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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牵为引,牵有情之人

去往王都的路上慕容灏握着手里精致的瓷瓶乐呵呵地止不住和慕容沂没话找话。

“还是住上次的客栈吗?”

慕容沂也不是没慕容灏打听过总是“闭门造药”造的是个什么东西,无一例外都被慕容灏以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给搪塞了过去。

只是每次提起药的事,慕容灏也总是晃着药瓶语气惋惜道:“年少不知事,悔恨一辈子。”

慕容沂不知道慕容灏在悔什么恨什么,只是师傅的脸上确切的浮现了从没见过的真切懊恼。

时间久了,慕容沂知道那是慕容灏的伤心事也不再在慕容灏的面前提起。

递了通关的文牒,就算了入了都城,两人穿着朴素却径直去了王城根儿下最奢华的客栈住房。

据师傅解释,离得近好办事。

至于是办什么事儿,慕容沂跟着来了这么多趟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但直觉以慕容灏的性子,干的绝不是什么正经事。

慕容灏也总是嘻嘻哈哈和慕容沂打太极。

“银票就这些,你悠着点儿,师傅这两天就不回客栈了。”

慕容沂挑眉,卷发耷在胸前正拆着上边儿漂亮的流苏发绳,习以为常地接过慕容灏递来的银票,问:“又去干你那见不得人的生意?”

“你师傅是那样的人吗!”慕容灏佯装生气从后背上给了慕容沂一掌,给慕容沂打的差点串气儿。

慕容沂轻咳两下,眉头一下就皱紧了,连带拆发绳的动作都急促了起来。

“你下个月的酒水是打算让我用来浇花吗?”

慕容灏没了酒可是一天都难熬,这要是任由慕容沂把酒水收走了,那下个月的日子可就过得苦了。

“可别!师傅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慕容灏语气态度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往外一瞧,天都擦黑了,赶忙摆手就往外溜“好徒弟,师傅有事先不说了,等我回来请你吃好的!”

狡猾的老狐狸脚底跟抹了油儿似的,一滑溜人就不见了,慕容沂有气也只好自己忍着。

慕容灏的功夫可不一般,这飞檐走壁跟儿戏一样,默不作声和暗行的猫一样。三两下功夫,慕容灏就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一个豪宅的后门儿。

慕容灏轻手轻脚地开门,四下打量生怕被发觉,顾了左边儿顾右边儿,独独忘了防前边儿。

“哎呦!”

象牙的折扇收起,“啪”的一下敲在了慕容灏的脑门儿上。

“正门不走走后门儿,你过得落魄了不少。”

只见面前一位玉带华冠的温润公子手执折扇定立在门口,看着慕容灏狼狈的身形笑的前仰后合。

“注意下形象,好歹是御前御医,哪有这么嘲笑师兄的!”慕容灏拍了拍粘在肩膀上的树叶子,一副任凭安排的模样两手一插,问道:“你这府里九曲十八弯的,我不认得路,你卧房在哪儿?”

“打住!我有名字,我是宥连氏宥连季,没有你这样的师兄。”宥连季似乎十分抵触和慕容灏以师兄弟相称,听到慕容灏自称师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

“你改变不了师出同门的事实,难不成当朝御医竟是个叛出师门的无耻小人?”慕容灏习惯了被宥连季反驳,连反驳的语气都不再激烈。

宥连季仿若气急,一下子连眼睑都气红了。

“你血口喷人!明明叛出师门的是你!你妄修歪门邪道,不配做我师兄!”

“你这话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就是觉得学医无趣改学毒了嘛。”慕容灏眼见着宥连季眼睛泛红,生怕人掉泪“你别哭啊,行行行,我叛出师门行了吧!”

