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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请玩家不要戏弄新帝

闻人晔还是太子时,魏婪便听先帝说过,太子有德,武略超群,不成明君,便成霸主。

他很好奇,先帝留了这么大的烂摊子,闻人晔要怎么拯救风雨飘摇的国家?

指尖弄得手腕发痒。

闻人晔反手握住魏婪的手,将他腕上的佛珠勾了下来,“那父皇呢?”

风吹起了帷幔,一道纱阻隔了二人之间的视线,魏婪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

“先帝不慈。”

先帝治理之时,除了皇城繁华如旧,其他地方不是旱灾就是水患,财政年年入不敷出,民怨沸腾。

年少之时,清河郡地龙翻身,死伤无数,先帝不作为,只知道念经打坐,太子劝说无果,勒令各县向清河郡输送物资。

魏婪吃过闻人晔一碗粥。

闻人晔扬眉轻笑,“父皇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爬回来。”

他最宠爱的魏师竟然在新帝面前骂他。

魏婪心虚地低眸,刚刚先帝已经来过了。

看着背包里的金卡,魏婪蠢蠢欲动,这是他第一次抽到金卡,按耐不住激动的心。

低声咳嗽了下,魏婪轻声说:“陛下若是想见先帝,也不难。”

闻人晔眉头一跳:“魏师能让先帝死而复生?”

别吧,他一点儿都不想回去做太子。

“复生做不到,附身倒是可以,陛下若实在思念先帝,我怎么能伤孝子之心?”

殷夏朝最大笑话之闻人晔是孝子。

“附身?”

闻人晔听闻世间有擅口技者,莫非魏婪也学过这些技艺?之前宫人听到的声音,恐怕也是他装的。

闻人晔来了兴趣,他不但对道士们坑蒙拐骗的手法感兴趣,更好奇,倘若魏婪装的不像,他要魏婪的脑袋,魏婪有什么办法活下来?

“魏师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陛下都打算活生生饿死我,又何必在意我欺不欺君?”

沉吟了一会儿,闻人晔随即抚掌大笑,“魏师有这等神通,怎么能让朕一个人看。”

“明日早朝,朕要仙师在百官面前,请父皇上身。”

闻人晔危险地眯起眼,嘴角噙着冷笑:“父皇去得突然,想必朝臣们也对他念念不忘。”

罪己诏这东西,可不是闻人晔主动提出来的,他登基之后,朝中波澜诡谲,党派斗争愈发尖锐,先帝太纵容这些人了,以致于他们乱了为臣之道,竟然想骑到他的头上来。

嗯?

魏婪用手指拨开纱幔,问:“我无官身,能入朝堂?”

闻人晔:“你见天子都不跪,踩在丞相脑袋上也不为过。”

就记着我不跪你是吧?

魏婪拿起桌上的空食盒递过去,“烦请陛下替我谢过那厨子。”

闻人晔顿了顿,终究还是接了过来,没来得及开口,魏婪又拿来一把拂尘,横在食盒上。

闻人晔挺直腰板,头颅高高昂起。

然后魏婪又放了一盒铜钱、一打书,一叠黄纸,一块砚台,五卷竹简。

闻人晔气沉丹田,目视前方。

魏婪左顾右盼,突然笑开了,搬起桌子角落里装饰性的盆栽,“陛下,这个也劳烦您了。”

闻人晔低下了高贵的龙头。

他捧着半米高的金字塔,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魏师还真是不客气。”

“您别把我当魏婪,把我当先皇,死者为大嘛。”

这话太放肆。

闻人晔扭头喊道:“来人,把这些东西搬去御膳房,就说是魏师赏的。”

宫人们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疾风一样跑进来,拉磨的驴一样抬着东西出去。

见闻人晔要走,魏婪将男人叫住,对他伸出手:“陛下,我的东西…”

“魏师为朕而来,怎得一串佛珠都不舍得?”

闻人晔跟个强盗一样,当着魏婪的面将佛珠戴上,摇摇头说:“道士戴佛珠做什么?”

装样子啊。

魏婪在心中翻白眼,面上笑吟吟:“陛下若是喜欢便拿去吧,左右是先帝送的,此番算是物归原主。”

闻人晔脸色变了变,他厌恶先帝,连带看这佛珠也不顺眼了,他抬起手,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听闻魏婪擅炼丹,难怪一身清香。

“魏师既然喜欢,朕改日送新的过来,”闻人晔将佛珠摘下,捏在手里:“这俗物还是留在俗人手里好。”

先帝求仙问道三十年,在儿子口中却还是俗人一个。

魏婪笑而不语。

夜里,魏婪翻了翻系统界面,最上方有四个格子,分别是:卡池、背包、信息和成就。

信息栏右上角有一个醒目的红点,魏婪每次都假装没看到,一直攒到99+,才点开扫两眼。

信息栏里是系统随机刷新的小道消息。

包括但不限于尚书之子的相好是青那个楼里的柳儿、镇北王世子昨日抬了小妾入府、民间传闻新帝登基之后不选秀是因为不举,跟先帝一个样。

先帝看到这个才是真的要从皇陵里爬出来。

“镇北王世子?我记得是个草包。”

【系统:不但草包,还是个纨绔,他当街打伤了那民女的兄长,强抢入府。】

“无人弹劾?”

