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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03冤死

待太子妃伺候太子沐浴过后,他们进了内室,就有宫人进来收拾善后。

太子大婚也与庶民成亲同样,富贵堂皇的内室被装饰的无一不透漏着大红喜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喜庆的椒红色,一室飘香,萦绕于鼻。

转而看向别处,窗户和镜子前两对大红的喜字便映入眼帘,看着喜字四周龙凤围绕,便知这是寓意龙凤呈祥之喜。

再顺着铜镜看去,入目的便是簇新的红帘,红火色的喜被,以及上面栩栩如生的锦绣鸳鸯是那样的夺人眼球。

待满室的旖旎散去,太子妃累的已然没有一丝气力,瑟缩在太子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而太子刚经历过一场激战,消耗了大量的元气,再也没有气力,温香软玉在怀,太子搂着太子妃的肩头渐渐也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中。

翌日,太子妃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早已没了太子的身影,只是当手摸到褥子上尚且存有一丝温热,便可知太子应该是走了没多久。

太子妃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了,张了张嘴唤道:“司琴。”

司琴听到太子妃略显暗哑的声音,立时就从外头入了进来,侍立在帷帐前恭敬的开了口:“奴婢在,娘娘有何吩咐?”

太子妃视线放在顶端的床帐上,欲要起身,却牵扯到□□传来的痛楚,让她生生的停止了动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现在已是卯时时刻了,娘娘还能再歇上一小会儿。”根据大周朝的规定,凡是太子大婚的第二天,为了照料太子妃,特许可晚起到巳时前再接见其他主子的请安。

太子妃闻言只轻声应了一声,算是默许了司琴这话,复又休憩了一刻钟,待到□□没方才那么痛才又唤了司琴进来,“伺候更衣吧。”

“是。”司琴忙上前揭开了帷帐,扶着太子妃起来,太子妃张开双臂,让她伺候着穿上衣裳。

司琴是太子妃从国舅府中带进宫的,不仅是家生子,司琴也是从小就开始近身伺候太子妃的,是以除了徐嬷嬷外她便是宁芷第二个信任的婢女。

司琴手脚极快,没到一会儿就将繁琐的衣裳给穿戴整齐了,太子妃在铜镜前坐了下来,一袭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衬托出她的玲珑曲线,愈加彰显出她身为太子妃的威严。

司琴手持着玉梳为太子妃绾好了一个朝云近香髻,并在发顶上插了一根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愈加增添了几分端庄贤淑的风韵。

位于东宫西边的一处偏僻却不失安静的长春宫,正是那位被传失宠的齐昭训所居的住处,不知是不是因着那失宠的谣言,还是今个儿是太子妃进门的日子,总之这长春宫在这会儿可谓是冷清的很。

此时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太监和小宫女行迹鬼祟的正从偏殿出来,相比起前头的小太监一派沉着冷静,他身后的小宫女倒显的很紧张兮兮的。

这名小宫女名叫荷香,本是在长春宫是做洒扫的低等丫鬟,但因为有昭训身边的贴身一等大宫女墨画提拔,让荷香在短短的时日就升上了二等宫女。

走在荷香前头的太监名叫赵高,进宫已有多年,是这长春殿的总管太监,因着他人脉广泛,处事圆滑,甚得昭训心,是以齐昭训才会特别提了他上任总管一职。

而这位颇有权势的高公公又为什么会和一个二等宫女走在一块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荷香在三天前替昭训送膳食的途中,恰好窥探到高公公和一个宫女在小树林里行苟且之事,荷香毕竟未经人事,更何况这还是在宫里头,宫里有明确规定宦官不得与宫中任何一婢女有染,被发现轻则逐出宫外重者杀头。荷香本趁着还未被发现赶紧溜之大吉,却一个不慎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下,发出一声虽然不大却能够听到的声响。

荷香本就因窥探而心惊胆战,现在暴露了心下更是害怕,慌慌张张的转身就想走,但刚一迈出脚步,赵高已经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

荷香仰头看到赵高一张冷若冰霜的苦瓜脸,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下,荷香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生怕面前的赵公公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赵高一看到荷香的相貌便知道她是墨画姑娘手下的人,赵高虽然和墨画没什么交情,但总归是伺候一个主子的,谁是谁的人这点自然是分的清。

眼下好死不死的让荷香瞧见他们在对食,赵高只能期盼这荷香是个识趣的,但如若是个不开窍的那可就怪不得他了,大不了就拉她一起死!

