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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担忧

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正当下午5点左右,一个妇女接儿子放学回来了。

男孩的书包歪歪斜斜,哭得荡气回肠,妇女则烦极了他的哭声,抓住书包骂道:“扑街崽!哭哭哭!就知道哭!雨就是你哭出来的!”

“哇哇哇哇哇——”

“还哭!再哭不要你去上学了!去跟你那个咸湿鬼阿爷一样到大街上捡垃圾呀!”

高怀礼迫于无奈跳下围墙另一边,等母子俩进楼再说。

大雨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眼睛耳朵,高怀礼随意地把头发捋到脑后,想着等找到小玉就跟她一起去把头发剪一剪。

他要剪短,这样戴泳帽更方便。

而小玉,他要建议她把头发重新染回黑色。

围墙另一边高怀礼从未来过,有个破旧的小车棚。

哭声渐远,他正准备重新爬上去,余光却瞥到车棚后边有一条黑色的尾巴。

尾巴一动不动,高怀礼感到异样,就走过去查看,发现是只黑猫,胡须耷拉着,四肢被粘在了地上,死状很凄惨,这绝对是人为的。

高怀礼对小动物一般,看到此等惨状仍心生不忍,到垃圾桶旁边找了个纸箱和铁片,把小猫铲起来捧进纸箱盖好。

然而,他的指腹突然传来跳动。

高怀礼惊了,扒开小猫的舌头和眼睛,发现它竟仍然坚强地活着!

“……真是奇迹。”高怀礼感叹。

这几天又是雷暴又是大雨,黑猫被粘在这儿不吃不喝,还活了下来,就像在专门等待自己救它一样。

同时,心里对小玉的担忧也开始发酵。

总觉得她也像这只猫一样,处在危险的边缘,在东明某个角落等待自己。

车棚最里边便是旧抱枕猫窝,高怀礼端着纸箱,看那猫窝的花色越看越眼熟。

他想到什么,快步走过去,拿起脏兮兮的猫窝一看。

跟小玉床上的枕头一样!

是她把抱枕拿来给猫做窝,还是扔了之后,被猫自己叼来的呢?

不祥之感越来越浓,他干脆把枕头一起放进箱子,爬上围墙,避开乱七八糟的私拉电线,大跨步跳上窗台,然后利用身高优势往楼上的窗台爬。

幸好窗台之间有防盗窗,他能踩上去放脚,不一会儿,他就浑身湿透,蹲在了小玉的窗台外。

那不锈钢窗紧闭,高怀礼抱着忐忑的心情推了推,是松动的。

太好了!

他一阵狂喜,打开窗户直接跳进桌子,屋里的景象却让他再也高兴不起来。

连着几日恶劣天气,窗户没关,就相当于给洪水开了闸,雨水顺着窗缝泡软了灰蓝色的墙腻子,大块大块往下掉,新换的地板亦翘了边。

小玉起码一个礼拜没回了。

高怀礼捏紧拳头。

这是他亲手一块块敲好的地板,现在已经破败得好似十年没人踏足。

距离他清明偷偷来东明找小玉才不到一个月,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怀礼从门出去后,先把纸箱抱了回来,放在浴室里,然后外卖买了些消毒用品跟猫粮。

幸好水电还是通的,他混合温水把猫咪放在洗脸池里泡,顺道打开行李找毛巾擦头发。

镜子前,视线随意一扫,看到气垫梳就被小玉随手扔在盒子里,里面缠着几根她长长的红发,他揪下几根,放进行李包夹层。

小玉不在家,他反而还安心了一点,便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钥匙。

打开没上锁的桌子抽屉,高怀礼一愣。

很多把刀,有劣质的粉红粉蓝的塑料水果刀,也有木质刀把的尖刀,甚至还有军刀,各种各样。

高怀礼有点烦躁地关上了抽屉,另一个是上锁的,拉了拉,放弃了。

他刻意从不关心小玉的生活,就算后来做了男女朋友,还一次性给她花了8万块钱,却没有提过让她搬去安全点的小区。

他还恶劣地想过,不是要替前男友还债么,那我得包多久才够你还完啊。

一年,三年,五年?

怎么可能,高怀礼知道自己在沈翎面前已经没法继续克制了,这错位的泡沫般的闹剧总有一天会结束,那时候他只希望小玉不会死缠烂打。

最后在衣柜里摸到了钥匙,同时还摸出几个假杜蕾斯,高怀礼攥紧,把它们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又等了半个小时,外卖送到。

他用注射针筒把营养药物送进猫咪的嘴,猫咪的呼吸才慢慢回来,高怀礼查了查去越辉的线路,路上有个宠物医院。

安顿好猫咪后,他便辗转去越辉。

越辉的大雕塑广场在雨中有种悲怆的美感,连绵雨水像是从天穹射出来的穿心箭,万箭齐发,刺透了一幢幢销金窟。

“句号”门可罗雀,许是生意也被雷暴蹉跎得萧条,平时要限制9点才给进,这才8点不到就可以进了。

检预约票时,保卫让高怀礼出示身份证,高怀礼拿出程邦泰给他的黑卡。

保卫的眼神立刻就变了,腰也挺直,连专门给客人戴的腕带也收了起来。

“请进。”

高怀礼道:“你们酒吧的老板今天在吗?”

