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会所是江海有名的私人会所,秦司尧跟几个死党的聚会多半都在这儿。
前两天约了在盛景酒店吃饭,结果秦司尧爽约了,几个人就拿他开玩笑,让他今天请大家打球,他一口应下了。
除非家里有事,不然他不会爽约,所以到了台球厅,死党们少不得要问他那天晚上是什么情况。
秦司尧衔着烟给球杆擦着巧克粉,听到死党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韩酌,进而联想到了韩酌在床上有多勾人,还有他昨天晚上穿的衣服,琢磨着要不要多给韩酌买几套。
胳膊肘突然被碰了一下,颜修问他:“你想什么呢?”
秦司尧把巧克粉放到一边,没答他的话,只说:“那天晚上刚好有点事耽搁了。”
莫斯言搂着怀里的美女亲了一口,不信:“司珩哥那么能干,你个二世祖能有什么事?”
秦司尧轻笑了一声,准备打球。
他散漫惯了,平时穿衬衣就不习惯系领口那几颗扣子,所以刚一俯身下去,领口往下垂,胸口和锁骨就露了出来。
颜修就在他旁边,看到他的锁骨上有一圈印子,神色微变,“司尧,你身上怎么了?”
秦司尧刚打完一杆,发挥得不好,直起身问颜修,“什么?”
颜修双眉紧皱,上前扒开他的衣服,这才看清他锁骨上居然是一圈牙印
莫斯言立刻搂着美女好奇地围了过来,惊讶不已,“这是牙印?你小子什么时候跟人搞上了?居然连我们都瞒着?”
身上的痕迹被人发现了,秦司尧也不生气,甚至还把衣领扒得更开,让别人能更看得更清楚,“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干那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咬我。”
颜修扶着球桌的手微微收了收力,语气很好奇:“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前两天养了个小妖精。”秦司尧说着又俯身打了一杆,这杆比刚才好,他满意地勾起唇。
顾时冷一直站在旁边没开腔,他带来的伴儿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往他唇边递了一杯酒,以往他都会喝,今天却避开了,问秦司尧:“你不是不碰这个吗?”
秦司尧碰烟碰酒,但从来不碰女人,男人也不碰。
他说烟酒最多上瘾,还能戒,人是活物,容易有麻烦。
秦司尧:“是个意外,前段时间我去一个酒会,公司有个小艺人给我下药,他救了我,然后……”
莫斯言秒懂,“床上那种救?”
秦司尧笑而不语。
以前莫斯言给他推荐的时候他总是笑笑就完了,现在他自己找了个,莫斯言立刻想从他那儿找认同感:“感觉怎么样?我以前没骗你吧?那事儿是不是比抽烟喝酒快活多了?”
秦司尧没说话,但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颜修喝了一口酒,又递了一杯给秦司尧,“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呗。”
正好这时候,秦司尧的手机屏幕上弹出来几条微信消息。
前面两条都是图片,没进微信显示不出来,第三条是文字:【秦少,你想看哪个?】
发信息的人备注是“小妖精”。
莫斯言一看就知道这是秦司尧养的小东西发来的消息,立刻把手机抢过来直接进了微信,就看到对方发过来的两张图片居然是情趣内/.衣。
“哦哟!”莫斯言夸张地大喊,“司尧,这小妖精果然野啊,这必须带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司尧虽然不知道韩酌发了什么,但光看莫斯言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能随便给别人看的,要去抢手机。
莫斯言直接把身边的美女往秦司尧怀里推,趁着美女帮他缠着秦司尧的时候给韩酌发了信息,让韩酌来芙蓉会所,发完了才把手机还给秦司尧,还十分不满地埋怨:“大家都是兄弟,你看我和老顾多大方,从来不背着你,你倒好,养了这么个极品居然也不告诉我们。”
颜修:“你怎么知道是极品?”
莫斯言眉毛一抬一抬的,“他晚上要跟司尧玩儿cosplay,兔子和狐狸!”
说着说着就有点儿酸,把美女又拉了回来,“宝贝儿,晚上我们也来玩儿。”
美女一脸娇羞地躲到他的怀里,小拳拳不停捶他的胸口,他被捶得心花怒放,低下头就亲,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接吻。
以前他也经常这样,但那时候秦司尧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最近大概是从韩酌那儿尝到甜头了,看到别人亲他就觉得难受,偏偏韩酌还不在,他就在莫斯言屁股上踢了一脚,“要亲滚出去亲。”
颜修:“他一直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秦司尧翻着白眼吐槽:“不讲文明功德。”
……
韩酌到台球室的时候看到里面里除了秦司尧还有好个人,他有点儿懵。
这时候他的这种懵看起来特别清纯,莫斯言小声说秦司尧眼光不错,颜修的目光也不停地在韩酌身上打转。
不过韩酌没注意到,因为秦司尧一看他进来就走过来揽住了他的肩,“带你见见我几个兄弟,这是颜修,顾时冷,莫斯言。”
旁边的一男一女一个是莫斯言的伴儿,一个是顾时冷的,这种角色常换,韩酌没必要认识他们,所以秦司尧也没说他们的名字。
韩酌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秦司尧太亲近,但也没躲,只是跟颜修等人点了个头,又转头看着秦司尧,压低了声音问:“我发信息的时候你们在一起?”
那是不是说明,他发的信息另外几个人也看到了?
秦司尧递了一根球杆给他,“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韩酌:“……”
他哪知道时间会这么凑巧?
