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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但是,在那之前。

她忽然凑近楚渝,两人面贴着面,之间距离只差毫厘。

忽然间的动作惊的楚渝来不及反应,四下安静很,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跳的剧烈。

“你……”

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她没有再说话,默默闭上嘴,感受着辞文君细腻的,带着心疼的触碰。

直到她听见她问。

“疼不疼?”

她睫羽微微颤动。

“不疼。”

白色的纱布裹着她的脖子,为她增添一抹脆弱的,病态的美感,像一只折翼的白天鹅,想欺负她。

没由来的,辞文君忽然恶胆向边生。

她轻轻的戳向她的脖颈,没敢碰到伤口,就着纱布的边边,稍倾斜就能触碰到她温润的肌肤。

“真的?”

“真的。”

她瘪了瘪嘴,不说话。

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楚渝摸不准,她准备岔开话题。

真的不疼,她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但这世上有一种疼,是别人觉得你疼。

这种疼因为你说不疼就不疼了。

因为痛不在你。

就好像你往一片平静的湖里掷一颗石子,石子激起波澜,掀起涟漪,,涟漪推着一层一层,向远处,最后湖面恢复平静。

但石子,永远停留在湖底。

“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餐厅,我们去那里吃怎么样?”

她好像忽然间的就好了。

脸上扬起笑容,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她。

楚渝张了张嘴,最后抿紧唇,笑着应和。

她驾着车,七拐八拐的,跟着辞文君的指挥,进入一个深巷。

再深点就进不去,无法,她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也不知是因为里面顾客常多的原因,这边正好被画出几个车位。

下了车,外面的风冷飕飕的。

辞文君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常年在办公室里,下楼就是停车场,平日都是空调暖气的,关于寒冷,她的记忆已经有些淡了。

乍一下没个准备,难免被冻的猝不及防。

湿湿冷冷的空气挑着缝往皮肉里钻,风一吹,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下一秒,脖子上被围了一个围巾,卡其色的格子围巾,用料是最好的羊绒,软软的,很暖和。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渝围了严实。

“还冷吗?”

她问道。

很自然,好像做到只是什么不起眼的小事。

辞文君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对上她的脸,看着她对自己满是关切的眼睛,她居然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爱她。

不是因为楚渝给她围围巾爱她,而是楚渝就是应该被人爱的。

傅琪问她。

她就真的那么好,能让你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是啊,她就是那么好,好到了一眼便成痴望。

“你怎么办。”

她开口问道,说话间,她准备解下围巾套回楚渝脖子上。

她却按住她的手,微微笑道。

“我看不远了,几步路的事儿。”

所以,忍一忍就好。

倏的,辞文君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言。

“再说了,医生说我这伤不能捂着。”

说着,她笑眯眯的指向还裹着白纱布的脖子。

骗人。

辞文君心道。

如果真的不能戴围巾,那围巾是从哪里来的?

总不能是专门给她准备的。

小骗子。

她不说话,也不再扯下围巾,转而牵紧楚渝的手,默默向前走去。

她知道,楚渝很少改变已经决定的事情。

围巾很暖和,还带着她说不上来的香气。

很奇怪的香调,和这个冬天一样,有点冷,像夹杂着冷空气的寒风,又带点树木的清香。

像白雪皑皑下的一点新绿。

顺着鼻腔涌入肺里,又暖洋洋的,像冬日里的烤红薯。

幸福的叫人热泪盈眶。

辞文君莫名走的很快,好像很着急,又好像带着某种怨气,一步一声的又急又重。

楚渝被她拉着,笑眯眯的被她拽着走。

看着她有些气冲冲的身影,偷偷笑出声。

眉宇舒展着,笑容迎着寒风绽放,嘴角边既是纵容,又是无奈。

楚渝以前很爱养花,各种各样的,娇贵的,普通的,红的,白的,黄色的,长在冬天里的,开在春天里的。

很多很多。

可如果你问楚渝她养的最好的一朵花叫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

“辞文君。”

一株名叫辞文君的鲜花。

一株既不是玫瑰,也不是茉莉的花。

一株只叫辞文君的花。

被她从垃圾堆里捡到,把她带回去,把她洗干净,换上新衣服,让她站起来,把她领到人前。

站起来,吃饭。

不同于任何一种科学的养育方法。

要剖开她,挖去她的腐肉。

要仔细的呵护她,谨防她随时溃烂。

这家餐馆是一栋小院,推开门,别有洞天,小院不算小,有流水,鱼池,种着树,周围爬满藤曼,还养着花。

支起几个小棚子,下面布着铁艺的椅子和餐桌。

环境很好,在这里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但辞文君将她领进室内。

她似乎来了许多次,老板与她很熟。

她像是解开某种封印,整个人忽然兴奋异常。

“陆姐,还是以前那几样。”

楚渝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话微微笑起,抬起眼睛,默默打量起对面。

看清来人,她先是有些惊讶,片刻后恢复正常。

来人眼里也露出错愕可瞧着对面的样子,像是不准备打招呼了。

她很快的收回自己目光,眼神惊喜。

熟稔的张口。

“哟!辞总今天居然有空大驾光临?”

