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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9

春桃面色红润,心情好像很好,见她起不来身便很有眼力见的打了热水来,拧干帕子帮她擦拭。

林秀秀又不愿意了,别别扭扭的往后移,小声说着:“给我,我自己来。”

说着又往锦衾被缩了缩,就此刻身上的痕迹,她可不想被春桃看见,指不定要笑话自己。其实秀秀不躲着也没关系,就昨晚那个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发丝凌乱,满面潮红,漂亮的眸子蕴着潋滟水色,**未褪,一看就被欺负狠了,楚楚可怜。

眼尖的春桃瞥见脖颈的一抹红,笑得更欢,但还是很有眼色的背过身去,让她自己擦拭干净。忙碌片刻,身上干爽,被褥也换了新的,躺在软榻上舒服多了。

房内打扫干净,又把两边的窗打开,通通风,霎时,凉爽的夏风夹着树叶香袭来,那股檀腥味立马没了,呼吸也舒坦了。

春桃依旧笑着,语气也软了几分,“娘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她伸手捂住唇,摇头说:“不饿,就想睡觉。”

“好,娘子饿了知会一声就成。”

春桃转身就要出去,林秀秀及时开口:“你把茶放旁边,我渴了自己喝。”

春桃把茶水端过来才出门,特意将房门留了道缝,毕竟是五月的天,白日还是有点热的,有风吹进来舒服些。

人一走,林秀秀就叹气,不是她不饿,而是嘴巴酸痛的张不开,咬东西肯定疼。想起昨晚男人凶狠的模样,林秀秀忽然觉得前几次不算什么,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

昨晚嘴巴撑得圆鼓鼓,舌头艰难的动着,好长时间才结束。他说才一半,这要是完整的一根,不得到喉咙里,想想就可怕。

她没见过别人的,不知别人的是不是也长得这般狰狞,壮硕。林秀秀只知道,他的身体强悍结实,腰腹似乎有用不完的力,双腿遒劲,抱着她一个人也站的稳,完全不费力,气息平稳。

公子长得…应该不差吧。

唇角微微弯着,阖上眼眸,不知不觉睡着了。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休息两天,她的身体缓过来,能吃能走,就是身上的红印没消,大概要个两三天。

春桃看见她就笑,特别殷勤的在她跟前忙碌,看的她不好意思。

这日,秀秀终于忍不住了,拧着眉问:“春桃,你怎么了?看见我就笑。”

春桃矢口否认,“没有,我不是看着你笑,就是高兴。”

她盯着春桃看,不信她的话,她就是在笑话自己,就是因为那晚的事。林秀秀烦闷,孙妈妈还好,经历过的事情多,又在大户人家当过差,什么没见过,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不会在她面前说什么。

春桃不一样,年纪小,开朗活泼,情绪来了就不收敛着,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就跟现在一样,那晚的事都过去了,她还在笑。

春桃见她板着脸,一副要生气的模样,赶忙找个借口打发过去,“前几天回了趟家,给父母买了好些东西,他们高兴,我也高兴。”

“走之前给他们留了点银子,他们直夸我。”

“就这样啊。”

春桃重重点头,真怕她生气了。

林秀秀不再计较,搬了张椅子放院子里,悠哉悠哉的吹吹风,这两天在屋里闷坏了,明日要出去逛逛,顺便买点东西。

闭着眼睛,整个身体舒展开来,没一会就昏昏欲睡。就在此时,春桃蹲在她身边,低声问她:“公子是不是很厉害?”

“什么?”

林秀秀一下就醒了,一睁眼,阳光太刺眼,她随即抬手挡了挡,接着看向春桃,“你问的什么话?”

“姑娘家家的,别乱问。”

春桃脸红了,声音小的快听不见,“我听人说,厉害的男人,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的,是不是?”

秀秀忍不住捏她的脸,“别听人乱说。”

虽然说的是真的,可她没有把私密事拿出来说的习惯,不想人知道。

春桃撅着唇,她感觉是的,既然娘子不愿意说,她不问就是了,要是被孙妈妈知道,等会又要训她了。

她站起来,低头看雪白的小脸,说:“晚上炖鸡汤,好好补补。”

秀秀嗯了声,对于每日吃的东西没意见,公子不来时每日大鱼大肉,要是公子来了,孙妈妈就会变着法的给她补补,说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当然,这只是其一,主要是吃好,好生孩子。

接下来几天,林秀秀又去了趟南街,问问吴田家里的情况,再就是林生的事。上回在巷子没见到他,就看见地上掉了个香包,一看就是姑娘的。林秀秀不知林生和那姑娘什么关系,但她直觉不是好事。

后来路过那巷子几次,每回她都不自觉往那边看,仿佛林生就在那巷子里。后边几回没听吴田提过,林秀秀也就慢慢忘了。

-

天气越来越热,厚重的衣服渐渐脱下,换上了轻薄的外衫。

午后,霍珩从衙门回来,出了一层汗,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刚歇了没一会,王安就过来传话。

“公子,表姑娘到了。”

前段时间说把姑母家的清月表妹接来小住,王安以为是堵老太太嘴,随口说的。不想霍珩来真的,真把人接来了,今个刚到。

“嗯,我等会过去。”

霍珩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这才起身去看表妹。清月不是第一次来定国公府,小时候随母亲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记忆已经模糊,眼下看见繁华安静的宅院,稍稍记起来一点。

清月先是看望外祖母,再去舅舅舅母那请安,礼数周到,挑不出错来,任谁见了不夸一句好。

游廊上,远远看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清月面上一喜,小跑过去。

“表哥。”

霍珩抬眸,脚下微顿,接着朝她走去。

“一路好吗?”

