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倜把司空禹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着开口:“也不用崇拜哥,哥只是传说。”
“好好好,传说哥您想吃什么鱼?”司空禹接了悦倜的话,却觉得这样自信的悦倜才是他印象中的悦倜,更加真实。
“糖醋鱼?”悦倜笑得眉眼弯弯,翠绿的双眸灿若星辰。
司空禹点点头:“好,你等着吧。”
“脆脆鲨,我来处理鱼?你在旁边喂我点水果什么的。”悦倜上前半步,气势竟然比司空禹还要更强,“我毕竟是医生,宰个鱼还是没问题的。”
“也行,你先弄。”司空禹去那边拿了个橘子,剥着皮,看悦倜操作。
医生手稳而狠,悦倜一手压鱼,一手拿着菜刀,就精准地把鱼的肚子从后剖开,鲜血在水中蔓延开来,被水吸走了味道,并不会显得腥。也不嫌脏,手伸进去掏鱼的内脏,一边念叨:“喂,我的水果呢?”
话音刚落,司空禹已经把剥好的一瓣橘子凑到悦倜唇边:“伪人你的。”
橘子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来,既有少年的甘甜,也有成年的酸涩。
“你这手法挺专业,经常干?”司空禹嘴上说悦倜的手法,眼睛却在看悦倜的脸,鼻梁是高的、睫毛是翘的、下颚线是分明的。这样认真的伪人,真他妈帅。
却见悦倜唇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来,回复:“经常剖人,算吗?”
听到这话,司空禹顿感后背发凉,也不看伪人了,低头看伪人的手:“勉强……算……”
悦倜把鱼肚子翻开,跟掏口袋似的再扒拉了几次,确认把内脏都扒干净了,随后一手拎菜刀,斜放着,慢悠悠刮鱼鳞。
司空禹见马上就要好了,忙不迭去打开一旁的电磁炉,开口:“你先弄,我煮一下酱。”
“嗯。”悦倜才不管司空禹干什么呢,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刮鱼鳞,像是在享受杀鱼一样。
司空禹见到悦倜这样的表情,总会忍不住怀疑,这伪人给他取名脆脆鲨,不会还想着把他像鱼一样剖了吧!头皮发麻,司空禹晃了晃头,索性不再想这问题。
自己吓自己。
……
悦倜也就给司空禹剖了个鱼,之后就洗了手,一边吃香蕉一边看司空禹操作了,他不会做饭是真的,又不是跟谁开玩笑,上去动手还不如躺平摆烂。
司空禹端着糖醋鱼放在餐桌上,喊那边的悦倜:“伪人,过来吃饭了!”
“好嘞。”伪人也等了好久了,秒回司空禹,几乎是火花加闪电的跑了过来,乖乖地坐到椅子上,等待投喂。
客人是上帝。
司空禹把筷子递给悦倜,随后把锅里蒸的馒头也拿了过去,甚至还贴心地给悦倜倒了一碗小米粥,说着:“你先吃,我还买了啤酒。”
他这时候还喝不起名贵的酒,要消遣时,也就只有啤酒是最好的选择。
司空禹回来还顺手给悦倜打开了,放到悦倜旁边,开口:“来,尝尝?”
“好啊。”悦倜把司空禹的动作看在眼里突然感觉,这脆脆鲨人其实还不错,至少会做饭,不用让他每天吃外卖什么的。悦倜想了想,夹起鱼肉吃了一口,翠绿的双眸顿时就亮了,“雾草,脆脆鲨你可以啊!做得比饭店里都好吃!”
