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大姐去哪里了?”季涨
“大姐去她同学家里了。”季秋池着打开空调把门关上出去了。客厅里漆黑一片,而季秋池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姜田。
“弟弟睡觉了没?”姜田
季秋池:“睡了,你要不要先吃点饭?”
姜田:“不用,你赶紧去睡觉。你爸明天回来,他出门时别忘了问问他什么时候到。”
季秋池点了点头,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转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很冰凉舒适,加湿器不停的往外喷着白雾,夜灯散发出淡淡的微光,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可季秋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浮现的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时她在想,一个人的情绪怎么能变化的那么快,明明白天还欢声笑语很开心,到了晚上怎么就这么疯狂?到底有谁在意过她的情绪?
就这样小区里此起彼伏的蛙鸣,带着混沌的情绪来到了第2天的黎明,晨光洒入落地窗内。洗漱声伴随着敲门声成功吵醒了姜田。“怎么起来这么早?”“睡不着。”季秋池说着打开了大门,门外站着的是爸爸季循。
“怎么回来那么早?”姜田
季循不答,随手放下了大包小包,转身又下楼拿包裹去了。季循是干工地的,一天工资虽然是700,但是去掉大大小小的生活开支,每月剩下来的钱几乎为零有时季循打牌还会开支掉几千多。但是平时季循回到家不会带着这么多东西,今天破天荒摆满了的客厅。姜田看了看,很疑惑,但不多。
姜田:“疯子,昨晚去哪里了?”
季秋池:”去同学家住了。”
姜田:“唉,现在随她,我不管她了,死在外面现在都不要通知我,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现在要敢走她的路,我把你腿都给打断。”
季秋池:“……”几个来回季循也是终于搬完了包裹行李。
季循:“这墙怎么回事?”
姜田:“你家疯子昨晚和我干的。”
季循:“……”
姜田:“你家疯子可算是出息了呀。看看昨晚都敢打长辈了,打生母了。监控在哪里?看到了吧?那一箱子的化妆品啊,难道不该骂吗?”
季循:“……”
姜田:“ 买这么多的化妆品还不够,还要买,说了还不乐意,昨晚和我说话的语气简直是对对仇人一样,气的昨天晚上一碗的稀饭全糊她脸上了,就这还不消停,大疯子还要抱你抓我!”
季循:“说什么疯子,他是你女儿!”
姜田:“哦,他敢做不敢讲了是吧?买这么多的东西,这钱就不能当做大学的生活费吗?怎么你今天是把工地上的东西都搬回来不干了是吗?早就应该不干。和你讲多少遍了,不要和黄志俊干,他这会又带起跑了吧?和你讲过,这种人少和他接触你不信,他现在总共欠了十几万了你自己数数。这么多年在外面的那么多大老板,又欠你多少?早应该进厂的工作。”
季循:”我现在回来了行吧?你昨天晚上是什么意思?什么我和别的女人混到一张床上了?我和你讲过,她只是帮助我给我生活费,有其他的事我也没干。”
姜田:“你是什么意思,你昨天话里话外全是在说我,不应该拿你赚的钱。我不拿你赚的钱,我拿别人赚的钱啊,这一家子都要靠你。啊,到了工地看到别的女人了,忘了陪你的人是吧?”
姜田咄咄逼人的说着,季循在一旁听着,懒得和她吵。季秋池从季循刚到家时就拿钱出去买早餐了。
小区门口,少女站在一家早餐店里,早餐店的老板很好,他和姜田是同学,了解他们家发生的事情,因此常常关注季秋池。走出早餐店,还剩下一块钱,他又去对面便利店买了一根雪糕。
回到家,弟弟季涨早已起床,家里被收拾的很整洁,大家和谐相处着,没有昨天的矛盾。
姜田:“去把你姐叫回来,我今天倒要问清楚,她到底想怎么搞?”
季秋池:“哦,弟弟你去不去?”
姜田:“带他干什么?叫完就回来。”
季涨:“我也要去。”说罢从厨房里冲出来,和季秋池一同去找大姐季靖。
季涨:“小姐,大姐在哪个同学家?”
