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容与半天没反应,谢不淳忍不住将他的脸掰了过来。瞧见他脸上宛若雷劈的表情,谢不淳挑了挑眉,故意凑到他面前,阴阳怪气道:“公狐狸不行?我偏要亲。”
白容与这边还没缓过神来,谢不淳艳红的唇瓣便闯入了他的视线。思绪还有些混乱,白容与晃了晃神,盯着谢不淳一张一合的唇看了半晌,根本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
看着好像很好亲的样子。
他还没亲过嘴呢。
可他是公狐狸。
但是话本子里写……
白容与的表情有些为难,谢不淳唱了大半晌的独角戏,见白容与还是没反应,捏了捏他的下巴,不满道:“你敢走神?”
白容与终于回过神来,下定决心般,轻咳一声,眼神心虚得往四处瞟,“那、那你亲吧。”
谢不淳话音一顿,盯着白容与看了半晌,忽地反应过来了。往身后一靠,抱着手懒洋洋道:“你不是心性坚定吗?不是不要公的吗?嗯?”
白容与又被他阴阳怪气,有些羞恼道:“反正你、你都占我便宜了,再多占些又怎么了!”
混乱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了。四目相对半晌,谢不淳忽地懂了,坐了起来,舔了舔犬齿,意味深长道:
“噢……我知道了。”
“想拿我开荤啊?”
白容与脸色一变,紧接着,耳根和脖颈瞬间红得不成样子,狡辩道:“谁要拿你开……开……”
后面那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谢不淳轻笑一声,凑到他身前,攥着他的手腕,将自己的外衫勾下了肩。
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那截漂亮的锁骨瞬间吸引了白容与的目光。谢不淳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故意带着他的指尖去摸自己的锁骨,引诱道:“我也没说不行。”
白容与呆了。
感受到指尖冰冷的触感,白容与这才回过神来,艰难地吸了一口气。谢不淳却趁他呼吸间隙去亲他的手背,眸色迷离,哑声勾引道:“小郎君,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便从了我吧。”
白容与只觉耳朵酥麻得紧。
这公狐狸长得不差,声音也好听,一双眼睛更是柔情似水,勾得他心神荡漾,神智尽失。
谢不淳见状,嘴角泛起嘲意,正欲伸手去剥白容与的衣衫,却又猝不及防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少爷!夫人还在等您呢!”
谢不淳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白容与勉强回了些神。僵持半晌,谢不淳强迫自己勾起唇角,凑到白容与面前,低笑一声道:“你先去,回来……也做数的。”
温热的鼻息略过耳尖,白容与面色通红,捂紧外衫推开门,狼狈地逃了出去。
也没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谢不淳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滑到手肘的衣服拉了回来,便起身走到桌前,将袖中的药尽数倒进了茶壶之中。
药粉与茶水接触的瞬间,便彻底与茶水融合。谢不淳将药包随手销毁掉,便掀开白容与的被褥,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
他下的自然不是毒药,否则天道这时候已经在打雷警告他了。
至于下的是什么药……等白容与回来就知道了。
谢不淳褪下外衫,将其随手扔至一旁,便懒散地靠在了榻上。里衣松松垮垮地贴着光滑的肩膀,春色在纱帘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万事俱备。
……等等,好像还差一点。
谢不淳从配囊里摸出了本秘戏图,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着看。
雪白的狐尾在身后不住晃着,谢不淳动了动耳朵,嘀咕道:“原来是这样弄的……”
窗外忽地传来一阵异响,谢不淳闻声,皱眉收起秘戏图,施了个隐身术。
谢不淳这边刚隐藏好,门外那人便偷偷摸摸地进了屋。
谢不淳抬眼望去。
“……”
大半天的穿夜行衣。
唬谁呢。
那人往四周环顾一圈,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从袖中拿出药包,小心翼翼地将药粉倒入了茶壶之中。
将药粉倒完之后,那人又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离开了原地,表情还带有喜色。
直到关门声传来,谢不淳才抱着手下了榻。
他低头嗅嗅茶水,忽地睁大了双眼。
和他下的药是一样的。
啧……除了他,居然还有人惦记那小草包。
不过他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的。
谢不淳随手布了个结界,便躺回床上去睡大觉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谢不淳揉了揉眼睛,起身往四周环顾一圈,没看见白容与的身影,心下有些奇怪。
人呢。
直到往外边儿走了一圈,谢不淳才忽然想起来。
他的结界,好像布错了。
……坏事。
在四周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白容与的身影。小草包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瞧起来玩得还挺开心。
谢不淳轻手轻脚走到了他身后。
……原来在戳鱼玩儿。
谢不淳揪起他的后衣领,清了清嗓,道:“你在这儿坐了一下午?”
白容与“啊”了一声,转头望去,忽地跌坐在原地,结结巴巴道:“我刚回来呢,你、你还没走啊。”
“?”
谢不淳顶着头上的大问号看了白容与许久,眼眸一转,捏起他的下巴,低下头道:“我这不是在等你,好兑现承诺吗?”
白容与眼神又开始飘忽了,他憋了半晌,才小声道:“我、我不会,而且,你不是说,我很虚吗,我还要乡试呢,就不了吧……有、有话好说!我、我愿意的!”
谢不淳放下了刀,笑吟吟道:“既然愿意,那就跟着我进屋吧,我都准备好了。”
说完,谢不淳便心情甚好地将白容与拽离了原地。
回到房中,谢不淳往四周扫了一圈。
嗯……结界正常。
茶壶正常。
谢不淳褪下外衫,将茶壶推了过去,命令道:“喝。”
“我不渴……我渴了!!”
谢不淳对白容与的态度转变感到很满意,直到亲眼看见白容与将大半茶水咽下肚,他才慢条斯理地收了匕首。
又命令道:“脱。”
白容与打了个冷颤,磨磨蹭蹭地褪了外衫,小声道:“狐狸大哥,你、你为什么非得纠缠我不放呢,我、我读书也不行,就这张脸还……”
“少说废话,动作快点。”
谢不淳冷冷开口,白容与瞬间垮下脸,又磨磨蹭蹭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烛火燃起,白容与摸了摸自己潮红的面颊,道:“狐狸大哥,屋里怎么那么热啊?”
谢不淳动了动耳朵,没说话。
白容与自顾自嘀咕半晌,又挠挠自己的脖颈,道:“我脖子好痒啊。”
谢不淳终于舍得转过头去看他,却看到了他满脖子的红疹。
四目相对,白容与两眼一翻,猝不及防地倒了地。窗外又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谢不淳暗骂一声,起身将白容与提了起来,暴躁问道:“你白天去哪儿了?”
“啊……我和他们去喝了口酒。”
“……”
酒。
和他下的药药性相冲。
偏生白容与又是被自己逼着喝的茶水。
又被天道判违规了。
谢不淳,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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