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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接任务

眼看张十九就要推门进入屋子,两人屏息瞬间,想到对策。

推开屋门,发现整个院子黑乎乎没有点灯,张十九心中有些疑惑。推开房门,又见屋内黑漆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抽噎的声音,吓得张十九摸黑进屋点灯。灯光照亮屋舍,张十九才发现宋拂意坐在角落边上的椅子压抑抽泣,张阿众有苦难说般地望向张十九。

他神情着急,“十九啊,你终于回来啦。快劝劝你阿娘,哎!真让人觉得头疼,整日疑神疑鬼,怀疑这怀疑那。”

张十九狐疑,走到宋拂意身边,心疼地挨着她坐下,为她递上帕子。宋拂意胡乱擦了把脸,横眉怒对张□□,中气十足骂道:“张阿众,你摸着良心说,我宋拂意待你如何?一穷二白我不嫌你,一点一滴地积攒,与你共同将这个屋子买下,又将这般可爱惹人疼的女儿养大,你我都是老夫老妻,你竟还背着我出去偷人!”

偷人!

张十九双眸瞪大盯着张众,张阿众听到此话,倒吸一气百口莫辩。

不是,说好的临时发挥将十九糊弄过去,你怎么能随便污蔑人?老夫老妻吵架不是正常之事吗?为何平白无故让我受这等苦难?张阿众急得张牙舞爪,欲要说话,被宋拂意再次堵住。

“你急了?方才我不过诈你一番,你居然与我急了?”宋拂意声声泣,含着天大的委屈。

“啊?”张阿众摇头如捣蒜,“不是,我没有。”

张十九看了看长得老实巴交长得不怎么样的张阿众,又看了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宋拂意,紧接着想到张阿众平日吃个酒都没二文钱,她忍不住开口:“阿娘,我觉得你多虑了。阿耶长得这副模样,抠搜似铁公鸡,外边哪儿会有人瞧得上他,除了你年轻时瞎了眼,约莫没人稀罕与他在一处。”

孩子的话直率,却伤了老阿耶的心。

看到张阿众受伤的脸庞,宋拂意于心不忍,“十九啊,你不懂你阿耶的魅力,他此人虽不善言语长得也不怎么样,但他做得了一手好菜,勤勤恳恳愿意做事。是个过日子的良人,这便足以让旁人对他有所企图。”

张阿众目光落在张十九带回来的菜篓子,上面放了几本医书,他忙道:“十九回来定然饿了,为父这便为你下厨,你好好哄哄你阿娘啊,我从未做过对不住她的事,让她别胡思乱想。今夜吃猪肝胡麻毕罗?”

他边说边缩着身子退往屋外,见张十九点头,他悬起来的心也就放下。

饭桌上,张十九随意问了句:“阿娘,你怀疑阿耶的呀?”

宋拂意拨了口猪肝胡麻毕罗入嘴,“今日恰好在你李三婶婶旁边的伞铺看到,见到的时候我还与你李三婶婶说了两句话,若不是你李三婶婶劝了我,或许我们当街就闹起来。”

张十九垂眸看着碗中的猪肝,她碗中的猪肝比张阿众和宋拂意都多,筷子夹住其中一块猪肝放到宋拂意的碗内,那双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宋拂意,说话声音轻柔坚定:“阿娘,今日李三婶婶未出摊,与李三叔回家省亲,你如何与她见面,还能说上两句话?”

手上的动作停滞,宋拂意脑子转得飞快,笑了声。

“咳!瞧我嘴瓢,是与你李三婶婶家的大女儿月娘说的。”宋拂意愈发觉得张十九心思细腻,不好糊弄。再这么下去,他们的身份迟早会被她发现。

张阿众突然插入话题:“十九,你带回来的书,你能看得懂吗?”虽说张十九上过学堂,识得几个大字,但医书专精,岂是她能看懂的。怕不会是带回来,装个样子?

“治人不得儿戏,你既然带回来了,就要好好学好好看,莫出了岔子害死了人方懂得悔恨。”张阿众隐隐担忧,瞧着张十九闹腾的精神状态,也不似能静下心学习的孩子。若惹上了官司,引来官府的人调查,他与意娘的身份定然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又要寻别处待着。

那万万不能。

在天武县住下已有八年,不说感情有多深,总归是有些情感在的。多好的邻居,多好的便宜女儿,多好的小院子……走了,多舍不得啊!