【系统:被宋党压下去了。】

机械音未落,又一条小道消息弹了出来。

镇北王世子强抢民女的事居然还有后续,那民女竟是镇北王的亲女儿,世子反而是狸猫换太子的狸猫。

等一下。

魏婪睁大了眼:“什么叫做郡主纳了兄长为男妾?她纳的是世子,还是原来那个当街被打的兄长?”

【系统:纳了原来那个,世子品行不端,要一个月的考察期才能过门。】

【系统:要不你以为宋党为什么要压消息?】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压的吗?

镇北王世子是个废物,也是镇北王最大的污点,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世家抱团,以丞相宋承望为首,统称为宋党,与镇北王走得近,另一派大多是靠军功爬上来的武将,以太尉季芮为首,称作季党。

还有少数中立派,说是中立,其实都是墙头草,那边势大就往哪边倒,他们还有另一个名字:保皇派。

魏婪关掉系统页面,闭上眼,又睁开:“紧张,睡不着,你想想办法。”

【系统:看到右上角的那个圆圈了吗?点一下。】

魏婪找了找,在隐蔽之处发现了一个漩涡形状的圆点,点了一下,蜡烛瞬间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几秒后,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与此同时,成就栏上也弹出了一个红点。

【玩家第一次使用跳转日期(1/1)】

魏婪惊呆了,他读书少,也没有师门,一路靠骗走到现在,什么江湖术士的手段都学过,但那些是障眼法,系统改变天时可是实实在在的。

“你、”魏婪走到窗边,看了又看,看到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不可置信的问:“这是什么妖术?”

【系统:游戏自带的基础功能而已。】

自从绑定魏婪之后,系统说的最多的词就是“而已”。

丞相府

宋承望召集了几名官员谈事,清河郡太守不但是清河郡当地望族出身,也是户部侍郎的妹夫,同宋党休戚与共。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魏婪身上。

“其他人都被下了狱,只有他独善其身,”一名官员笑眯眯的说:“你们说,陛下为什么偏偏放过他?”

“想必是使了什么妖术。”另一人说。

“骗子而已,还妖术,”户部侍郎嗤笑:“我看,陛下是听信了他的谗言。”

“既如此,我们不如拉拢魏婪,让他们替我们给陛下耳边吹吹风?”

一中年男人横眉倒竖:“一个没有官身的骗子,让他入宋党,我不答应!”

“要你答应?”

户部侍郎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宋承望,“丞相大人以为呢?”

多一个朋友,不如多一个敌人,宋承望吹了吹茶,道:“你们怎么知道,那妖道不是季党的人?”

众人噤声。

良久,户部侍郎蹙眉:“清河郡的事迫在眉睫,若他是季党,一定会劝说圣上严惩清河郡太守,不如…”

户部侍郎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宋承望垂下眼,“不急,先派人给他递句话,若魏婪是个聪明人,也省得我们动手。”

谈得好好的,天光大亮,隐蔽的氛围瞬间散去,屋外甚至传来了鸟叫。

“这这这,我怎么记着刚刚才入夜…怎么天亮了?”

“难道这也是天灾…?”一名官员面色惊疑不定。

“莫要胡言,什么天灾,这分明是祥瑞,”宋承望喝了口茶压了压惊,问:“几时了?”

“快卯时了。”

“我方才来的时候刚过戌时,”户部侍郎掩着面说:“丞相大人,莫非是宫里的仙师所为?”

“仙师?”户部尚书轻蔑一笑:“若是真有移天换日的本事,还能被抓进大狱里?”

宋承望放下茶杯,环视一圈,道:“有一位不在此列。”

户部尚书蹙眉,“圣上有德,饶他一命,难道丞相大人也信江湖道人之说吗?”

宋承望不信,但他找不到理由解释好端端的天怎么突然亮了,前一秒还是戌时,为何成了卯时。

以及,他还没睡觉,就要去上朝了。

闻人晔比他们更疑惑,他只是拿着那串佛珠看了几眼,竟然换了人间。

他充满探索精神的继续盘佛珠,但是天色不再变化,闻人晔吸了口气,命人打了水来,将佛珠泡进去,没变化。

生火一烤,变了,不是天变了,是佛珠着了。

急急忙忙将佛珠重新扔回水盆里,闻人晔还是没有头绪。

刚睡着就被传唤的杜庚:“陛下,会不会是您日理万机,忘了时间流逝,其实并没有什么突然日出之事?”

