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许安拿出特地准备好的睡袍,睡袍的材质是真丝的,很滑很柔软,当然也很容易解开。
深夜,假如睡袍不小心被蹭开......
“安安?”裴斯浔擦着半干的头发,他见宁许安拿着衣服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在发呆?去洗澡吧,洗完早点睡。”
正想入非非的某只坏猫咪心虚的打了一个激灵,“啊?没什么!”
他转身,眼睛却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离不开眼。
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漂亮的纹理滑落,一直隐入到危险地带。
健硕又不夸张的肌肉在昏黄灯光下像是涂了层蜜色,显得更加诱人。
谁能想到有着温润俊朗脸之下的男人,身材也这么好。
“怎么了?”
裴斯浔被宁许安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我的睡衣忘记拿了,刚刚叫你好像没听见?”
“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宁许安连忙摆手,“很满意......不是,很正常。”
“我去洗澡了!”
宁许安抱着睡袍闪进浴室,氤氲的雾气朦胧,水汽中还有玫瑰的余香。
不是裴斯浔常用的那一款,这是他特地挑的沐浴露,就好像裴斯浔打上自己特有的标识。
他不急不缓的洗完澡,擦干身体,穿上了准备的睡袍。
浑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玫瑰芳香,正如他的性格,热烈大胆。
浴袍的颜色是纯洁的白色,能让人放下防备心,特别是裴斯浔。
纯白的真丝和浓郁的玫瑰,两者产生的化学反应更加的诱人。
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势在必得魅惑的笑。
宁许安很满意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低头又扯了几下腰间的绑带。
“嗯,你先查出结果再汇报。”
“老板那傅松那边的邀约?”
裴斯浔手指轻点,“先不拒绝。”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傅松是个奸诈小人,不能轻易相信。
如果说傅游的手段是狠,那傅松的手段就是脏,其程度毫无人性。
前不久北城有一个女员工的死就和傅松有关,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句自杀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了。
“好的老板,我明白了。”
宁许安一出来就看见裴斯浔在打电话,不用听就知道又是工作上的事。
手臂轻抬间丝绸顺着肌肤稍稍滑落,眼前的白亮让裴斯浔不由的愣神。
手机很顺利的就被拿走。
“李助大助理,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们老本需要休息,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那边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手机被塞回裴斯浔手上,一双好看如白玉的手没有半分瑕疵,牵着裴斯浔的手回到床上。
“睡觉!”
直奔主题的宁许安还有些许紧张,裴斯浔这下看清了宁许安的穿搭,不禁发问,“安安你不是说冷吗?”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起身准备找一件更加保暖的衣服让他换了。
“是拿错了吗?我在给你找一件。”
这木头在说什么?宁许安笑的勉强,此刻紧张的情绪烟消云散,“......对,我拿错了,不用麻烦了,就这件吧。”
他拉住裴斯浔的衣角,“不折腾了,反正晚上不是有你当我的大火炉吗?”
这说法有些奇怪,裴斯浔还是接受了,“好,那如果晚上冷的话我们还是再加床被子。”
“嗯。”宁许安乖巧的点点头,伪装的很好让人看不出他的坏心思。
今天折腾的很晚了,想做坏事的某人像泥鳅一样‘咻’的一下瞬间钻入了被子,他掀开另一角拍拍床铺,示意站在床尾的那人快上来。
床上的小人就像只魅人心魄的妖精,单手撑着脑袋,白皙的亮到手臂晃眼,艳丽精致的脸上挂着无辜懵懂的表情。
眼尾泛着一丝嫣红,栗色微卷的碎刘海下是一双湿润漂亮的杏眼。
不知怎的韩睿之的话再次冒了出来,心里莫名起了退缩之意,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快要的手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让他飞了。
“哥哥你再别扭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宁许安又拍了拍,“快点快点,我好困,热气都要跑没了。”
裴斯浔一听立马有了动作,很快就上了床“没有,怎么会嫌弃安安。”
果然,叫什么都不比叫哥哥好使,谁能想到自己最不喜欢的称呼现在成了他最好用的招式。
裴斯浔刚躺下,怀里就咕噜滚进来一个温温软的卷毛小猫。
整个人僵住不知所措,裴斯浔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呼吸也变缓了。
“安安?”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的场景是不对的,男人的手里捏着被子不敢乱放,“怎么突然抱住了?”
