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子裴楼,曾经也是圈子里知名的花花大少,浪得飞起,百无禁忌,是阔少圈子里吃喝玩乐的风向标,哪里开了什么新的不错的地方,问他准没错。
就是这样的裴少爷,却在几年前突然收了心,像变了个人似的,从灯红酒绿毫无过度直接改成了吃斋念佛。
不知情的以为裴大少遭遇了什么沉重打击,知情的神秘一笑,哪儿是打击,那是抱得美人归,从此收心啦。
裴楼和一个男人结了婚,这放在映市绝对够惊世骇俗,裴家丢不起这人,从来不往外说。
但世界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有个男人成天和裴少爷出双入对,含着金汤匙的后者竟然还事事看前者的脸色,各种传言早就长脚跑得满城都是了。
关于那个让裴少吃了迷H药的男人的真实身份众说纷纭,吹得天上地下不着调。
其实隗慈的家庭背景普通得像一张白纸,八卦小报一张纸写了三分之一,就没法再记录下去了。
但隗慈这个人,尤其是那张脸,清冷高贵,有如谪仙,倒也是对得起阅遍美人的裴楼的喜欢。
裴大少玩归玩,要是一般人,怎么也不会到结婚的地步。
隗慈的确是个美人儿,但裴家想要什么美人没有,若没有特别之处,裴楼也不可能以放弃继承权为要挟去换跟一个男人扯证。
关于这个秘辛,知道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被说服了。
——隗慈是裴楼的初恋。
从高中到大学,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终于在毕业后的五六年把月亮摘到了手里。
裴少得了心上人,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捧在手里怕化了,要什么给什么。
但隗慈什么也不少。
他清淡,寡言,就算对裴楼也没有多出笑脸来,疏离得好像那不是他丈夫,而是一个普通的、没什么交集的客户。
裴楼每天看着那张脸,也很幸福。
更幸福的是,隗慈在床下有多冷淡,床上就有多热情,好像完全是两个人。
裴少栽得彻彻底底。
隗慈不喜欢他乱搞,裴楼便把名下所有娱乐场所全都转手出去。
隗慈不喜欢烟味,他就戒了烟。
隗慈讨厌酒味,他再也没去过狐朋狗友的邀约。
一时间,昔日纸醉金迷的裴大少摇身一变,成了这世间最清心寡欲的圣人。
当然,对着自己老婆那还是热情如火的。
狐朋狗友们笑他,打趣他,挤兑他。
裴少自鸣得意:“你们这是嫉妒我找到真爱。”
狐朋狗友们一边笑,一边瞄他旁边不作声、也不看任何人的隗慈。
冷冷淡淡,的确漂亮得勾人。
可也冻得慌。
他们圈子里的哪一个不是温香软玉在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偏偏裴楼受得起,还甘之如饴。
他想要月亮,摘下月亮抱在怀里,也心甘情愿受月亮的冰冻气。
朋友们从不理解、尊重祝福,到理解并且祝福,花了整整六年。
第七年,裴楼把这群很久没见的朋友们聚在一块儿,开了几瓶六位数的酒,叼着烟,好像又找回了往昔的影子。
有人惊奇道:“你不怕回家你老婆不让进门啊?”
裴楼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漫不经心地笑:“早就玩儿腻了。”
说不定以后写成长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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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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