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裳跟上白羽珩,结果跟着跟着使没了人影,巡视四周后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白羽珩人呢?什么时候变得神出鬼没的”
就当他转身时吴鹤泠突然出现在宋言裳面前,宋言裳一面淡定吐槽:“你们白府的家伙都喜欢突然出现?”
吴鹤泠从容的摘下头套,只见这个男人他有着一张异域长相,红色长卷发,一双明媚的红色眼睛,嘴角左下一颗诱人的红痣。
吴鹤泠扫兴的笑了笑:“很可惜,你没被吓到”
宋言裳微皱着眉,双臂环抱抱胸:“我被吓到没好处”
吴鹤泠满不在乎的摇摇扇子:“哈哈哈哈,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殿下来找我家阿珩什么事?”
宋言裳上下打量这个不着调的家伙,直接选择绕开吴鹤泠:“如果大长老没事,就不打扰了”
吴鹤泠单手拎着头套,打开扇子半遮面笑着,那双眼睛写尽城府:“那就慢走不送,太子殿下”
宋言裳并不太喜欢那张心机脸,不耐烦的扯了扯衣袖:“看着那张脸,真令人厌恶,特别是那个眼神……”
宋言裳走远后才白羽珩从暗处偷偷走出来,吴鹤泠又戴上头套转身语气有些无奈的看着白羽珩:“你其实不用那么做,就算这样白夫人边不会责怪你”
白羽珩用手帕擦拭着之前脸上落下的碳灰:“我知道母亲在这,所以她很清楚,只要我把责怪推到他们身上,母亲就不会怪我”
吴鹤泠伸手上前一步,却被白羽珩躲开了,吴鹤泠顿了下,不服气的握紧扇子:“你可以那么做”
白羽珩摇了摇头,淡笑着:“就算可以,我也不能,更何况这本就是我的错,不应该牵扯他们”
说完白羽珩行一礼后便转身走开了,吴鹤泠把扇子越攥越紧,攥地手通红发抖,要不要为了得到白府,谁愿意去管你得你欢心。
吴鹤泠不甘心的大步朝另一个走着,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总有一天……!”
白羽珩跪在白鳞房外,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大亮,白鳞在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惜菱正帮她梳着头发,白鳞见她心思并不在这,便开口问:“惜菱,头发应该梳的差不多了”
惜菱思绪被拉了回来,她收起梳子放在一边,拿起出一支发钗,思索过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夫人,少爷已经在外面跪一晚上了……”
白鳞整理着头发:“是吗,那就让他继续跪着吧”
惜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结果一紧张不小心戳到了白鳞的头皮,白鳞吃痛的皱了下眉,惜菱连忙收回手:“对不起,夫人,属下……”
还没等惜菱说完话,白鳞说完,她自己将发钗戴好,站起身有些不悦:“够了,让他自己去领家法”
惜菱紧张的拉住白鳞的衣角,白鳞皱着眉头,眼睛里透着阴森的光芒,神色冷厉可怖,令人望而生畏:“惜菱,注意你的身份”
惜菱紧张的收回手,立马拉开距离:“对不起夫人,是属下僭越了”
白鳞披了个外套并没有理会惜菱,径直走去,惜菱连忙跟上,此时白羽珩还跪在门口,白鳞直接略过白羽珩,惜菱停在白羽珩身前,犹豫地开口:“白少爷,夫人让您去领家法”
白羽珩听到后踉跄的站起身,惜菱想上前扶一下白羽珩,但又想到白鳞今天心情不好,只好收回手。
白羽珩向惜菱行了礼后便一瘸一拐的走了,惜菱担忧的望着白羽珩远去的背影,还是随着白鳞离开了,阿珩,如果有人可以一直保护信任你或许结果就会不一样吧。
五天后夏杨树一边收拾院子一边在想白羽珩的事情,五天了,白羽珩一点动静都没有,真出什么事了吗?
四长老那件事被白夫人草草处理掉,甚至都没仔细调查四长老死因,不过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事肯定跟白羽珩脱不了干系。
但我更担心的是,白炉可是白府四长老,不管犯了多人的错都得考虑颜面,暗中调查清楚再说,现在四长老死了,白夫人都随便埋了去,连个好的地方都没落到,就像是死了条猫狗一样……
突然林意宁从屋里冲出来,因为伤没好,踉跄的倒在地上,夏杨树见状连忙冲过去将他扶起,看他焦急的表情,询问道:“林意宁,你怎么了?伤还没好,怎么就”
夏浩浩从屋跑出来,看样子有些心虚,夏杨树盯着夏浩浩,夏浩浩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把白羽珩领家法的事情跟他说了”
夏杨树无奈地催促夏浩浩回屋,夏浩浩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屋里。
林意宁甩开夏杨树:“我,我要去找公子”
夏杨树拽紧林意宁:“不行,你现在还受着伤,惜菱大人让你在我这休养就是为了让我看住你,你现在去是想让白少爷保护你吗?”