“荷香姑娘也不是才刚进宫的新人,又是经墨画姑娘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还这么不懂规矩?这哪儿能去哪儿不能去,莫非荷香姑娘是忘记了不成?”赵高真不愧为常年待在宫里头的老人精,这一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气势磅礴。

“还望公公见谅,奴婢奉墨画姐姐前去小厨房领主子的膳食,但奴婢担心主子等的及了才决定走近路,这才冒然冲撞了公公,还请公公宽恕。”荷香说完头低的不能再低,紧张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虽然不是没听说过宫里的宦官和宫婢相恋之事,但亲眼所见总归跟亲耳听到不同,荷香好怕会因这事而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赵高还算对她这番说辞较为满意,一开口说的是请求他的原谅并非提起不该说的事,这就说明她分的清哪些该说不该说,赵高喜欢聪慧的人,打量了下荷香的浑身上下,心中起了邪念,“你既知错那便是好了,但咱们毕竟是奴婢,这奴婢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如若不罚,那不就是在给下头的奴婢们有样学样了吗,荷香姑娘觉得杂家说的可对?”

闻言,荷香心中咯噔一下,霎时就起了不好的预感,面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公公教训的是,奴婢知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杂家也并非无情之人,既你知错就只让十二监扣了你这月的月钱,以示惩戒。”赵高波澜不惊的话却透着股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荷香听着他说只是减自己的月钱而已,当即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开玩笑,月前没了还有下月,可是命没了却没有下一次,这么一想便觉得平衡了点,荷香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态道:“奴婢谢公公饶恕。”

荷香私自以为这事就这么解决了,可麻烦往往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当天夜晚,荷香正欲回屋安歇,走至途中却被身后人用沾了迷药的帕子弄晕了过去,待她醒来是在偏僻的林子里,衣裳被人扒光了,□□传来的灼痛提醒她方才发生了什么,而站在她眼前的赫然正是赵高!

赵高人面兽心,他威胁她如若敢把这事闹大,到时候死的不仅是她一人,还有她在宫外靠她维持生活的一家,关系到全家人的性命,荷香又怎敢不听从他?

荷香让赵高缠到一直临近晌午才放了她回去,□□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是咬着牙走出林子的,待回到内殿墨画一看到她就满面怒容的朝她走来,怒气冲冲道:“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擅离职守是要受罚的!”

闻言,荷香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此事决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可能会引来杀头之祸,面上强作镇静的辩解着,“今儿早上刚起奴婢便腹痛难忍,方才奴婢一直在如厕,到这会儿才觉着好些了,因为事出突然,是以奴婢并未来得及禀报一声,还望墨画姐姐恕罪。”

“既是痢疾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下次可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毕竟主子要是怪罪下来,你我都是担当不起的。”墨画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不过好在她并没有追究下去,是以荷香十分卑躬屈膝的俯首称是。

此时从内室里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声响,墨画荷香二人对视一眼,当下便健步如飞的冲了进去。

待二人一同入进了内室,便看到她们的主子齐昭训此刻的样子真可以说是枯枝败叶了,披头散发的颓废样子哪还有半点以往孤傲不群的齐昭训的风姿。

墨画跟在齐昭训身边伺候她多年了,如今亲眼见到主子变成这幅模样,要说不好受那是假的,毕竟以往主子待她们这些奴婢都是真心的好,至少是比在别的小主那儿侍奉的婢子们过的要安稳多。

想当初主子在这东宫有多风光啊,因为有殿下的宠爱,在东宫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的,但是自从薛良媛落抬一事后,殿下就一次也没来过主子这儿了,东宫的其他贵人们在听闻向来受宠的齐昭训失宠一传闻,都纷纷赶来乐得奚落主子一番。

自从主子有了失宠流言后,大厨房里的那群奴婢也都是个见风使舵的,一听闻主子失宠就连每日的膳食都克扣掉一部分,真真个气死人。

殿下不来长春殿后,主子便整日郁郁寡欢,饭也吃不下,到最后身子也终是垮了下来,殿下却始终也没来看过她一眼。

思及此,墨画哀怨的叹了口气,心中替主子抱不平,她相信主子的为人,虽然主子平时性子是的确是有点娇纵,但并不代表主子是个心肠很坏的人,主子娇纵的性子也是因为为了不让其他主子觉得她软弱可欺,而用来保护自己的一层面具,但同时也正是这种蛮横的性子让她依然招到了嫉恨,从而被人钻了空子。

卧榻上的齐昭训此时双眼无神,眼眶下的黑眼圈也重的吓人,面色蜡黄如同蜡纸,曾经的风姿绰约再也看不出来,将一个人从高处打落地下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墨画看着整日黯然伤神的主子,是再也忍不住了,即使事后会被主子罚,她也要打醒主子才行,“主子,容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奴婢是旁观者清,殿下在奴婢看来心里还是有您的……而且殿下要是知道了您这样心里也会难过的!主子您要相信殿下啊!殿下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不说还好,一说却是触及到了齐昭训的伤心之处,她想起那天薛良媛落胎之后太子对她说过的话:“孤本以为你贤惠大度,但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蛇蝎心肠,你真让孤失望!”

齐昭训在听闻他这话后只觉痛彻心扉,其他的人怎样诬陷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他的看法和信任,然而太子却认定她就是罪魁祸首,叫她焉能不心寒?她是什么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齐昭训一想起这事心里就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让她一阵难受,下一秒猝不及防的吐出了一口血,便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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