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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一个妇人嗤笑一声,“我们这么多人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另一个妇人也道:“你说翠翠?你撒谎都编不像,秦家闺女那就是个胆小的闷葫芦,这些荤话她怕是都没听过。”

秦爱军没说话,只垂下了眼睫不跟张芳琴的目光对视。

牛桂花狠狠瞪了秦爱军一眼,转身对着众人,指了指破屋子,道:“你们说我女儿在这里私会男人,那男人呢?男人在哪儿?”

那个和张家不对付的妇人继续开火:“切,奸夫跑了还不是你的好女儿的功劳。”

其余人七嘴八舌的应和道:“是啊,我们听得真真儿的,是你家好女儿说那个叫大牛的男人跑了就不怕了。”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苍老妇人也道:“我是亲眼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从后山跑了,这闹鬼的破屋子后墙有个洞的事谁不知道啊,那男人跑了他张家婶子说话就是硬气。”

这妇人一身藏蓝色的偏襟大袖衫,衣裳虽然带着补丁但洗的很干净,发白的头发绾着个小髻儿,脸上深深的皱纹刀刻一般显得看着有七十多了,一双裹过的小脚旁边放着一个蛇皮袋子,里面装着半袋子草。

这是田小云的大伯娘齐氏,是傻子田二柱的妈妈,其实她才不到六十岁。

她早早守了寡一个人拉扯着傻儿子,幸好丈夫家门里的人都不错,照顾他们孤儿寡母,她颠着一双小脚劳动,挣工分并不比男人少,与世无争没有跟村里任何人红过脸,作为一个苦命人也从来没有议论过任何人,可是张家女儿太恶毒了。

她那小侄女小云跟她说了那件事的时候她还半信半疑,都是一个村的,张家闺女热情活泼,见了村里伯伯婶子的都会问,怎么会这么恶毒?

她将信将疑的等了两天,时刻怕自己的傻儿子被人害了,结果今天下午下了工,儿子在门口玩,她刚进院子把锄头放下,却听到门外张家闺女拿着一颗糖诱哄儿子去后山玩。

她当年因为丈夫战死惊了胎,造成了儿子痴傻,她悔恨的死了都不能安宁,索性儿子听话乖巧,虽然傻,但能干活也能自理,她都打算好了,等她百年后带着儿子一起去地下和丈夫团聚。

他们娘俩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这么一个傻子,还有人不放过,既然张家这个闺女不给她娘儿俩活路,那就别怪她狠心。

几个看热闹的见齐氏都说话了,于是乘胜追击:“谁不知道田大嫂子是村里最老实的本分人,她从没说过人闲话,如今她都出声了,那还能有假?”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齐氏与世无争口碑好,所以她的话可信度高。

齐氏一出口,牛桂花也语塞了,难道她女儿真的?正在她心下即将动摇之际,张芳琴哭喊道:“是秦翠翠,她和野男人把我绑在了屋子里,话都是她说的,不是我!”

一个吃瓜群众翻了个白眼,“切,越编越离谱。”

牛桂花却自觉找到了突破口,心下一喜,急急地道:“他丁婶子,你家翠翠呢?”

丁淑芬正要说话,秦婉眉费力的背着半蛇皮袋子的草走进了人群里,她一如翠翠以往的表现一样,只腼腆的抿着唇朝众人笑了下,放下袋子的时候几棵草从袋子口露了出来,都是新鲜的,她赶忙弯下腰拾进袋子里,这才小声道:“我上山打鸡草去了。”

那个妇人轻蔑的看着牛桂花,冷笑道:“牛桂花你还有啥可说的?”

张芳琴破防了,一时不可置信的指着秦婉眉,屈辱的争辩:“秦翠翠,你,你怎么可能打这么多草,明明是你说的话,明明你和那个男人一起跑掉的,你怎么可能打这么多草?”

“我,什么话?”秦婉眉无辜的看着张芳琴,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本来想把袋子挖满的,看到一个男人跑到了山上,我害怕。”

两句话一个神情,秦婉眉把柔弱可怜又害怕演绎到了极致,张芳琴气的恨不得撕了她。

“是你,是你让人绑了我,我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头上套了个布袋子,还被你们堵了嘴,是你,是你穿着我的汗衫背对着窗口的缝隙跟那个男人说话的,你学的我的声音,都是你!”

张芳琴破防了,她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她又把目光移向齐氏,指着她道:“老不死的是你,是你撒谎,我明明把田二柱骗到了这里,是你和秦翠翠一起害我!”