林意宁止住脚步内心五味杂陈,下意识坐在台阶上:“对不起,夏少爷,我就是见不到公子不太安心……”
夏杨树坐在他旁边,夏浩浩小心翼翼地从屋里探出头,他怀里抱着披风,伸出脚轻轻戳了戳夏杨树,夏杨树转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披风,还没等夏杨树开口夏浩浩又缩回屋子。
夏杨树笑了笑将披风递过去:“白少爷他对你很重要吗?”
林意宁接过递来的披风然后披上,说到后面说气越是不甘:“白磷卫不允许对主人有任何情感,但我偏偏……偏偏…”
夏杨树见林意宁不想继续说不下,他便谨慎的接过话查:“偏偏动了心?”
林意宁思索片刻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对过往的怀念:“不,公子他就像是我的家人,虽然初入白府时公子像只受惊的猫,对每个人都非常警惕,公子第一个信任的人是我,所以以前他非常依赖我,就像个真正的孩子”
说到这林意宁转头看到满眼疑惑不解的夏杨树,解释道:“看夏少爷您的表情肯定不会相信,毕竟公子对您很刻薄,我理解”
夏杨树连忙摆手慌乱的解释:“不不不,我怎么会对白少爷有异议!林大人不要误会!”
林意宁听到夏杨树叫自己大人,也有些紧张:“夏杨树,属下只是一介白鳞卫,称不上大人,您叫属下大人也有些不合礼节,所以您叫属下什么都好,大人就算了”
夏杨树尴尬的笑了笑:“好吧,虽然不该问但我还是有点好奇”
林意宁抬头望着天空,似乎在回想过去:“不管属下说什么,夏少爷你永远都不可能会信”
林意宁又转头看向夏杨树:“一两句说不明白,如果夏少爷愿意,不如去亲自体会”
说完林意宁起身回到屋里,独留夏杨树一人坐在门口,他的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滋味,亲自体会这我怎么敢啊,白羽珩不耍我就非常不错了,还让我让着信他……
想到这,夏杨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算了,先去看看白羽珩现在怎么样了吧,林意宁和白小泱一日见不到他,就感觉随时会冲出来拼命的样子”
此时白羽珩正摊在床上,双目无神,身体看样子并无大碍,白勇林焦急的在房外来回踱步,感觉随时都要冲进去的样子。
白羽珩在脑中不断浮现这几天在寻思院中自己所受的刑罚。
好怪,真的好怪,以我现在这副身体,跟本就受不了家法,结果在两天前我居然活着从寻思院中走出来,如果这是运气加命大的话,当时我很明显感觉到,我因受不住家法,眼前一黑,气绝在当场……
白羽珩翻了个身,继续回忆,惜菱姐也在场,她告诉我那时她探我鼻息,像是已经断了气,吓得惜菱要叫大夫,结果被二长老拦下。
就在两人争执不断,二长老想要快速处理掉我时,我就像那快干死的鱼遇上了水,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就像死鱼似的,差点没把二长老吓得心脏骤停,倒在地上,后来我又晕倒,惜菱姐将我带了回来。
但这过程我没有一丁点记忆……
白羽珩坐起身,赤脚着走向梳妆台,犹豫地拿起那个银色面具,他面无表情的低头紧盯着面具,身上的伤也好的极快,明明只是用的普通药材,那种窒息又绝望的感觉我不想再体会一次,但是……
白羽珩戴上面具,脸上浮现出那副熟悉的笑容,在脖子上系着另一根蓝色的锦缎:“不如来实践一下,来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死”
就当白羽珩走到门口打开门时,夏杨树也刚好抬手要敲门,突然打开的门把夏杨树吓了一跳。
白勇林见到白羽珩并没有事,连忙奔向白羽珩,结果被白羽珩一个转身躲开了,白羽珩略带歉意的向趴在地上的白勇林行了个礼:“对不起,三长老,珩儿这还有些事,等回来再补偿您”
转身白羽珩示意夏杨树跟上自已,夏杨树扶起白勇林后犹豫着跟上去。
白勇林看着白羽珩渐渐远去的背影,眼前逐渐浮现出自己以前牵着小时候的白羽珩手,过去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远。
他跪在地上崩溃大哭:“我可怜的珩儿,为什么,为什么——!”
