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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陈若熹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习惯了思哲会为她倒好水切好水果,她说:“我们看个电影吧。”好啊,思哲回应。她倒了两杯红酒,深紫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她窝进陈若曦怀里,将毛毯细心地盖在两人腿上:"想看什么?

陈若熹说:“听你的。”思哲拿着遥控器想了想说:“这两天写作业时听了很多贝多芬,那就看个《贝多芬传》吧!"

随着影片开场,青年贝多芬在维也纳街头疾走的身影跃然"墙上"。思哲端起红酒轻抿一口,声音带着沉醉:"你知道吗?他26岁就开始耳鸣,却在失聪后创作出最伟大的作品。"她指着银幕上贝多芬将铅笔咬在齿间,另一端抵在钢琴上的画面,"这不是艺术夸张,他真的靠骨传导感知震动。"

当银幕上响起《命运交响曲》的经典旋律,思哲突然放下酒杯,用手指在陈若熹掌心轻轻敲击节奏:"这四个音符,'嗒嗒嗒——嗒——',他说是'命运在敲门'。你听,每个重音都像他在和命运搏斗。"她的眼睛在光影中闪烁,"其实当时他几乎全聋了,却写出如此激昂的乐章。"

影片演到贝多芬在首演现场背对观众指挥,完全听不见雷鸣般的掌声时,思哲的声音染上一丝哽咽:"这场演出后,他再也没在公众面前演奏钢琴。但你看,"她转头望着陈若熹,目光灼灼,"即便被命运夺走听觉,他依然用灵魂谱写了永恒。"

陈若熹凝视着少女泛红的眼眶,在光影交错间,她忽然读懂了这份炽热背后的温柔——原来最动人的乐章,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旋律,而是与命运抗争时迸发的力量。

爱的变奏曲

夜深了,月光如纱,轻柔地洒进卧室。思哲从背后环住陈若熹的腰,两人的呼吸在静谧的空气中交织缠绕。陈若熹侧耳倾听,枕边人的呼吸声轻柔而规律,伴随着那沉稳的心跳,她渐渐沉入安稳的梦乡,这一夜,仿佛连梦都是甜的。

晨光悄然穿透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思哲早已在厨房忙碌开来,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她小心翼翼地撇去红枣山药粥表面的浮沫,生怕破坏了这份温暖的美味。案板上,裹着蛋液的嫩豆腐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她熟练地撒上虾皮和紫菜碎,转眼间,一道鲜香四溢的蒸蛋羹便大功告成。青瓷碟里,用擀面杖精心压成泥的土豆,淋上香甜的桂花蜜,旁边摆放着切得细如发丝的凉拌莴笋丝,点缀着柠檬汁和白芝麻,清新诱人。

陈若熹睡醒后,循着诱人的香气,在厨房找到了思哲。“老婆,时间刚刚好,快来吃早餐吧!”思哲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摘下围裙,热情地招呼道。陈若熹拉着思哲一同坐下,心疼地说:“宝宝,你又起早给我做早餐,太辛苦了,下次别这样了,我们去外面吃也一样。”思哲嘟起嘴,略带撒娇地说:“外面哪有牙痛病人专属的病号饭呀?我怎么劝你去看牙都不听,只能亲自下厨,好好慰藉一下你可怜的牙齿啦。”

陈若熹微微一愣,这一周来,她确实在看牙这件事上犹豫不决。思哲看出了她的为难,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推到她面前,温柔地说:“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陈若熹拿起勺子,轻轻舀起一勺粥,送入嘴中。舌尖漫开的甜香里,她尝到了比红枣更绵长的温柔,那是思哲满满的爱意。

瞳甄集团顶楼,落地窗外的城市渐渐从沉睡中苏醒,阳光为高楼大厦镀上一层金色。陈若熹身着深灰色定制西装,k金耳钉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她站在全息投影前,指尖轻轻划过钢构模型,蓝色线条在虚拟空间中不断重组。“陈总,施工方要求今天务必确认穹顶弧度。”助理小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陈若熹转身时,后腰不小心撞上办公桌沿,她疼得轻轻吸了口气。这细微的动作却没能逃过角落中思哲的眼睛,少女拿着拼图的手指骤然收紧,看着陈若熹将止痛药混着茶水吞下,又迅速投入到会议筹备中。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陈若熹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她身着职业套装,脊背挺得笔直,这副坚强的模样,却让思哲想起昨夜那个蜷缩着喊牙疼的柔弱身影。

陈若熹踩着高跟鞋走向会议室后,思哲再也坐不住了。她翻出便签本,钢笔尖在纸面沙沙游走,写下对陈若熹的关心与叮嘱。随后,她摘下几片薄荷叶,夹在便签中,轻轻放进抽屉。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冯楚英的消息带着惊叹号跃入眼帘:“C城快闪极限乐园今天最后一天!速降赛道有三层楼高!”思哲望向会议室紧闭的门,咬了咬下唇,又在电脑旁留下新的便签:“去挑战风速了,记得看抽屉~照顾好牙齿!”

