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为繁华的也是最为繁忙的涩谷大街。
无数的车辆和人来往于街道之间,高楼林立,是明显的现代化风格的城市街景。
唯有一处,稍显的不是那么的合乎现代化的景色。
那是一个穿着古典服饰的少女。
火红色的嫁衣,插在云鬓的金色发簪上的流苏在步伐下摇曳生姿,同样是红色的纸伞遮住了刺眼的太阳,木质的伞柄被握在漂亮而纤长的手上。
少女的眉心处点着花钿,有着漂亮的眉形,未施脂粉的脸上是天然的白皙与柔嫩,娇小挺翘的鼻子下是柔嫩的红色嘴唇,整个人有如画上的古典美人,令人心生惊艳之感。
就是在这样令人惊艳的脸上,却是一副稍微有些迷茫的表情。
我不是和朋友在店里试汉服吗,为什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了?
还有,我......是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记不起来了?
美人皱眉的样子也令人心碎,就在有人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搭讪的时候,一只手却直接搭上了少女的肩。
那只手的主人看了一眼想要上前搭讪的男人,只一眼,就让男人打了退堂鼓。
少女抬起头,看向把手搭在她肩上的男人,莫名的觉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眼前的人。
她小声的问道:“先生,我认识你吗?”
少女下意识的用的是自己熟悉的语言,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但是这不妨碍男人对她说:“跟我回家吗?”
少女听懂了这句话,懵懵懂懂的察觉出两种语言的不对劲,但是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点了点头。
“嗯。”
她的一只手被男人毫不犹豫的牵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自己的红伞。
直到走出去了几米,她才反应过来似的,脸上稍稍泛起了红晕。
牵手,是不是不太好呀?
但是男人没有放手的打算,掌心粗糙有着茧子的手把少女的手握的完完全全,不给人挣脱的机会。
走了一段路,少女才想起来,想要把红伞往男人的头上举。
男人偏过头,“不用,你自己用就可以了。”
少女才放弃举起她的手臂。
男人居住的地方不远,但是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少女的体力不好,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时候就稍微有些气息不匀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是男人走路的步伐太大,少女有些跟不上的原因。
男人察觉的到了她的状态,然后嘴唇一勾,松开少女的手,转而弯下身子把少女抱了起来。
“啊!”,她小小的惊呼了一下。
少女就算穿着繁复的嫁衣还是很轻,男人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孩子那样一只手把她抱起,让少女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固定在少女的背上,以防她掉下去。
她有些害怕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嘴里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抱怨些什么。
总之,就是很可爱就是了。
等到了家里,到处都是男人身上的气味,娇嫩的少女就像是落入了狼窝的小白兔,危险而不自知。
男人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俊俏而又有些邪肆的脸不断靠近,最后在少女的唇上落下一吻。
“收点利息。”,男人声音沙哑的说。
他没有做的太过分,但是少女的脖子以及肩膀上已经都是漂亮的红色吻痕,眼角也挂着亮晶晶的泪珠。
显然,这就是被男人欺负出来的。
少女哭累了,没一会就陷入了睡眠之中,身上的红色嫁衣已经凌乱不堪,索性被男人耐心的剥下,换上了他的衣服。
不错,都是他的标记了。
男人心满意足的想。
第二天。
渡过了新世界的过渡期,少女早就没有了昨天的懵懂,早上醒来的时候想起昨天的事情,脸上顿时红透了。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她锤着被子,脸色爆红,恨不得当场抠出一个万里长城出来。
然后她就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是她自己原来的那件汉服嫁衣,一看就是男人的短袖。
她更加羞耻了。
啊啊啊啊啊!那个男人在什么啊!要死了!
她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发出了“呜~”的可怜又羞耻的声音。
但是就算她现在再想要就地死亡,但是还是逃不过直面命运的时刻。
没有锁上的门被轻轻松松的打开。
“吃饭吗?”
男人倚在门框,笑着说。
当然,他看见了少女逃避的鸵鸟行为。
他语气里的笑意让少女更加的羞恼了,她直接把枕头扔向他。
“走开!”
