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斜明!你被录取了!”电话那头女音很是高兴,喜气洋洋的情绪也感染到接电话那人。
“是啊!不过还是谢谢苏老师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戴着眼镜的那人看着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看着电脑上的“已录取”,不由也感到欣喜,心中的石头也不由落地。
“那你小子打算好好的怎么度过这些时候了?要是不知道去哪里的话,来老师这边玩一下,就当庆祝你的新生吧!”
“谢谢老师,不过还是不了,我打算去打打工,打算赚点生活费,毕竟靠国家补助资金的话我也是够用了,老师最近嗓子还疼吗?我寄了一些润喉的花茶给你。”
方斜明说着,把网站退出,打开招聘网站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收到了!收到了!你小子,父母都不管你,省点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好衣服不好吗?” 电话那头的女音这样抱怨着他乱花钱但掩不过的笑意还是忍不住传来。
“不过……斜明…易瑞辉他们已经溺死了…”声音在这时突然沉闷,却让方斜明听着这名字时握紧的手慢慢松开。
“啊……?是吗,那真是节哀…”开玩笑 ,大快人心好吗 ,方斜明心里想着,嘴巴还是安慰着老师。
“可能他们作孽,老天看不下去要带走他们吧,他们三个当初那样对你,要是你父母能多关注一下你,你或许能有更好的人生。”
苏老师絮絮叨叨着忍不住埋怨不照顾身为父母,却不亲近这个寄养在父母身边多年的大儿子,现在这么优异的孩子在怎么说都会给点面子情吧,那对夫妇冷漠的真不像做父母的。
“可能吧…”
方斜明想到那对父母,一开始想要孺慕的心被现实一次次的扎破,想要证明他们的爱,却一次次被忽视,含糊跟老师说完这一切,对方也意识到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就默契的跳过。
两个月后。
找到工作的方斜明已经过渡了一段灰头土脸的打工生涯,但是看到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又忍不住幸福的笑起来,想到过几天就要退掉这个小房子前往美好的大学生活,身体和大脑都忍不住疲惫。
“噔噔噔——”
急促的声音将方斜明吵醒,打开手机一看,凌晨三点,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还以为是隔壁合租的室友回来了。
打开房间看到客厅的黑影,忍不住说了一句:“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今天也是这么累吗?”
见对方站在原地,不说话,心里有些怀疑,“怎么了?跟对象吵架了?”
一边说一边慢慢退回房间门口,那人却快步上前,高举手中的利器朝方斜明刺去,好在关门及时。
凶手拿着利器不断在门上砍去,涂了红漆但已经掉色的木门发出痛苦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坚持不住了。
早知道不贪便宜在城中村挑土房住了……
方斜明想着自己贪便宜省个六百块还美滋滋呢。来到这个地方,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治安怎么说的应该好一些,不会出现这样的恶劣事件。
现在背顶着木门,外面有歹徒,手机在床上太远,而且手机不太智能也没有语言报警,放在市面妥妥的被淘汰,房间也没有什么重物存在。
方斜明还来不及多跟歹徒说什么破财消灾的话术,木门轰然塌了,眼镜也不知道摔去哪里,被破损的木门压倒在地下,跟铺了防水布的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昏黄的日照灯还没有让方斜明看清歹徒的脸,那人就快速直接压着方斜明的背,刀直接放在方斜明的脖子砍去。
痛晕之前方斜明还在想那只小狸还在等自己,幸好自己给她绝育了呢。希望她能快点缠上到新的人类带她回家吧,不过还是有些遗憾呢,美好的未来还是不属于自己吗?
“呜呜呜——”
刺耳的声音划过黎明,像诉说着哀鸣。
“好痛…”方斜明动了动眼睛,看到有模糊的人影在走动,只来的及呼救就晕过去了。
“这里有个孩子?!”
“是唯一的幸存者吧。”
“我来我来!队长!”
幸得警队和医护人员的接力赛,让这个受伤的孩子活了下来,只可惜救助太晚了,其他人失血过多,让这个孩子成为唯一的幸存者,也让福利院多了一个新孩子。
“这场事故闹的真大!”
照顾方斜明女护士给他的脖子换好药后,推着医疗车来到配药室忍不住跟同事唏嘘。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恐怖分子持刀随机杀人,被抓后居然说,他找不到对象就要让无辜的路人泄愤!”另一个女护士说着。
“可惜这个孩子,父母为了保护他,双双惨死,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没了父母。”年长一点护长接过话头,说了一句空气便是沉默起来。
“那老师!那个孩子是会送去福利院吗?”新来的实习生弟弟忍不住打听一下这个孩子的去处,毕竟像这样的孩子,已经十岁了,哪怕是收养家庭也会考虑他的年龄,让他自己独居法律也不会同意的。
这个叫“方斜明”的孩子已经昏迷三天,每天跟老师查房的时候都会去看看他,看看这个小孩子窝在被子,面色苍白没有生气的样子,还能看到那个孩子脖子致命的伤口,听说昏迷这么久也有脑震荡的原因存在。
也幸亏现在的治疗非常好,不过促进细胞快速分裂的手段医生还是酌情使用,不过应该也有资源不够导致的吧,好在现在的伤口正在愈合,毕竟考公当兵还有找对象还是非常在意这些伤痕的要是分化成Alpha、Beta、Omega,腺体受损什么的…
实习生想完这些打了一个机灵,便听到老师在叫自己查房,也就麻溜的跟老师走了。
“呼叫,21床!”
呼叫铃在护士前台响起,还在搞文书工作的护士屁股也没有动,低头继续写着。配药室站着或坐着闲聊的护士一听,“这不是那个小孩吗?终于醒了,我去叫医生看看!”其他人一听,也不跟着去了。
还在呜咽着麻药代谢过后带来的痛苦的方斜明,抬头一看熟悉又陌生的白大衣,这是被救了吗?因为睡太久又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忍不住让他抚着床栏坐起来。
喝过一个人递过的温水,喉咙如同在一次次被撕裂般疼痛,医生也在一边小声的交流着,方斜明只能捕抓到几个“愈合”、“几率”、“腺体”等字眼。
在等医生讨论的期间,方斜明也非常自己的不对劲,力气、声音、手还有那近视的眼睛都好像不对劲,有股不好的想法浮上心头。
“你是叫方斜明吗?”对面的意思见他点头继续说道:“你父母为了保护你双双身亡,不过考虑到你没有直系亲属了,联邦为你请来了一位律师等会就来了,现在说说你的病情,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好了,好吗?”
“你现在还没有成年,所以腺体还没有分化,这个伤口通过医疗机的快速治疗也就没有继续出血了,不过也仅仅是达到止血的目的,而且……”
这位医生看着方斜明的眼睛,灰蓝色的眼睛正盯着他认真的看,好似也听到的样子。
“送你来医院的那个警员好心为你垫了几千星币,现在也不够花了,等律师姨姨来了 ,那就跟她说她会明白的。”医生翻了一下病历单,又询问道:“脑袋除了痛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有,你说的我父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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