而此刻的会议室里,陈若熹正全神贯注地主持着会议,丝毫不知某个自由如风的灵魂,早已将最柔软的羁绊,种在了她忙碌的世界里。

会议结束后,陈若熹回到办公室,座位上早已没了思哲的身影,少女像一只欢脱的小鸟,早已飞向远方。陈若熹打开手机,看到思哲发来的照片,照片中,思哲站在高耸的滑梯上,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挑战成功。照片上方还有一条信息:“牙疼的话可以含住薄荷,在抽屉里。”陈若熹打开抽屉,与薄荷叶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张便签,上面是思哲的字迹:

《蛀牙》

我的牙齿很痛

好像虫子在筑巢

它们啃食着蜂蜜

贪恋着甜蜜的味道

医生说这是蛀牙

他举起银色的钻头

我紧张地赶快闭上嘴巴

我想就让它们住下吧

它们会在月光色的珐琅质上

凿出透明的窗户

陈若熹望着便签上思哲劲秀合一的字,喉咙像被薄荷糖梗住。她想起这几天,思哲变着法儿地对她温柔以待:把温盐水调成最适口的温度,偷偷在她西装口袋塞润喉糖,还会用力度适中的手法按揉她的止痛穴位。她盯着手机键盘,反复删改三次,终于鼓起勇气发出消息:“宝宝,下周一陪我去看牙,好吗?”

屏幕很快弹出一张机票截图,十一点的航班刺得她眼眶发酸。早该想到的,思哲提过这次出差。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戳破的气球,陈若熹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屏幕冷光映出她紧蹙的眉峰。她回复道:那我自己去。

思哲回复:“我陪你吧”,几个字在对话框里跳动,像个未完成的音符悬在半空。她盯着这行字,喉间泛起苦意——与前男友如出一辙的措辞,曾是温柔的谎言,如今成了刺痛神经的倒刺。“出差重要”她快速敲击键盘,“我自己可以。”发送后,目光却死死锁住“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像是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

片刻后,思哲的消息带着跳脱的波浪线:“可是我已经开始想象,陈总躺在诊疗椅上抓着我的手发抖的样子啦~(???)” 还配着张猫咪炸毛的表情包。这种漫不经心的调侃让陈若熹呼吸一滞。

“别任性。”她回复得简短,字字带着职场女强人的冷硬。春日骤雨般的相处模式让人心悸,温暖时如同沉溺蜜糖,抽离时又只剩满地潮湿。“我是认真的,”她放缓打字速度,每个字都像在天平上称量,“你的工作不该为这种事让步。

晚上,陈若熹在客厅与书房间来回踱步,落地钟的滴答声里,她数着与思哲相识的寥寥数日,心中不禁泛起疑问:终究还是不够了解她吗?思哲最后回复了一个表情,那个不明含义的表情跳出来时,她苦笑着把手机关上——看牙而已,何必强求,这仿佛是她无声的妥协。

袁倩打来电话,她约了几个还在c城的老同学想要来一次聚餐,陈若熹捂着腮帮,心不在焉地说:“我就不去了倩倩。”袁倩说:“别呀,怎么能少了你呢?你要是周六没空我们再改期。是周末要陪你的小女朋友吗?哈哈”“没,她也很忙的,我这周太累了,想歇歇。”陈若熹说。袁倩能理解陈若熹,她认为和年轻人相处一定很耗费精力。她安慰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陈若熹揉着疲惫的肩膀,刚蜗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她打开是思哲,对话框里先是一张机票改签成功的截图,航班时间推后三天;紧接着跳出诊所预约单,主治医师栏写着“林淑云(妈妈闺蜜,三十年老牙医);最后是段短视频,画面晃动着扫过整洁的诊疗室,思哲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陈总专属VIP套餐已激活!”镜头突然拉近,露出少女贴在玻璃上的笑脸,鼻尖压出可爱的红痕。最后一条消息带着不容反驳的笃定,“在我这里,你永远比任何演出都重要。” 陈若熹望着这句话,喉咙发紧。她忽然懂得,思哲的爱从不是循规蹈矩的和弦,而是充满即兴的变奏——时而如汹涌浪潮将她淹没,时而又如飞鸟般自由掠过天际,却始终会循着心的旋律,飞回她身旁。

周一午后,阳光斜斜穿过音乐学院办公楼的百叶窗,在思哲的笔记本上投下细长的光影。她第无数次抬头瞥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即将指向两点,而半小时后,她本该出现在陈若熹公司楼下,陪她去看牙医。

“席思哲,这首赋格的对位逻辑再解释一遍。”导师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她险些碰倒桌上的水杯。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从镜片上方审视着她,布满皱纹的手背重重叩在琴谱上,“从刚才起,你的心思就没在这吧?”