慕容灏抬眼要替人擦眼角,就被扇子给拍到了一边儿。

“别碰我,不用你管。”

“闹脾气了?”慕容灏少见的小心翼翼。

宥连季瞅准了机会,狠狠踩在了慕容灏的脚上。

“闹什么脾气,要不是因为你那个破药,我在就不跟你有半点瓜葛了。”

早些年宥连季确实和慕容灏双向奔赴过,只是后来两人因为宥连季想要入宫当御医的事两人起来争执。

宥连季性格娇气,平日里受不得一点委屈,慕容灏觉得宥连季实在不适合在官场里摸爬滚打,生怕一个大意,宥连季丢了自己的小命。

谁料宥连季竟然背着慕容灏去了御医的考核现场,还一次过试。

慕容灏气宥连季的盲目冲动,竟然给宥连季下了当时还只是半成品的“情牵”。

当时年少,宥连季挣扎几日终于问出这情牵根本没有彻底的解药。

宥连季气恼,甩了慕容灏两个巴掌就跑出了两人拿出所有积蓄买下的别院儿住进了太医院。

一个月后,情牵再次发作,宥连季不得已回到别院找慕容灏共度情牵的难挨,此后宥连季就因为情牵不得已和慕容灏套上了锁链。

一月一度,直至能制出情牵解药为止。

宥连季早些年反抗过,但现在早就习惯了和慕容灏的几日风流,两人本就有情,虽然慕容灏可恨,但宥连季的性子到底还是太软。

“宥连御医带路吧,我带了新药过来,试试效果,完全解开不太可能,缩短些日子应该是没太大问题。”

宥连季带着慕容灏避过下人,进了房间,情牵发作的日子就是今晚,宥连季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连看门的守卫都被撤了下去。

情牵起,宥连季泪眼婆娑,垂然欲泣。

是夜,慕容灏靠坐床头,拿起宥连季的白玉烟杆抽了起来,宥连季早就没了力气蜷缩在被子里。

“这药确实缩短了日子,没什么事你明日就离开吧。”宥连季的声音嘶哑,有气无力。

“行,给你下药是我不对,怪我,别着凉风寒。”慕容灏替宥连季拉了拉被子。

遽然,慕容灏像是想起什么,从桌上的外衣里取出一张纸。

“最近哈乃尔部来了个失忆的,身上就这么玉环。”

“你那个徒弟捡回家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徒弟捡回家的。”

宥连季翻身,有些无语。

“我不了解你徒弟,但是我了解你。”宥连季声音沙哑地继续说道:“你才不会好心去救人。”

这话说的慕容灏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好打哈哈换了个话题,他把手中的纸展开,举着蜡台凑到纸前给宥连季看个清楚。

“这个,我觉得看着熟悉,你认识吗?”

宥连季看着图案眉目一皱,面色变了两变。

“这不是六王子玉环上的图吗?当年国宴上汗王亲赐的让画师专门绘制的图腾。”

六王子?慕容灏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六王子前些时候开始闭门不出,一向喜欢逛花街的纨绔公子已经有段时间没出过门儿了。”宥连季看慕容灏眉头紧锁的样子,不安道:“你认识六王子?”

看慕容灏依旧没说话,宥连季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你不会得罪了六王子手下的人吧!”

“没,瞎想什么呢!”慕容灏在宥连季的额头敲了了一下“别多想,睡吧,时候不早了。”

宥连季察觉到慕容灏不愿向自己袒露真相,没继续打听下去。

次日晨光透过窗纸,把宥连季亮醒,慕容灏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宥连季以为慕容灏已经离开,也就没再招呼下人来送早膳。

宥连季连衣服都挑了件儿领高的,刚拿起桌上的茶喝上一口慕容灏就端着清淡的粥食走了进来。

“你还没走?”

慕容灏讨好的端上粥和小菜,道:“我哪次离开没和你打招呼?我就说这王都不养人,什么时候你连早膳也不吃了?”

“随便打发一下,又不是小孩子。”宥连季虽然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丝毫不耽误拿起勺子就吃起了粥。“味道淡了点儿。”

“特殊时期,吃点清淡的养身子。”

宥连季舒舒服服地享受慕容灏的照顾就跟小时候慕容灏总是帮宥连季把生活琐事收拾妥当一样。

早膳将近尾声,慕容灏又跑了出去。

宥连季不想理他,也就随着他去了,直到宥连季用完早膳只能在房门前找慕容灏人的时候慕容灏才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出来。

“你干什么去了……啊啊啊我的药酒!慕容灏!”

