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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入泥沼

风信拽着慕情的手还未松开,二人就这么被传送到了沼泽地上,风信眼疾手快地抱起慕情,落入沼泽中,溅起污泥。抱起之后风信才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正准备撒手继续对嘴,却感怀中人无力,头早已砸在自己脖颈旁。“不是?!我真的*了,你的法力呢?”周遭一片死寂,回音不绝,传向树林深处,却不见鸟虫惊起而飞,不听林间树叶作响,似有一面鼓,又荡了回来,渐幽长而清晰,一遍又一遍,鳄鱼妖并未被除,此刻却不见踪迹。风信方才被迫消耗了大量法力,当下怀中慕情昏厥,纵使是再厉害的神,此情此景也难免有些囧迫。

风信不及去想那奇怪回音,往双脚灌注上剩余的法力,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岸边走,心想“管他又是哪只鬼,先把这喜净的东西搞醒了再说。”上了地面,风信根据上次的记忆走着,回忆起先前那次,误打误撞被股子送来了沼泽地,自己还泼了慕情个满身泥。实话来讲,风信泼得还挺开心,就像是给慕情泼“屎”,但慕情反泼回来的对他来说不过一滩水,不痛不痒。在二人打完架后慕情疯也似的直冲云霄,再没用过更快的速度了,听闻那日慕情足足洗了三个时辰,甚至还去南阳殿中大砸了一顿,把他殿中带香的都搬了去,却不曾想带了个温柔乡,也不知最后是如何解的。想到这风信发觉嘴角已上扬至肌肉僵硬,一本正经地压下嘴角,低头看了看,慕情的冷汗已从额角淌到了脸颊,再淌到了胸前,濡湿了衣襟,锁骨处积了一流又一流汗。风信这才意识到是真的不好了,慕情之前被君吾加过咒枷,法力大减,千里之外又吸去了剩余的法力,体力透支,现下的他是格外虚弱,可环顾四周,仍是先前那片树林,不见沼泽地,也不见有任何不同之处。风信就这么被困在了这个阵法中。

“完了完了,太子殿下!太子……”空喊了半天,竟是通灵阵也进不去了,“狗花城!给我送哪来了!我真的靠了!真想把我们两个搞死也不找个正常的方法……”风信终是忍不住抱着慕情泼口大骂,动作幅度之大,慕情发间的汗珠都被甩了出来,颠得慕情略醒,风信站立不动,呆愣地看着慕情,全然没有刚才那副样子,成了个乖小孩等着怀中人苏醒。慕情浑身颤抖不停,半梦半醒间猛地咳出一滩血水,这一咳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风信的心随着那一滩血一震,犹如被细小钢针直扎入心脏,他法力本也不大够用,此刻却将慕情往上一抖,抱的更紧,头埋于慕情胸前,毫不吝啬地灌入剩余的法力,像个求无助的孩子,窝在日薄西山的母亲怀中,祈求着最后的奇迹,嘴中呢喃着“我不是渣男……,剑兰……不是……”话语断断续续,法力更加凶猛地灌入,结果却不尽人意,只是不再昏迷,慕情半閤着眼,开始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风信抬头,法力仍在灌输,两厢默默对视。

慕情仍在喘息,衣襟尚未合上,风信从未如此近地欣赏过这个“美人”,眼眸深邃似如大海,睫毛随着喘息似是扑闪的蝴蝶羽翼,眼角略向上斜,好一双扑朔迷离又晶莹剔透桃花眼,“肤白若雪,怎的跟花城那般白了。”心想到这风信才发觉自己法力略断,慕情又不能昏也不能醒,那薄唇被他死咬在齿间,几欲冒血,见风信还死死盯着,乎的一笑,“就这,点,法力?……还,不够,我给你,捉……”风信看慕情这幅模样,鬼使神差地直接抓起慕情的脸,慕情半閤地双眼登时大张,那吻不带任何前奏地落下,有如海啸卷起,法力长驱直入,直穿慕情五脏六腑,激得慕情一口酸水带着血水吐了出来,开口便是“我靠了,你……呕……你……呕……”风信被推在一旁,伸手欲搀扶一把,却被打开了手。

慕情吐尽了肚中酸水,扶膝而立,本打算直飞天庭,刚要使力,脚下失力,再度要倒下,风信向前一步,慕情靠在了个结实,“飞呗,玄真将军,谁干净得过你啊。”

“比你干净!”吼完这句慕情又一口血水从嘴边流出,无力地靠在风信胸前,任由着血水流出,嘴上却不停,“说我抛弃殿下飞升,你倒好,留着殿下独守两具上吊自尽的尸体,自个儿出去逍遥快活了,”

