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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Tips(阅读小贴士):主线是展现一下青梅竹马式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的过程。OS:产粮是一件幸福的事!!!

另:同人文本来就是代餐,如有阅读不适,赶紧跑啊!!!

宝子们,留下的宝子们,希望合你们口味,用餐愉快~,比心

01.

何昭君大婚那日的鲜血,在数十日的噩梦中淋漓不尽,傅母等心腹仆从的、父兄等亲人朋友的,最终都幻化成粘腻的红色血雨滴滴戳痛她的眼睛。

地窖藏身,地上屠杀。幼弟昭昀牵着昭君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昭君捂住他的双耳就无法遮住他的眼睛,遮住他的眼睛就会漏出一只耳朵。本无法两全,她附耳让幼弟闭眼。紧紧捂住他的双耳。何昭君自已则紧紧咬住牙关,不哭出来。控制住自己,已经心力憔悴十分不易,但何昭君在紧要关头还是护住了幼弟,没有失了神智不堪大用。

这是唯一的安慰。

援军抵达之前,何昭君与幼弟差一点就要支撑不住。没有水,没有食物,幼弟何昭昀浑浑噩噩的,多数时候在昏睡。何昭君忙着照顾他,用藏在荷包里的糖哄他。

这荷包的糖是傅母怕她无法撑过繁琐的大婚事宜,强塞给她的。她嘴上驳自己是将门之女,用这等物事做甚,平白叫人小瞧了去。手却老实接过,仔细挂在腰上。傅母和何家阿母瞧着她生气十足,活脱脱一个倨傲小猫模样,却又把柔软的那面向亲爱的人敞开,满心怜爱,含笑注视着这个即将嫁作她人妇的女孩,满目不舍。

从回忆中汲取力量,她才能继续撑住。

已经五日过去,何昭君快要虚弱脱相,眼眶青紫发乌,血丝红肿的眼,心中赫然满是不甘。知晓快要到身体的极限了,获救与否,只能听天由命,但愿老天开眼,给她活下去的机会,她还有未完成的嘱托与非报不可的仇。想起阿母昔日的爱重,阿父临终托孤,昭君就断然不敢放弃自己。抱着这股求生信念,她在奄奄一息之际等来了援军。地窖被掀开,昭君和幼弟脱离了这暗无天日的阴冷潮湿之处。

凌不疑率领大军势如破竹,乱臣贼子已然收押听候发落。故两人暂时被安排在王府厢房,周遭有侍卫驻扎。可她依旧难以安眠,起初总会断断续续的惊醒,幼弟依靠着她,睡得安稳。

后来大军开拨返朝,在简陋的行军帐中,她也只有怀抱幼弟,闻着小孩子独有的奶香味才能安心。

幼弟在她护持下很快恢复,幼童不记事,只偶尔会问起阿父和兄长怎么许久都不来看他,昭君闻言,怔忪地任泪如雨下。

文帝的召令很快抵达,不仅封她为安成君,更是给了何氏极尽哀荣,她感念圣恩叩拜,又恐陛下顾念老臣情分,从轻发落害死她至亲们的谋逆乱臣,便求凌不疑为她奏表文帝,恩准她手刃贼子为父报仇。

凌不疑念及与何家父子袍泽之谊,点头应允。返京之前,文帝暗下秘旨,同意此事,尘埃落定。

何昭君一刻也等不及了,坐简陋的马车,先大军一步返京。起初,她是想要骑马,再快些的。可身子实在虚弱,禁不起颠簸,故才退而求其次了。

一路上,车夫也是在她的恳求下,一再快马加鞭赶路。寻常百姓无不感念何氏忠勇。

马车在入城门前停下,故人侯驾。

程少商和楼垚不知从哪得知何昭君行程,等在城门。何昭君掀起帘子。

楼垚见何昭君消瘦清减的模样,想到她骤逢亲人逝去,顿时有些气馁了,一股忽然发现的不忍心。实在于心不忍。如今自己眼巴巴守在城门堵她,简直是昏了头脑,行事偏颇龌龊。多等片刻,他都会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想要拉走少商,再想办法,至少他不能如此上赶着逼迫。

少商恨铁不成钢驳道:“难道你伯父也等得及。”楼垚一时六神无主,说了句混话“不若,你去给她说。”说完便觉失言。哪有让少商前去帮他说,而他自己躲在身后的道理。本想着少商会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责骂。

却不料少商自顾自地挣脱他,已经扑至昭君车窗前,颇有几分仗义执言的气势。虽然心中更觉得古怪,楼垚也只得跟在少商身后护持。

何昭君视线射向来人,“是你们啊。我赶时间,程家阿姊若不赶时间,上马车一叙吧。”

