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烫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浓郁的水汽将她包裹,云雾缭绕,模糊她曼妙的身姿。
细胞,毛孔都在蒸腾的热气中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将体内的疲惫尽情排出。
吐出一口浊气,红唇水润,还有精英的水痕。
这次她一个人,倒没有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很快,浴室内的水声停了。
辞文君准备穿上衣裳时,才发觉自己进来的匆忙,先不说这里有没有她换洗的衣物,连毛巾她都没拿。
她站在洗手池愣了好一会儿。
那怎么办?
难道要裸/着出去吗?
辞文君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窘迫。
可是她今晚是打算睡素的啊。
就这样出去,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起不了小心思。
她瞧着脏衣篓里衣服。
皱着眉,平时也不是不能穿,但是今天可是和楚渝一起睡觉,当然要穿的干干净净的。
让楚渝看到她最好的一面。
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挣扎。
她还是决定先给自己裹上一件衣服。
她今天穿是是一身灰色长条文西装,收腰,量身定制的衣服贴合身体的曲线,版型立体,层次感分明,里面搭的是一件纯白的衬衫。
辞文君现在身上裹的就是那件衬衫,令府绸的衬衫版型极好,即便润了水也不会透,但却紧密的包裹住她的身躯。
格外诱人。
楚渝刚睁眼,就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女人的衬衫并没有扣上,胸前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这样的情况下,身上的衣服更像是一种掩耳盗铃,更别提她下/面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什么都没穿。
再配上她鬼鬼祟祟的身影,楚渝扶额,心下无奈又觉得好笑。
怎么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她思想太肮脏了吗。
不做任何防备的瞥视,即便楚渝即时撤回目光,但奈何对方身上信息量实在太大,楚渝住了眼,却怎么也止不住脑子。
“咳咳。”
楚渝尴尬的咳嗽几声,本意是想吸引一下对方注意力。
“你……在做什么。”
迟疑半会儿,楚渝想起来,这里是她的卧室,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就算是心虚也不该是她心虚啊!
谁家好人会大晚上半裸着在人家屋里晃荡。
想到这里,楚渝的脸色称不上好看,一脸黑线,望向辞文君的目光多了几分一言难尽。
虽然说前两次辞文君也背对着她挺大胆。
但是其实仔细算算,她们才见几面?
辞文君是想干嘛!
她就这么的……饥渴吗?
楚渝甫一出声,辞文君像一只偷腥的猫咪被抓个现形,如故障的机器一般,僵在原地,身体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脸色涨红,一路从脸庞红到脖颈往下,直到半个身子都染上薄红,好像下一秒整个人都会冒烟。
瞧着辞文君一副被吓傻的模样,楚渝眼睛眯起,心底没由来的感到愉悦。
她翘起唇角,姿态从容又带着暧昧。
她说。
“过来。”
对着辞文君说的。
辞文君闻言动了一下,CPU卡顿,她不知道楚渝叫她过去做什么,从被楚渝发现的那一刹起,她的大脑就丧失了思考能力。
楚渝,在看着她。
楚渝发现她了。
穿成这样的她,被楚渝看见了。
隐秘的地方,因为这个想法。
颤抖,紧缩,挤出激动的汁水。
已经,有反应了。
完了。
她在心里叫糟,脸颊两边更是红的快滴血。
但是她不敢反抗楚渝,或者说,在她的大脑里就没有反抗楚渝的选项。
她是楚渝的。
她会一直做楚渝最听话的小狗。
所以她很乖,一边遮掩叫人难堪的反应,一边默默拢紧衣裳,走到楚渝面前。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一切在这个女人面前无所遁形。
“坐下。”
恶劣因子在袭击大脑,理智摇摇欲坠。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楚渝愉悦的下达命令,娴熟不已。
辞文君捂紧胸前的衣服,活像个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眼角泛着勾人的殷红,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粉。
楚渝被辞文君的反应极大的满足了,意识飘飘然,悬在半空中,落不着实处。
“把手放下。”
楚渝微微张开红唇,她莫名开始觉得呼吸困难,眼睛因为辞文君的动作眩晕,目眩神离。
她恍惚中觉得,她好想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但是此刻,被蛊惑的她。
已经无暇想那么多了。
为什么呢,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会晕乎乎的。
明明控制权在自己手上,可为什么只是被她扫了一眼,她就动弹不得,酥麻过半身,心底被只小爪子挠的厉害。
无法思考。
楚渝想不明白。
你喜欢花吗?
你见过硕果吗?
软白,像棉花搬蓬起来。
上面点缀着一抹红艳的硕果。
很美。
楚渝滚动着喉咙,眼神灼热的看着,盯着辞文君浑身发烫。
好在房间里开着暖气,否则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冷的打颤。
“捧好。”
什,什么?