不等齐氏说话,田家家门一个妇人道:“真是没教养,平时嘴上伯伯婶子叫个不停,原来是个六月的萝卜!”

“我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老了死了正常,老了不死是老天不收,”齐氏也不恼怒,心平气和的道:“张家闺女,我儿子一个傻子,平时人人见了都躲着走,不拿石头驱赶他都是好的,偏你往跟前凑,那你骗他来这里干啥?”

“我来这里……”张芳琴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的,难道她要说要让傻子田二柱强行侮辱了秦翠翠吗?事情成了倒还好,如今没成,她要敢说出来,她家会被村里人批/斗!

“我下了工和我儿子上山打草,他摔了一跤糊了一身泥,我打发他先回去了,这些邻居可都见到了,我一个老寡妇带着个傻儿子,除了好欺负,有啥值得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惦记的?你自己染了一身脏,你就想把我老婆子和我傻儿子推出去背锅?”

齐氏声音平和,脸上带着一脸哀色,她看向张满粮和牛桂花,问道:“我老婆子哪里对不住你们了吗他婶子他叔?我齐氏还不够命苦啊你们这么作践我们孤儿寡母的。”

张满粮臊的满脸通红,抬起巴掌又想扇张芳琴,牛桂花护着女儿膝盖一软给齐氏跪下了,哭着求道:“老嫂子别说了,是我把女儿没教好,求你别说了。”

齐氏的男人是因为保家卫国打仗死的,哪怕特殊时期搞批/斗,也没有人去招惹他们,老的老傻的傻,让红小兵都不屑于欺负,她这一番话,足够张家的名声脱一层皮。

秦婉眉看着这一幕,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胆小病秧子的人设,齐大娘的战斗力真的不是盖的,其实想想也合理。

死了丈夫还生了个傻儿子的裹着脚的柔弱女人,若是心里不强大,早带着儿子跳了河,可是这个老太太活着,从二十岁遭逢巨变到拉扯傻儿子活了二十八年,把儿子和自己拾掇的十分干净体面,有些人卑微的像一株藤蔓,骨子里却带着能穿石绕木的韧性,只要有一点土壤,就能活出平凡却伟大的人生。

“呵呵,还黄花大闺女,”田家的那个妇人“呸”了一声,“一个破鞋还好意思拉别人下水?我要养了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我早就一把掀进凌河里淹死了!”

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以往自诩脑子好一切尽在掌握的张芳琴彻底崩溃了,她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腕,“我没有,不是我,我手腕还红着,你们看,是秦翠翠和那个男人用绳子绑的!”

这样的漏洞秦婉眉会留下吗?当然不会,她心下轻笑,冷眼看着张芳琴崩溃破防。

“真够不要脸的,我可是听到了,我给你们学学。”

那个说话的男人捏着嗓子道:“大牛哥,你轻点,我手腕都被你攥红了。”

男人粗噶的声音刻意捏着嗓子显得又刺耳又怪异,却又一次把张芳琴自证的路堵死了。

这时候,六个队的队长和书记都来了,还有其他队的村民,乌泱泱一堆人,作为二队队长,田有才率先道:“这是咋回事?下了工都不去吃饭歇着,在这儿干啥呢?”

才学完人的男人殷勤的道:“报告队长,张家女儿在这闹鬼的院子里偷人,我们恰巧遇上了,只是让那个野男人跑了。”

其他人补充道:“张家闺女坏得很,被人捉奸之后冤枉秦家翠翠,还辱骂田大嫂子。”

另一个人也道:“张家闺女怀着别人的娃还想让秦家爱军儿当冤大头,还说结婚了还要跟那个有媳妇的男人来往。”

田有才“嘶”的吸了一口气,迟疑道:“我怎么听说张家闺女和秦家儿子在谈对象,好像快要结婚了,不是有啥误会吧?”

张满粮想当队长他知道,但大人的恩怨跟孩子无关,张家这闺女也不像这种人啊,被女儿和儿子蒙在鼓里的田有才完全不知道内幕。

瞒着田有才是秦婉眉的主意,田有才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队长当的也十分公平,对小辈也慈祥,毕竟张芳琴的计划还没实施,秦婉眉和田二柱也没受到伤害,一些善良的人看来这个计策过于歹毒,秦婉眉怕他不答应,于是叮嘱田小云一定保密。

被突然提起,仿佛绿帽子戴了一摞还喜当爹的秦爱军终于说话了,他看向张芳琴,道:“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怀的娃究竟是不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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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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