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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寒假没几天,修宁她妈妈就打电话回来,说让她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去哪儿呀?”

“去看你奶奶和爷爷。早点去三市那边,那边有海,有太阳,有椰子树,你提前过去当陪爷爷奶奶了,反正快过年了。你哥哥放假了直接就飞到那边去了,螃蟹都不知道抓了几斤。”

修宁:“?”没人跟她讲啊。

别墅里面现在就只有陈姨陪她,而且再过几天,陈姨也要回家过年了。

等修宁反应过来,觉得修西泽可真不够意思。

自己一个人提前溜那边玩去了,不就是想甩掉她吗。

她在电话里不爽,“修西泽提前去了那边为什么不给我说?”亏她还在家里傻兮兮等修西泽回家,以为他那边没放假。

修妈也是一头雾水,“你哥没跟你通气?”

修宁当即皱眉,约莫她妈也不知道这事儿,“妈,你看修西泽!”混蛋啊,卑鄙无耻。

修妈知道这对儿女是从小打打闹闹过来的,明白估计还真是自己儿子这事情做的不够地道。

“行了行了,我让他专门回来接你一趟。别生你哥哥的气。”

修宁这才作罢。

那时离过年还剩十天的样子。

物业张灯结彩,每家每户车位前采购年货的步履不停。

红色的灯笼映出万家灯火。

唯独许家空空荡荡。

修宁拉着许辰让在拥挤的人潮里逛山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拿。”

许辰让听话照做。

她大有把许辰让的冰箱要塞满的趋势。

许辰让推着满当当的推车,看着刚被放进车里的牛肉片,低头研究着配料表,“你喜欢吃冬阴功口味的,到时候我给你弄。”

一句话,弄得正在抬手拿奶酪的修宁一下子又泄气的收了手。

她走前面,踌躇着该如何开口。

其实以前过年,爷爷奶奶都是来溪夏。

毕竟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可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这边空气又冷,考虑到长途飞行二老不方便,而且修爸修妈刚好是在三市谈合作。

这不图方便,今年破个惯例,举家飞三市去过年。

从前过年,修宁会陪许辰让。

除夕守夜,她不准许辰让关门。

两家畅通无阻来回跑,一会儿陪陪许辰让,一会儿陪陪爷爷奶奶,她觉得自己‘雨露均沾’的厉害。

路过冷气柜,许辰让拿了香草味的哈根达斯。

两个,不能贪多。

修宁瞥见许辰让的动作,知道那是特意给谁拿的。

她手无措地放在推车扶手上,抚摸到许辰让刚刚留下的余温,嗫嚅了句话。

人多,他没听清。

许辰让温和笑着,回头问:“你刚刚说什么?”

修宁看着车里的食物,不敢看他听了之后是什么神色,“我说我今年不会在溪夏过年。我爸妈让我去陪我爷爷奶奶。”

许辰让顿了顿,把哈根达斯重新放回了冰柜里,“嗯,帮我给爷爷奶奶带声新年快乐。”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

身边不断传来家庭和和美美说笑的声音。

他越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修宁心里就愈发忐忑不安。

就连自己该不该继续往车里塞东西,都要犹豫三分。

她正埋头漫无目的走,手被人拉住。

修宁偏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了?”

许辰让把她拉到自己身前,让她别瞎乱撞,“走路抬头。”

两个人距离很近,她一旦平视,看到的就是少年宽阔的薄薄胸膛和滚动的喉结。

他现在牵她手的样子,就像隔壁爸爸牵着别在超市里乱跑的女儿。

还没走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修宁?”

白以微穿着工作服,手上正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酸奶试喝的小杯子。

见正是修宁和许主席,白以微急忙挥手,笑着打招呼,“还真是你们,我还怕我看错了。”

修宁也是意外,两人朝着白以微走去,修宁惊讶,“以以微微,你怎么在这儿?”

白以微示意自己的胸牌,“我在做兼职。也就今天一天,我妈妈难得休假,不需要我帮忙。”

修宁说:“你好厉害。”懂事又能干,听话又上进。

白以微被夸的一脸羞涩,“哪里啊。对了,你们要尝尝吗?这是我刚倒的。”

白以微拿起盘上的小杯子,正准备递给他们,结果看到许辰让正拉着修宁的手腕。

她一抬眼,刚好跟许辰让清冷的目光对上。

白以微急忙躲开视线。

修宁自然而然地挣开许辰让的手,正准备去接杯子,“以以微微,给我啊,你往哪儿递。”

白以微递了一杯给修宁,刚想递另外一杯给许辰让。

“他不喝。他不喜欢这个口味。”

白以微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她看了看手中的樱花味酸奶,又收了回来,“这样啊,好吧。”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互相道了新年快乐,修宁不想耽误白以微做工,于是便提了再见。

结完账,修宁才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点。

哈根达斯还是拿了。

正式过年的时候吃不到,并不代表她现在不可以吃。

她咬着巧克力脆,问两手提着重物的人,“之前你那些叔叔不是还来看你吗?最近几年怎么又不来了。”

许辰让说:“我让他们别来了。”

修宁天真:“为什么?”

许辰让见她嘴角沾了冰淇淋,他把重物放到一只手上提着,勒出手掌红痕,空出来的那只手,拿了纸巾帮她擦嘴角,“我长大了。”

修宁吐槽:“长大了就不能来看你,什么逻辑。”

擦干净了她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许辰让看着少女纤细单薄的背影逐渐走远,良久嘴角才动了动。

如果他们还来,你就不来了,不是吗?

