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景的工作速度快到令人发指,隔天就弄好了两个方案。
不过阮淑景速度快也不是没有事的,浓重的黑眼圈,阮淑景这个家伙作息一直不规律。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她特别骄傲的提起了她的熬夜通宵各种战绩。
困重重的状态极大的感染了我,“要不然,先补个觉?”
阮淑景点点头,起身倒床就睡。这屋子也就两个房间,厨房和浴室一间大点的,外间是卧室和客厅,倒是一间两用。
从阮淑景家离开前我给人留了张纸条,上官逐帮我解决了投资的问题,我想到了,每次都是一脸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上官逐,牙酸胃酸。
上官逐的好奇心是中度的神经质,他总能遇到和发现一些事情,“小叶子啊小叶子,我遇到你舅舅了!”
我木木的应声:“嗯。”
上官逐是半点无趣的样子都没有,“你不激动吗?”
我说:“同一个屋檐下,我还差这点面?”
晏远山真正的生活果然是清淡的,白菜一般,但是这就是晏远山吸引人的地方,白菜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形容,相处久了会发现,这么个人根本不适合快餐式的谈情说爱,适合随生平淡的生活或者说是要度过漫长一生的结婚。
“你这副失恋的样子倒是没气。”上官逐说。
我说: “混帐事做多了,报应不爽了。”
上官逐不可否认我的话,甚至还有气不打一处来,他可能想要一棒子打过来,倒是忘了也有他的份,“那你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说: “顺其自然的情况,除了说爱说喜欢。”
上官逐一脸我就知道的说:“吃一堑长一智,有了前车之鉴,你舅舅哪怕对你还有一星半点的感情,也力不从心了。”
话听进去了,我问:,“我该怎么追?”
“追什么追?我见不是有新欢了吗?在你舅舅旁边,那个文艺点的男人倒是不错。”
那个男人可能无非就是沈云和,对面这家伙给我泼了一盘冷水。
上官逐对我面不改色的反应感到疑惑,“不是,你男人跟别人跑了!”
我:“嗯,那个男人我认识,我们和平共处。”
上官逐:“我脸疼。”
秋天的树叶开始飘落,春天和夏天早早过去,滴灵的肃然带着风告诉了秋前的故事。
我常常和晏远山待在他的院子里,终于,在这个栗子味的秋天里,我学会了那一首曲子。
晏远山跟我说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我,像他一样老了。我会泡茶,会拉二胡,会画丹青,会写书法,还养了一只鸟,那只鸟总是不听话的乱飞,把书房弄得一团糟,但很喜欢听我拉二胡。
“那你呢?你在哪里呢?”我问他。
回答我的,是晏远山如云似雾的吻。
院子里的三角梅落了一地,我接了个满怀,还有一堆,落在了晏远山的身上,我的手虚虚地搭在他的手背上。
“叶浦?”
“晏远山,三角梅落到你身上了。”
开始分不清选择存在的正确和错误的意义,人是难免于后悔的折磨,我在来的及和来不及之间,没有酸楚,只有新欢和恍惚。
这个小受以前几个生龙活虎,嘿嘿,主动的宝宝有肉吃~
小叶子:就是没有糖吃。
(作者再次被暴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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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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