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燕忽略有些发烫的脸颊，冷静的看向黑猫——
“寸心是自己被选上的，而且她现在已经考上军校、不算特种兵了。”
闻言，黑猫冷冷瞥了一眼姚云。
后知后觉的姚云这才有些瑟缩的开口：“确实……已经确认过录取通知了。”
“我没有兴趣听滞后的消息。”他眼神冰冷，似乎已经给姚云判了死刑。
姚云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有这层关……”
黑猫看也不看她，朝她的身后开出一枪打断。
姚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了一跳，整个人瑟缩着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办公室。
等办公室恢复安静，黑猫这才继续看向张海燕：“如果我要是晚来几天，你是不是就要拿着我的人头去找军方领赏了？”
“怎么可能？”张海燕皱着眉，语气有些颤抖。
他沉下目光直视张海燕的眼睛，似是要穿透眼底看到她的心。“你还记得K2吗？”
张海燕的眼睛依旧是记忆里清澈的样子：“我没有忘，这么多年来，我在国内兢兢业业的为K2卖命，为K2赚钱，我怎么会忘？”
末了，她的语气有些哽咽：“如果我要出卖K2，你早就没命了。”
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动容的。
黑猫有些怔忡，这双眼睛里的悲悯和纯粹都让他感到……久违。鬼使神差的，他问了一句：“你还好吗？Carrie。”
Carrie，是只有黑猫会叫的名字。遇到张海燕的那一天，黑猫问她叫什么，张海燕摇头说她没有名字。
黑猫看着她一尘不染的眼睛，觉得她实在适合这个名字。纯粹、适合更自由的天地。
很久没被这么叫过的张海燕也有些恍惚，看了一眼身后惊魂未定的姚云才回神——
“你来中国不会只想知道我好不好吧？”
黑猫被她的话拉回现实，“当然不是。”下意识的否定，他起身看着窗外，眼底的一丝光芒被疯狂掩去，“你应该知道我的目标。”
他缓缓踱步：“过几天，各国政商要员都会出席国际青年运动会。”他嗤笑一声，站在落地窗前眺望“你看，海边有军舰、空中有预警、太空有卫星。”
他走到张海燕面前，眼中的狂热连带着语气也兴奋起来：“我要用VX3毁灭这一切！到时候各国都会乱起来，K2就要崛起了！”
张海燕被他眼底的疯狂震的有一丝凝滞……
“你害怕了？”黑猫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
张海燕回过神来缓缓摇头，下一瞬却被黑猫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要忘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奢侈的生活！你的女儿买车，一千二百万好潇洒！迈巴赫！这些都是我，是K2给你的！”
看了眼前“六神无主”的张海燕久久，黑猫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上了久违的唇畔，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要用一个吻将她拉入自己深处的地狱。
“Carrie，告诉我，你会坚决的效忠K2。”他的声音和表情都温柔了下来，语气里除了诱惑、还有一丝对眼前人的眷恋。
张海燕心下颤抖，稳着颤抖的声音重复：“是，我会坚决的……效忠K2。”
得到满意的答案，黑猫终于离开海立集团，办公室只剩张海燕和姚云。
两人都是惊魂未定的模样，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姚云喘着粗气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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