眼见慕容灏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宥连季一闻就知道是他泡的名贵药酒。

慕容灏却一点不怕“挨打”,躲了两下,就拎着酒壶走过了月牙拱门。

“回见,大御医。”

宥连季有种飞不了十米夺回药酒的无力感,只能看着慕容灏离开御医府的背影生闷气。

站在月牙门前,宥连季蓦然叹了口气。

“混的真有够差的,还要来我这儿偷酒吃!”

慕容沂自慕容灏溜走之后就在客栈里记下要采买的物品,虽然不是主要目的,慕容沂也没有马虎。

拿着清单慕容沂挨家挨户的寻,采买了一天,刚让小二送水上来沐浴更衣,屋门就被敲响。

“为师给你带了好东西。”

慕容沂刚泡进浴桶,只好先让慕容灏去自己的房间里稍等片刻。

原本美好的泡澡变成匆匆清理,慕容沂系好腰封就去了慕容灏的屋里。

“好东西呢?”慕容沂伸手就要。

“你怎么不先问问你师傅怎么样了?”慕容灏听到慕容沂不是先关心自己而是要东西心里还挺不得劲儿。

慕容沂倒是无所谓,摆摆手道:“问了你也不说,白问。”

“东西呢?”

慕容灏想想也是,他和宥连季的事也不能和别人坦白说,只好从腰间取下酒壶递到慕容沂的手里。

“上好的药酒,着里面的药材啊你那儿也找不来,喝点补补身子,比那个药池的作用大多了。”

慕容沂接过酒壶,也是闻了一闻就知道里面大有乾坤。

“这么好的东西你拿什么换的?就你药瓶里的那几颗药丸?”

慕容沂是不大相信慕容灏能花钱买来这壶酒的。

慕容灏在外面喝够了,身上还带着酒气,指了指自己道: “你师傅的卖身钱。”

“我看你是醉的不轻,早些洗洗睡吧。”慕容沂嘴上好不留情的说道。

慕容灏拍案而起,手指在半空中虚点了两下:“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师傅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美男子,虽然说现在年纪大了点,可也才三十有三。”

“这是样貌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吧?”慕容沂敲敲酒壶,从慕容灏的包里翻出解酒的药递了过去“吃了明天好上路。”

“你这怎么说的跟你师傅我明天要押送刑场了一样。”

叫了人来照顾,慕容沂安心的提溜着酒壶回了自己的房间。

药材是好药材,酒也是好酒,慕容沂倒了一茶碗尝了尝味道。

酒味辛辣,一碗就喝的慕容沂够呛,刚沐浴完就因为药酒的滋补出了一身薄汗。

慕容沂扯松了衣领,打开了客栈的窗。

“怎么会这么热……”慕容沂的脸颊爬上绯红,站立在窗口前吹风,喉咙里灼热滚烫,和先前喝的酒感觉都不一样。

酒劲上头,慕容沂被头晕和发热整的迷迷糊糊,只觉眼前都是一闪一闪的。

迷糊地脱了鞋袜,头碰到枕头就酣睡了过去。

而此刻,雾酩山谷里,拓跋睿正在帐前踢着石头吹风,一抹黑色人影在帐篷间穿梭暗行,最后一个扭身直奔慕容沅的帐篷。

拓跋睿见此人轻功了得,心道不妙,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和黑衣人打了个照面。

“是谁人暗闯?!”

眼见一个手掌劈来,黑衣人立刻侧身躲闪,两人来回几招,打的不相上下。

拓跋睿第一次和慕容灏交手时那种对武功游刃有余的状态又一次发挥了出来,黑衣人似乎不想闹出动静,一招一式都有收敛,竟然逐渐有了不敌的趋势。

“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沉默不语,月黑风高慕容沂看不清那人半遮的面容,只觉那人眉眼不似东胡人,倒像是中原人。

“你是汉人?”拓跋睿皱眉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

黑衣男子的双手被拓跋睿桎梏,得知自己汉人的身份被看穿,竟然暗下狠手,抬脚踹在了拓跋睿的腰腹。

打斗之间,那人藏在斗篷之下的利剑露了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森森寒光,被拓跋睿瞧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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