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架下，齐宵与程衔云在夜色中赏月。
程衔云提了坛酒喝到半醉，靠在齐宵身旁，衣衫随风飘动，夜里很是舒适清凉。
他醉的厉害，被齐宵拽进了屋里，后半夜，程衔云才稍微清醒了些。
程衔云看着齐宵，声音有些哑。
他想起做幼帝的时候，他曾在梦里见过齐宵，记得男子身上清雅冰凉的味道，不禁问道：“那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齐宵笑了笑：“不用认，你是化成灰我也不会不识的。”
纵使漫天血雨，屠戮弑杀，我永远在你身旁，与你并肩同行。
程衔云亲了亲齐宵的脸颊，然后就带着酒气开始胡乱的在他脸上落吻，笑道：“以前没发现，当流氓这么爽，哈哈哈哈。”
他想起被齐宵吻的害羞的时候，忍不住遗憾，那时候怎么不知道，人还是没脸没皮好些。
齐宵面无表情的被他吻着，心跳却出卖了他的冷静。
程衔云的手放在他衣领边缘，就要伸进去，他有些害怕，出手制止道：“别碰。”
程衔云有些不解。
“我背上有很多伤口，你……会厌恶吗？”
“不会。”
齐宵闭上眼睛，他的呼吸很乱，对他道：“我爱你……想要你……我想要很多很多的。”
程衔云脸上带笑，他看着他硬朗的肌肉有些难耐，道：“我不想……都是男子，这是主权问题。”
齐宵笑着：“那就一起……好吗？”
“一起？”
“嗯。”，他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力道大了些：“互相取悦，本就该……这样……情人之间，哪有哪个必须是在下。”
程衔云的手在胡闹，他的话被迫断断续续的。
过去，他们一直都是互相……
齐宵想起一些回忆，道：“那日，在山洞里，你还逼我给你……”
程衔云眼睛瞪的老大了，问道：“我还会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他顿了顿又道：“也许是春宫册里看过吧，就有样学样了，对不起。”
齐宵仍淡笑着：“衔云，我不介意的。”
夜里，激烈的很。
至于是怎么激烈的，不让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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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番外9 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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