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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溪山债

路砺话落,路白鸣和钱舒羽同时作出反应。

只是,极力撇清自己的只有路白鸣一人。

因为钱舒羽,她是一点儿不怵路砺地,就顺着路砺的话头,把她的新仇旧怨给一起报了,“没有,我跟鸣鸣哥才不是共同话题多,我们的往来,只是出于有礼貌,比较会尊重人而已。”

“……”

钱舒羽无害笑面下的言语,火药味十足。

可是,面对着这已经烧起来的爆竹热闹,哪怕是路白鸣,也是很担心会被误伤地,不敢随心吃瓜。

如此一来,时间的流逝就突然变得很凌厉。

许至栎知道,路砺迟到是因为陪钱舒羽回了钱家。

所以眼下,他也能猜到路砺和钱舒羽分开来京维华林的原因。

钱舒羽是骄纵惯了,做什么都是由着自己的心意出发,忽略了,或者说根本就没考虑过路砺的心情,才会到了这会儿,还在心有不满地埋怨路砺。

想到这,许至栎起身,有意圆场地,给钱舒羽递了一杯酒。

钱舒羽接过酒后,许至栎回座位,端起了自己手边的酒,先碰了碰钱舒羽的杯子,才将杯里的酒一口闷了,主动把火势往自己身上引,说:“舒编海涵,我为我的无礼敬你一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至栎拿捏着一笔带过的度,语气很疏懒。

周亚楼见状,也迅速举起杯子跟上,言语动作都比许至栎要稍微夸张一点地附和,“我第一次见舒编就这么失礼,该当死罪,我也干了,舒编随意。”

“……”

钱舒羽这样被赶鸭子上架后,她意在阴阳路砺这件事也就这样,——是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的,真就一笔勾销了。

晚上回家。

钱舒羽看见整齐码在起居室门口的两排行李箱,初心向善,先一一将箱子们都拖到了房间里面。

出国的时候,钱舒羽只有两只行李箱。

这会儿在家里,钱舒羽来回拉箱子的时候点了数,才知道,她这趟出国确实是收获颇丰地,光行李箱就新添了二十只。

看着满房间的战利品,钱舒羽自然而然就将她和路砺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跃跃欲试地,准备在卸妆之前,先试几件她很中意的裙子和鞋。

但是,钱舒羽在日本购置的东西,都是白可可负责跟当地的SA们交接处理的,她本人不太了解箱子里面的实物状况,就只能把每个东西都拆出来一一确认。

钱舒羽的运气不太好。

先拆开的三个箱子里面,都是仙台品牌misona的新品发布会当晚,设计师在设计工坊拜托给钱舒羽的初秋新品。

……

失望三连击后,俗人钱舒羽的胸腔里燃起了一股火。

跟着,她就毫不犹豫地打通了白可可的电话,兴师问罪。

这时下,白可可也正为了挑选拍摄九月号misona内页广告的替补模特,崩溃地在trend加班。

电话接通。

白可可在一声热情洋溢地喂后,接到了钱舒羽的雷雨,“misona的衣服为什么会在我家?”

说起这个,白可可也是很委屈地,赖声赖气,“舒编,我昨天回国之前,真的去了你那层,想把公家的衣服都给清走的,只是我电梯到了后,还没走出去,就被你老公的保镖给堵回去了,他们还说,你的一应事务都有他们接手,不需要我再操心,让我别再打扰你。”

“……”

经过白可可的提醒,钱舒羽回想起了昨天的事。

霎时间,钱舒羽身上的那股问责气势也完全消失,“算了,明天你带人过来把衣服清走。”

“没问题!”

