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坨坨猛得回头,惊悚地瞪大眼睛,随后僵硬地回过头“你们有听到声音吗?”
几个新人被他吓了一跳,有个从开局就哭到现在的女生终于崩溃,尖锐的叫声响起的那一刻于子木和于芳默契的回头看向紧闭的门。
一直待在他们旁边的阿花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女生。
“阿花,”于子木开口。
阿花收回视线望向于子木。
“今年几岁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任谁都记得是于子木为了破局随口而出的。
阿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七岁。”说完她就走了,似乎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七岁。
那个女生叫累了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人敢去哄她,因为如果在这新人时期让她形成一种害怕便有人哄的习惯,那她在Round应该活不了多久。
于子木见她平静下来,出于好心给她递了杯水,还自以为温柔的安慰了一句“叫这么久你嗓子真好。”
“……”
方坨坨率先从他的直男发言中清醒过来“刚……刚才你们听见声音了吗?”
“提示。”白霓语气淡淡地解释“我们触发到第三个主角的故事了。”
“那这么说这个紫毛大兄弟说的是对的啰。”刚才被于子木说嗓子好的女生冷嘲热讽的说,而且还不忘顺道白他一眼。
于子木“……”
“对,要看晚上了,白天找不出什么线索。”于芳将自己长长的指甲剪掉,语气难得的认真,“诶那个丁瑜,你这次怎么带这么多队里的人出任务。”
抱着兔子玩偶的女生自从被揭穿后气质就变得高傲了许多,见于芳喊她便轻“哼”了一声才回她的话“你管我?”
“哦,不想管。”
丁瑜被她气得脸颊发红,却也不再说什么,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
“你刚才问阿花几岁是什么意思。”白霓敲了敲于子木面前的桌面。
于子木皱眉“一个猜测,等证实了我会公布。”
白霓点点头。
等到了晚饭时间女人才出现,她今晚打扮的格外有心机,一身藕荷色连衣裙,胸前别着一朵纯白的茉莉,柔顺的长发被编成一股辫子斜在左肩,她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女时期的青涩。
但大多数玩家都没有欣赏她美貌的心情。
阿花愣愣地打量着自己的母亲,干净的眼眸都带着疑惑。
于子木被于芳在桌下捅了好几下胳膊才硬着头皮夸赞“你这一身显得年轻。”
“……”鸦雀无声。
女人勾起红润的唇,脸颊两侧配合的布上了淡红“谢谢。”
天还没有侧底暗下去,存留着一抹暗暗的暗粉。
如果放在现实中,不可多得的美人就坐在你的身旁,全心全意只为了你一句夸赞便精心打扮,又恰好良辰美景,你怦然心动的心指不定疯狂跳动。
可惜在场的男士要么没眼光,要么快被吓死,没人愿意领情。
于子木不着痕迹的盯着她胸前的茉莉沉思,口袋里的项链有些发烫。
一顿晚餐“愉快”的结束。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人家胸口看。”于芳勾唇。
于子木回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他将手伸进口袋里将项链拿出“茉莉其中一句花语是忠贞不渝?。”
于芳了然“送君茉莉,愿君不离。她也好意思带。”
于子木摇头“今天突然出现的那句话‘他被我吃掉了’你还记得吗?”
白霓终于甩开跟屁虫方坨坨,也加入到讨论中“你是说,那个女人其实深爱她的丈夫。”
“不一定,但又很奇怪,”于子木皱眉“那阿花的年龄是怎么回事,全家福中阿花有她的出生日期,而且还有她父亲的死亡日期。”
于芳和白霓对视一眼后罕见的瞪大眼。
丁瑜带着三人吃完晚饭后便回了房间,她将兔子玩偶放在床上后理了理衣服开口“很奇怪,于芳这次没有抢风头。”
“可能是因为白霓的存在。”小队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开口。
丁瑜笑了声“管她呢,反正她这次算是栽了。”
客厅中因为于子木的话安静了几秒后又恢复了吵闹。
许久没有开口的赵资明突然说“那个女人看起来不想伤害我们。”
方坨坨指了指自己“那我昨天晚上闻到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精英女士皱眉,但最终也没有发言。
“可能不是她的。”
这个她不言而喻是女人,但不是她又会是谁。
“等一下,我们现在一共有多少个新人。”
于芳拍拍手。
“排掉你和我,丁瑜那四个和姓赵的,就还有八个。问这个什么。”白霓回她。
答案显然,但于芳没有多说。
于子木轻笑了一声“越想越奇怪,所以阿芳到底怎么来的。”
“噗。”方坨坨没忍住笑出了声。
于芳不怀好意且意味深长的打量他,于子木也没忍住“别打岔。”
白霓这才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
一个爱着自己伴侣的女人在他死后跟别人生下了一个孩子,怎么想怎么奇怪。
古钟响了好几下,几人才愿意回房间。
于子木躺在床上还在思考阿花到底怎么来的这个问题,直到隔壁床的赵资明睡熟打起了呼噜都没想明白。
半夜,睡前因为怕晚上着凉,所以靠窗睡的赵资明将窗户关的严实,但带着白色雕花的窗帘还是晃动了起来。
于子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他在被吵醒的瞬间脑子是短路的,慢慢的才想起早上方坨坨的话。
他瞬间清醒过来,眼睛紧闭着,因为害怕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在心里无能怒吼:神经病方坨坨,这分明就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男的女的都分不清,压死老子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在于子木快因为这未知的恐惧崩溃时,他才伸出指尖轻轻点了下于子木的喉结。
于子木“……”搞什么!
感觉到衣服被他解开,于子木的表情险些撑不住。
于子木:靠,他要搞基。
那只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似乎想在他身上寻找什么。
上身被摸了个遍,那只手的动作移向了裤子。
于子木欲哭无泪。反抗会死吗,方坨坨也没说会有这么劲爆的场景啊。
于子木赤身**的被一个陌生男人摸来摸去,在他打算睁眼时,那个男人头突然便埋进他脖颈处不动了。
他听到男人很轻地说“怪我。”
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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