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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肖忱的私库很大,刘时带着谢霖来到放置匕首的落兵台前,道:“谢侍卫请吧。”

“多谢刘公公。”谢霖一脸感激,认真的挑选起了台上的匕首。刘时见他一脸狂热入迷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身去寻殿下要赐给谢霖的玉佩去了。

谢霖手中拿着两把匕首,而目光却开始在肖忱的私库内逡巡起来,直到……他在珍宝架的后面才隐约看到了一套摆放在最里侧的精致盔甲。

那盔甲身形瞧着是少年人穿的,谢霖认得,当年肖忱只穿了短短半年便弃置不穿,换了一套新的在身上。只是这盔甲做工实在精巧,尊贵如肖忱也没舍得扔掉,只是把它深深地藏在自己的私库内,只是时间一长,肖忱也忘记了。

“刘公公!那是什么?好精妙的盔甲!在下可否上前一观?”谢霖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刘时心中颇觉可笑。

“那不过是殿下少年时穿过的一套盔甲,如今再看样式也有些老旧了。”刘时笑道。

“刘公公真是见多识广,不愧能常伴殿下左右,如今更是一等一的当红人,在下佩服。”谢霖诚恳道。

这刘时被谢霖这一两句话奉承的飘飘然,他其实没什么本事,能依靠的不过是与殿下一同长大的情谊。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自己说出来自揭短处的,“谢侍卫自可一看,只是须小心些。”

谢霖闻言连连点头,然后握着自己挑好的匕首,一步一步朝着那套精美的盔甲走去。他小心的围着那盔甲绕了一圈,然后,眼睛死死的钉在了盔甲的后腰之处。

那里的确少了一片小小的甲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谢霖压下心中的悲恸愤怒,颤着声音道:“刘公公,我看好了。这次我也挑好了合心意的匕首,咱们这就出去吧。”

刘时点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谢霖情绪的转变,道:“谢侍卫,那就走吧。”

由于这次谢霖办事得力,肖忱大度的放了他两日假。等第三天谢霖再次上值的时候,手中提了一壶酒。

“殿下,属下记得您上次的柳林酒被五殿下喝光了,这两日属下跑遍整个京城,总算为您找到了一壶柳林陈酿,请殿下尝尝,是否还合心意。”谢霖道。

“好!”肖忱这几日可谓放松了不少,在一位谋士的建议下,写了一封长长的告罪信,信中写明了他与夏长林来往的一切细节,是为以退为进,以诉忠心。肖忱写完后铺在了桌案上,准备挑一个合适的时机使人呈给顺元帝。

肖忱从背后拿出两个酒杯,虽然他此时看重谢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看着谢霖从酒壶中倒好了两杯酒,又亲眼见着谢霖一口喝下,他才笑着饮尽了杯中陈酿。

见肖忱尽数喝了,谢霖微微一笑,“殿下以为此酒如何?”

“好酒!年份应当有十年了。”肖忱笑着说道。

“不愧是殿下,此柳林酒已有近十一年的年份,能入殿下之口,属下深感欣慰。”谢霖说完这句话,便大喇喇的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肖忱见状眉头一凝。

“殿下可还记得元英县主?”谢霖笑问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肖忱豁然起身,从身后拔出长剑,横在了谢霖的脖颈之上。

“殿下当年微服,偶遇同样出来游玩的元英县主,你们二人一见钟情,情到浓时,一切就顺其自然了。只是造化弄人,县主被选入宫,入宫之时发现已经有了殿下的骨肉,殿下怕极,为保大计,元英县主只好“意外”溺水而亡了。而陛下念其韶华暴毙,特意以妃位之尊下葬,以示恩宠。殿下,属下说的可对?”

