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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谋划

郑知府的人把闻商弦引到一间厢房内就离开了,闻商弦躺在床上,神思清明。

按照计划,薛氏把控的漕运很快会被楚梧的人瓦解,届时薛氏最大的底牌已经被她掀了,至多一年,她将掌控闻家三分之二的产业和势力,这足以让她有跟父亲公开对峙的底气,到时她就能名正言顺迎娶小月亮进府。

但前提是这一年内父亲不会逼她成婚,也不会对令月下手。

她已经抹除了关于令月的所有痕迹,希望父亲暂时查不到令月头上。

风寒痊愈后,她本想趁夜去景园见一见令月,没料到郑知府设宴,点名邀请她过府。想到席间那些富商子弟谈论的话题,她心里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才郑知府视线往旁边飘移了一下,他在看谁?谁在那里暗中观察她们?

会是郑湘湘吗?

自从上次冯进被知府流放后,闻商弦就越发摸不透郑知府,直觉告诉她郑知府在谋划着什么。

只是一切大概要等探查冯进的人马传回讯息才知道。

思绪杂乱无章,思念纷飞如絮。不知道这七天,令月有没有想她,担心她,一个人睡觉会不会不习惯、会不会害怕,现在又在干什么,是否跟自己一样想念对方?会哭吗?

想着,闻商弦眼睛渐渐红了,呼吸沉重了一些,眼前浮现令月趴在自己怀里娇哼的情景,那些外露的春色,猝不及防地撞入她眼中……

“少主……”细弱的喊声与现实渐渐重叠,闻商弦睁开眼睛,眸中是盖不住的欲色,一阵陌生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她失神了一瞬,心间升腾起一股燥热,有什么温软的东西朝自己贴来,触感柔滑软腻。

腰带被解开,衣襟被弄乱,一声陌生的娇喘响在耳畔,像闷雷一样炸响:“闻少主……”

是闻少主,而不是少主。令月不会这样喊她,也不会这样没有顾忌的喘。

闻商弦倏然清醒,猛地推开黏在她身上的女子,眼神凌厉如剑:“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女子跌倒在地,表情闪过惊愕,很快反应过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衫慌慌张张地穿上,表情变得无措,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跪在地上眼神戚戚:“对不起闻少主,我、我是大人府上的丫鬟,仰慕少主已久,听说少主歇在这儿,就、就忍不住想来……”

闻商弦表情讽刺:“来自荐枕席?”

丫鬟的脸颊倏地红了,眼神躲闪,似被拆穿的羞耻无措。

闻商弦看着她略显“拙劣”的表演,扯了一下嘴唇,眼神很冷:“出去。”

丫鬟如蒙大赦地从地上爬起来逃离。

人走远后,闻商弦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衣衫,推开房门,描夏昏睡在门口,外面空无一人,走出几步,忽然听见几声粗喘和呻-吟。

是隔壁厢房传出的动静。

闻商弦抬腿踢了一下描夏,没动静,只好拿出回春研制的解毒香,奇臭无比,能解绝大部分迷香。

“呕——”描夏干呕一声,睁开眼,惊恐地后退,鼻尖离开那令人作呕的瓷瓶,捂着口鼻,“少主,这也太臭了!”

闻商弦施施然塞上塞子收进怀里,睇了她一眼:“再不清醒过来我直接掺水灌进你嘴里。”

描夏也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心有余悸,满脸羞愧:“对不起,少主,是我大意了。”

闻商弦起身,抬目四望:“行了,快起来。本少主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名堂!”

目光凝在右边厢房,走过去,抬脚一踹,踏进屋内。

乾元和坤泽的信香扑面而来,闻商弦忍着不适站稳,开了点窗通风。

直到鼻尖嗅到一丝熟悉的异香,当即头脑有些晕眩,闻商弦咬紧舌尖,摸出帕子捂住口鼻,然后狠狠掐了几乎丧失理智径直闯进里屋的描夏,轻斥:“小心点。”

描夏清醒过来,摸了摸被掐痛的部位,不敢吱声,也学着掩住口鼻。

里屋传来阵阵暧昧的喘息,一听便知在做什么。

闻商弦眉头紧锁。按理来说,她踹门的动静不小,屋内两人再怎么沉溺其中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动静和声音一点也没停顿过。

忍着不适,两人径直踏进里屋,隔着床幔,两道白花花的身影不知疲倦地纠缠着,似完全没注意到生人的闯入。

闻商弦眼神凝在其中一张脸上——白梅,明月楼的姑娘,唯一能与寒霜争夺花魁的位置的人。

她怎么会在这儿?

