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床上。她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像一只满足的熊,难得的懒觉,就像是一首悠扬的交响乐。
难得周末可以睡懒觉,居然不争气的七点钟就醒了,只比平时多睡二十几分钟,因为她还要去外婆家看望外婆,和帮外婆一起打理花院。
“今天你有时间吗?”
正在换衣服的她回头,披着长发,“有,怎么了?”
声音细若蚊蚋般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个小忙吗?就一小点忙,”说完后,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显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没事,今天我闲的没事的”
夏礼冉道:“陪我去我外婆那打理花。”
“嗯,”她点头答应,走出卧室,去给她做早餐。
而她翻来覆去,双脚才缓缓探出被窝,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一步步挪向洗手间。
整个过程,她就像是被时间按下了慢放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犹豫与不舍,仿佛是在与温暖的被窝做着最后的告别。
她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那个迷迷糊糊的自己,竖了个中指,开始洗漱。
等她出去客厅时,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怎么又是牛奶。”
夏婷递给她一个勺,淡淡道:“别说,想喝其他的自己弄”。
她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情愿,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慢悠悠的吃起早餐。
吃完早餐已经十点多了,在网上叫了滴滴,收拾东西出发。
四小时左右才到郊区,夏礼冉赶忙跑下车。
“你这个朋友晕车挺难哈,”司机说。
夏婷拿着她拉下的东西,也下了车,“辛苦师傅了。”
旁边的夏礼冉呕了好一会,有气无力的抱着东西,走在前面带路。
这座豪华别墅的壮丽和精致令人叹为观止,它不仅代表了最高的生活品质。
随着一声轻微的咯噔声,门轴顺畅地转动,沉重的铜门缓缓打开,阳光透过门缝,一缕缕金色光线射入眼眸,让人不禁眯起了眼睛。
老奶奶的手颤抖着端起一杯茶,那双手犹如枯木般干瘪,她看向大门,“小冉来啦”。
“姥姥,”夏礼冉飞快的跑向亭下喝着茶的外婆。
“同学?”夏姥姥侧脸看去。
夏礼冉跑过去,把她拉到夏奶奶旁,激动的道:“姥姥,她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朋友。”
她们吃完饭了,夏姥姥在阳台看看书,夏礼冉带着她在前面的小花园修理花,可能管理得很好,月季花长的很茂盛。
“这是你……家?”她的身世如同深邃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让人在惊叹之余,不禁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听说过她家有钱,但是也没想到这么有钱呀,夏婷想。
她微微笑着,轻掩着嘴,仿佛怕笑声被别人听见,那小声的笑,却如清泉流淌。
眼前的花园看着不大,但是整理这些花花了一个多小时,夏礼冉随手摘了朵艳红色的蔷薇,“给你。”
“谢谢宝贝儿”
夏礼冉的心中仿佛被一股温柔的暖流轻轻触碰,瞬间愣了下神,周遭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眸和那一抹温柔至极的呼唤,在耳边缓缓回响。
她的眼睛闪烁着泪光,嘴唇颤抖着,“你刚才叫我什么?”
一时之间的玩笑,把自己搞懵逼了“什么?”
夏礼冉啊夏礼冉,人家只是一时玩笑罢了,我较什么真呢,她内心很纠结,万一她真的不是和我开玩笑呢。
纠纠结结半会,闭上嘴摇了摇头。
“收了我的蔷薇,你就是我的喽”
夏姥姥正和她的闺女打视频,视频里的女人盘着丸子头,非常显年轻,化着淡淡的妆容。
“妈,今年我们回去过年,顺便接你们过来……”
夏姥姥打断道:“别,我可不去,在这清静。”
夏母苦口婆心的劝夏姥姥搬过去住,也是,老人总要有人照顾的。
“下学期我们把小冉转过来这读,这边学习条件很好,您也搬过来吧,您一个人住我们不放心”
“阿冉明年都高三了,转过去影响学习,而且我们这差哪了?全市第一,全国第三,你说说哪差,阿冉好不容易交到个朋友,我不允许,,”夏姥姥道。
在这住了一晚她们就回去了。
花一天时间做周末作业,还做了预习功课,做了该做的事,晚上两人出门逛逛。
“明天是中秋,明晚陪我去广场放孔明灯呗,”夏婷黏着她问。
“嗯”
中秋未到,月饼已经提前登上各大糕点店的柜台,这无疑是商家为了满足人们的口味需求,更是传统文化的魅力体现。
第二日任过得很好,同学们好多都带了月饼,一个月饼几个伙伴分着。
在暮色降临时,孔明灯从广场冉冉升起,犹如一幅美丽的天灯画卷,广场边的大河繁星点点,河面上漂浮着数十点灯火。
这是放河灯的场景,一盏盏灯笼承载着人们的祈福与希望,随波逐流,渐渐远去。
欢声笑语的场面又乱又热闹,大家们都许着愿,放着孔明灯和河灯,人们拥抱着,笑着,欢呼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夏婷,快许愿,”夏礼冉笑嘻嘻的说。
我希望我和夏礼冉好一辈子,可以不在一起,只望她不冷落我,她双手交扣,闭眼许愿。
“我好了,该你啦”
夏礼冉呆愣了下,才闭上眼。
明年就要分开了,我不在的时候她要好好的。
两人一起抓着,慢慢把孔明灯放到天上。
“宝贝儿,许了什么愿?”夏婷侧脸看着她。
夏礼冉轻轻扬起嘴角,那笑容里藏着不易查觉的勉强,仿佛是在努力用笑容去掩盖心底的波澜,“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回到家,她们各回各的住处。
夜幕降临,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在黑夜中,悄无声息的哭泣,泪水无助的流淌,枕巾湿透了,心却仍旧在颤抖。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好像已经知道了,现在应该难过中吧。
“老婆,真的要让小冉转过来吗?”夏父道。
夏母对他翻了个白眼,道:“这都是为她好。”
“可是妈说的也没错呀,毕竟我们这是国外,还是算……”
“算了?哪个父母不想让自己儿女过得好?为了她的下半辈子”
夏父地位不高,也不敢再说。
天亮了,她早早地就去学校了,骑着电动车。
在晨光初破的宁静校园里,平日里那个总是踏着第一缕阳光,步伐稳健、眼神中闪烁着对知识无尽渴望的学霸,今天却意外地缺席了清晨的例行风景。
到了第二节下课,她才回来,她的脸色发黄,显然是生病了,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你生病了……?”
她话还没说完,夏婷就紧皱眉头,带上帽子趴在桌子上睡觉。
露出来细腻白皙的手背,上面还贴着一枚小巧的医用胶带,那是刚刚结束点滴治疗后留下的痕迹,上面还带着一点血迹。
她睡到了放学,夏礼冉轻轻地拍醒她,“放学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她虚弱的喊,手却有力的抓住她的手腕,“我好伤心啊,忘恩负义的小家伙。”
夏礼冉下意识的看向还在教室的班长和前桌。
前面的韩霆执转过来,“哦哟哟哟,学习委员怎么这么肉麻。礼冉同学,你们是?”他两拇指□□头。
班长依然板着脸,走过来,淡淡道:“你走不走。”
“末末,等会,我吃瓜呢”
班长走回座位,掏出手机,带着耳机刷视频。
“班长,顺路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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