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女儿看班内弟子试唱《上花轿》。这戏得唱出媚态来，但他唱了很久也没找着感觉。
他转过身去，走了几步，正当班主女儿以为他要退场时他又转过身来继续唱，终于唱出那种感觉来了。
隔着玻璃，班主女儿露出兴味的笑。
观众一见是他却都散了，只有班主女儿靠在栏杆上一动不动地瞧着他。
“诶，怎么大家都走了？”
“这人唱得不好，刚才唱得那段你听到没，跟什么似的。索性最后一场了，回去休息着吧，免得再污了耳朵。”
①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戏，不知道为什么会隔着玻璃。
②好像bug挺多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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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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