白羽珩领着夏杨树来到一条陌生阴森的道路,夏杨树不禁害怕的躲在白羽珩身后,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捏着白羽珩的衣角。
一阵风吹过,夏杨树吓得抱住白羽珩胳膊:“白少爷,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白羽珩很平静的笑着:“想去证实一件事”
夏杨树又被突然窜出来黑猫吓到:“啊!那个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有点吓人”
白羽珩安慰性摸了摸夏杨树的头,夏杨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失礼,慌张的收回手:“对不起,白少爷!”
白羽珩笑笑:“没事,走这条路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虽然到外面可能还会被盯着”
夏杨树谨慎的观察四周,时不时被周围一些小动静吓到,问:“那为什么还,还要走这条路,有点,有点吓人……”
白羽珩:“还好吧,小时候偷溜出去皇……去买盐花糕时,就发现了这条路,所以我就经常溜溜出去玩”
夏杨树默默点点头,乖巧的跟在他身后,之后就再没说一句话。
两人徒步走了许久,路经寒乐坊发现此时热闹寒乐坊除了门外神色紧张的小厮与捕快,没有一个人,格外冷清,寒乐坊的匾额也倒在地上,夏杨树见到这幕心一紧停下脚步,白羽珩看到夏杨树停下来,向前迈的脚步也停下来。
白羽珩随着夏杨树担忧的目光看去,发现门扇紧锁,一股不祥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当两人还在疑惑发生什么时,两个捕快推门出来,在门口说了几句后,就走开了。
夏杨树想叫住他们问问出什么事,但又顾忌白羽珩就只能不说话,白羽珩查觉到夏杨树的异常,于是快步追上那两名捕快。
两名捕快见白羽珩叫住自己,便停了下脚步,其中一位黑发黑瞳的女捕快问:“二位有事吗?”
白羽珩:“我想问一下,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匾额被砸了?”
女捕快回:“前两天寒乐坊被一帮土匪袭击,把这里的公子,就是玉明溪掳走了,我们现在正准备去进行谈判”
白羽珩思索片刻后,接着说:“多谢大人,那我们就先走了,祝大人顺利将玉公接回,那我们就不打扰大人办事了”
然后白羽珩拽着夏杨树快步朝反方向走,等正到一定的距离时,白羽珩才慢下脚步,夏杨树疑惑不解又紧张担忧地继续跟在白羽珩身后:“白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白羽珩见到前方有卖马匹时,他朝前走着:“去救人”
夏杨树:“啊?救人?怎么救?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何况还有捕快,我们这样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啊”
白羽珩来到马贩子前,挑选着马匹:“我知道,土匪无非就是要钱,既然我有钱,不如花在正处”
夏杨树更加疑惑了:“不懂,有捕快,就不用我们了呀”
白羽珩温柔的抚摸着面前的一匹白色的骏马:“捕快又不是万能的,万一要是失败伤到了玉公子,可得不偿失,所以你会骑马吗?”
夏杨树歪头看着白羽珩:“啊?”
画面一转白羽珩骑着马飞决地奔驰在道路上,则夏杨树坐在后面害怕的紧紧扶住白羽珩的肩:“白,白少爷!咱们快点!还有您知道那些土匪在哪吗?!”
白羽珩:“我应该知道,放心一会就到了”
夏杨树:“啊?白少爷!您想清楚了?您真的知道?”
白羽珩突然加快速度,夏杨树吓得一把勒住白羽珩脖子,白羽珩有些喘不过气:“杨,杨树!松,松开”
夏杨树拼命摇着头:“不!我松了就会掉下马摔死!所以我不能松!!”
白羽珩紧紧抓着缰绳,生怕被夏杨树拽下去,结果夏杨树手忙脚乱的突然捂住白羽珩的眼睛,白羽珩吓得没坐稳连带着夏杨树摔下马,白羽珩下意识将夏杨树护在身下,紧紧护住他的头,直到他们滚落到路边。
夏杨树被白羽珩这一行为吓到了,他连忙坐起身,自己身上除了一丁点擦伤以外没什么大碍,夏杨树转头看到一边狼狈倒在地上的白羽珩,急地他坐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白少爷,白少爷!白少爷你怎么了?醒醒啊!”
白羽珩艰难的坐起身,全身上下都疼痛无比,精致的衣服也变得灰扑扑,衣服撕破的地方有些许血迹溢出沾染上白衣,手背因为护夏杨树的头,被擦得血淋淋地,头发也摔得凌乱不堪,人见不禁心痛起来。
夏杨树见他这样,说话语气结结巴巴,急地手不知道该放哪里:“白,白少爷,您,您可以不用护我的”
白羽珩狼狈踉跄的站起身:“没事没事,你不必放心上,我这没受大伤”
夏杨树走上前想帮忙扶住白羽珩,白羽珩却闪躲开了,夏杨树也并没有太在意,白羽珩四处巡视发现那匹白马正在路边边吃草,白羽珩笑了笑:“这匹马……还挺乖,要是别的马早跑没影了”
夏杨树担心地问白羽珩:“所以白少爷咱回去还是继续?”