“那你多吃点。”司空禹被悦倜夸得耳尖泛着红,掩饰尴尬地夹了一块肉,结果肉里全是刺。于是开始跟着刺抗争。
抗争太累了,司空禹抬眼看悦倜,他发现悦倜就跟知道鱼哪里有刺一样,比猫儿还会吃鱼,吃到嘴里时,连一根小刺都没有。
缓缓眨了下眼,司空禹放下鱼肉,开口:“悦倜,问你个事。”他这次甚至连伪人都没有叫,而是叫了悦倜真名,足见认真。
悦倜撩起眼帘来,大致能猜到司空禹要问什么,开口:“问。”
“那个……你折腾那么久,累吗?”司空禹紧张询问,指尖都在颤抖。
听到这话,悦倜瞳孔缓缓放大了一瞬,他以为等来的是质问,或是谩骂,或是更多难以言语的东西,却没想到,只是问他累不累。少年轻轻垂眸,鼻尖莫名有些酸,却被他的笑掩盖了过去:“不。”
“时间不早了,你今晚留我家吧……”司空禹怕悦倜出了门就又是去夜店被人糟蹋,只能发出这样怪异的邀约。他也想质问,但他知道,质问不过就是大吵一架,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行啊,别收我住宿费就行。”悦倜注意到司空禹碗里那块除了刺就是刺的肉,站起身来,夹到自己碗里,挑了挑眉,“就当是陪睡的报酬。”
司空禹要拦,悦倜却已经坐回去低头吃了起来。脆脆鲨忍不住笑了出来,伪人就是伪人,脑回路总是跟人不一样。但心里却还是暖暖的,暖的发烫。
……
饭后,司空禹要整理合同,就让悦倜自己睡了,悦倜也不扭捏,脱了衣服就上床,只穿了一条裤衩,人就相当自来熟地去睡了。
司空禹刚把标题打好,脑子里悦倜就跟鬼魂似的缠着他,晃悠晃悠的,怎么也不出去。他还是惦记悦倜身上的伤,毕竟那皮带打上是实打实的,腰上的淤青也是真的,而且做了那么久……也是真的。
走过去坐到床边,推了推悦倜光滑的肩膀,开口:“伪人,还醒着没?”
那伪人睁开眼来,双眸笑盈盈的看着司空禹:“被摇醒了,精神损失费。”
逮着一点便宜都不放过,司空禹眸中并无怒意,开口:“你趴下,我帮你按一下腰,今天折腾那么久身上肯定不舒服,我学过一些,帮你按按。”
“我能不能说你想借机非礼我?”悦倜话是这样说的,人却乖乖趴下了,“你弄吧。”
“好。”司空禹脱了鞋,跪坐在悦倜的腿上,抬手把悦倜肩上的被子卷吧卷吧卷到伪人屁股上,手摸到悦倜腰间。
低头看时,发现那时候皮带的勒痕还带着些许残留,只是没那么红了,反倒成了淡淡的粉色,不显狼狈,更带几分诱人。腰侧淡青的伤痕却跟卷铺盖跑路了似的,半点也没有残留。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些欢爱的痕迹,只有洁白干净的脊背。
男人平日里肯定有锻炼,光从露出的脊背上清晰的蝴蝶骨,劲瘦的腰线,以及手臂上流畅到近乎压迫感的肌肉线条就能看出来,这伪人绝对不是那种一推就倒的细狗,把人打残也绝对不是开玩笑。
司空禹沉息用力,方才使劲,那边的悦倜却闷哼了一声。
“唔……”悦倜的脊背下意识紧绷了起来,那带着压迫感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几分,放在耳侧的手手指微微曲着,手指埋在枕头里,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着,似是在隐忍着什么。脑袋一扭,跟个着急钻洞的兔子似的,整张脸都钻到枕头里去。
司空禹瞳孔猛地一缩,连忙收手:“怎么了,我用力太大了吗?”
“舒服啊,脆脆鲨,你手艺还不错。”悦倜眼眸撩起薄红来,耳尖微微泛红,声音发闷。
“那你……别叫啊……”司空禹都脸红了,比悦倜夸张多了,那耳朵的红就爬上脖颈,再沿着脖颈染到脸上,直接染到整个脸都通红一片。悦倜那叫的跟他对伪人做了什么那样。
“你还限制别人声音啊!”悦倜的脸钻进枕头里面,死活不出来。
确实是舒服,悦倜后颈的腺体上独属于人参的苦涩味在空间中扩散开来,环绕在两人身周,细品时,果真从其中品到了几分甘甜。
好在Alpha的信息素影响不到Alpha,司空禹只觉得人参的味道带着些怪异的感觉,并不会像味道Omega的信息素那样发情。
嘴角掀起一抹邪笑,司空禹心里恶趣味上来了,伸手撩起悦倜颈后的头发,手指按压在男人的腺体上。腺体是Alpha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薄薄的皮肤下就是脆弱的腺体。
悦倜瞳孔猛地一缩,身体瞬间绷紧,面色由红转白夜只有瞬息,他不敢动,知道稍微一动可能就会受伤。
这种感觉很奇怪,疼是有的,毕竟腺体脆弱,稍微触碰就会变形,但还有一种麻痒感,像是兴奋的前兆,想让对方再近一步,想要让对方咬破腺体,哪怕知道那是危险的。
司空禹把悦倜的反应看在眼里,看得出来对方的警惕,他慌乱收回手来,手都在颤抖。他没体会过被人按着腺体的感觉,但看悦倜的感觉,似乎很疼。他连忙把手放回腰上,开口:“你的腺体……味道不错……”
“哼!”悦倜不理他了,摸别人腺体,比强上还过分,他才不理这混蛋脆脆鲨呢!