朝描夏使了个眼神,描夏也认出来了,立马上去迅速打晕两人,被子一翻盖在两人身上。

闻商弦递了解毒香过去,描夏放在白梅鼻下,须臾,白梅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下意识想失声惊叫,被闻商弦一句话定住:“闭嘴,想活命就别出声!”

白梅咽下喉咙里的尖叫,面对两个衣冠齐整的乾元,羞耻地把赤条条的自己藏进被子里。

闻商弦问她:“你怎么会在郑知府的府中?”

“我也不知道,明月楼查封后,我和楼里的姐妹无处可去,想逃却因为卖身契被人捏着无处可逃,后来有人拿着我们的身契,把我们送进知府大人的府中。前几天知府大人跟我们说,有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只要我们听话,把几个公子小姐伺候好……有几个姐妹不愿意再做这个勾当,被知府大人拖下去打了板子,大家都害怕了,所以才……”白梅竹筒倒豆子一样都说了。

“明月楼的姑娘都被送来这儿了?”

白梅摇头,神色哀伤:“只有我和其他四五个人被送过来,其余的姐妹不知道送去哪儿了。”

“他们怎么跟你说的,如何就一飞冲天?”

“他们只说,只要行了房,过了今晚,我们就能坐享荣华富贵。”

“他们?除了郑知府还有谁?”

白梅摇头:“他们蒙着脸,当时我们都昏昏沉沉的,没人看见过他们的脸,我只听出其中有一个是女人。”

闻商弦沉思良久,心中惊疑不定,抬眼看向她,向她解答:“睡在你旁边的,是沈家的四小姐,对,是你想的那个富得流油的沈家。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也没见过我,我不会揭穿你,四小姐等会儿就醒,你们可以继续……”

白梅脸色涨红。

闻商弦继续说:“二,我带你出去,给你换个身份,赠你一笔银两,往后天地广阔,再也别回来。”

白梅表情意动,不忘问:“为什么?”为什么会帮她?明明她以前总爱跟寒霜唱反调,争这争那,站在寒霜的立场,闻商弦大可袖手旁观。

闻商弦想了下,笑着说:“所以你觉得霜儿姐姐一直暗中记恨你?白梅,你错了,霜儿姐姐不怕你们争,就怕你们不争。在那样的环境下,如果你们自己都安于现状,不争不抢,麻木地活着,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恰好,本少主也欣赏有野心又敢于争取的人。”

白梅眼含热泪,感激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被打断。

闻商弦催促道:“废话少说,你快决定走哪条路?”

白梅眼泪一滞:“我想重新开始。”

闻商弦转身朝外走:“给你半刻钟,收拾好自己,稍后我会让描夏护送你离开。”描夏也跟着出去。

白梅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起身的一瞬间表情微变,羞耻不已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女子,没错过床褥上的一抹殷红血迹,和对方指尖的晶莹。

面色复杂了片刻,她迅速起床收拾好自己,衣衫整齐地出去。

“走吧。”闻商弦说道。

白梅踌躇地望了一眼其他厢房:“其他姐妹呢?”

闻商弦冷漠道:“你要想人多热闹就尽管去救,到时候谁都走不了。更何况,你确定她们会抛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

白梅垂眸,摇头不语。确实,就连她方才也在荣华富贵与自由之间犹豫不决了许久。

“走吧,闻少主。”白梅神情落寞。

闻商弦走了一段路,回头发现白梅远远落在后面,走路姿势有点怪异。

“你腿伤到了?”闻商弦走回去问。

白梅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暗中骂了沈四小姐八百遍,忍着羞耻点了点头,又怕闻商弦改变主意抛下自己,忙又说:“没事我能忍住,我们快离开这儿吧。”

闻商弦沉默了一下,看向了描夏:“先去景园。”