思哲手指紧张地绞着铅笔:“老师,我...”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从未这样过,快调整好状态。”老爷子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如炬,“你在作曲系是出类拔萃的苗子,但博士阶段的每首作品都是里程碑。别让无关的事分散精力。”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思哲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她调出电脑里的总谱,开始拆解声部交织的逻辑,从呈示部到展开部,每个音符的走向都在记忆里清晰浮现。好在多年积累的专业功底让她逐渐找回节奏,当她完成分析时,教授的神色终于缓和:“技法没问题,但态度要端正。去吧,记得珍惜每个创作机会。”

冲出琴房时,思哲这才惊觉时间已过两点十五分。她一路猛踩油门,在两点半准时把车停在瞳甄的门口,随即发信息给陈若熹:“陈总,你的专属司机已上线。”陈若熹穿着职业套装走出大楼,米白的高跟鞋衬托出她的干练与飒爽。坐进车里,思哲忍不住笑着说:“哇,我今天终究还是错过了和霸道女总裁一起办公的时刻,老婆你真是太美了!”陈若熹浅笑着,其实内心慌张得很,她故作镇定地说:“周一开例会嘛。”她系好安全带,指尖却冰冷得像冬天里的雪花。思哲从后座的托特包里掏出一个银色小药盒,说道:“牙医说可以含半片布洛芬,但要在治疗前半小时吃——”陈若熹看着药盒上贴着的便利贴,上面用卡通字体写着“14:30服用”,突然想起在英国时,自己总是把止痛药瓶随手扔进手袋,药盒上的英文说明早已模糊不清。

诊疗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比记忆中柔和许多。思哲拉着陈若熹的衣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诊室。“林阿姨,这次要麻烦您了。”思哲的声音放得很轻,林淑云摘下口罩,笑着说:“小思哲你还是那么准时啊。快进来稍等我一下。”

思哲拉着陈若熹坐在诊室旁的座椅上,陈若熹尝试着深呼吸,想要平复内心的紧张。“你姐姐害怕看牙?”林淑云戴好新的医用手套和口罩,看向陈若熹问道。

“英国的牙科水平实在是太差了,哈哈”思哲笑着说,随后走到林淑云身旁,“林阿姨,我已经在半小时前让她含了布洛芬,会有止痛效果的哈?”

“会的,这是非常有效的方法。”林淑云走到牙椅前,示意陈若熹躺下,“我办公室有新鲜出炉的蛋挞,你去吃吧,这边我看看应该很快的。”她露出长辈般温柔的笑容。

思哲连连摆手,对林淑云说:“不行不行,她需要家属陪同!我可一步都不能离开。”她又对着林淑云耳语道:“我姐姐她是个胆小鬼。”

陈若熹躺下时,思哲拿出降噪耳机戴在她的耳朵里,播放的是德彪西的《月光》——那轻柔的旋律,比记忆中格拉斯哥诊所的钻头声温柔千倍。

林淑云的器械发出轻微的嗡鸣,陈若熹本能地攥紧扶手。“别担心,我会一直在这里。”思哲解开自己的围巾,轻柔地围在陈若熹微微露出的脚踝处,随后半蹲着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合谷穴上轻轻画着圈。

“备考博士的时候我迷上了吃胶皮软糖,结果长了两颗超级大蛀牙!那个时候林阿姨怎么没叫我含布洛芬呢?”思哲调皮地问道。林淑云说:“你又不怕,从小你就那么坚强,再说止痛药不好,能不吃尽量不要吃。要不是你前几天来找我磨着我,我才不会告诉患者这些呢!”“区别对待,呜呜”思哲打趣地说道。

填充材料的薄荷味在舌尖漫开时,陈若熹望着天花板的星空顶,在思哲的陪伴下,那颗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

“记得用冰袋冷敷,饮食以流食为主......”林淑云叮嘱道。思哲变魔术般展开便携式冰袋,淡蓝色布料上印着跳舞的牙齿图案:“早准备好了!还有特意熬的山药百合粥,保温桶就在车里,温度精确控制在38.5℃。”

林淑云惊讶地说:“没想到天马行空的小思哲居然这么细心!”

“疼吗?”坐回车里,思哲捧着陈若熹的脸,仔细检查。陈若熹突然低头咬住她的指尖,补牙材料的硬度刚好在她指腹留下淡淡的牙印。思哲忽然凑近陈若熹补过的牙齿,笑着说:“现在这颗牙里填的树脂成分和钢琴键的合成材料很像哦。”看着古灵精怪的思哲,陈若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突然想起思哲写给她的那首《蛀牙》小诗。俏皮的字句此刻化作缠绕指尖的藤蔓,温柔地将她包裹。她的指尖擦过思哲温热的锁骨,轻声说:“谢谢你,思哲。”

思哲轻生的耳语道:“所有疼痛都该被治愈,除了爱你的那部分,要永远留个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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