辞文君紧张的舌头打结,觉得自己听错了又或者她理解错了。
一时间,她有些不确定楚渝的意思
可是慌乱间对上楚渝那双忽明忽暗晦涩的双眼时。
她身子一顿。
她瞬间反应过来。
没错,她没有理解错。
身体率先一步动作。
潮湿的衬衣被她扔在地上,湿答答的呼呼的发出声儿。
她抖了一下,动作虽然缓慢,却无比顺从。
她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
红嫩的果子自然递到楚渝唇边,微微的气息刺激的它抖动。
辞文君羞的浑身发烫,脑袋被烫的晕乎乎。
她眼里带着某种期盼。
尝一尝吧,很好吃的。
你会喜欢的。
取悦楚渝,对她来说早已是习惯深入骨髓的事情。
这时候,楚渝反倒莫名其妙的冷静下了。
起码高温到快爆表的热气忽然直线下降,冷却到零下。
倒不是辞文君失去了吸引力,而是……
她伸出手,看着那对颤巍巍的果子。
捧着她的主人正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辞文君……
轻飘飘,弹出的力道却很重。
直击那红果。
细密的,像是被针扎,被掌心纹路重力摩挲的感觉。
又麻又痒,以及最重要的疼。
猝不及防的,辞文君发出一道惊呼。
“唔!”
疼的很爽。
面上遍布霞红。
这种漫不经心的恶劣,比浓墨重彩的情/yu更刺激。
起码现在,她不受控的抱紧自己。
高/氵朝了。
她失神的双臂撑在床上,呼吸紧促,雪白的身躯颤抖不已,脖颈垂下,像只落尘的白天鹅。
余韵绵长。
根本,控制不住。
“你用药了。”
楚渝略显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不是疑问,是肯定。
硕果的颜色艳丽诱人,显然不是自然沉淀的颜色。
她不意外楚渝会发现。
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问辞文君谁最了解她的身体,她毫不犹豫的告诉她,是楚渝。
她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曾将她里里外外都观察个透彻。
她知道她的每一个反应,激动时的每一缕细微表情。
她了解她,掌控她。
她,从从里到外都是楚渝的,她一个人的玩物。
她点头,默默直起身。
她没敢看楚渝的眼睛,而是将那出遮起。
“别用了,我不喜欢。”
高高在上,像个帝王,对着辞文君冷漠的点评,好像她只是可有可无的物件。
而这个物件,现在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擅自做出改变。
“好。”
辞文君的声音弱下去,不反驳。
她感觉到楚渝从床上起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她的一颗心渐渐往下坠落,像是坠入无边黑暗。
等到声音远去又回来。
直到。
一块毛巾温柔的落到她的头上。
头顶上传来微弱但不可抗拒的力量。
楚渝“低头,坐好”
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灰暗的世界里,又腾的生出一丝光亮。
她激动的想抬头看清楚渝此刻的神情,可主人态度强势。
“别乱动。”
主人发话了。
辞文君纠结了0.01秒,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听话的低下头,甚至得寸进尺的趴在楚渝的大腿上,蹭了蹭。
她仗着此刻自己看不见楚渝的神情,理不直气也壮,像是一种报复。
不刺人,反倒让人觉得心软软的。
也因为她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楚渝此刻的脸上,没有她以为的厌烦,只有无边的温柔。
果然是条坏狗。
还是条怂气的坏狗。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的脑袋。
隐约的,辞文君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一声轻笑。
她想动动自己的脑袋。
但是脑袋上的毛巾已经被主人拿捏着,开始“工作”。
楚渝是温柔的,她的动作也温温柔柔的。
擦着发丝,好像还连带着她的头皮做了一个头部SPA。
舒服的辞文君恨不得就地睡过去。
她已经连忙大半个月了,很快就要年关放假,各项汇报,工作,忙的她不可开交。
“那些药不好,你本来的样子的就很美,不要去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改变自己本来的样子。”
她的语调很慢,不疾不徐的,像是平淡的拉家常。
“辞文君,你本来就很美。”
现在市面上很多女性/私/密养护用药都不正规,即便是奢牌也难保品质。
辞文君没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我对颜色没有追求,你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色素沉淀很正常。”
辞文君,这是正常的。
恍惚的意识被楚渝一字一句的震碎,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受。
就是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烫烫的。
楚渝说完这一段话就不再说了。
简简单单的,好像只是心血来潮的说明。
可是辞文君知道,不是的。
这是独属于楚渝的细腻。
她看出了自己那一刻失态,也猜出自己正在意什么。
即便对她而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
可是,她还是会选择开口。
不要难过,辞文君。
你值得。
那年那月,楚渝温柔坚定的声音时至今日依然在她耳边回响。
“嗯,我知道了。”
她抱紧楚渝的腰肢。
就大胆这一次吧。
就算被楚渝拒绝也没关系。
因为楚渝值得。
晚上,辞文君睡在楚渝身边。
脖颈的白纱洇出淡淡血迹。
辞文君看在眼里,心疼坏了。
想起楚渝晚上一直低头给自己又是擦头发又是吹干,还摸上护发精油。
“没事。”
楚渝闭着眼睛,没有看她。
可是她的目光那么灼热,她怎么会感知不到呢。
她的衬衫在地上,现有一点衣物遮挡。
也许是楚渝的温柔给了她极大的鼓舞。
她的眼里冒着一簇小火苗,跃跃欲试道。
“小渝,你想不想试试?”
深更半夜,孤女寡女,试试什么不言而喻。
“我什么都没穿,很湿……”
看着楚渝的眼睛,她又重复一句。
“很湿,你,想不想试试。”
楚渝扯动嘴角,难得有些无语。
“我还是个伤患。”
飞腾的心顿时落到实处。
她几乎下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回复。
“我可以自己来!”
声音坚定又响亮。
如果都看到这里了。
不妨点个收藏呢(卡姿兰大眼睫毛……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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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昨天忙着改没来得及更
私密吗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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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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