描夏立马懂了少主的意思,叹了一下气,走到白梅跟前:“冒犯了。”说着揽住白梅的腰,飞上墙,避开人走,很快出了郑府。

闻商弦担心继续待在厢房还会发生什么幺蛾子,便离开那个地方,在府中闲逛,郑府规模不小,亭台水榭俱全,还有假山池塘,就随意寻了一处假山,在上面躺着闭眼假寐,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梳理白梅那获悉的讯息从中抽丝剥茧。

明月楼的人出现在了郑知府家,说明要么明月楼与郑知府有不为人知的关联,要么明月楼幕后的人与郑知府达成了某种合作。

白梅说,有人告诉她们,只要行了房,过了今夜,所有姑娘都能飞上枝头。

那些人就那么笃定,渝州城的这些见惯了美人亦尝遍了美人的富家小姐公子会被她们勾住心,不会翻脸不认账?

他们凭什么?

除非有什么把柄能制衡住这些人,甚至是控制住她们……

那么问题又来了,郑知府——或者幕后之人控制她们这些富家子弟的目的又是什么?

正当她脑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想抓住时,假山下响起脚步声和争论。

“全子,你别冲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要是不是闻商弦做的——”

“还用查吗!就是闻商弦下的毒手!进哥就算纵马伤人,按律也不会判这么重,大人又看重他,要不是闻商弦从中作梗,把事情闹大了,进哥就不会被流放,就不会死在路上!说不定进哥半路暴毙就是闻商弦赶尽杀绝干的!”

闻商弦听后,微挑了下眉:冯进死了?半路暴毙?

下面还在争吵。

“嘘!小声点,今天大人设宴,迎来送往的,小心被人听见!”

“听见就听见,闻商弦敢做还怕人说吗?!”

叫全子的人拔出了刀,恶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会给进哥报仇的!”

闻商弦笑出声。

假山下的两兄弟立即警觉:“谁?”

闻商弦直起腰,轻笑:“骂了本少主半天,不认识我是谁?”

全子立马刀口相向:“你就是闻商弦!”

“是啊,在下不才,正是你又恨又怕的闻商弦。”她坐在假山上笑吟吟地往下看。

全子脸色涨红:“老子才不怕你!”

说着他似乎找到了些底气,挺直腰杆怒道:“你在正好,今天我就要替进哥报仇!”

闻商弦好笑地问:“你说冯进死了?怎么死的?”

全子怒火中烧:“怎么死的你不知道?手脚尽断,身中数刀失血而死!简直残忍至极!”

“啊,这样啊……”闻商弦笑得漫不经心。

这幅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激怒了全子,就见他提着刀就要飞身而上。

闻商弦掏出毒药轻飘飘朝他扔了过去,“啪”地一声瓶子应声碎裂四散,瓶中的毒药散入空气,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人顿时手脚脱力,一头栽到地上动弹不得。

旁观的那个人立马上前察看,惊惧地仰视:“你、你对全子做了什么?”

闻商弦挂着笑容:“听过断肠散没?吸入一口,一息之内四肢脱力,三息内全身瘫痪,半刻钟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亡……”

那人惊恐不已,结结巴巴:“你……”

“不是说本少主残忍吗?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残忍罢了……你要试试吗?”闻商弦眼神一凛,指尖的毒药蓄势待发。

扑通一声,那人霎时跪地求饶:“饶命啊,闻少主,小的对您没有一点不敬,方才全是听了张全的挑拨。”

张全瘫在地上,愤怒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闻商弦笑开,挥了挥手:“滚吧。”

那人马上连滚带爬地逃了。

闻商弦倚靠在背后的假山石上,侧首:“蠢货,看到没,这就是你兄弟,和冯进一路货色,死了倒便宜他了。”

张全面色痛苦地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半刻钟后,预想的痛苦统统没发生,他还活着,并且四肢逐渐恢复气力,很快便能自由活动。

“滚远点,别打扰本少主睡觉。”

他抬头,望着假山上半眯着眼的女子,金黄的夕阳余晖洒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金。

“还不走?想试试真正的断肠散?”闻商弦不耐烦道。

“冯进真的不是你杀的?”张全问,其实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答案。她若真是残忍虐杀之辈,方才用在他自己身上的便是真正的断肠毒药。

“啧。”闻商弦失去耐心,“你再啰嗦试试?”

张全下意识退了半步,讷讷地抱拳离开。

望着张全离开的方向,闻商弦眼眸暗了暗,确定了郑知府一定有鬼,而且还是冲闻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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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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