保卫道:“您是说吴老板么?”

吴兴这名字小玉提过,高怀礼有印象,便点头道:“没错,我找吴兴。”

保卫:“那您来的不巧了,吴老板今儿个忙,不在,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

高怀礼:“不在那我就随便玩玩吧。”

他本想再问小玉,但又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万一小玉失联跟程邦泰有关,那他就打草惊蛇了。

刚入夜,他来得不是时候,不光卡座里没人,吧台边都只有两位调酒师。

高怀礼一眼没看到小玉,更没看到其他舞女,只能找了个卡座慢慢等。

有男服务生上来给他送酒水,恭敬介绍:“先生,这是本店铂金级消费权益赠送的酒水,15年的轩尼诗X.O特调。”

过了一个小时,彻底进入不夜城的狂欢时间,却还是不见有多少人进来。

高怀礼招来服务生问道:“你们今晚没有表演了吗?”

“先生,您是说DJ乐队表演还是舞蹈表演?”

“舞蹈。”

“舞蹈表演每周只表演三次。”

“预约票时并没有写。”

“噢,预约上只是一种宣传,毕竟,咱们这儿看舞蹈是不需要单独付费的。”

高怀礼看向空荡荡的舞台,那儿现在只打着红绿两色的镭射灯。

“今天人为什么这么少,发生什么事了。”他示意服务生附耳过来,低声道,“是不是在严打?”

服务生却训练有素地微笑道:“先生,严打也达不到咱们这儿啊,咱们只是酒吧。”

高怀礼皱眉,便让他离开了。

明面上越辉街区的夜场都只提供酒水服务,舞蹈、乐队等等都不收费,进来就能看。

可来这儿买醉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奔着喝酒听歌来的?

高怀礼知道再坐下去也没用,便到吧台边找调酒师。

调酒师头上抹了得有一斤发胶,塌鼻厚唇,眼神闪烁不定,见到高怀礼,笑嘻嘻地边擦杯子边挤掉另一个调酒师,手撑着吧台等待。

“吁~”调酒师Judy吹了声调戏的口哨,“帅哥,又来了啊?”

一张口,高怀礼才知道非“他”而是“她”。

怪不得此人骨架不是很大,肩膀却很宽,仔细看就能发现是马甲衬衫下边垫肩了。

高怀礼不怎么喝酒,要了杯冰水。

Judy努嘴道:“那边给你上了轩尼诗,你没怎么喝嘛,不会喝酒?”

“没有下酒菜,喝酒有什么意思?”高怀礼从善如流地回答。

Judy是个铁T,见到帅哥就不由自主“雄竞”,高脚杯杯缘沾一圈盐,再插一片柠檬,推过来。

“玻璃杯装冰水有失逼格,来,这杯算我请你的。”Judy说。

高怀礼捏着高脚杯摇晃:“来了几次,就看过一次表演,算不算我跟美女们没缘分。”

Judy说:“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缘分没有,帅哥,来快活就不要垂头丧气啦。”

“垂头丧气……”高怀礼重复了一遍,摇头笑。

他端着冰水惆怅买醉的模样很是让Judy爽到了,她借着旁边冲洗的水声,凑近说:“我知道,你还是来找小玉的吧?”

高怀礼很无所谓地弹了弹酒杯:“小玉?找她也可以,没有她,别人也行。”

Judy“咚”地把调酒杯往吧台上一坐。

“这才对嘛,当痴情种有咩意思,你不能把女人太当回事了,她们都作得很,偶尔换个口味,她们才知道不能把价标得太虚,实惠才能长久,你说是不是。”

Judy笑得肩膀都在抖,就跟看到乐子在面前上演似的。

高怀礼不动声色地笑容收敛,说:“你有别的口味给我介绍?我怎么现场一个都没见。”

“你喜欢什么样的?”

“有一次也是在这儿,跟一个戴菱形耳环的女孩搭过讪。”高怀礼按着额头,慵懒地说,“她……也还可以。”

Judy摇晃酒杯的动作停住了。

“……你?她?”

“嗯,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我喜欢嫩点的。”

“她啊,她——”

高怀礼发现她的肩又抖了下,可这次是打寒战发抖,而不是高兴地抖。

“小居呀!跟谁聊天聊这么热络呢~”

两人均侧头望去。

徐敏慧拎着包就过来了,身穿一条黑色长裙,胸前镂空,扣着枚珍珠,配她脑后盘着的发髻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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