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看哭了,她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第一次有个人这么用心地给自己画一幅画,把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都在眼神中表现出来,把自己画的这么美好。她不忍心打扰一个沉浸在这美景佳人中的画家,不!是那个看穿她灵魂深处的人,懂她的人,挖掘她最美一面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幸的,遇见了王帅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他给了自己□□和灵魂上最大的爱,此刻她是那么爱眼前这个拿着笔在画自己的男人,她想说无数个“我爱你,我的爱超越了世间一切!”我更感受到了你内心,流淌着的爱是一股股涓流,缓缓地流淌在我的生命里,滋养着我,帮我愈合着一道道伤疤,然后再把结痂的一点一点地冲洗下去,抚平疤痕,然后再冲洗,让它长出新的细胞,新的皮肤,甚至是全新的生命。就像我偶然遇见风,想吹走一下烦恼,却没想道治愈了我的眼疾。让我的世界明亮起来,看见了躲藏太久的美好,你没有说过爱我,但是我却感受到了,王帅,我是那么爱你!然而我觉得我的爱是不完美的,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但是我的心,直到生命最后都是在你身边的,哪怕你身边又有了别的女人。爱与被爱的感觉,我才刚刚体会得到,多么美好,就算是烟花绽放的瞬间,我也不遗憾,毕竟那一看我抬头看见了,也拥有了瞬间,照亮过我的笑脸!发自内心的快乐,忘却年龄的快乐,我值了。她越想越感动,一直紧紧地捂着嘴,哽咽声只有自己能听见,泪水一直在流淌。滑落下来,她来不及,止不住的流淌,滑落到王帅的后脖颈里。王帅本能地“哦”了一声,放下画笔,扭头伸手来擦,看见了站在身后的妖娆。他惊讶地去盖花架,然后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你这是在偷师吗?这可不好。”他看见了妖娆在流泪故意调侃她,站起来去拿纸递给她说:“怎么的,嫌弃我把你画丑了?你直说就行,咋还丑哭了呢?哈哈,越哭越丑,这画还能卖吗?你这不是砸我饭碗呢吗?”妖娆被他逗笑了,擦擦脸,刚要去卫生间补妆。王帅一把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说:“放心,这幅画我不会卖的,我把我卖了我都不卖它。只要你喜欢,我每年都会给你画一张,等你来收藏,那时能卖个大价钱哈哈。”说完低头深深地亲吻她的脸颊,妖娆陶醉在他的怀里,是那么温暖那么有力量,醉的让她无法自拔,她希望这一刻就山崩地裂,世界毁灭,这样两个人就再也分不开了。
妖娆姐从卫生间补妆出来又是一副温柔可人儿的模样,满脸笑意地坐到他身边。王帅放下手里的画笔,搂着她参观自己最近画的几幅画,有山水画,有动物画,有人物画,他指着自己的画作说:“以前是学生给我的灵感,我喜欢画自然风景,现在是你给我灵感,我喜欢画人物,特别喜欢画你这样的美人,没准哪一天我就像梵高一样,等我死了画就值钱了出名了。到时候都留给你,哈哈。”妖娆看着这些作品说:“以前不接触这些,都是鸡零狗碎的生活,现在看看这些画还真的挺好的。看着让人心情愉快,难怪你性格这么好。这叫艺术熏陶,我就是俗人一个,还真配不上你这艺术家。我不想让你像梵高,他过得太痛苦了,你要快乐才好,卖不卖钱你也饿不死,还有我呢!”王帅说:“干我们这个,混口饭吃还不难,我这带学生,但现在是挣不到大钱。”俩人正亲亲我我的聊着,她电话响了。她毫不避讳地坐到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接电话。是哥哥打来的要钱捞弟弟,她说:“哦,那样啊,家里没有那些钱,刚进完货,那我看看借点!咋地是人家故意讹他的,不知道他咋得罪人家了,又要钱,又想把他送进去,难办,嗯,我知道了。”说完她把电话放包里,若无其事地和他亲热起来。王帅好奇地问:“咋地你要用钱啊?出事了?”妖娆说:“跟你没关系,我也不需要钱,不说那糟心事,我不能把我生活中那些烂事带进你的生活里,你就是快乐的。”俩人又情不自禁地拥抱着亲吻着,慢慢地向着王帅的休息室移去,边走边亲吻,都不想暂时放开彼此,心中的激情和亢奋已经达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宣泄。好像洪水猛兽一样不可阻挡,似乎只有这样激情四射才是爱对方最好的方式,让他快乐和幸福,哪怕是拼劲全力也要去做。妖娆几次都情不自禁地说:“原来爱是这样美好,这样的让人身心愉悦,以前我是在浪费我的生命!”王帅说:“爱本身就美好,只是因为人,让爱消失了,变味了,真正美好的爱会让生命得到升华!”俩人都在珍惜彼此给予的爱。
妖娆像个女主人一样帮他把画室的房间都简单整理打扫一下,她的心是踏实的,是幸福的,能为他做点事自己喜欢。他看着她在忙乎着,欣赏着这个女人,温柔的时候像个绵羊,能融化自己,干活的时候像个老鹰“叼”走障碍物,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火热能烤干了自己,在床上又像个尤物,能迷失了自己。冷静的时候她像个男人屏蔽了自己,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个谜,自己永远也解不开她。看不清她,他在想: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妖精来到了我的世界,爱我迷惑我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啥值得她显化这般功力呵呵,自己又瞎想了。他看着她沉思着呵呵笑,妖娆娇嗔地说:“傻笑啥,一会你想吃啥我去买,在这做怕你的学生嫌弃有味道。”王帅说:“随便,你买啥我吃啥,不买就吃你。”妖娆笑着把垃圾都拎着走了出去,她抬头看看天空和远方,做了一个画上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就身处画中,是那么美好,空气中都是甜味。她知道自己如果一直在他画室里,王帅是无法工作的。他那么年轻在干自己喜欢的事,自己不能为了情爱而粘住他毁了他,给他工作时间,他带学生创作都是他人生的主题,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那抹殷红。时间还早她来到暴躁哥的哥哥单位,先抹去嘴上的口红,又用卸妆棉卸妆,最后把头发稍微拽乱一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憔悴,不错不错,她拽了拽衣襟,然后脚步沉重地进了走办公室。见到哥哥眼泪就下来了,压低声音带着哭腔说:“哥,你看我也借不到多少钱啊!平时我们就没朋友,亲戚也都没有钱,这可咋整,实在不行我去给人家下跪求求人家放过他吧!”说完低头擦拭眼泪。暴雷雷说:“弟妹你别哭,哥想想办法,那边是开大公司的,听说很有社会关系,不好惹,你说他惹这样的人干啥?唉!我咋摊上这么个废物弟弟,那什么你去医院看看人家也行,跟他套套近乎是你们店的邻居斧子姐的老公开的公司,那是他打手,你说好惹吗?”妖娆急忙说:“行,一会我就买东西去看看人家,之前我去了,人家没搭理我,我再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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