辞文君微微一笑。

“今天带朋友来。”

陆禾适时露出惊讶的神情,理所应当的将目光看向她身后,最后落在她们俩十指相扣的手上。

“哇!朋友啊~”

最后一个字,尾音托的极为巧妙,像是带着某种打趣。

辞文君隐约觉得某种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随着陆禾的话语,脸皮倒是抑不住的红上几分。

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配上她话,再看向她们紧扣着的手。

好像总有几分有说还休的味道。

路上多多少带了点怨气,一直到屋内也忘了松手。

现在反应过来了,顿时觉得掌心里的存在感是那么的强烈,可是……

可是,也不想松手。

这些年,别的本事长没长不说。反正脸皮子是长了不少。

即便此刻被陆禾暧昧的点出来,她也仍若未觉的模样,若无其事的攥着楚渝的手,只是掌声生出一抹薄汗。

有点紧张,毕竟对象是楚渝。

但楚渝并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的心脏紧张的怦怦跳,面上还要保持自如。

“行,那你们上去坐吧。”

她笑着点头。

楼梯是圆形的,扶梯的外围挂着小巧的盆栽。

她带着她进入一个包间。

门关上,就只有她们两个了。

她扬起一抹笑。

有点尴尬。

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和楚渝说些什么。

一别八年,她对楚渝一无所知。

在这份感情中她虽然处在年长那一方,但掌控权却一直在楚渝手上。

“你经常来吃吗?”

她一张口,主动权就回到了她手上。

她拉近她,替她解下围巾。

“别紧张,我又不是□□。”

她开了个玩笑。

辞文君弯起嘴角,距离无声中拉近了。

“嗯,这是Start步入正轨后一年,我们团建聚餐时找到的地方。就是五年前。”

楚渝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五年前啊。

那时楚氏盘根错杂的关系网早已被她连根拔除,从上到下给她整治一番。

而确定辞文君的公司彻底走上正轨后,她也远赴重洋,前往国外进修,以及拾起母亲那边的家业——拍卖行。

之后五年里,她辗转各国,很少再询问国内的事情。

里面有她的刻意为之。

辞文君找不到她很正常,连整顿楚氏她都挂名的。

楚氏也不叫楚氏,楚氏掌管的公司名叫百分百,是一家科技公司

她一直被养在暗处里,像个暗子一样的存在。

如果不是父母意外去世,她完全可以逍遥到四五十岁。

伦敦与她重逢时,她其实很意外。

甚至格外不知所措。

江幻问她,你恨过她吗?

很奇怪的问她。

为什么会恨呢?

她不恨她。

她只是有点疼。

像是一颗心脏,被一只巨手碾碎,变成肉泥,然后摊开铺在外面,被晒成肉干。

又干又涩,窒息。

她只是有点委屈,可这份委屈她谁也不能说,即便是对着辞文君也不能说。

因为她才是加害者,因为她没这个资格,因为辞文君离开她不是错误的选择。

她只是想走在阳光下,她只是想做个正常人。

她只是离开了她。

是她先动了心,有了妄念,有了奢望,有了贪婪。

一切只是没能按照她所想的进行。

她只是遗憾。

她只是,有点舍不得……

可是地球没了谁都一样转,身边没了某个人第二天也一样会到来。

所以,她又有点惆怅。

她拉着辞文君,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不在的那些年,那些她不在的时光里。

她有在好好的生活,好好的长大。

她没说当初自己被德亚封杀四处求职无门时过的有多苦。

没说她当初为了给Start开单从天黑喝到天明。

没说她顶着四下嬉笑鄙夷的压力,敲响一扇又一扇门。

没说她创业之初,工作室里的人来了又走。

她只说拿到第一单时她们有多喜悦。

第一次赚的个盆满钵满时有多么兴奋。

她说Start一步一步壮大。

她好像一下子忘了该怎么和她诉苦。

开心纯粹的像个孩子。

她明知道,她只要对她哭一下她就会心软的不行,让那群该死的混蛋整整齐齐的跪在她面前,对她磕头认罪。

可她什么都不说。

她心里酸的很,喉间干涩的开口,缓缓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所以……德亚为什么封杀你?”

[撒花][撒花]感谢评论区格外小可爱的评论[加油][加油]

还有……这才24章(心虚)(惆怅)(仰头看天)

虽然篇幅不会特别长,但拉扯也不会很快结束。

虽然写之前和自己说只是一篇平平无奇小甜饼。

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写剧情的心。[爆哭][爆哭]

但是,说了不会很长就不会很长的,我保证[合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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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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