“好,路上顺利。”

两人停在这,没继续往前走,清月看着自家表哥,抿抿唇,说:“表哥,你怎么忽然要我来汴京?”

霍珩面无表情,背着手,一副老气横秋的神情。明明是表兄妹,可瞧着,霍珩像是长辈的模样,清月在他跟前,完全不敢造次,被男人冷肃的模样压的不敢大声说话。

“姑母没跟你说吗?”

清月点头,“说是说了,就是没详细说,母亲让我问你。”

霍珩望着她,没直接说,而是问她住哪?

住处是梁氏安排的,住在明月楼,并无不妥。上回姑母回来,也是住在明月楼。

霍珩将人送回去,边走边说:“祖母年纪大了,惯会胡思乱想,身边没个人解闷说话,闲来就盯着我,我整日忙,没那么多时间,既然你来了,就多陪陪祖母。”

清月在背地里偷笑,母亲不是说,是因为县主总来烦外祖母吗?怎么不提?

她瞄了霍珩一眼,“还有呢?”

一记眼神看过来,冷淡夹着寒意,清月问完就后悔了。

男人叹气,直说了,“要是江明珠来找祖母,你防着点。”

“嗯,我明白。”清月点头,小脸满是认真的神色,“母亲说县主喜欢你,是不是真的?”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她不敢说话了,自己也不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

眼前就是明月楼,霍珩没进去,叮嘱她,有需要可以找梁氏,不必客气。清月点头,自然不会客气,她是来帮表哥的,等她离开汴京,表情要送她一份大礼才行。

“舅舅说晚上一起用饭。”

“知道了。”

晚上家宴,是给清月接风洗尘,她难得来汴京,不能怠慢。

暮色笼罩整个府邸,廊下的灯笼一盏盏亮着,随风摇曳。

席间气氛融洽,清月嘴甜,将长辈哄得合不拢嘴,过半,霍远山得眸光转到霍珩身上来。

“最近瘦了些,多吃点。”

霍珩举止优雅,晚上吃的又少,跟他坐在一起用饭,饭菜瞧着都不香了。

“有点忙。”每回都是这个借口,以前霍远山和梁氏就信他。

现在不行,他说是因为忙而瘦了,两人不信,明明是晚上太忙才瘦的。

霍远山喝了口酒,目光没移开,一直在他身上打转。

“前两日晚上,回来的有点晚啊。”

说完这话,不止霍远山看他,就连梁氏和清月也朝他看过来,几人面色各异。

气氛顿时微妙几分,清月不明所以,眼珠子直打转,看看霍远山,又瞅瞅霍珩,不晓得父子两在打什么哑谜,碗里的饭随即不香了。

霍珩放下碗筷,吃饱了,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慢悠悠擦拭唇角。

“那天是晚了点。”

那晚确实晚了,回来的时辰,正好是霍远山出门的时辰,父子两在大门口撞个正着,霍远山上下打量他,气得甩手而去。这两天一直想找他说说这事,正好今个就赶上了。

虽说长辈默认他有外室,可不代表放纵。回来的太晚了,那个时辰,很容易被人看见,从而添油加醋的说闲话。

霍珩并不觉得有什么,解释说:“心情不好,去湖边转转。”

谁信,没人信。

霍远山语重心长的提醒两句:“晚上出去可以,但是要早点回来。”

男人挑眉,“父亲您没年轻过?”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霍远山僵在那里,好一会没说话。片刻后,霍远山回过味来,差点拍桌子。

“我年轻的时候可没养外室。”

吧嗒,筷子掉桌上,几人睨了眼清月,接着转过头,继续无声的对视。而清月,震惊的张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霍珩看。

看不出来啊,霁月风光的表哥,居然会养外室,难怪今日外祖母说话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赶忙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霍珩准备回凌云阁,刚起身,霍远山又开口:“事没说完,去哪?”

他还想问问,她怀孕了没有?

男人没停留,走到门口说了句:“去湖边转转。”

话听着耳熟。

过了半刻,霍远山想起来,他不是刚才说过吗?难道是,又要出去。

前两日不是去过吗。

梁氏伸长脖子看了眼,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到底年轻,火气旺,比你年轻的时候强多了。”

本就被霍珩气的脸发青,梁氏一开口,霍远山脸色更难看了。半天支支吾吾一句:“当着孩子的面别乱说。”

梁氏哼了声,心想:你刚才说外室的事,怎么不顾着清月在场?