她不用看,也穿透了那人的不忍,从前她是瞧不上的。现今,也感谢那份温柔。她可以镇定自若面对程少商,却无自信同样面对楼垚。

隔着车窗,何昭君眼神虚虚实实看不正真确,似乎也没落到楼垚身上。对楼垚开口,也只撂下句“阿垚,你长大了,你与她几个月的情谊倒是胜过我们多年。”

少商不知何昭君葫芦里卖弄什么玄虚,可依旧不怕的,利索地上了马车。

独留楼垚一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得让车夫转去程府蹲守。

程少商和何昭君倒也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未等她开口询问,何昭君率先道:“我要前去廷尉府,君上恩泽,准我手刃贼子,为父报仇。”

少商闻言,脸立即绷紧,安静得如同个木偶。

马车再次停下,何昭君下车,手持谕令跟着引路的侍从进了廷尉府。

少商犹豫再三,还是磨磨蹭蹭跟上,不料便撞见何昭君将雍王世子枭首的场面。她一个应激转头,撞上了凌不疑,撞了个满怀,一时之间也有些凌乱呆愣。

何昭君拭去贼子喷溅到她额角的鲜血,侍从将贼子头颅装匣,随何昭君离开。何昭君路过凌不疑时侧身行了个礼,草草离去。

程少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在廷尉府门前拦住她。

“何昭君”少商急冲冲地问道“阿垚是你先不要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若要我父兄回来,千万个楼垚,我都不要。可是我父兄……”她停住,不再多说。可是我父兄再也回不来了,我必须嫁给阿垚。

“可是阿垚他不喜欢你!你为何要逼迫他?”

“我知,我亦不喜欢阿垚。我又何尝不是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程少商觉得不必再说,这头根本行不通。

凌不疑见少商士气萎靡,忍不住为其助阵。对何昭君道:“安成君,也不是谁家都欠你的!”

“如今你父兄战死,天下皆怜悯你姐弟孤弱。往后是要多与人结善缘还是要结仇,全在安成君一念之间。”

何昭君闻言,仰了仰头逼退眼角涌上来的热流,上了马车。她便全当这是忠告而非威胁。

马车驶向何府,何昭君手捏素服的一角,不知觉地颤抖,说不出的滋味,也哭不出来。

何家尚有硬仗,她要做主心骨,便不能软弱。

02.

何府中仆役听闻主家噩耗,已然人心涣散,惶惶不安。在几个忠心老仆的坚守下,维持着以往秩序,昭君首要任务便是安抚、收拢人心。剔除了趁乱浑水摸鱼,心存不轨的杂仆刁奴,昭君在一众忠仆的辅佐下,开始不太熟练地主管庶务。

出家前母亲与嫂嫂们费力教她,她是抱着成为贤妻良母的信念学习的庶务。如今方知只有学到的东西是真的。

换作从前,让她处理如此庞杂的家宅事物,可能免不了心里打退堂鼓,事情想起来总是千难万难。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手做下去,会发现总有办法的。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将父兄的丧仪办的稳妥极了,宾客如云,往来交集,一切有条不紊,不容有错。

远方来客赶在七日停灵的最后一天,见到了处宾客包围圈中仍然显得形单影只的何昭君。她扶弱单薄,却携幼弟挺立。

灵堂经幡,肃肃浩荡。来客祭拜。其为何将军外女与外女婿,柳熙也与夫婿裴之献。柳熙也自小承内训,解人忧,极爱昭君幼妹。就如与当年的何将军一般。情谊流转,令人泪目。

裴氏在京畿已备宅院,柳熙也与夫婿商议欲留下照顾昭君妹妹一晚。裴之献对她无有不应。

疲乏一天,洗漱毕后。昭君依偎在表姊怀中,才得以喘息。表姊温柔拍着着她的背,陪着她。很多个独自的夜晚也被拍进去一丝暖光。回府之后,昭君不得与幼弟共眠,夜晚服侍的女婢常见昭君惊醒。可这些都不足与外人道。熙也心细,从女婢处问询才知。回忆昭君白日应付自如,进退有度的模样,更添心疼。

“妗妗,你做的好极了,也实是辛苦了。”

何将军是熙也舅父,遭逢大难,她自是痛心,却无法感同身受。如何比得过为人子女昭君的切肤之痛,时时刻刻奉上一颗心,被绞杀碎裂,又必须从溢沸锅炉中重铸的折磨。

如今躺她怀中,呼吸都是弱的,息弱至此。她心疼昭君更甚过旁的。人心本有偏向,她偏昭君妹妹没边。今后要将妗妗看顾好,这是她从小骄肆明艳的妹妹。

“妗妗,我与裴之献此后便定居京都府。”

前岁,熙也与夫君裴之献成婚,婚后随裴访名川大泽,这天下安定,他们安心访学,居无定所。因她之故,裴之献决定出仕。回京途中听闻噩耗,两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到。