白羽珩没有犹豫地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蹒跚向马走去:“继续吧,现在回家恐怕晚了”
夏杨树跟上去,看到白羽珩身上的伤有些不忍心,他拉住要上马的白羽珩的手妥协道:“我来吧,只要您别嫌弃我技术差就行”
白羽珩不禁有些吃痛,浅笑道:“好啊,谢谢杨树,如果害怕就让我帮帮你”
夏杨树看到白羽珩不太自在,才注意到自己抓着白羽珩受伤的手,紧张的一把松开:“对不起,对不起白少爷!”
说完夏杨树上下搜着有没有可以帮白羽珩包扎伤口的东西,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只好掀开衣服撕掉一块干净的衣服,轻轻牵起白羽珩受伤的手,先是温柔的吹了吹伤口,又是小心翼翼地帮白羽珩包扎伤口。
弄完后收回手,夏杨树带着歉意的摩挲着手:“现在只能简单处理一下,等回去后再让黎大夫帮你更细致包扎,那么好的一双手,可不能留疤……”
白羽珩看着这粗糙的处理方式,不禁笑道:“好,回去之后必定好生休养,肯定不会留疤痕”
夏杨树叹了口气笨拙的想要坐上马,结果试试好几次都没成功,他气得撸起袖子,又试了几次终于算是成功了。
白羽珩看到后努力忍着笑意,夏杨树摆正身子后,深吸一口气先是安抚有些不安的马,然后他向伸白羽珩伸出手:“你带路吧,只要你不嫌弃……”
白羽珩将手递过去:“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夏杨树小心翼翼地握住白羽珩的手,此时内心非常紧张,心跳加速,真的很不习惯白羽珩那么礼貌!但是,现在的他我或许可以稍微信任一下,不过警惕心还是要有。
白羽珩艰难的骑上马,坐在夏杨树前面,夏杨树手拿缰绳,有些无措,两人一马愣了一会后,夏杨树才开口问:“那个,白少爷,咱们要去哪?”
白羽珩很淡定地伸出一只手,一张地图不知从什么地方落到他手上,夏杨树震惊的四处张望,并没发现有人在。
白羽珩展开地图查开自己所在的位置,虽然夏杨树很好奇是谁把地图丢过来,但以目前来说,主要是玉公子,了不知黎大夫那怎么样了。
白羽珩用手指指出那个画圈打叉:“咱们的目的地应该是这了”
夏杨树这个视角很难看到地图,他将头探到白羽珩脖颈处,白羽珩不禁被吓了一跳,夏杨树全神贯注的看着地图,思考道:“看来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那个地方吗?”
白羽珩微微红了耳尖,说话的语气不如刚刚自在:“嗯,应该是惜菱姐安排的白鳞卫,除了她也不会有安排人帮我……”
夏杨树为看清地图,又往前凑了凑:“这样啊,原来是白鳞卫,那就不稀奇了,所以白少爷早就知道白鳞卫跟着了?”
夏杨树清爽明朗的声音在白羽珩耳边回荡,夏杨树不自觉贴紧的身子,又让他红了后颈,心脏止不住的加速。
白羽珩缩缩身子,轻声咳了咳:“有点太近了……”
夏杨树才反应过来瞬间脸红了,他收回身子,尴尬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对,对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总之对不起!”
白羽珩深舒一口气,把地图递给夏杨树,另一只手捂着心脏:“没事,白鳞卫从我们刚出白府的时候就跟着了,你没发现正常”
白羽珩心中暗想,差点紧张的晕过去,再跳快点,我就真要犯病了,果然还是更要加紧控制自己这敏感的情绪,一个小动作就红了脸,以后的我可是什么场面都应付自如,甚至都非常主动……
夏杨树平复好情绪后接过地图仔细观察着地形,发现那个位置地方比较偏僻,有许多弯弯绕绕,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迷路,就算拿着地图如果一个不注意也会迷路……
夏杨树看到平时整洁如白玉的白羽珩,此时的样子狼狈不堪,还受了不少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最终夏杨树还是鼓起劲,收起地图,紧紧握着缰绳,又想到白羽珩现在的状态:“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前几天因家法受了伤,今天又从马上摔下来,我总觉得不太适合”
白羽珩:“真没事,你放心走就好了,我要是不行就不带你出来了”
夏杨树叹了口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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