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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钱婆留

夕阳渐渐西下,落日的余晖就像金色的纱巾一样,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

半边天空中的火山云在太阳余晖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火红。

归巢的鸟儿驮着霞光,叽叽喳喳地从天空飞过。

田间的稻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好似一片金色的波浪,和天边的云霞相互映衬。

话说有个钱公,在集市上买了几捆蚕丝,心里特别高兴,只盼着赶紧回家养蚕缫丝,这样就能保证一家人的生活衣食无忧了。

这一天,他沿着弯弯曲曲的村路急匆匆地往家赶,还没到村口呢,远远就看见自家那个方向火光冲天,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钱公吓得脸色大变,脚下一个没留神,一下子跌到了路旁的田里,溅起好多泥水。

可他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哪还顾得上这些呀,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朝着家的方向拼命跑去,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衣服上全是泥污,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等他跑到自家屋前,正想大声喊救火呢,忽然觉得头顶有动静,赶忙抬头往上看,只见一条大蜥蜴趴在房顶上。

那蜥蜴个头可大了,身子足有一丈来长,气势很是吓人。

它的头都快垂到地面了,头顶上还长着角,角下面的一双眼睛就像寒星似的闪烁着,透着幽幽的寒光。

它全身的鳞片在红光映照下,好像有奇异的纹路在上面游动闪烁,那粗壮的四肢稳稳地撑着庞大的身躯,长长的尾巴就跟钢鞭一样,感觉有千钧之力呢。

这个时候,那大蜥蜴先是慢慢地扭动着脖子,脑袋左右轻轻地摇晃,像是在审视着下面慌乱的钱公,眼睛里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接着,它微微弓起背部,身上的鳞片随着肌肉绷紧微微起伏,好像是在积攒力气。

突然,它的腹部猛地一收缩,长长的尾巴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紧接着,它的脖子猛地往前一伸,脑袋快速地上下点动了几下,从嘴里喷出几点火星子,就跟流星赶月似的朝着钱公飞了过去。

钱公看到这情景,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头皮一阵发麻。

心里暗自琢磨:“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妖怪呀?瞧这模样,身子一丈来长,鳞片上好像还有符文,头上长角还发光,肯定不是凡间的东西。我一辈子奉公守法,从来没做过坏事,怎么就遇上这么倒霉的事儿了呢?”

他又惊慌地想:“难道是冲撞了哪路神仙?长成这样的生灵,根本不是我们凡人能理解的呀。它趴在房上,还朝着我吐火星子,难道是想把我也给烧死呀?我这下可完蛋了!”

恐惧就像潮水一样把他给淹没了,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蜥蜴吐出的火星子让钱公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头发就被烧焦了一片,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钱公惊恐万分,刚要大声喊救命,却看见那蜥蜴化作一道刺眼的白光,像闪电一样飞进屋里去了。

钱公呆呆地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火呀!”

这时候,邻里乡亲们听到呼喊声,纷纷赶了过来。

只见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脚步踉跄地走过来,颤颤巍巍地说:“钱公,这是怎么回事呀?”

钱公脸色煞白,手指着火光的方向,说话都不利索了:“有……有一条大蜥蜴,飞进火里去了,我家……我家这就要被烧没了呀!”

当时已经是傍晚了,邻里街坊有的已经睡下了,有的正在关门闭户呢。听到呼救声后,都赶紧跑出来,拿上钩铙、水桶,往钱公家里来救火。

可等他们冲到钱家门口后,却都愣住了,哪有什么着火的迹象呀。

钱公看到自家屋里的红光消失了,赶忙收起了求救声,可街坊邻居们都已经围到他家门前了。

他当时那叫一个尴尬呀,还没尴尬多久呢,屋里就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紧接着,就听到稳婆喊:“小公子出生了,母子平安呢。” 这时候街坊们才知道钱家原来是在生孩子呢。他们便放下水桶、水车,顺势过来道喜。

可当时的钱公,因为之前的事儿,心里还在后怕呢,根本没因为孩子出生而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他就跟失了心智一样,冲进屋里,从稳婆手里抢过刚出生的婴儿,就要找水把孩子给溺死。

再说那个接生的王婆,这会儿双手还沾着鲜血呢,正忙着接生的事儿。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和汗味,几盏油灯的灯光摇摇晃晃的,光影在墙壁上晃来晃去。

王婆看到钱公这样,想都没想,“啪”的一声,扬起那满是血污而且有点粗糙的手掌,狠狠地给了钱公一个大耳光,嘴里呵斥道:“你这家伙,怎么在这儿不分好歹呀!” 这一巴掌下去,钱公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脑袋也被打得歪向一边,耳朵嗡嗡直响。

王婆心里暗自想:“虽然这一下打得有点重了,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个时候,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只要有威胁到产妇和孩子安宁的举动,我也绝不能放过。只盼这一下能让钱公清醒过来,可别因为他这荒唐的行为坏了大事。”

钱公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手里的婴儿一下子滑落下去。

那婴儿的脐带还没剪断呢,细长的脐带绕在钱公的左手腕上,钱公脚下慌乱,一打滑,不小心把旁边放草药的小凳子给踢翻了。

说时快那时快,王婆眼疾手快,身子微微一动,脚下好像有千斤重的力气一样稳住了身形,她的绣花鞋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顺手拿起剪刀,剪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还不忘在旁边的火盆上蹭了一下,火盆里的炭火被这么一弄,微微跳动了几下,溅起几点火星。