一想到那几条羞耻的信息被别人看见了,韩酌的脸顿时被烧得通红,把球杆还给秦司尧,“我先回去了。”
“来都来了,玩会儿再走。”秦司尧把他拉过来,“打球。”
韩酌:“我不会。”
莫斯言一双眉毛就像是在跳舞,“不会怕什么?让司尧教你,他技术好,杆杆进洞。”
这话说得既隐晦又露骨,韩酌的脸更红了。
知道拒绝不了,韩酌只好把球杆接过来,秦司尧就开始教他。
从规矩到打法,秦司尧都讲得很细,看他打球的姿势不对,秦司尧就教他调整。
这个姿势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的,秦司尧的手握着韩酌的手背,就好像是把韩酌按在了球桌上。
莫斯言和身边的女伴儿交头接耳地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声下流的笑。
韩酌觉得难堪,手有点抖,低声央求:“秦少,别这样。”
秦司尧感觉到了他在抖,可他这样跟平时差别太大,反倒让秦司尧觉得有意思,故意取笑他:“你还知道害羞?平时不是放得挺开的吗?”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韩酌现在还被按在球桌上教打球的姿势,他努力转过头去看韩酌,“我是你的人,别让人看我的笑话。”
语气可怜兮兮的。
秦司尧本来也就是觉得好玩,可他发现相比于韩酌战战兢兢的样子,他更喜欢韩酌的大胆和放浪,所以他直起了身。
韩酌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颜修:“打球没什么意思,我们去打牌吧。”
顾时冷和秦司尧没意见,莫斯言少数服从多数,于是一行人坐到了牌桌前。
韩酌不会打牌,就坐在秦司尧身边看着,听到秦司尧要烟,他就给金主点烟。
刚点完,就听坐在秦司尧另一边的颜修出了声:“也给我一根。”
韩酌递了一支烟过去。
颜修把烟衔进嘴里,两只手在理牌,又说:“点上。”
他没有带伴儿,刚刚的烟又是韩酌给他的,让谁点烟不言而喻。
韩酌没动。
他虽然是个玩意儿,但也只是秦司尧的玩意儿。
所以他往秦司尧靠过去,软着声音问:“秦少,我可以给别人点烟吗?”
这种事以前常有,莫斯言和顾时冷带来的人给人点个烟倒个酒都是常事,金主们嘴上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实际上不过是把他们当成伺候人和取乐的丫鬟仆人,秦司尧当然也没少享受这种伺候。
可现在看着韩酌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粉嫩的唇,尤其韩酌上面盯着他仿佛是在等着他的吩咐,桌子下面却用鞋尖在搔他的裤腿,挠痒痒似的,他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的人,凭什么给别人点烟?
从韩酌手里拿过打火机,摁出火苗递到颜修面前,秦司尧笑着说:“这会所是不是快倒闭了?打火机都不多准备几个。”
这摆明了是在帮韩酌撑腰,也是在告诉其他人别打支使韩酌的主意。
颜修哪能不明白秦司尧的意思,表情尴尬地把打火机接过来,自己点火。
被撩起火了的秦司尧扭过头去看韩酌,“你来玩。”
韩酌摇头,“我不会。”
秦司尧自顾自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我教你。”
韩酌缩着手不敢碰牌,模样很局促,“输了怎么办?”
秦司尧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输了算我的。”
秦司尧教韩酌拿牌理牌,教他怎么打,输了也不怪他,偶尔一次赢了就亲他,夸他学得快。
莫斯言笑着拿秦司尧打趣:“以前让你玩你不玩,现在倒是玩得挺开。”
烟酒牌一样不差,就是不养情人,莫斯言知道他之所以这样跟自己有关,有点儿过意不去,所以故意让人去勾过秦司尧,秦司尧也被惹出火来了,可送上门的美人他不要,他要自己去洗手间。
莫斯言说的是事实,颜修附和了一句:“是啊,看来韩酌很有本事。”
对于韩酌的本事,秦司尧没评价,但韩酌感觉得到秦司尧身体的变化。
他不禁在心里低骂:秦司尧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狗?
这样的变化过于私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韩酌也因此更加心不在焉,又输了一把。
韩酌放下牌,小声跟秦司尧商量:“不想打了,我输了好多。”
秦司尧毫不在意,就这么抱着他洗牌,“怕什么?输了的在床上还我。”
韩酌的脸顿时通红。
颜修把还剩半截的烟用力摁在烟灰缸里,顾时冷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了电话,应了两声,起身说要走。
莫斯言:“这就走了?”
顾时冷:“东城的项目出了问题,老家伙叫我回去。”
颜修抬眸看他,“东城的项目不是顾时青负责吗?有你什么事?”
顾时冷把车钥匙扔给身边的小帅哥,“谁知道呢?”
看顾时冷真就这么走了,莫斯言啧了两声,“每次都这样,事情办好了顾时青拿好处,办砸了老顾挨骂,我要是他,老早就自立门户了。”
“顾氏又不是顾老头一个人做起来的,老顾怎么甘心就这么走?”颜修看着秦司尧,“你们呢?还玩不玩?”
“不玩儿了,有人输了钱不好意思了。”秦司尧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拉着韩酌往外走。
到了停车场,韩酌要去副驾驶,手刚刚搭上把手就被秦司尧按住了车门。
往后排努了努嘴,秦司尧说:“去后面。”
韩酌不解,“那不好吧?”
他坐后面,不就是把秦司尧当司机了吗?
秦司尧只是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韩酌读懂了他那个眼神的含义,只好去了后排。
果然,刚坐进去就被秦司尧按在了座椅上。
车里不如床上舒服,但秦司尧刚刚憋了那么久,折腾的时间就更久。
韩酌:我只伺候秦少,别人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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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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