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冥看了看外面,看着柳泽月的背影,心想:我现在这样应该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殿下,奴才来给您添点茶。”渊鳞敲着门问他。柳泽冥被吓了一跳,故作镇静的说道:“你进来吧。”外面的风吹的进来,柳泽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渊鳞听到声音后,带着些许关心的问道:“殿下,您近日受风寒了?”柳泽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最近天气转凉。我有点受不住。”
秋意渐浓,阳光透过树枝洒落,洒下斑驳点点,将地面映照的金灿灿的,空气中飘荡着丝丝青草与泥土的香味。风吹过柳泽冥的脸。柳泽冥伸手抚摸着脸上,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股淡淡的清香,柳泽冥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笑容里充满了幸福,就像孩童在享受午间时分的阳光。
柳泽冥笑完之后又陷入沉思,渊鳞看着柳泽冥,突然发现他的表情变化好快,刚刚还是笑容满面,这会儿居然变成了忧愁满面,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渊鳞在一旁看着他,突然,柳泽冥转头道:“你来我这多久?”渊鳞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回殿下,奴才刚来十日左右,之前都是在瑰夏娘娘那里伺候的”渊鳞渊鳞的语气非常平淡,但是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异常的响亮,柳泽冥听到后,微笑着说道:“嗯,好,你去忙你的吧,”
“是。”渊鳞退了下去,留下柳泽冥一人在屋内,柳泽冥叹息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他有点像你,絮渊。”柳泽冥自己给倒了杯茶水,拿着杯子看了一看,没喝,却放了下去。看着了柳泽月给自己的安神香,心道:算了,还是打开看看吧,总不能误了阿月的一番心意吧。
他终究是打开了存放着安神香的盒子,用鼻子嗅了嗅香,柳泽冥不禁想到了昨夜不知是谁点给他的安神香。他忽然想到了昨夜梦里那个在自己逃出宫了的人,他也不清楚那是谁,那人穿着的是宫里下人的衣服。柳泽冥不禁有些疑惑,那人为什么会帮助自己逃跑呢?柳泽冥取了一点安神香出来,将香炉盖子打开,放了进去,点燃了它。
这个安神香的香味对于柳泽冥而言刚刚好,香气萦绕于他身边,如有若无时浓时淡,不似平日里点的那些安神香那般蛮横的钻入你的鼻孔,并且一直占据着。
闻了不过一会,柳泽冥心便静了下来,他端坐在椅子上,思考着最近是有什么大事?
过了一会,渊鳞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走到柳泽冥身边,对他说道:“殿下,您的早膳已经备好了。”柳泽冥站了起道:“嗯,放着吧。”
渊鳞说了声是。渊鳞便把饭菜放在桌子上。
柳泽冥小口小口的吃着。渊鳞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道。:“这个人……吃个东西怎么小口小口的。
“嗯,收下去吧,我吃好了,”渊鳞看着剩了一大半的饭菜陷入了沉思,边收拾还边想着这人食量这么小吗?这么快就好了?渊鳞收拾完,便转身准备走了。
柳泽冥让渊鳞端着吃剩的饭菜转身出去了。刚走出来,渊鳞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殿下,你可真有意思,我有点好奇你身上的一切了,我真想看看你眼泪止不住的住下流,还面色泛红的样子,殿下,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直接杀了有些可惜了。
渊鳞是栖罪阁骗人真心最厉害的那个,这次因为上头是让他自己想办法,他便想故计重施。在栖罪阁里,他的杀人方法与骗术若是放在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只骗人多没有意思,我要的可是他的真心。”渊鳞玩味的说道,“我要他一朝在高楼,一朝坠落高楼。”
女人听后,鼓了鼓掌,道:“还是你厉害,骗到他的真心上了。”渊鳞听后,道:“我什么没有骗过,再说了,无情装有情不难。”女人呵呵道:“也就你说得出这话了。”“怎么,陆白小姐不会?”渊鳞问。
陆白翻了个白眼,道:“会,不过我不会骗人真心。”渊鳞很敷衍的哦了一声,一句话没说便走了。
陆白在渊鳞翻出一本话本子看了起来,时不时的还要感叹一下书里的剧情。“写得真好。”秋风萧瑟,树叶随着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一阵微凉的秋意吹进窗子,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窗外远处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鸟鸣。
柳泽冥被那一声鸟鸣吵醒了。他看了看快要燃尽的安神香,不禁不禁自嘲道:“柳泽冥啊,柳泽冥啊,无论怎样你还是不会做到好梦。”
他站起身走向窗口,将窗子打开,任由秋风灌入屋内,他站在窗前静静的听着秋风中传来的一阵阵叫声。
一阵秋风吹过,柳泽冥打了一个冷战。他转身关上窗户,回到床边坐下。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孔之中。这香味对他而言很好,“殿下,有人找您,见吗?”有个宫女进来问道。
柳泽冥摇了摇头,抬起手示意让她出去,那宫女在柳泽冥身边呆了很久,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便出去了。
渊鳞装做在打扫着走廊,实则偷听。渊鳞边听边在想为什么柳泽冥一句话都没说,那宫女是怎么知道他说什么的,若许是因为他说话声音太小了,渊鳞他没有听清楚什么。
没过一会,那宫女又回来了,柳泽冥走了出去问道:“怎么又回来了?我说了我不去。”那宫女说道:“是六殿下让我过来邀请您过去的。”柳泽冥一听是柳泽月邀自己过去的。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看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秋棠。秋棠马上意会到了柳泽冥的心思。走到那宫女面前。说道:“殿下他过会便丢,让六殿下去书阁等着便好。”柳泽冥转过头看着渊鳞,渊鳞好似察觉到了柳泽冥在看他,便抬头看着他说道:“殿下,有什么是要我做吗?”