等到接生的事儿忙完了,王婆抱着婴儿,大家还都惊魂未定呢。屋里的产妇微微喘着气,冷汗不停地往下流,气息还没平稳下来。

而那个婴儿在王婆怀里,却和平常的孩子不太一样,没听到他哭的声音,只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特别机灵聪慧,过了一会儿,竟然朝着钱公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就像春天的花朵刚绽放一样,本来应该是娇俏可爱的,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却让钱公吓得浑身发冷,寒毛都竖起来了,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钱公瞪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又害怕又惊恐,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心里想着:“这孩子的笑,怎么透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感觉呀,就跟鬼魅似的,难道是有妖邪附在他身上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儿,今天却接二连三地受惊吓,这难道是不祥的预兆吗?” 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个奇怪的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变了,吓得不敢出声。

只有王婆好像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低着头轻轻抚摸着婴儿,嘴里念叨着:“小宝贝呀,别吓唬大家了,安安稳稳地长大,以后才能顺顺利利的呀。”不过她虽然嘴上说得挺镇定的,可眉头眼角也隐隐透着担忧,只是强忍着罢了。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沉重得就像灌了铅一样,只有那婴儿的笑声,仿佛是幽灵的声音一样,袅袅地响着,萦绕在大家的耳边,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惶恐和疑惑之中,都不知道这奇怪的情况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只觉得本来普普通通的接生事儿,就好像掉进了深不可测的深渊里,想脱身都没办法,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大家惊魂未定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雄浑的声音传过来。不一会儿,一个和尚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只见这个和尚脸圆圆的,耳朵很大,鼻子挺直,嘴巴方正,腮边留着一部落腮胡子,就跟钢针倒竖着似的。

眉毛像用墨染过一样黑,眼睛像明亮的星星,透着两道有神的光,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僧袍,却也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威风凛凛的气势,而且还多了几分超凡脱俗、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就是“石壁寺”的高僧贯休。

钱公和钱妈妈早就吓得脸色煞白了,钱公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寻思:“发生了这么怪异的事儿,难道是上天要降罪给我们吗?这个和尚要说的话,到底是福还是祸呀?”

钱妈妈想说点什么,又犹豫了,只是把婴儿紧紧地搂在怀里,生怕被别人抢走了。

王婆在旁边也惊讶得不行,她接生都接了四十年了,经历过的事儿多了去了,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蹊跷奇怪的事儿。

她心里暗暗感叹:“我接生了半辈子,还以为自己见多识广了呢,今天才知道,这世上的稀奇事儿,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呀。

这孩子居然能把高僧引来,还天生就有奇怪的样子,肯定不是普通的孩子。”

大家看到这情况,都露出害怕的神色,在那儿小声地议论着。

一个老者走上前,朝着钱妈妈作了个揖,说道:“钱家娘子,这孩子生下来就有奇怪的样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凡人胎呀。高僧都说了,不是咱们普通老百姓家能养得住的,不如让他皈依佛门吧,这样或许能保他平安,也免得连累家里呀。娘子你可得好好想想啊。”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可别因为一时舍不得,招来灾祸呀。”

贯休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这孩子和我佛有缘,如果能进入佛门,将来肯定能修成正果,对世间也会有大功德的。施主您就别太执着了,这世间的事儿呀,都是有因果定数的。”

说完,他目光深邃地看向钱妈妈怀里的婴儿,那婴儿朝着贯休微微一笑。

钱妈妈心里特别难过,哽咽着说:“这孩子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呀,我怎么舍得呢?可高僧您说的话,又让我心里特别害怕不安。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钱公倒是巴不得赶紧把这个“祸害”送出去呢。

王婆也赶紧附和说:“寺里的大师都这么说了,好不容易生个男孩,这孩子能托生成男身多不容易呀!您要是不留,贯休大师留下他,就让他认我王婆做干娘吧!”

钱妈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怀里的婴儿说:“高僧,这孩子要是进了佛门,我们这辈子不就再也见不到了吗?”

贯休轻轻地摇了摇头,下巴上的长胡子也跟着轻轻晃动,缓缓地说:“机缘到了,自然就会相见的。尘世间的缘分呀,聚散都是没个定数的。”

贯休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僧袍,虽然已经洗得有点旧了,但是干干净净的,衣袂随风飘动,和这尘世好像若即若离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一串乌木佛珠,每颗珠子都圆润光滑,散发着一种幽深暗沉的光泽。

王婆在旁边叹着气说:“钱家娘子,我也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可我这双眼睛,见过太多世事无常了。这孩子的路呀,恐怕注定是不平常的。高僧的话,可不能不听啊。”

大家也都纷纷劝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钱妈妈心里更加心烦意乱了。

钱公咬了咬牙,对钱妈妈说:“娘子,高僧和大家说的话,说不定真有道理呢。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人,恐怕很难保护这孩子平平安安的。要是让他进佛门能有个好前程,那……那也只能这样了。”

贯休看到这情况,上前一步,衣袂随风飘动,轻声说道:“施主您就放宽心吧。佛门宽广,心怀慈悲。等这孩子修行有成就了,自然会明白父母的恩情,也会有再相见的那一天的。”

钱妈妈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把婴儿递给了贯休。

贯休接过婴儿,那婴儿竟然对着他又露出了笑容。

贯休说道:“佛祖赐给你一个名字——婆留。”

贯休抱着婴儿,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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