闻人晔怀疑过,但他不觉得自己已经糊涂到了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地步。

难道——

闻人晔从水盆里捞起佛珠,递给杜庚,“你闻闻,这佛珠上的香气是不是能够迷乱人的心智?”

杜庚略通药理,他摇摇头:“陛下,这只是沉香。”

闻人晔糊涂了,难道真是他搞错了?

他咬着下唇在殿内踱了几圈,将佛珠抢了回来,“罢了,等上朝见了魏婪就知道了。”

魏婪也不知道。

震惊过后,他苦着脸问:“我还没睡呢,你不能虐待玩家。”

【系统:左上角也有个圆圈,你按一下就回去了。】

魏婪照做,紧急撤回一个太阳。

红日落回了地平线之下,天边的晨曦步步退却,拜倒在了夜色的侵略之下,月光撒在枝头,几粒星子零零碎碎。

已经备好马车准备上朝的宋丞相:“?”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的闻人晔:“?”

刚打过鸣的公鸡:“?”

“你说,杜庚,你说,”闻人晔拉住杜庚的衣袖,一路把人拽到窗前,指着茫茫黑夜问:“是朕操劳过度,还是你瞎了?”

杜庚讷讷无言,刻在骨子里的官场本能驱使他“彭”的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高声大喊:“祥瑞!祥瑞!此乃大吉之兆,圣上得天所眷,为万世所昌!”

闻人晔心烦的走到一边,“备驾,朕要去求仙台。”

到底是妖孽作祟,还是天降祥瑞,他要问清楚。

杜庚也跟着去了。

走进求仙台,杜庚拘谨地双手交握,守在殿外不敢踏入。

闻人晔:“魏师可曾想出去?”

两名守卫道:“不曾。”

魏婪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殿内,看了会儿书就开始打坐,没有任何异常,对于这种变相的软禁也没有反抗过。

闻人晔微微颔首,独自走了进去。

穿过层层帷幔,闻人晔听见了些许水声,他脚步一顿,想起先皇专门为各位道长们引来热泉御寒,想必就是这处了。

和白天时一样,闻人晔躲在纱幔之外,分明是天子,却做着见不得人的窥探之事。

蒸汽氤氲,看不真切,闻人晔正要靠近些,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非礼勿视。”

下一秒,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目,闻人晔心中一惊,魏婪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他居然没发现。

沉香萦绕在鼻尖,闻人晔握住魏婪的手,面不改色:“魏师何不放手?”

魏婪轻笑了声,“若是在民间,陛下该被五花大绑送进衙门。”

闻人晔理直气壮:“朕是天子,魏师既是殷夏人,就是朕的子民,朕看两眼有何不可?”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感觉颈侧一凉,似乎有水珠滴下来。

闻人晔绷紧了喉咙,人在失去视觉时,其他感官会更加明显,譬如魏婪的手,譬如贴近的吐气。

下一秒,闻人晔感觉到一股推力,不大,但他没有掉以轻心,一边猜测着魏婪想做什么,一边跟着这股力道向前一倒。

“哗啦啦!”水花四溅。

闻人晔跌坐在池中,狼狈地拨开湿漉漉的发丝,透过湿润地雾气瞧见了池边笑得前仰后合的仙师。

魏婪身形高挑,只着一件浅紫色的垂地长袍,白皙的颈露在外面,半湿的发搭在肩上,洇出一片湿痕。

不然神仙姿,不尔燕鹤骨。

魏婪掩面笑道:“上来吧,陛下,莫要着凉。”

分明是他将闻人晔推下去的,又摆出一副忠君做派。

闻人晔嗤笑了声,从池中一跃而出,内力驱动,短短几秒便将衣物蒸干了。

他正要兴师问罪,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有人扯着嗓子大喊:“有刺客!快护驾!护驾!”

魏婪茫然,他不是把夜间随机触发刺杀模式关了吗?

【系统:你关的是杀你的,这次是冲着闻人晔来的。】

哦。

魏婪安心了,外面打打杀杀,他处变不惊,缓步走出汤池,闻人晔跟在魏婪身后:“仙师这般悠闲,看来是算到朕命不该绝。”

话音未落,一名刺客已经突破层层包围冲进殿内,长剑直指闻人晔。

魏婪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他和闻人晔站的这么近,指不定刺客顺手就把他也杀了。

情急之下,魏婪扔了张铜卡出去。

别问为什么是铜卡,因为他还没抽到银卡过。

【铜卡·鸡兔同笼

详情:玩家可以虚空画出一个笼子,笼内随机生成几只鸡和兔子,在玩家算出究竟有几只兔脚和几只鸡脚之前,该笼不可被任何外力损毁。】

“狗皇帝!拿命来——!”