“阿父为青州州牧,无调令不得离辖地。他愧怍难当,已手书致歉悼念、吊唁。”熙也代父致歉。

昭君起身,对表姊摇摇头。“阿姊能来,我已铭感在怀。”柳熙也心头一酸,将昭君揽回来。瘦骨嶙峋,伸手即触骨。

“怎生如此单薄啊?”昭君的饮食起居也被熙也暗暗记下。

“妗妗,你躺好。阿姊慢慢跟你交代。”

“阿母骤闻噩耗,心中悲情难疏,病重了。煦弟本要前来,只得留下侍疾。妗妗宽心,煦弟另有家信言无恙。阿母长年体虚,向来仔细调养着,已强盛许多。……我今后会常来叨扰你。”熙也缓缓道来。

“阿姊,多谢你。”昭君将其抱紧几分,闻到淡淡的山川湖海般落落古行的辽阔味道,像回到幼时藤架午憩,夜间青灯叙话,眷恋地安睡。

最后意识昏沉之际依然在庆幸姑母一家没有前去她的婚礼,免于那场血色婚礼的屠戮,不像几位兄嫂的母家已然成为仇家。仇家易结不易解,活下来的人要承受失去者的痛苦。

“妗妗睡吧,阿姊今夜陪你。”明个儿棺椁下葬,你与他们彻底阴阳两隔。阿姊无能亦无它法去安慰你,且你已做的够好,只是不太顾惜自己,所以阿姊唯一能做的,只有多陪着你、多照顾你。

总有一天你会走出来。

03.

何将军的出殡仪仗所过之处,黎民百姓皆自发目送。

最后昭君将贼子头颅祭于奠墓前,零星几个老仆与亲人见证,一点也不张扬。留下守墓人后,马车载昭君驶向她的归途。

在何氏余部的努力和圣意的压迫下,楼氏很快松口,阿垚也被程少商劝动。楼何婚盟很快复议契定。

何昭君随后收到了楼垚的拜帖。

曾几何时,因为从小厮混在一起。他过府无需这些繁文缛节。昭君大概知道他的来意,故从诸多事宜中抽身,备席在水榭会他。千头万绪,不知该说些什么。

昭君先开口谢他:“阿垚,多谢你,父兄身后事繁累。我先前于你多有得罪,你却不计前嫌帮衬。我感念在怀。”

她顿了顿,遮掩哽咽与在他面前总要流露出的委屈不堪,像一个习惯直起身子的人强行佝偻弯腰,有点不适与难堪。

最后又补言“阿兄,你担待了。”昭君在很认真谢他。

楼垚虽年长何昭君岁余,却从无兄长架子,自然得不到这骄肆小女娘的尊称,从小到大都寥寥无几。他那时觉得她刁蛮无礼,从来不喜,诸多忍让更是不耐。

可迁就全部都是忍让而已吗?

楼垚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他是要上树给她取风筝的小哥哥,是她一见面就眉开眼笑的最小的哥哥。

双方辈笑而不语,乐见其成。

所以,她的倨傲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她的浅浅喜欢与他的护持纵容是他们订婚的缘始;她的薄薄不屑不费吹灰之力垒起了他经年累月的阴影,败坏了、损耗了情谊。

最后,她毁约,他只庆幸解脱。

缘分落幕,她却滑向了深渊。

如今,她在试着依靠他。他内心竟也有几分欣喜,更多的却是怅然。她终是以一种近乎惨烈的方式长大了。

“昭昭。”他唤起这个很久远乃至陌生的称呼。

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两小无猜。几个哥哥打趣道,唤昭君‘昭昭’,那置他们于何地啊?

未等楼垚据理力争。昭君便气鼓鼓哼道“你们难道要被叫昭昭,羞不羞的?”当机立断护“小哥哥”,丝毫不在意泼亲哥哥们冷水。

所以,楼垚不善言辞。

他讷言拙辩是因为那个小女娘从小就冲在他前头。

可后来,他这毛病却成了她最先嫌弃。

他最后一次心凉,便是那年元宵佳节。灯市如昼,她一句“我就看不惯你这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模样。”就能将他推进黑夜,失去所有自辩的力气。

何昭君嗯声,听他继续说。

“我从小到大都被你欺负。今后,你便还是继续欺负我吧。”他说这话没有丝毫的怨怼,以一种十分宽广包容的语气令何昭君听了想要落泪。

昭君不知做何反应,便岔开话头。“听闻圣上欲祈福,你可前去?”

“我自是得去。阿垚,你要与我一同。”楼垚点头。

“阿垚,你以后就都喊我昭昭吧。”何昭君见楼垚再次点头。他瞳孔微张,眼中依稀划过追忆的涟漪。

反正阿兄们都不在了,不会再有人喊他们了。这权当是你的专属称呼,也是我对阿兄们的一份记忆与印刻。

自私的说,我这时真庆幸你我之间有那么多的回忆,连我失去的家人都要带你一起缅怀。因为我也不知除了你,还有谁呢?