“我冷啊。”
清脆的声音理所当然,好像本该就如此,是裴斯浔想太多了。
胸膛的心脏砰砰,偏偏怀里的人还不安分,连更贴近了几分。
“别说什么拿被子,我才不要。”
都不用裴斯浔开口宁许安就知道裴斯浔想说什么。
“你再说拿被子我就生气了!”
宁许安气得掐了裴斯浔的腰,被子被子,今晚就和被子过不去了是吧?
坏木头!
“不说了,冷的话盖好被子,你先放开好不好?”虽然不明白怀里小猫炸毛点,裴斯浔却还是温柔地劝说,“这样抱着睡觉不舒服。”
“不要,这样抱着舒服。”
他抓住捏着被子没动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这样也舒服了。”
裴斯浔眉心隐忍,搞不清楚宁许安哪里来的歪理。
真丝的面料很薄,大手上还带着茧子,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即使有心理准备,宁许安还是没忍住颤抖。
痒意让握住裴斯浔食指和拇指的手的力道也松了几分,黑暗的环境下能无限放大人的感官,同时也能不再遮掩自己的**。
宁许安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快感,像只初次吸这么浓郁猫薄荷的猫,深深沉迷却又有些许惶恐,害怕自己失控。
手下是纤细的腰肢,裴斯浔像是被烫到一般,手心滚烫的温度一直传到他的四肢百骸,心底的野兽也喷洒着热息。
“......早点睡,晚安。”
裴斯浔想要挣脱,但按在他手上的力量出奇的大,不容置疑的必须放在这块软地。
“睡觉就睡觉,你动什么?”
“这样睡会不舒服。”手尝试离开。
“我都说了舒服。”刚分离几分的手又被压了回来。
两人你来我往,绑带果然不出宁许安所料松了,细腻的触感让刚刚还在挣扎的男人彻底呆滞了。
手像不受控制一般轻轻地抚过,怀里的人彻底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嗯......”
“抱!抱歉!”
裴斯浔摸到了烫手山芋一般,分快的想要逃离。
“没......没关系。”
宁许安的脸嫣红,白皙的额间冒着细汗,他忍不住轻喘,手上遏制裴斯浔想要逃离的动作。
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同时还要哄骗裴斯浔,“没关系裴裴,我不疼。”
“多摸摸......就好了。”
“多摸摸?”裴斯浔瞳孔紧缩,手指也僵硬住。
宁许安懊恼闭眼,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摸摸我就不疼了。”
“你刚刚那一下把我掐红了。”
裴斯浔瞬间慌了,“红了吗?我看看,需不需要擦药?”
死呆子。
宁许安暗骂,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缓。
“不用那么麻烦,你给我揉揉就好。”
委屈的小猫把脑袋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罚你好好揉,要不然我就咬你!”
听见喊疼的一刹那,裴斯浔也顾不上深究,“好好,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这是你说的,我不客气了。”
很快宁许安就有些后悔他做的这个决定了。
男人的大手时轻时重的来回游动,弄得宁许安不上不下,眼睛里含满了春水,唇也被贝齿咬的嫣红,幸亏没开灯,要不然这一脸的媚态怎么找借口都不行。
“嗯......”
唇齿间快要泄出来的哼唧声让宁许安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唇边的肌肉。
沐浴露残留的玫瑰香沾染了小猫的口腔,男人猝不及防被咬一口,倒吸一口凉气。
“安安?”
被告丝毫不慌张,努力稳住颤抖的声线控诉,“你刚刚力道太重了。”
像是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他好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以示安抚。
“别,别舔。”裴斯浔此刻的脑子一片浆糊,“乖宝乖。”
裴斯浔只当是宁许安口欲犯了,以前小时候宁许安伤心或者缺乏安全感就一定要咬裴斯浔。
不会出血,但会留印子,就像是打下自己专属烙印一般。
“乖宝乖,我会一直陪着你。”
怀里的人更加激动了,逐渐放肆,唇逐渐往危险地带触碰,手也开始不安分。
胸膛敏感处传来的痒意和时不时的同感,让裴斯浔的眉心紧蹙,像是陷入了一场痛苦的欢愉。
“不行!”再下去会出事。
被制止了宁许安也不恼,他餍足的舔舔嘴唇,当然要循序渐进,下药太猛了吓跑了怎么办?
宁许安: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啜泣)
裴斯浔:怎么会(躺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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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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