“你别生气,实在不行,你也捏捏我的。”司空禹手上没敢使劲,他看出来悦倜生气了,也知道现在使劲,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掀下去。
悦倜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言语,耳尖却渐渐由白转红。他知道,那时候的疼是真的,但是那种隐秘的期待也是真的。闷声道:“精神损失费!”信息素有些不听话了,人参叶滚了出来,一棵棵小人参勾连着在悦倜的肩上扎根,满满晃动着叶子。
“好。”司空禹当然一口答应,他把悦倜失控的人参看得清清楚楚,知道那是身下的Alpha失控了。这就接着帮悦倜揉腰。他的力道大,但是按的方式对,就很舒服,几乎让悦倜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的舒爽。
悦倜忍不住仰头,发出甜美的叹息:“嗯~”随即忙不迭闭嘴,整张脸都开始泛红,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他发出的声音。居然有一株人参扎根在了他的头顶,翘着二郎腿,晃悠叶子。很快,头顶那株人参的中心长出花苞来,开出跟悦倜发色一样的金黄带紫的小花,花儿迅速脱落,结果,一簇小小的人参果已然成形。
“你……结果了?”司空禹顶着头上那株因为动作而晃悠的人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这回听出来是舒服的声音了,整个人也是直接红温,连手都颤了一下,心里暗暗叫着伪人你别叫啊!
“唔……呃……”悦倜真的忍耐不住,这次他连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一片,两手紧紧攥着耳侧的枕头,手背上的青筋欢快跳着,跳得那手都在颤抖,悦倜眼眶泛着红,声音软若无骨,“脆脆鲨~”连带着全身的参叶都在跟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怎……怎么了?”司空禹也是脸上爆红,但是为了帮悦倜放松,还是没有停下。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看向悦倜的人参,而不看悦倜。但是人参晃动的幅度比悦倜更加夸张,那比看着悦倜还脸红。
“听我一句……劝~呃~”悦倜字句破碎着说不完整,“你不如改行……开个~哈~按摩店……”
“肯定不错。”
司空禹微微一笑,开口:“比不得你,三百六十行,行行精通,真不知道下次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随后,又半开玩笑地拨弄了一下悦倜头顶的那株人参上的果子,实在是那果子红彤彤的,属实惹眼:“你身体练这么好,不会去地下打黑拳吧?”
但是却见到悦倜的身体紧绷了,几株小人参滚着在床上扎根,一株接着一株,很快就铺满了整张床。参叶儿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晃悠,像是在偷笑一样。
“黑拳?”悦倜脸红的要爆掉了,整个人都快跟头顶的参果一样红,手背上的青筋更是明显,闷声开口,“你够胆子,我明天带你去。”
“啥!”司空禹直接傻眼了,他掩饰尴尬的拨了拨悦倜头顶的人参果,瞳孔地震。他本来就是胡乱说两句,哪里想到这家伙来真的啊!喉结滚了滚,犹犹豫豫地开口,“伪人你来真的?”
“骗你干什么?”悦倜红着眼圈,脸还是埋在枕头里,感觉自己要没脸见人了,“你!你不许碰我参果!”
“为什么?不就是信息素物化吗?”司空禹不理解,甚至还伸手再拨了两下。
却见到悦倜身体颤了一下,脸红得要滴血了:“别管!不许碰那个!”
“好好好,不碰不碰。”司空禹不理解但尊重,转而伸手摸了下悦倜头顶那棵人参的叶子,果子不让碰,叶子总能碰吧!实在是悦倜头顶上的这棵人参长太好了,叶子绿的发黑,各个比手掌还大,根系密集而发达,尤其是那果子,高傲的长在最高、最惹眼的地方,稍微一动就晃,比其他瘦的跟豆芽菜似的人参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叶子也不许碰!”悦倜手攥紧着枕头,简直要变成**蒸汽机了。
“哦~”司空禹不舍地摸了一下,收回手来,“不摸了,我接着帮你按。”
“那我明天再请一天假,带你去打黑拳。”悦倜努力平复情绪。
“呃……行……”司空禹想不到这么玄妙,还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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