肖忱眼眸通红,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是如何得知的?从实招来,本殿下留你全尸。”

“殿下,您知道吗?属下自小家贫,为博个前程跑去学了武艺,又当了兵,二十又八那年遇到了翠娘。翠娘不嫌我家贫,愿意下嫁给我,拼尽全力给我生了个儿子,临去之前为儿取名演,我们一家三口团圆不过半个时辰,翠娘便血崩去了。”

听到此处,肖忱的脸瞬间失了血色。

“属下快三十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属下独身一人把他拉扯长大,等演哥儿五岁生辰的时候,我被殿下赏识,得以进了殿下的侍卫队。属下想着,等日后演哥儿养的稍大些,便让他跟着殿下身边伺候,往后也能有个前程,当然,属下也这么做了。”

“你住口!本殿下不想听!”肖忱怒吼道。

“演哥儿满心满眼的追随着殿下,对您一片忠心,您怎么忍心拿他来挡了刀呢!属下不解。”谢霖张了张口,忽略掉腹部开始传来的丝丝绞痛,继续道:“只是因为殿下遇险,便选择毫不犹豫的牺牲了演哥儿,对吗?”

肖忱一把按住抽痛的腹部,猛地扭头死死盯着书桌上的两个酒杯:“你……你在这酒里放了东西?”肖忱的手似是脱了力,佩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本殿下给了你儿子何等的尊荣?以世子同等之规格下了葬,你还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我儿子!我想让害我儿之人给他偿命!什么尊贵荣耀,老子不屑!”谢霖的嘴角漾出一丝血色,哈哈一笑:“这世间最公平之事,就是尊贵如殿下,也与我等蝼蚁一般是血肉之躯,这命,也只有一条。”

“你……你把解药交出来,本……本殿下饶你不死!”肖忱猛地吐出一口血,语焉不详道。

“殿下,已经晚了。您已经亲手……写下了告罪信,便是陛下……有心要查,也只能查出……殿下羞愧难当自尽而死,我用……用殿下赏赐的全部积蓄,送给了那谋士,如今他……可能已经出了京城吧!”

听着谢霖断断续续的话,肖忱大恨。只是他张了张口,嘴里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看着眼神涣散,脸色青紫一片的谢霖,肖忱颤着手摸上了他的侧颈。

谢霖死了。

肖忱撑着书桌,想要去叫人进来,只是才迈了一步,便扑通一声,倒在了书房里,临死前手还死死往前伸着,脸上还挂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

二皇子肖忱因失圣心,写下告罪信后服毒自尽,跟他十年之久的侍卫悲痛难言,也追随而去,这件事在朝在野都掀起了轩然**。

顺元帝颤抖着手看着肖忱字字恳切写下的告罪书,旁边的锦盒里还放置着与夏长林的往来密信,信的后面特意写明了在他失了圣心后,夏长林翻脸不认,以诡计算计二皇子的事。

“来人!”顺元帝双眼微红,骤然失子的巨大悲痛汹涌而来,他一时间无法思索,只依靠本心对着伏跪在地的侍卫领班喝道,“去!去把夏长林给我带过来!封住宰相府所有出入门户,等候发落!”

“是!谨遵陛下圣旨!”那侍卫领班连忙躬身退出,去召集人手了。

夏长林也一早得了消息,知道二皇子服毒自尽的那一刻他尤不敢信,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是假的!!”

直到他被绑缚到朝堂之中,夏长林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怔怔地听着高台之上的宦官尖声念着二皇子肖忱的告罪书,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等那宦官念完后,顺元帝怒吼道:“夏长林!朕自问这么多年对你颇为倚重,待你不薄,你居然…居然敢如此对忱儿耍弄诡计害他致死!忱儿他是朕的儿子!堂堂当朝二皇子!你岂敢!岂敢!”

“陛下!陛下!微臣不敢!”夏长林满脸泪痕,哭着往前膝行几步,咣咣咣用力在殿前磕头,丝毫不顾仪态:“一切都是微臣猪油蒙了心,见陛下厌弃了二殿下,心中便想着……先不与二殿下来往了,以免……以免被陛下迁怒,到时候连累的微臣也失了圣心!陛下便是借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不敢耍弄诡计害二殿下啊!”