晚上兼职完下班,已经临近9点。

白以微走在小道上,她现在又饿又累,站了一天,也忙乎了一天,精疲力尽。

刚走没多久,马路栏杆上就聚着一波人。

他们大声言笑,抽着烟,引得周围的人都绕开走。

白以微握紧自己的单肩帆布包,埋头往前走,想要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结果还是没甩脱这帮人。

“白小姐,别走啊。”

卢关从栏杆上跳下来,连忙追上去。

他拉住白以微的包带,讨好的笑:“走什么啊。我们哥儿几个又不是煞神。”

白以微被吓到,急忙捂住包,“我没惹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关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示意自己的纯良无害,“我们也没想干什么。你就不能听听我说话吗。”

白以微抬头,看向这些人,发觉都是熟悉的面庞,但唯独缺了江荡。

这些人跟了她好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江荡的意思。

哪知卢关像是看透了她眼里的疑惑,“荡哥不知道。你别多想。”

白以微低头,小脚往后退缩了两步,刚好她肚子饿了,发出尴尬的叫声。

卢关好笑,打了两个响指。

身后的小弟就应声把这些东西献宝似的都伸到她面前。

卢关说:“关东煮,热乎乎的面包,不辣的火锅粉,对了还有水,白小姐,赏个脸,吃呗。”

白以微避讳:“卢关,你就直说吧。”

卢关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别急。我们送你回去,现在天晚了,不安全。”

白以微心想,整条街最不安全的就是你们,可她也不敢说出来让这些人听到。

最后一群高大的男生,中间夹着一只无奈的小白兔,往老城区缓慢走去。

白以微小口咬着面包。

卢关实在费解:“你为什么拒绝给我荡哥补课?”

白以微哽下面包块,“他要追修宁。修宁不喜欢他。”

她是站在修宁这一边的,修宁不喜欢的,她也不喜欢。

看不出来啊,这小白兔还挺硬气的啊。

白以微又道:“所以你让江荡放弃这个心思了吧。我不会帮他的。”

卢关呸一声,义愤填膺,“那姓修的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我荡哥哪里差了。”卢关坚信,他荡哥就是最好的。

他吆喝一声,问后边闲散走路的小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就是。”

“荡哥人长得帅,”

“我荡哥有钱,出门都是法拉利。”

“荡爷成年了,十八了,人硬活好。”

说成年活好那位,当即就被旁边的人摁着爆头。

卢关生怕吓着白以微,把人吓跑。

于是呵斥笑骂:“去!嘴巴干净点,别吓着我们白小姐。”

白以微脸眼看着红了,卢关在跟在闺蜜谈心一样说:“那我这么说吧。你是不是对我荡哥给你开的价格不满意?”

白以微摇头。

卢关沉思了下,一中自主招生卷基本上都是由一班的老师出的,他们在外面找的那些补课老师,一是受不了江荡的脾气,二是不会针对性教学,基本是拿钱就想草草了事。

江荡自从上次被许辰让刺激以后,一连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个星期,闷头苦学,就说这次期末吧,他是进步了,也不过是从35分变成53分的区别。

当场气得江荡又多喝了几杯奶茶。

糖喝多了伤身不是。

卢关看不下去,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找一中,并且一班的学霸来教。

卢关打听过了,那个叫许辰让的小白脸,万年第一,可那就是个人好嘴毒的坏胚子,动动嘴皮子都能把荡哥气的半死。荡哥怎么可能让他来。

好不容易逮着这个白以微,可她竟然敢说不。

卢关没法了,再这么拖沓下去都高三了。

晚一天,那姓修的都能被别人下手追了去,他荡哥要是伤心了怎么办。

快把人送到家。

卢关一狠心,拦着白以微不准走,他要帮江荡分忧,江荡不喜欢做强迫人的事,那就他来做。

卢关破罐子破摔,觉得白以微这种耳根子软的人肯定怕欠人情。

于是卢关开始攻心理战,“白以微,上次你被人调戏,是我荡哥帮你解决的吧?还有,你让人欺负了,也是我荡哥在里面出力找人。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帮帮忙怎么了?”

“你缺钱,我荡哥缺小老师。”

卢关啪的一声拍手,“你看,这不一拍即合吗?”

白以微被说的有松动的痕迹。

刚想开口,路口尽头黑暗处,却突然传来周妍芳的尖叫,“白以微,你在干什么?”

白以微是一路被拧着耳朵往家里拖去的。

周妍芳怒不可遏,边走边骂,“你什么时候跟这些不三不四的男生在一起玩的?你手里拿的什么?”

那水,一看就是贵牌子的。

周妍芳没喝过,不代表没在超市里见过。

周妍芳一把打掉白以微手里的水瓶,气得插腰来回教训,“我说你怎么老是原地踏步,连个第一都拿不回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学坏了,我打死你!”

她拿起擀面杖,追着白以微打。

白以微蹲在墙角,瑟缩哭着喊:“妈妈,他们不是坏人,只是想送我回家。”

“不要脸!你一个女生,竟然跟那么多坏男生一起走,个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让街坊邻居看到了,我该怎么办?狐狸精,不知检点,我怎么有你这么丢人的女儿。”

白以微鲜少见周妍芳发这么大的怒火,她被骂了一整晚,都是周妍芳耳提面命,让她不许跟这些看着就坏的人打交道。

她也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打,被打的受不了了,才连忙对着母亲承诺再也不敢了。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背上伤口火辣辣的疼,眼泪滑过眼角,白以微揪着枕头,绝望的想。

什么是好?

什么是坏?

她见过真正的坏人。

性.骚扰人的付思凡,陷害她的柏霓,协助诬陷的高池,相比之下,他们成绩不好吗?

可仗义出手的江荡,热情洒脱的卢关,包括那晚安慰她的雪丽,他们就真的坏吗?

那是白以微活了十七年,循规蹈矩的人生信条,第一次受到了背叛和挑战。

人品,是不是真的跟成绩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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