“咯咯咯!”

“咕噜咕!”

刺客眼前突然一暗,几条栏杆拦在了面前,他愣了一瞬,头顶撞到了铁笼,疼得蹲下身,被一只公鸡扑到了脸上。

“别过来、滚开!”那刺客捂着脸躲避,然而笼子就那么大,逼仄的空间不容许他放开动作。

后脚冲进来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砍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闻人晔回过神来,语气古怪地说:“朕居然不知道,魏师还在求仙台养了鸡。”

你哪只眼睛看到那是我养的,明明是凭空变出来的。

魏婪继续立人设:“我听闻清河郡缺粮,痛心万分,上请天命求来了几只家禽,这鸡乃是神鸡,兔亦是神兔,陛下可将它们送去清河郡,差人饲养,保国泰民安。”

闻人晔挑眉:“不是送去清河郡给灾民吃的?”

“…也能吃。”

不过这么几只恐怕填不饱灾民的肚子。

“那就送去吃吧。”闻人晔一锤定音。

此话一出,笼里的鸡和兔跟听懂了似的,瞬间和刺客同仇敌忾,凶恶地对着闻人晔一顿叫唤。

“咯咯咯!”

“咕噜咕!”

其中一只鸡更是低头叼住了刺客掉落的剑,对着闻人晔甩了过去。

“噌!”

“陛下啊啊啊!!”杜庚有着不输于鸡的公鸭嗓。

闻人晔侧身一闪,满眼都是震惊。

人被鸡杀死的可能性并不是零。

【系统:恭喜玩家开发出了特殊玩法,达成成就:暗杀皇帝一次,获得一张铜卡:鬼斧神工。】

“暗”在哪里?

这张铜卡颜色暗沉,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看不到注解。

【魏婪:怎么回事,它坏了吗?】

【系统:这种状态的铜卡虽然作用巨大,但会有副面影响。】

【魏婪:比如?】

【系统:比如能让你力大无穷但背上时时刻刻背着山一样的重力,最后被压成驼背的愚公移山。】

魏婪告知开笼法后,侍卫们将笼子和骂骂咧咧的刺客一起抬出去,闻人晔面上的笑容淡去,用审视地目光打量魏婪。

“魏师可是要就寝了?”

“嗯。”

“这次,是真的就寝?”

魏婪:“还能有假就寝?”

“怎么没有,”闻人晔说起了天象大变的事:“你说,这天怎么亮了,又暗了。”

“许是陛下看错了。”

“好,魏师这么说,朕就当是看错了。”

闻人晔没再追问,噙着冷笑转身离去,刚回到寝宫没过一个时辰,外面的天又亮了。

“魏婪!”

**

点击跳跃第二天之前,魏婪拿着某个宫人偷偷塞给他的纸团,对着烛火看了半晌。

宋承望的字清秀飘逸,言辞温和,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表达对魏婪的看重,说自己年纪大了,日后陛下器重的人还是年轻人,但字里行间暗藏威胁之意。

【系统:你怎么想?】

“我愿意。”

这可是权势滔天的宋党,魏婪最喜欢和这些有钱人相处了,钱多得没处花,一骗一大把。

只不过,他刚把砚台给了皇上,现在没有墨写回信。

在房间里找了找,魏婪翻出了一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丹药捏碎了洒在信纸上。

用指腹沾着细碎的红粉画了几下,写了个却之不恭,然后将信纸团成一团放在了窗台。

夜风吹过。

丞相摊开了回信。

户部侍郎凑了过来,望着一团不成形状的腥红碎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魏婪莫非是在威胁我们?”

意思是他能碾碎他们吗?

宋承望表情凝重地闻了闻信纸上的味道,叹道:“这是火药。”

“什么?”

户部侍郎神色大变,“他果然在威胁我们!”

“我就知道这个妖道不识好歹!”

宋承望被他尖锐的声音刺得耳朵疼,挥挥手让他出去,自己拿着乱七八糟糊成一团的信纸看了又看。

他铺开一张崭新的纸,提笔临摹。

一笔一笔,成了型。

【年纪大,无需自卑。】

年过五十八岁的宋丞相气得扔掉了手中的毛笔。

晦气!

不然神仙姿,不尔燕鹤骨。引用自李商隐《骄儿诗》

生锈的铜卡有副作用

普通铜卡没有

运送过程中药粉糊在一起了,什么也看不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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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请玩家不要戏弄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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