-

听潮巷那边住的是小户人家,或者贫穷的百姓,到了夜晚就静下来,整片听潮巷子都暗了下来,只有零星的灯光。

其中就有林秀秀住的院子,檐下的挂的灯笼到了晚上就亮着,是孙妈妈点亮的,她关门前的习惯。

不过今晚阴风大,吹灭了一盏,只剩下一盏亮着。

霍珩的马车在巷口就停了,余下一段路他走过去,脚步很轻,像是清风拂过,不留痕迹。

小院大门一推就开,房内灯暗了,想来睡下了。

霍珩没迟疑,一步不靠近。

今晚林秀秀没睡着,主要是白天睡多了,眼下毫无睡意,便躺在床上玩。猛地听见开门声,心骤然一紧,慌忙爬起来。

“是谁?”

随着门合上,响起一道清润的嗓音,“是我。”

公子来了,又没让康伯传话。

林秀秀掀开纱帐一角,问:“康伯今天又没过来。”

今晚没月光,乌云密布,男人的影子也瞧不见,神秘感更甚。

可他走路却很好的避开障碍物,来到她床前。

“忘记说了。”上回也是,一忙就忘记。但是今天,是临时起意。

秀秀揪着里衣,唇瓣张合几次,想说又不敢说,怕他生气。身侧的温度忽然高了些,面前压过来的黑影更重。

林秀秀毫不迟疑的开口:“今天我不想。”

前几天欺负狠了,她想休息几天,要是今晚再来一次,明日肯定起不来。

解腰带的手一顿,又悄无声息缠好,声线冷冷淡淡,听不出情绪。

“好好休息。”

他侧身要走,就在此时,林秀秀小声说:“不能留下吗?”

每次来都是为了那事,就没有一次是因为想见她才来的吗?她承认,自己有了点私心。

可是霍珩仿佛不懂,不想做,又不想让他走,为什么?

他立在床前没动,想了一会,等了一会,见她没解释的打算,抬脚就想离开。好巧不巧,轰隆一声,天上打雷了,似乎要下雨。

两人往外瞅了眼,没来得及说话,又是两道雷声落在耳畔。瞧这情形,夜里是有大雨。

“我先走了。”

霍珩要走的决心并无动摇,与林秀秀之间,除了之前说好的条件,并无其他。

男人抬脚,走到门口刚开门,天空就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砸的房顶啪啪响,风也大了许多,呼呼的响,吹得发丝凌乱,檐下的灯笼乱晃,最后灯光也灭了。

林秀秀坐在床边,撩开纱帐伸出一个脑袋,就看见一个强壮的身影堵在门口,伸长胳膊,两手分别撑在门框上,随意挺括。

红唇翕动,她想他留下来,但方才霍珩拒绝过一次,她没勇气再开口,她也是有尊严的。

雨越下越大,风裹着雨水飘进来,打湿了廊下,霍珩衣摆也沾湿了点,他睨着外头看,想着大雨一时半会不会停,便先留下,等雨停了再走。

门利落的合上,霍珩转身回来,见状,林秀秀赶忙躺回去,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心跳的像打鼓,剧烈又没规律,快的要跳到嗓子眼了。秀秀往里挪挪,空出一大半位置给他。

少倾,男人穿着里衣过来,熟练的一躺,闭上眼就睡觉,并没说什么。

外头漂泊大雨,房里静悄悄,虽然没说话,但秀秀应该知道,他没睡。

要不说点什么?

罢了,他不喜欢话多的。

秀秀其实想看看他的长相,就算看不见,摸摸也好,她可以凭着自己的想象去猜他的模样。

放在身侧的蠢蠢欲动,手指痒的在床上蹭,缓解心底的好奇心。

好几次,手伸了过去,又缩了回来。最后一次,林秀秀鼓起最大的勇气,手胡乱一放,不巧,刚好放在他嘴上。

林秀秀僵住,张着唇不知说什么好。

黑暗中的男人睁眼,皱眉问:“不是不想吗?改主意了。”

“我是想摸你的脸。”这么说不太适合,会想歪,她接着说:“我能看看你吗?”

柔软的手被他毫不留情的拿开,男人声线更是冷硬。

“长的丑,脸上有疤。”

“真的吗?可是你的手修长,长得好,长相肯定也不差,再说,脸是其次的。”

霍珩对这个话题没兴趣,皮囊而已,有什么用。

“睡觉。”

“聊聊天吧。”

他对着头顶叹气,不该留下来,话好多。

林秀秀不吭声了,安安静静闭眼睡觉。

两人这样躺着是头一回,有点不习惯,呼吸味道,都是不同的,怎么躺都不舒坦。

须臾,霍珩忽然说话:“为什么做这个?”

指的是生子这事吧。

亮晶晶的眸子睁开,“我娘生病了,而且我也想离开汴京,带着爹娘去一个小镇生活,过安稳日子。”

霍珩猜个大半,她挺乖巧,若无特殊原因,是不会做此事的。

“没兄弟姐妹吗?”

她迟疑半刻,骗了他,“小时候有个哥哥,不过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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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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