“证据在此,你还有何抵赖!”顺元帝把那一盒的往来书信往地上一摔,怒道。

夏长林捡起那一封封恢复如初的书信,几乎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他颤着手一页一页的看着,嘴里想说什么,到头来只张了张唇。

今日,他要完了。

见夏长林瘫倒在地上痛哭着,顺元帝脸上掠过一丝不忍,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中年失子的愤怒,瞬间淹没了他。

“来人。”顺元帝脸色灰败,右手用力的按在二皇子肖忱的告罪书上,口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把夏长林拉下去……十日后处以极刑!”

“陛下!陛下!微臣该死,只是微臣的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陛下看在微臣这些年对陛下,对大历朝还尽心的份上,留她一命吧!”夏长林哭道。

“朕的儿子因你而死,你却要朕留你女儿一命?”顺元帝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无比恐怖:“夏女因父死罪,连坐凌迟极刑!”

夏长林闻言立即晕死在了朝堂之上,顺元帝摆了摆手,自有侍卫上前来把他拖了下去。

这几日京中最令人唏嘘的事是二皇子肖忱的死和夏宰相的倒台。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夏妙蓁一夜之间,就从金尊玉贵的宰相独女变成了天字死牢的囚犯。

她状若疯癫,尤不敢信:“我爹,我爹怎么会害死二殿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只是没人愿意听她的疯言疯语,直接锁了夏妙蓁粗暴地扔到了天牢的最深处。

而在家中听说了这一切的杜宁晚惊的少吃了一碗饭,临睡前还对着宋策唏嘘道:“原来那日来咱们家中传信的姑娘竟然是宰相之女。”

宋策微微一笑:“如今,她不过是一名阶下之囚罢了,晚儿快些睡吧。”

如今杜宁晚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宋策自升到侍郎之后,忙的脚不沾地,对着孕中身子不适的杜宁晚,他觉得十分亏欠,还是杜宁晚反过来宽慰他,让他安心为陛下做事,不要担心。

宋策一连忙了七八日,在夏长林受死前夜,他奉皇命为夏长林送了一壶龙井新茶。

顺元帝到底还是心软了,对于这个陪了他多年一路走来的臣子,暗中命自己的近臣宋策亲自来送他一程。

夏长林见是宋策来了,只抬了抬眼,端坐在大牢内没有动作,宋策见状也不奇怪,指挥狱卒把牢门打开。

“宋侍郎,这……若这罪人暴起伤了侍郎,我等万死难赎其罪。”那狱卒犹豫道。

“无妨,此乃天子旨意,且这罪人双手锁着锁链,轻易挣脱不得,你就放心吧!”宋策温和道。

狱卒听了这话连忙躬身把牢门打开,宋策抬脚便走了进去。

“夏大人,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龙井新茶,特命下官为你送了过来,夏大人请吧。”宋策道。

“老夫戴罪之身,竟能劳动京中炙手可热的红人宋侍郎亲自为我这个罪人奉茶,真是三生有幸啊。”夏长林淡淡道。

宋策挑了个干净的地方,把茶水放在了夏长林面前,然后朝着一身狼狈的夏长林行了一礼后,便要离开。

“老夫明日,不,今日便要死了,劳烦宋侍郎为我解惑。”夏长林说。

“可以。”宋策微微一笑,停住了脚步。

“老夫这两日在狱中细细思索了一番,突然发现这一切从一开始,桩桩件件都有宋侍郎的影子。”夏长林看着眼前的龙井新茶,“自你风光入京,老夫便属意你意欲拉拢,我儿更是在你御街夸官之时倾心于你,你似毫不意外,当人问起时,只是淡淡说自己没有那个福分;接着是二皇子,你像是一早便知道那秦公子是二皇子的人,我儿去你家见你夫人,秦公子欲害你,二皇子欲招你,可结果呢?我儿被人利用,秦公子和二皇子皆深陷泥沼,而你,片角污泥未沾。老夫只是奇怪,那信纸明明是特制的,老夫家中药水也未遗失,二皇子是如何恢复如初的?此次二皇子的死,那侍卫的死,我夏家被牵连倒台,你是如何做的?请宋侍郎解惑。”

宋策闻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颓败的夏长林,道:“下官听不懂夏大人的意思。”

夏长林冷声问道:“听不懂?宋侍郎,如今老夫都到了这般境地,你还谨慎至此,当真好定力。”

宋策默然片刻,开口道:“夏大人,其实你不必多想,你走到如今这一步,怪不得别人。可能是你上辈子得罪过太多的人,这辈子他们来找你报仇了吧!”