张十九点头笑道:“人命至重,难生易杀;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入医馆第一日,馆主便对我说过此话,我谨记于心,不会忘掉。”说到这里,张十九帮着张阿众收拾碗筷拿到院子外边的水井旁,“阿耶,阿娘最近怎么感觉瞧着有些不太对劲,总是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且忘记周遭的事情,难不成——”

“诶,”张阿众打断张十九,“你的嘴巴被佛祖点过光,莫要乱说。你阿娘无事,应当是你前几日好不容易去医馆求学,带着一身伤回来,她担心到精神恍惚罢了。”

前几日张十九派人秘密传信给天武县县令,将蟾蜍帮帮老三的杂银矿位置告知官府,顺便把帮老三与人交易的时间地点也一并告知官府。她本担心官府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但柴舟轻拍着胸脯与她说:十九放心,我柴舟轻出手,他们必然会相信,你就等着那日事成吧。

中途杀出个帮老二,是张十九从未想到的。在两帮人内讧之时,张十九被人打了几拳,脸上挂彩藏都藏不住。回到天武县,这才让宋拂意起了疑心生了疼。脑子转得快的张十九张口便说:医馆让人学医术之前先明白病患的疼,故而使他们先感受。

宋拂意见状,欲言又止。张十九试图自圆其说,宋拂意竟然真的相信张十九所言,还连连夸赞医馆馆主授课精妙,与凡夫俗子不同。

听完张阿众的话,张十九长叹一口气,歉意满满地说道:“对不住阿耶,让你们挂心。日后我定会小心谨慎,不让你们担心。”

张十九暗自在心中坚定地说:嗯,日后打架伤口不留在脸上,免得让普通人二老担忧!

入夜,共枕的张阿众和宋拂意左右翻身难入睡。宋拂意侧过身子看着张阿众,“十九这个孩子心思太细腻,观察入微,今日险些穿帮。先前我们的思量是对的,将她弄到我们房间最远处,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

“是啊!”张阿众挠挠头,“那般纯真善良的她,要是知道我们的身份,肯定会惊慌失措,受不了打击的。”

“罢了罢了,睡吧。见招拆招便是。年龄大了,身子反应愈发迟钝。”宋拂意说完,动了动身子,眨眼间鼾声响起。张阿众张开的嘴轻轻叹气,闭上嘴巴,闭上眼睛,也不过瞬息鼻子响起了声音。

他们口中纯真善良的张十九正站在幽静漆黑的树林中,她双眼全是杀意,冷漠地从腰侧掏出帕子,将剑上的血擦拭干净,插回剑鞘。

柴舟轻鬼鬼祟祟从一旁走出来,提着灯笼照看已无呼吸的杀手,仔细翻看杀手的衣领与袖口,查不到任何组织痕迹。他道:“看不出来是哪路人,或许是恰好遇到,与我们无关?”

回想方才那些人武功招式,张十九略微怀疑柴舟轻的判断,“武艺高强,专业杀手,我们没招惹这么厉害的人吧?难不成,真的不是我们仇家,与我们无关?”

“我们应该还没到这等级别。”柴舟轻边说边扒拉杀手身上的东西,最终发现杀手所穿的鞋子款式瞧着有些陌生,他招呼张十九,“十九,你看看这鞋,很是奇怪,瞧着不像是咱们周围穿的。”

低头定睛一看,在灯笼的灯光下,张十九看到一双**靴,靴内绣有乱七八糟的符文,她看不懂。

“南边开春之后,因为炎热,大家向来只穿蒲草鞋、竹编鞋或木屐,至天寒之时才穿短履。这些人在初秋穿上**靴,应当不是南边的人,或许是从北边过来。这些符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像是西域文。”张十九努力思索,“我们好像真的杀错人了。”

“也,也不算吧。我们方才是要去见轸宿长,路上遇到他们,他们先对我们动手,我们这才被迫反击。不过,为何会有这么多北方的杀手悄然来到天武县,我们未听说天武县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到来呀。”

“管不了那么多了,轸宿长急召,我们快些去吧。”

柴舟轻夜里看东西不清楚,走路的步子迈得小了些,慢慢地落在张十九身后。他努力地将灯笼往前提,担心张十九看不清楚路遇到意外。

约莫走了一刻钟,他们终于来到山上的一处破庙,庙在昏黑的山林亮着微弱的光,偶尔几声刺耳的鸟鸣,吓得张十九和柴舟轻心中没底。

顺着小路走到破庙门前,庙门半开,柴舟轻推开庙门,门轴因年久失修而发出低沉的吱嘎声,适才柴舟轻碰过的地方,出现明显的手印。他们踏过庙门,月光透过破碎的瓦片窗户,斑驳地照在庙内灰尘厚重的神像上,那些神祇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

张十九环顾四周,蜘蛛网密布,尘埃堆积,破败不堪的窗户和庙内的一切物品。柴舟轻害怕地躲在张十九身后,捂着嘴巴,“为什么轸宿长要将我们召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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