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被绑在椅子上，看着王妙妙站在病床前，手里拿着注射器。
“你要给米夏注射什么？”
王妙妙看着转动眼珠的米夏，又给她打了一针药剂，米夏现在还不能醒。
她脚步很轻，像一只幽灵在飘动，手中摆弄着几个注射器，实验室阴冷的光和她冷淡的神情相得益彰。
顾行之见王妙妙不回答，嘲讽的开口：“警方没有证据，你也没有被通缉，何必遮遮掩掩藏在地下室里，杀了林方宇你后悔了？”
王妙妙眼角都没抬一下，顾行之的话刺激不到她：“不后悔，我杀他不是因为他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
她整理完米夏的药剂，才施舍了一点目光给顾行之。
“我不是白聘婷，不会低估任何一个人，你身上安了gps和生命监测，那几个蠢货甚至懒得用扫描仪检查，就把你带进来了。”
顾行之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挑衅：“毕竟，我只是个废品。
“废品？隐藏的很好，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E级么？”王妙妙斜靠着柜子，笑起来。“太聪明的人，是没办法接受平庸的。就算接受，也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你现在的等级是多少，我没有兴趣知道，既然白聘婷能控制你，就没有区别。”
顾行之反而笑得更深：“你呢，天生S级，掩饰得又能有多好？”
王妙妙没有接话，而是缓缓起身，走到顾行之身后，低声说道：“顾行之，我知道你很聪明。太聪明的人通常都活不久。”
顾行之闻言，冷笑着抬头：“聪明如你，不也是在替他们卖命？或者……你根本不敢反抗。你是害怕什么？还是……你根本没有选择？”
这句话像一把尖锐的利剑，刺中了王妙妙的防线。她的身形微微一滞，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回过头来，目光幽深：“选择？你知道什么叫选择吗？每个人的天赋，出生那一刻就确定了。”
顾行之挑眉，显然不为所动：“那不是你的天赋，你是这份能力驱使的奴隶！”
王妙妙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们的进化优于所有人。”
顾行之嗤笑一声，“进化，真的是进化吗？”
王妙妙咬紧牙关，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她的声音骤然变得低沉而危险：“顾行之，我劝你别逼我。”
顾行之的语气笃定，“你不会杀我，也不会杀米夏......因为你想合作。”
王妙妙的眼神骤然锐利，冷笑着低声反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合作。”
顾行之笃定的回答： “因为林方宇。”
这句话让王妙妙怔住了片刻。“很好，”王妙妙终于打破沉默，缓缓笑了笑，转身离去，“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你们有什么本事跟我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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