“哈哈哈哈哈!”夏长林闻言大笑,然后笑着端起了面前的龙井新茶,道:“宋侍郎,我且在前头等你,你以为,你的下场能比老夫好得了多少?”

说完一仰头,把那杯龙井新茶一饮而尽。

“老夫尤记得,那一年,陛下尚是皇子,我初入仕,遭人算计,是殿下救了我,他惩治了那人,还……还了我一个清白,当时我,我……”说到此处,夏长林呕出了一口黑血。

“我……我心中感激,拼命,给殿下磕……磕头,说愿意一世都……都效忠殿下。殿下闻言笑着,拉起我,递给……给我一杯龙井新茶,安……安抚于我。我,我忘了当年初心,愧……愧对殿下啊!”

说罢,夏长林再吐了一大口黑血,倒地气绝。

宋策背对着夏长林的尸体沉默半响,然后缓步走出了天牢。

……

后世,一节平平无奇的历史课上,历史老师激动的声音在众位同学的耳边响起:

宋策,青州县陈家村人士,大历朝著名的政治家,理财专家,是顺元帝在位时期最受宠信的一品大臣之一,官至宰相。

宋策出身农家,十九岁中了秀才,二十岁时三元及第,他先是任职翰林修撰,三月后升迁至中书侍郎,盐铁官卖、平准均输成功在大历朝推广后,直接被顺元帝擢升至宰相,官拜一品。

自顺元二十五年起,在顺元帝的全力支持下,历时八年,励行推广经济新政,先后通过币制改革、酒税、烟税、开通商路等一系列举措,使大历朝摆脱了旧日的赤贫状态。同时他提高军队待遇,共为顺元帝组织招揽了近三十万大军戍守边关,这些新政无一例外都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不仅为大历朝增加了府库财政收入,也为顺元帝继续推行文治武功事业奠定了物质基础,但与此同时,他提出的“推恩令”也为他带来了很大程度的负面影响,这也是后世对他争议最大的一个部分了。

后荣二年,顺元帝退位,皇五子昭正帝即位,宋策待朝局稳定后,于三年后上书辞官,昭正帝恸哭挽留,未果。昭正帝以示恩荣,将宋策之独女宋锦瑶封为平乐公主。

宋策在大历朝堂兢兢业业十八载,笑谈说为陛下赚了一辈子钱,如今赚够了,只想携妻女回乡隐居,奉养长辈,照顾家人,以全孝道。

后荣二十九年,杜宁晚握着宋策的手含笑离世,三日后,宋策紧随而去,平乐公主得知后当即晕了过去。而宫中的昭正帝得到消息后,亲自下令举国为其服丧,宋策在这位皇帝的眼中,亦师长,亦好友,每每朝堂之上有何争吵,他都不可避免的想起顺元帝在位时,有宋策辅佐,朝堂之上一片清明,何来无谓纷争。

宋策的老家青州县的人们更是自发地来到葬礼之处,为这位为国为民的宋宰相及其夫人哭泣相送,一时成为后世美谈。

而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同学们此刻都睁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历史老师讲着课,直到一节课的时间过去,同学们仍意犹未尽的开始三三两两的谈论了起来。

……

“叮——新手任务全部结束,任务者:宋策,任务完成度100%。”

在皇五子昭正帝即位后,702系统的提示音就出现了。宋策拒绝了702系统提出的使用复制体脱离此世界的提议,选择了付出此次奖励魂能减去五分之一的代价留在了这个世界里。