轻松化解了上司的责问后,白可可讲话的语气变得非常愉悦,胆子也同步大了起来,倒给钱舒羽找不痛快地,先把他们今天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烦,给钱舒羽吐槽了一通。

白可可说,原定负责推广misona初秋系列的新人演员章沛俞,在上个礼拜上了一部戏。

章沛俞的大运到了。

这部戏的市场反应好的超出所有人的预期,成功让章沛俞的名字在一夜之间就走进了千家万户,章沛俞呢,也是一个经不起考验的小人,在有了声名后,看不上trend的小小内页,直接给trend打来了违约金。

钱舒羽对章沛俞没什么印象。

之前,她定章沛俞做misona品牌的宣传模特时,也只是从白可可提供的一摞照片里,挑中了章沛俞的照片而已。

钱舒羽已经忘记章沛俞的长相,完全不介意此事道,“小事,另外敲人就好。”

挂了电话。

钱舒羽看着面前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衣物,就有些提不起劲地,给阿姨房打了个电话,让她们现在上楼来帮忙收拾一下衣帽间。

刚好路砺此时从书房出来。

他刚结束了和发小们的视频会议,讲完了在京维华林没机会讲的话,面庞如覆了一层薄冰一般,看着有些森冷。

阿姨们看见路砺这样的表情,自然害怕地举步维艰,立时停在了电梯口。

路砺瞥一眼电梯口的两个阿姨,问:“夫人让你们做什么。”

为首的阿姨半垂了头,毕恭毕敬答,“夫人说,衣帽间需要整理。”

这么晚了。

还整理什么衣帽间。

路砺轻嗤一声,毫不犹豫地让阿姨们下班,“明天再整理。”

钱舒羽对此事毫不知情。

且她仗着有人来善后,先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行李箱都打开了。

路砺进卧室的时候,破坏力极强的钱舒羽,已经把衣帽间变成了商品仓库,——被她拆出来的各种防尘袋和包装盒也已经在堆叠成小山包后倒塌,滚到了卧室里。

……

衣帽间门口。

路总裁眼里揉不得沙子,只得变身拾荒老人,好脾气地帮忙钱舒羽规整了一部分垃圾,理到了位于猎豹耳朵的露台上。

钱舒羽听见声音,以为是阿姨们来了,也忙转出来,主动给阿姨们腾位置。

看见钱舒羽,路砺没忍住,蹙了一下眉头,问:“怎么这么晚收拾行李。”

“哈?”

这一声无语的假笑后,钱舒羽变脸,不悦地抱着双臂,横档在路砺身前,一字一句道,“路总是老糊涂了么,我为什么会这么晚收拾行李,你该心知肚明的啊。”

闻言,路砺唇角近似于无地抬了一下,无声盯了两秒又发作狗脾气的钱舒羽。

钱舒羽本来气也没消。

现在再看见路砺这副很刻薄的表情,她就立刻回想起了今日傍晚时分,路砺真的丢下她,一个人先去了京维华林这件事。

于是钱舒羽侧过身子,随意中瞒藏着认真的,冷哼了一声,“给我道歉。”

路砺却顺势绕过钱舒羽,潇洒拐进了卧室,“道什么歉?”

钱舒羽因言大破防。

——什么叫道什么歉?

——许至栎和周亚楼这俩发小都能为了他的面子,给她道一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歉,那他作为她的老公,为了她的面子,主动开口给她道个歉有那么难么?

更何况,这人在路家门口,堂而皇之拂她面子的时候,还大言不惭地挂羊头卖狗肉,哄她说什么最重要就是她开心的话。

大骗子!

不要脸!

还是大大的不要脸的大骗子!

好在钱舒羽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已经在衣帽间铺开了。

路砺找不到能下脚的地方,只得停在衣帽间门口,让钱舒羽进去,先收拾出一条路。

这会儿,钱舒羽积攒的一腔火气正愁无处发泄。

路砺这么一讲,钱舒羽就跟滚开了的水一样,立时就占据道德制高点地,噗噗叭叭起来,“路总可真有意思,你在公司发布决策的时候也会这么前后不一地自打脸吗?”

今晚,钱舒羽故意针对路砺的阴阳,这是第三次。

路砺实在是不明白钱舒羽到底在不满意他什么,有些精疲力竭了地,抬手摁了摁太阳穴,“舒羽,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其实路砺的问话,是比较peace的,更像是在提建议。

因为,他也是真的想要解决问题,只是,他这句话落到钱舒羽的耳里后,自然就变了另一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没事找事吗?”