她气鼓鼓的和男人对视,然后被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的又缩回了头。
“我要裤子。”,她闷闷的说。
男人只是给她套了一件短袖,她下面除了一件胖次什么都没有穿。
男人略带可惜的声音响起。
“不穿裤子也很好看的。”
这次少女就更加的羞愤了,她有一瞬间的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快速的又狠狠的瞪了一下男人,才缩回了头。
“臭男人!”,她羞愤的声音再度传出。
惹得男人笑了出来。
就连骂人都这么可爱啊。
换好了裤子,少女才从床上下来,虽然她内心还是想要再逃避一会儿的,但是现实情况却又是她不得不承认的。
她还记得自己的国籍,也记得常识和一些知识性的东西,就连自己小学到高中上的什么学校,大学选的什么专业都还想得起来,但是就是记忆里关于其他人的脸都变得模糊了,现在的情况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完全忘记了的那种。
她猜测自己大概是穿越了,毕竟没有人能能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从种花转移到霓虹,而且她还记得自己是在换衣间的时候一转头就变换了场地的。
“我的衣服呢?”,她脸上还红着,眼睛不看面前的男人,问。
少女别扭的姿态让男人的唇角上扬,他稍微靠近了一点。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说。
少女昨天会被他欺负到没边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她确实脑子那个时候不好使,根本不知道要反抗,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内心莫名的对男人的熟悉感和信任感。现在的她又不是昨天的那个小智障了,自然是不会满足男人的条件的。
她稍微后退几步,撇开头,语气是强装的镇定。
“不,你不说就算了。”
男人看着她通红的耳朵,知道现在还是有些太早,就也妥协了。
他乘着少女不注意,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哑性感的声音让人浑身一激灵。
“那我就自己来收取报酬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少女的唇,在她震惊的眼神中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含糊的说。
“闭眼。”
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了一般,把眼睛闭上了,纤长的睫毛在男人的手心里颤抖。
看着少女的行为,他满意的撬开了少女的唇瓣。
这一通亲吻最后以少女喘不过气,手软的推拒男人为结束的标志。
她瘫在男人的怀里喘气,被笑话连换气都不会。
气的她当场就给了男人一拳。
当然,这对于男人来说就跟猫猫拳差不多。
他履行承诺把少女半抱半托着到了床边,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包包。
就很很小的那种,只能装几张卡的那种。
“衣服我拿去找店洗了,衣服里面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他一只手搂着少女的腰,一只手拿着小包。
少女接过包,打开。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有关她身份的消息。
她现在还是有些腿软,整个人倚在男人的身上,内心催眠自己这是一个人肉杆子。
嘛、就是不知道哪家的杆子还有手了。
包里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有身份证、银行卡、医疗卡等等的几张卡。
不过等她把包里的卡抽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身份证,所有的卡都已经变成了日本这边的证件。不过她还是看到了属于她现在身份的姓名。
酒口奈里。
这个姓名被她在嘴里念了一遍,然后脑子里就突然间多出了一段记忆。
父亲是一位有名的医生,母亲是父亲在种花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然后结婚,父亲名下有几家私人医院,母亲经营着一家花店,父母是在几年前因为飞机失事而去世的,留下了一大笔的遗产。作为酒口奈里的她因为父母去世,在种花的外婆家里呆了几年,高中也是在那边上完的,不过现在作为留学生又回来了罢。
这一段记忆就像是走马观花一样,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深刻的感情,不过还是让她对于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了一点了解。
她消化记忆的时候就像是发呆,整个人木木的,就还真的像是不会动的画中人一样。
男人戳了戳她软软的脸颊,把她从思绪里戳了出来。
“不要动。”,她微微皱着眉,把男人的手指攥住。
男人看着她白嫩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包住。
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吃饭吗?饭要冷掉了。”
少女,不、酒口奈里对于他熟稔又自然的态度感到有些无力。
怎么说呢,要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加刻意一点、僵硬一点的话,她还能直接拒绝男人的接触,但是这种诡异的熟稔感和自然的态度,就好像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最亲密的恋人一般的关系,反而让她有点不知道如何拒绝了。
“嗯。”,她闷闷的应了一声。
算了,她最相信的直觉也表明抱着她的男人是值得信赖的,多的考虑还是留到以后再说吧。
注意注意,爹咪不是拐卖,不是犯法,他们之间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这方面被屏蔽了!
*
预收《身为五条家主母的我却和甚尔私奔了》
年轻貌美的夏目花音是五条家年迈家主的新夫人,仆人们都为这位作为联姻牺牲品的夫人感到惋惜。
但她们不知道。
夏目花音其实是个骗子。
她白天是小白花主母,夜晚,就在男公关店左拥右抱,还看上了个新人弟弟。
于是她抬手,豪气地把一张卡拍在了对方面前。
“够吗?”
禅院甚尔:够!
骗子的生活好啊,六眼继子聪明可爱,外面的小情人甚尔又乖巧听话,让花音乐不思蜀。
直到某一天,当夏目花音逗弄着面容冰冷的继子的时候,她突然之间感受到身上出现了一股炽热的眼神。
嗯?
夏目花音疑惑的抬头看去,却看见了似笑非笑的甚尔弟弟。
“哦?未婚?”
花音:“……”
她后退,却看见继子冰冷的眼神。
五条悟:“野男人?”
两面派花音:啊啊啊,拿什么拯救你,我破碎的信誉!
……
禅院甚尔下海第一天,就被一个叫夏目花音的富婆给捞了上来。
对方出手大方,狂甩五千万后又送了房和车。
甚尔表示非常满意,并准备和对方加深关系。
直到他发现枕边人是个骗子。
花音张口就是我只爱你一个,但是却被在男公关店抓包。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就是普通的富婆,但是却有一家能颠覆咒术界的公司。
这些甚尔都可以原谅。
但是最后他没想到,花音连未婚都是骗他的!
甚尔:这次不能简单原谅了。
花音:大不了就私奔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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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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