季秋池:“好像在江琴姐姐家,昨晚我看到她向江琴姐姐家的方向走了。”
10栋1103室面前站着姐弟俩,敲门声响了四五遍,门终于开了,从门中伸出的头却不是江琴或季靖,而是江琴的弟弟江弘望。
江弘望:“你是谁?”
季秋池:“我找我姐,叫她回家。”说完之后门却关上,这一关便是十几分钟左右,姐弟俩都严重怀疑他们在里面是不想见到我们,或者是大姐不想回去,正准备走时门又打开,这一次开门的是江琴。
江琴:“不好意思,忘了叫你们进屋,我们刚才在谈东西,太忙了,所以忘记告诉你了。”说着让季秋池和季涨进屋。
季靖:“来季涨你先和江弘望玩,季秋池你看好弟弟,我和姜晴先回去,等会儿再来接你们。”季靖从房间走出面色十分不好,也对昨天连旁观者都没有睡好,更何况发生着呢?
季秋池点点头没有多想,转头和季涨、江弘望研究那3000拼图去了。
时光飞逝,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拼图却拼了不到一半才拼了四分之一两位弟弟早已经累趴了,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江琴家装修的太高大上了,相比于季秋池家那就太out了,也不怪,毕竟那房子本来就是租着的,也就是简装修,陪着季靖上完高中之后可能就要转回去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中途季秋池着手机打开监控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又吵起来了,这次吵得很凶,本来心情就不好 ,看到这个心情就更不好了,按灭屏幕,虽说不是很在意,但是心里难免会有一些难过。又是一个时辰,季靖和江琴回来了,季靖脸上有巴掌印,眼圈红红的,季秋池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唯一不解的是季靖回来后带他们打车去到一个公安机关。
民政局,大厅中季循站在一旁,姜田被一些医护人员安抚着情绪。季秋池带着季涨从车上下来,季涨的情绪波动很大,反而季靖,在一旁看着,季秋池则是没有哭也没有笑,站在一旁呆呆的不知道干什么。
季涨在姜田一旁哭着问着,季循克制着爆发的情绪。这样压抑的气氛持续了七八分钟,一旁的工作人员让季循和姜田把各自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拿了出来,季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季秋池和季靖都已经心知肚明。
“季涨,妈妈带你回姥姥家好不好?”姜田抱着季涨说,“秋池,你和爸爸回老家行吗?”扭头又朝着季秋池的方向说,唯独没有问过季靖,姜田已经彻底死心,这个女儿她宁愿不要,可这个家庭里的封建她不曾看过,经常告诉自己的孩子要把错误归根于自己,可自己犯错时总是怪罪着别人,她不从别的角度看,但凡看一次才会发现咄咄逼人的自己是多么的令人烦厌。
一旁的季靖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调头回同学家,她的背影很决绝,也很孤独冷漠。季秋池看着心里十分不好受,可是也没办法,自从季靖上了高中后,便渐渐的读不通她的内心,从而也不知道她到底需要什么,连姜里有时候都不了解她。
季秋池点了点头,下午便和季循坐车回到老家,回老家不是很远,第2小时就能到,在等大班车时,烈焰骄阳打在身上很刺痛,令人心生寒意。大巴车上一摇一晃,车上的人都睡着了。季秋池也闭上沉重的眼皮,回想着今天昨天发生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是梦,却又很真实。
季秋池回到家爷爷奶奶在门口迎接着,季循等车到站时就出去了,季秋池盲猜一波,他可能去找人借车子拉东西去了,他自己的车拉不了东西,也就只能找别人借大卡车了。季秋池的爷爷奶奶早已经了解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对此这件事也不太好过多的点评。季秋池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回到了自己2楼的房间,上了2楼,他却猛地发现大姐季靖先回到了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季秋池无暇顾及这些,打开房门,一头栽在被子上,昏昏的睡去。
暑假还有一个多月,现在离婚显然不是很可能,季秋池了解一些法律,离婚是30天冷静期,等到假期末季秋池可能会转到了家上初中,回家上初中也挺好的,在城里季秋池在班级里一直都是一个透明人,可有可无,无一人知心朋友,老家是地心之所向的地方,因为这样可以和一无故友相聚,想一想便觉得心情好了好多了。
也许这才是所她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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