钱舒羽炸开了,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声音也越来越大。

路砺否认,语气无奈,“我只是希望你有事说事。”

闻言,钱舒羽更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一阵花枝乱颤后,才收了声息,大吐苦水道:“我没有有事说事吗?我让你道歉你道了吗?我明明就给你讲过,我也不想去路家,我在漾北胡同住了二十四年,是因为你,才第一次进了路家的院子,可是你竟然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路家,你还是个男人么你,你知不知道——”

“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路砺用一个爽快的道歉,换回了耳边的清净。

钱舒羽的思绪被路砺打断,脑子里的长篇大论自然也就在一个错神的功夫断开了,同时,她的眼神也因为毫无准备,变得有点懵。

这样的钱舒羽难得一见,有些可爱。

路砺本能伸手,将钱舒羽拉到了怀里。

钱舒羽在路砺怀里愣神时,闻到了路砺身上那股极淡极淡的,只混杂了一点点木香的青草香气后,也是很好哄地安静下来,主动停止了战争。

万籁俱寂之中,两人的心跳渐渐同频。

钱舒羽开始紧张,揪着路砺的衬衫想要撤身后退。

路砺却罔顾钱舒羽意愿地,更紧地圈住了钱舒羽的腰,俯首到了钱舒羽的耳边,说:“洗澡去好不好。”

耳朵是钱舒羽的烽火台。

钱舒羽的耳朵一红,她的脖子,脸颊,还有身体,就会慢慢响应耳朵的号召,也跟着红润起来。

在钱舒羽害羞地犹疑之中,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夜风,还吹塌了露台上,路砺先前整理好的垃圾,发出了嗒嗒嗒地嘭嘭响声。

于是钱舒羽从意乱情迷中抽身,傲娇地抬起眼,做出了一副你答不上来就不要想跟我一起洗澡的架势,逼问路砺,“你错哪了?”

路砺,“……”

经此一役后,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便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钱舒羽气自己差点又上了路砺花言巧语的当,狠狠踩了一脚路砺后转身,去外面的露台吹风醒脑。

路砺也在知道无望和钱舒羽一起泡澡后,自己动手,去衣帽间清了一条小路,换上睡衣去了浴室。

听见衣帽间的动静,钱舒羽侧头。

但从衣帽间出来的路砺,却目不斜视地,连个余光也没分给她一点。

钱舒羽气得肺疼,在心头大骂路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他每一次顺从她,对她低头的时候,都只是表面上看着对她体贴,她才是被他卖了,还倒给他数钱地吃了大亏,每一次,都满足了他。

电话那头,元阮好半天没听见钱舒羽的声音,又喂了一声,“你再不说话我报警了啊。”

钱舒羽回神,忿忿揣了一脚桌子腿儿,“报吧,你一定要把路砺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抓起来。”

元阮闻言,倒不是很赞同钱舒羽地,没有接她的茬,还反问了一句,“你怎么成天都在跟路砺吵架?”

“我哪有成天跟他吵架,”钱舒羽想也没想地否认完后,又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吵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因此,元阮就觉得有些纳闷了,哎了一声,轻笑道:“你老实跟我讲,你是喜欢路砺的对吧?”

“怎么可能!”

钱舒羽超大声反驳完后,音量又降至底点地重复了一遍,她刚和路砺领证时,对路硃和元阮已经讲过无数次的话。

“我说了,我同意跟路砺结婚只是因为他有钱,长得,也勉强能入我的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能给我争取到的自由婚恋时间,只到三十岁,等到了三十,我与其坐等我大伯分配对象,还不如就现在,先凑活跟路砺结了,要后面,我再遇上真爱,离婚也不迟。”

元阮看钱舒羽理由一堆堆地,也不再和钱舒羽费劲掰扯这说不清的事儿,只在结束通话前,没忘来电初心地,又对钱舒羽讲了一遍,金玉荃和章沛俞的视频待会儿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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