04.

圣上祈福,随行人员每家是有定额的。

楼氏两房之间素有嫌隙,何昭君将楼垚算在自家名额之内,这样阿垚才有机会随行。

作为板上定钉的未来夫妻,昭君与楼垚相携,联袂出席,昭君有“安成君”封号,在一众女娘间席位靠前,搭着些公主们。

落座后,楼垚心不定,眼风总是向席位末端漂移。

昭君知那里坐着的是何人。

她起身离去,楼垚连忙跟上来。两人一路疾走,但面色俱是平静,并未引人注目。

入了帐内,侍女们奉茶便退下。

屏蔽左右后,楼垚知自己行径不妥,向昭君致歉。

真诚待人是昭君现在的准则,此事她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

甚至还坦言安慰道“你与她骤然了断,情意连绵也实属正常。当时场上马球热闹,你行事小心,并不惹眼。我也未气恼。”

但话锋一转,又道:“阿垚,虽说场上大多数人都在围观儿郎们的英姿,但你若时常如此,必然落下话柄。”

楼垚心中又羞又愧,落了下乘话便没了章法,但胜在真诚。

“昭君,你勿恼。我此后决计不再犯。对不住,我又给你丢人了。”

他看昭君刚才几步快走,额上起了一层薄薄汗水。刚想提醒,昭君就已拿出一方白绢素帕,举止优雅地擦拭干净。

她见楼垚也有薄汗,便将素帕递了出去。楼垚迟疑了一瞬,昭君也忽觉不妥,毕竟是她用过的,收回帕子却被楼垚拦下,

楼垚不可避免的碰到昭君的手。她手冰冷如春寒料峭,让楼垚心头不禁一缩又一紧。

楼垚用了昭君的帕子拭汗,用完后不好意思直接还给昭君,并说要洗净,日后再归还。

昭君回他随你。

楼垚想着婚期无几日便要到了,脸上红霞透露出微微羞赧。

05.

昭君与阿垚是要在热孝成婚。自回城后楼何两家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

——娶何昭君这样的新妇要处处小心。楼二夫人如是吩咐仆从,亦嘱咐幼子楼垚要敬着。

楼垚却不这样想了。

他与昭君成婚,此后便要负起教导的责任。

自回城后,他与昭君像是有默契似的遵循婚前不相见的习俗。

楼垚等得越久越心焦,隐隐有一桩很重要的事要等见到昭君才能想起。

他行动力很强,直接过府一叙,仆从将他引至水榭。

听到昭君的脚步声后,楼垚摩挲了下衣袖,起身相迎,开口要求去何将军的灵堂祭拜。

昭君应允。

楼垚和昭君一同跪在蒲团上。

“何伯父还有阿兄们,你们放心,我会善待昭君。”

昭君闻言,心中酸涩,侧头看向楼垚眼底,与楼垚视线相撞。

她这次才不躲避,要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他的诚恳。

少年继续道:“昭君,当着何伯父还有阿兄们的面,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桩,你此后要听我的劝告。不能再恣意妄为。倘若你再恣意妄为,我也无法护你。”

“第二桩,倘若有人故意欺负你。你要与我说,我会为你兜住。你也不要委屈自己。”

“第三桩,我们要对彼此坦诚,相互扶持,彼此珍重。”

何昭君点头。

见阿垚很严肃地谈论这些,何昭君油然而生一股气,是一股子对自己的郁气,忽然道:“你也要答应我三件事,不过,我还没想好。不会是过分的要求。”

楼垚抿唇,亦缓缓点头。昭君在他这,从来不甘示弱。

他先起身,自然而然地伸手扶她。

昭君将手落在他掌心,大抵是跪了连着几日,腿不知软了还是麻了,她全身的压力都倾斜过去,可依旧被稳稳地搀扶起来。

楼垚深感她变“乖巧”,从前他若伸手搀扶,多数是要被她挥袖拂去,或推攘或勒令“起开”。

如今,她不松手,他断然没有先放手的道理,便也就这样牵了一路。

昭君后知后觉发现她和楼垚的手牵了一路,回到水榭落座才松开。

她抽手极快,干巴巴挤出几个字眼。

“阿垚,多谢你这几日帮衬。”

阿垚面露愧色,他所能做到的,楼家二房所能做到的格外局限。还是何氏姻亲柳、裴出人出力更多。

楼垚心地淳厚向来知恩图报,既承这份情,便提议道“昭君,待我们成婚后,我们便设宴答谢柳家阿姊和裴家阿兄对我们的诸多照拂。”

若不是迎娶、成亲等相关事宜繁琐,毫无闲暇,他也早就该拜访致谢。

如今只能拖到婚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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