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中学的参观日,顶着怀念母校的名头,我进了学校。
学校还是那样,有着自己的地和食品加工厂,其名美曰给学生最好的呵护,最健康的饮食和踏上社会时最强健的体魄。
第一中学以让学生拥有最好的成绩闻名整个国家,今天是参观日也是直播日因为著名的第一中学会向社会展示学校的规章管理制度,学生们的生活。
现在是早上的跑操时间,学生们迅速来到划分好的区域,区域里用脚图案给每个人的站位标记。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虽说这是我的母校,但是见到这个地方总有一个极其厌恶的念头迫使我离开此地,又有另外一股念头迫使我留下,好像这里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去揭露,去完成。
当我们跟随学生来到食堂,闻到以前熟悉的味道,我被封住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伸手打翻了餐盘,迅速跑到直播的摄像头面前,“第一中学有问题,他们的食物有问题,整个学校都有问题。”
我在摄像头前面高声嚷嚷着。愤怒使我语无伦次,“我是学校58级的学生,学校有问题!”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想要反问他们,他们真的认为整个学校的学生都极其麻木乖巧,这真的正常吗?
就在我终于压下心中的愤怒,重新找到自己的理智的时候,学校直播间的管理人员以出现事故为由结束了直播。
由我主导的这场闹剧就在餐厅的前半部分,大部分学生都能看到听到,但是他们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静地进食。有序快速的进餐在十五分钟的完成,他们在餐厅外站好队,再带队回班级。
我不想让他们回去,但是有家长拦住我,问我餐厅食物有什么问题,学校有什么问题,还有家长认为我在恶意侮辱抹黑学校,企图将我控制住。
我头疼欲裂,许多遗忘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但是我没有想起来学校有什么问题,只能用那句话问他们,你们觉得学校的学生这样真的正常吗,他们好像提线人偶,一举一动全部被规划好了。
大部分家长竟然觉得学生是正常的,在学校学生听话一点怎么了,他们甚至希望孩子成为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有少些直觉敏锐的家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聚集在了我的身边,他们想问问校长。
我扭头一看学生都快要走光了,我迅速跑到他们面前,企图打乱他们的队伍,阻挠他们回到班级,“别回去!你们会死的!”
队伍被我打乱了,很快他们又有序的站在一块,我阻止不了他们,我无能为力,有女生站出来骂我,“你有病吧!神经病!”
我的头疼的简直要裂开,忽略了其他同学看向女生的差异眼神和带队老师眼睛中的不满,他们的学生不应该有这样的自主反应。
有病?
对,我是有病,但不是神经病。
我都想起来了,学校的食品加工厂实际是制药工厂,制造的药品就是当下最热销也是最难求的药品,一种可以引导人体焕发生机的药品,它可以增长智力,延缓衰老,加强体魄,促进伤口愈合,甚至可以当做危急关头的保命神药。
这款药品有一个小公司发布,药品无害,质量过关,只是配保密,凭借这款药,小公司成了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当然看不到,这款药的主要成分来自学生,他们提取的是学生体内的生机,我都想起来,学校每年组织两次体检,体检时间就是他们抽取学生生机的时候,虽然现在对学生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碍,但是三四年后缺少缺少生机就会在表现出来。
出自第一中学的人会比其他同龄人体质要弱,甚至早死。
有两个教师来抓我,我举着手机后退,“别动我,你们要是动我的话,我就拨打110了!”
两个老师无所谓的摊摊手,“你打呗”,说着就上来抓我,他们没有抢走我的手机,任由我打完了电话。我为了让他们重视起来,我说我看到有人被囚禁,校长手里有枪支弹药,其中一位老师很配合,他哼笑一声,有又如何,怕他啊。
声音大的手机里的对方也听得见。
我被带到了办公楼的顶层,很小的房间,是学生的禁闭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我在里面等了很久,周围漆黑,无法判断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校长来了,“又是你啊”,校长笑容怪异,当我看到校长的那一刻,心中就有人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我呕吐起来,从伏在桌子上一直到趴到地上,按在地上的手沾了细小的结晶颗粒,我强迫自己压下呕吐感,“是我又怎样?”边说边讲手插到口袋里,将细小的结晶粉末擦到口袋的内壁。
校长的笑容突然淡下来,依旧神情和蔼的问道,为什么你会仇视学校呢,这不也是你的母校?
我冷冷一笑,“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给学生的食物里添加了什么吗?”
学校长叹口气,“当年你就误会了,现在还是这样”,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我,“一款可以开发智力的药物。”
我从他的手中接过来打开,“你敢让我检测一下吗?”我说我想要实验室用的仪器,包括显微镜,玻片等,其实我知道查不出什么,要不然这款不合理的药品早被科学家们破解了。
(如果去验DNA呢。或者去搜那片种植土地呢,我隐约有个念头,学校的土地有问题)
我知道验不出来,我只是在拖延时间,我真正想要检测的是口袋里细碎的结晶粉末,只是校长好像察觉到了,暗示我说一个人很容易出意外,还有不要随意去拿属于别人的东西。
警察永远在事情发生以后出现,这次也是如此,面对走过来的人,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把他推开跑了出去,我往下跑的时候,带走了那瓶药,我要把那瓶药拿去检测,即使没有异常也必须出异常,我可以在里面添加我刚刚粘在手上的结晶。
警察终于来了。
只有两个人,我气得要死。
当我跑下楼时看到了坐在办公楼外的一众人,他们穿着便衣,身体紧绷,是军队,是穿着便衣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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