这里有他第一个爱人,第一个孩子,他从未把这当做一场游戏,而是作为了真真切切的人生体验。

“好,魂能已扣除,等任务者身死之日,便是我来接你离开之时。”702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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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一年时间到了,宋策两世为人的第一个孩子呱呱坠地,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他颤抖着接过稳婆手中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笨手笨脚的生怕碰痛了她。等小心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后,他连忙问道:“我娘子情况如何?”宋策颇有些紧张的问稳婆。

其实不怪他如此担心,这是医疗条件十分落后的古代,哪怕他地处京城,女子生产也帮不了任何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在鬼门关走上这一遭。

那稳婆是杜府的老人了,见宋大人如此重视自家小姐,忍不住笑着宽慰道:“大人放心,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生产之时脱了力,现下睡着了,估计过上一会子,夫人就醒了。”

宋策把女儿递到稳婆怀里,丢下一句话:“我进去看看娘子。”便进了产房。

“大人!大人!女子产房乃污秽……”稳婆发现她还没说完,宋策已经掀开帘子走进去了。

罢了罢了,既然大人如此爱重夫人,那她还是不要上前去讨人嫌了。

杜宁晚生产过后,宋策为自家女儿起好了名字:大名宋锦瑶,小名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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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

宋策当了京官后,搬到县城的周家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破了,其中有州府大人的嫡子、书香门第的嫡次子、外放三品武将之嫡长子、甚至还有一位是四品的年轻学官。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宋策的妹妹周云慧竟然选了青州县一家姓沈的商户之子,名沈谨。那沈谨虽然五官俊秀,但那身子骨实在是差了些。当时沈家二老都懵了,不明白如此一个前途大好的官家之女如何能看上他们体弱多病的儿子。

不过架不住这对年轻的男女互相喜欢,方氏给远在京城的儿子去了信后,当即开始准备周云慧的亲事。

在京城的宋策得到这个消息后,微微一笑。果然缘之一字,妙不可言。他当即请了京中名医随着他的回信一同送往了青州县。

婚后的和沈谨感情一如前世那般极好,沈家二老也是妥帖和善之人,那沈谨的病体也在名医的调理下逐渐痊愈了,当然这自是少不了宋策源源不断的从京中往回送各种名贵补品。

那沈家也因着宋策的这层关系,无人敢轻视,来往送货早已交给了信得过的人,宋策担心沈家二老走了前世的老路,特意令人把京城周边所有的贼人收拾了个遍,一时间京城百姓无不称赞,京城的治安也较之前更上了一层楼。

等周云慧与沈谨的孩子出生后,宋策亲自为其起名沈景复,沈家二老、沈谨和周云慧及沈景复,也改变了前世的命运,平平安安过完了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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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3:

宋锦瑶十分喜欢自己的名字,只是不知为何,外祖父致位后,在家中总是“婵儿,婵儿”的叫她。

她从外祖父家中回到京城的家中,一家人吃饭之时说起此事,娘亲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笑着说道:“傻瑶儿,你外祖父没唤错,你的小名便是叫婵儿。”

宋锦瑶问:“这是外祖父为我起的小名吗?”

娘亲道:“不是,这是你爹爹为你取的。”

宋锦瑶听了这话偏过头,问道:“那爹爹为何不给女儿取名宋婵?”

爹爹闻言哈哈一笑:“婵儿,你可知你名字的由来?”

“知晓呀!”宋锦瑶大声说道:“锦字代表华美丝绸,象征高贵;瑶字代表如珠如宝,开朗阳光之意,爹爹,我说的可对?”

“对。”只见爹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是爹爹珍贵的女儿,所以爹爹为你取名锦瑶。婵儿一名,只是源于你外祖父的一个梦……”

“什么梦?爹爹,我听不懂。”宋锦瑶疑惑道。

“听不懂也没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是爹爹和娘亲最珍贵的宝贝便好了。”

“嗯!”

状元郎篇终于结束啦!撒花QAQ,多谢各位小天使一路支持~接下来请查收第二篇:我的女儿是亲生的(现代),看车花式宠女,喜欢就收藏,感谢评论,收藏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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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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