了脸上附着的石粉颜料,从内院走了出来。

“谢大人,我可否旁听?”

谢凌云点头以示同意。

“丁酉,你可愿如实坦白。”谢凌云端坐高堂,语调自带威严,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姜樾只觉得堂下若是她,怕是会被吓得不知所措,将所小时候抓了只蝴蝶弄死了的错事儿都交代出来。

丁酉也不例外,被吓得一股脑儿将事儿都倒了出来。

“小的娘子过些日子诞辰,曾应了她要送她绣绸坊最新的料子,就那个鱼戏莲花的织金的,本以为攒了半年的银子够了,却不料还差点,我与掌柜的讲价时,有个衣着华贵的人将我拉了出来。”

丁酉想了想,接着道:“穿的是杂宝纹三丝罗,器宇轩昂的,出手也阔绰,一下子给了我足够花上数年的银两,但只要求我走到那院子外蹲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故就闹大。”

谢凌云再问:“你可曾记得这人模样?”

丁酉犹豫了。

“说!”谢凌云厉声呵斥。

丁酉被吓得浑身一颤:“记得,记得。”

姜樾这才上前询问那人具体样貌,丁酉见逃过不这茬,只好当着谢凌云的面与姜樾沟通,姜樾了解大致情况后,便面对着谢凌云一拜:“谢大人稍等我片刻,莫要让丁郎君先行离去。”

说罢又转向丁酉面带笑容:“丁郎君这模样莫不是回去要吓着嫂子了。”

姜樾说罢从袖袋里摸出一张没有任何标识的纯棉绢帕,轻轻往丁酉额头一点,洇上些许血迹,再递给丁酉。

丁酉看着姜樾温柔的笑意,却察觉到了明晃晃的警告意味。

她知道他家,也知道他不想让他妻子知晓,若是不配合,以自己妻子的性格必然要与自己闹矛盾。

姜樾做完这一切才施施然往内堂走去,起码有了新的线索,姜樾也有了目标,她越来越期待那个人出来与她一同饮茶、共话桑麻。

姜樾迅速将自己画板展开,这一操作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他们不知道姜樾要做什么,便跟在她身后查看,只见姜樾笔走龙蛇,极快速度寥寥数笔便将一个人的大致轮廓绘出,又一点点不断修改完善,颜色深深浅浅的调整,就连眼角眉梢的细节处也不曾放过。

说是片刻果真是片刻,不过一盏茶的机会,姜樾便将大致形状画好,领着花瓣来到大堂,距离二人约半丈的距离便将画板放下。

谢凌云是读书人,眼睛距远了有些不好使,只看得见深深浅浅的色块,而丁酉却认出来那人,与给自己钱的人有五分相似。

谢凌云绕过平角长案,往画旁靠近了几步,总觉得这人有些许眼熟,许是自己见过,但无甚印象。

姜樾问道:“可还有那边需要修改?”

丁酉诧异,摇摇头:“这图已经与我印象中的人相差无几,若非要说像的话,许是本人嘴唇再厚些。”

一般而言,做完的画极难修改,丁酉却看着姜樾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块黑色的物件直接就往画上糊弄,瞬间便修改完毕。

经过丁酉的定稿,这张图与几乎能认得出来人。谢凌云正想让丁酉离去,却不料姜樾出言制止。

“谢大人这就放他回去了?那旁人给他的不义之财当如何?这张画是我做又如何能当做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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