柳泽冥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只是觉得你一直在那里扫着估计你有些累了,去休息一下。"柳泽冥说着便向外面走去。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渊鳞急忙问道。
“我去哪?不去书阁,还能去哪?”柳泽冥转过身看着他,冷冷冰地反问道。秋棠一看便连忙招呼着让渊鳞走,“站在那里那个人,去后院把殿下那几件脏了的衣服洗了”
柳泽冥想着渊鳞刚才问自己的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真的好像林絮渊,自己差一点把他当成林絮渊了。可是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人,也许林絮渊早已……
走了许久,
柳泽冥走到了书阁门口,柳泽冥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能走书阁,而且是没有人带着他走的,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来书阁的路了。
柳泽冥看了看站在书阁外的人,是柳泽月的,他便放心了。毕竟如果遇到了其他人,他便不大愿意到书阁里看书了。
柳泽冥走到书阁门口,和宫人试意不用进去和柳泽月说他来了,让他自己进去说。
刚走进去,便是在书阁管理的那位宫人对着柳泽冥说道:“可算是来了,六殿下等你半天了,来,拿着。”说罢,便递给柳泽冥一本书,十分破旧的封皮上面写着《搜神记》“前几日刚翻出来的,知道殿下喜欢这些志怪故事,便早早给殿下找好了,就等殿下过来了。”
柳泽冥看着书忍不住笑着说:“多谢。” “这都是我的分内的事。对了,六殿下在楼上。”说罢,那人便转身去收拾书去。
柳泽冥悠悠的走上了楼。柳泽月抬头便看见了他。“哥,你来了。”柳泽月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柳泽冥问问道。柳泽月笑着说:"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想哥了,哥最近好吗?"柳泽冥看了一眼柳泽月,说道:"你有事就直接说吧!别在拐弯抹角的,不然你会失望的。"柳泽月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哥,你想继位吗?”柳泽月低着头,他说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说的。
"继位?"柳泽冥有些吃惊,他没想到柳泽月竟然会他这个问题。见柳泽冥没有回答,柳泽月便继续说了下去。
“哥,你和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如果你想,我有办法的。”柳泽月说完便哭了起来,
“这个身份就是个束缚。”
“把我束缚在这里,让我喘不过气。”
柳泽冥看着自己的弟弟。哭成泪人般的模样,像以前一样伸手然后去摸他的头。“别哭了。为了你,我还是争吧”柳泽冥摸着他的头说道。柳泽月抬起头看着他他。“谢谢哥。”他笑了笑容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灿烂,就像是阳光普照在大地让人觉得非常温暖、亲切、舒服。
哥,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太后突然传潇夜林进宫,潇夜林曾经是御前侍卫。不知怎么辞了官,据传言差点把他的父亲户部尚书潇清冽给“气死”,潇夜林害怕被潇清冽训,连夜出长安,到江南去了,此番回京是因为潇清冽写信,说他再不回来,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潇夜林虽与潇清冽看似关系不合,处处与潇清冽作对,但是血浓于水。潇夜林最后还是回来了。可太后召见他,实在是古怪。潇家与太后没有任何交流,
太后此意真是今人捉摸不透。潇夜林看着宫人强调了三遍,“太后请潇公子进宫。”潇清冽用眼神示意,让潇夜林赶紧去。潇夜林稀里糊涂的进了宫,
路上遇到柳泽月,柳泽月瞥见他的时候,略有一丝惊讶,心里不由得想问潇夜林,你为啥被喊来宫里了,你不应该潇府被你爹潇清冽训着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
潇夜林到太后宫里,太后见他,立马招呼潇夜林到她身侧,潇夜林恭敬跪下道:“见过太后。”太后连忙说:“快起来,哀家有话想问你。”潇夜林站起身的:“谢过太后。”
太后问他:“听说你为了自由辞了官?”潇夜林以为太后要训他,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太后莫听人胡说。”
太后一看潇夜林着急忙慌的样子,便知道他在说慌了,便问道:“当真没有骗哀家?”“太后明见。”潇夜林说道。
“你倒是有几分像哀家从前的样子。”太后想了想说道。潇夜林没听明白:“???”
“罢了,哀家乏了,你走吧。”太后说罢,便让人搀扶着到榻上睡觉去。
太后从前是将军府的女儿,一出生,便于宫里的皇子一同读书习武。当时太后与上一任皇帝的相识,略有一丝传奇色彩。因为当是上一任皇帝柳渺殊是在一次比武中认识的,那时以为柳渺殊是位女子,因为之前柳渺殊对她十分泠淡,那时正好书院考核不凑不巧正好二人分到了一组,“你的名字是?”柳渺殊问她。太后很着急的说:“温晚雪。”
温晚雪为什么着急是因为一男一女的组合,万一得罪了人怎么办?
最后获胜的是柳渺殊和温晚雪这一组,毕竟一文一武。完之后,温晚雪骂了柳渺殊几句,后来得知是柳渺殊是太子的时候,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接受了自己骂太子这个事实。
谁知柳渺殊继位后,干了一件震惊天下人的事,“朕娶温家温晚雪小姐为后,后宫只有她一人。”
原来柳渺殊早已经喜欢上她了。
一生只与一人共白头,用于形容柳渺殊完全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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