“我没有!”风信气急败坏,直接扳过慕情的脸,强吻着他,反抗不能,呕吐也不能,就这么半倚着。回音飘荡,风信似是尝够了味儿,撒开了手,强行搂着慕情,在他耳后低语,“我与剑兰离别八百载,八百载未曾相见,我为神官她为鬼,我们二人都未曾想过那所谓的重逢,”说至此处,风信侯中哽咽,慕情小脸通红,低头不言,“我与她,缘已尽,两边都想断了,你为何就是要提……”,过了好一会儿,慕情体温渐渐回暖,风信法力的缓缓流入慕情体内,像是夏日溪水,被太阳晒得温热,慕情不自觉地回头,二人唇瓣尽在咫尺,风信将人向上抱了抱,二人相拥而吻,吻得慕情喘不上气,渗出的血水冲击着二人舌尖味蕾,慕情推了开风信,却看着风信玩味地舔着嘴角,“就这点口水想毒死我?”如谢怜说的那般,慕情会往杯子里吐口水,但绝不会下毒。“还以为你有多少法力呢,不够我走的!”慕情抛下这句话扭头走向另一头。

风信还想说些什么,但总觉得慕情还是很讨厌他,便闭上了嘴默默跟在了后头,慕情一边不停地擦着嘴一边拢起被拽开的衣衫,熟练地将衣领向上展,抹平,探至脖间,才发觉那绑带已然不见,想也不想便觉得是风信抢了去,正准备回头大骂,却忽的脚下不受力,转了一半的身子忽地侧着向前倒,风信一直低着头数步子,却见前面人脚欲调转方向却左脚被右脚绊住,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慕情后领,前头才刚被拢起来的衣服再度被拽开,本就没有扣紧的衣衫随着风信向上拽的手脱开慕情,慕情仍在往前倒,本要撑地的手却因衣服的拖拽而向上,那一刻像极了只被束住双翅的无羽小鸟,风信噗嗤一声,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在慕情脸贴地前捞起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自己绊自己哈哈哈哈哈哈……”风信将差不多脱尽了的衣服随手丢在一旁,却突然止住了笑声,慕情背上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收双臂牵扯,结痂的伤痕上又丝丝往外渗血,慕情脸都气红了,也不管风信为何突然停止不笑了,一个巴掌扇在风信脸上,一手扯风信的衣服一手挡住胸前两点,“巨阳将军好臂力,衣服都给扯坏了,别是不近女色近男色吧,赶紧把你的衣服给我……”风信腰上腰带束着紧,他一边配合着慕情解衣带一边问“错错抓的吗?”

“是,你儿子,精得很,只抓后背不抓我能看到的地儿,怎么?”慕情抬头单挑眉,“要对我感恩戴德吗?”二人本就贴的近,这么一抬头,二人视线再度对上,却完全不是以往那种打架的眼神,回到了最初那般,最初在皇极观那般,风信陪太子殿下练完剑,去找慕情,慕情不理他,他就默默蹲在河边看着慕情洗衣服,眼神中藏着心疼,藏着纯粹的好奇,藏着对这个傲慢自负的慕情强烈的征服欲,慕情眼中透着挑衅,“怎么?跟我装什么不懂?我脖间绑带不是被你拿去了?”说罢,扯下风信的外衫披在了自己身上要转身,风信手扣在慕情腰间,妄图再传点法力,可一天之内已然大量耗费了两次法力,慕情稍使法力便挣脱开了来,自顾自地向前走。

慕情走了许久,才发觉背后安静得可怕,“巨阳?”慕情回头才发觉风信的脚步声早已消失不见,远不见人,近不闻回声,法力一使便被树精吸食,慕情这才发觉不对劲儿,按理来说花城完了事儿谢怜也该叫他们回去了,可已七八个时辰过去了,自己仍被困在此处。

风信那头,自打慕情挣脱开后,风信像个丧家之犬,赌气般地像先前那般盯着慕情脚后跟跟在身后,可越走地面上的杂草便越深,树枝延伸,盘根错杂,一深一浅地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脚,继而渐渐漆黑,风信想拉慕情,抬指之际被另一头拽向前方,风信一个跨步便站在了菩荠观内,头上杂草枝叶插了个满头,“玄真呢?”谢怜松开握着风信的手,拍了拍,身后探出个脑袋,“这么会儿看不见我就这么饥肠辘辘?”慕情难得对风信俏皮一笑,风信只当是摔坏了脑子,“剑兰和错错呢?”

“在鬼市休息,哦对了,现在耽误之急,是新问世的绝,花城说那次铜炉山中有绝出世,趁乱逃之夭夭。”

“既然是绝,怕什么?刚好顶了戚容,四大真绝。”

“说来也奇怪,若是怨念太深了,应是去找仇家了,若是……”谢怜脸上微微泛红,风信翻了个白眼,想也不想便知第二种是哪种情况。谢怜故作正经,继续说道,“可他偏偏哪也没去,去了北部靠海之地。”

“去那干什么?老裴管的地儿,可不好闹事。”

“盗墓,只拿金的不拿银的,差点盗到了父皇母后的地方,花城帮我弄了层结界,暂时没有大碍。”

“还是个穷死的。”风信拉过一旁的慕情,“那太子殿下,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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