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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姗姗来迟

第三十四章姗姗来迟

华城内歌舞升平,季瑜设宴与众将谋商。罗宏达私自派人行刺一事,已被季瑜知晓。季瑜回营帐后私下召见罗宏达问询,也未敢重讲半句,只是软言让罗宏达不要轻举妄动。

白日的酣战未捷并未影响季军麾下将士们的情绪,他们都觉得拿下常鼎泰叛军不在话下。

“来。众将士辛苦了。喝了”季瑜站起身端着酒杯喊道。

众将士纷纷起身回应,一饮而尽。

一群一身彩衣的歌舞姬伴着芦笙进场,轻歌曼舞。

“众将士所见,叛军勇猛非常,不可轻敌。他们虽然寡不敌众,但谋略不弱。虽说克顿那队被打散了。但是仍不可轻敌。我想还是采取继续封锁,劝降为主”

“都督所言甚是”李辉映附和道。

“都督是所言非虚,但是我看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扶州城里的兵将人数和我们相比,不足为惧。且看今日,我们也是援兵甚多,可以击退叛军。我建言都督下令猛攻叛军,早日解决祸患,早日班师回朝”罗宏达占着自家的威风,从不把季瑜放在眼里。

罗宏达此言一出,引得底下一片议论之声。

“宏达之心,我甚体会。宏达勿要心急。你不去攻伐他们,他们自会想办法突围。那就派罗副将这支军队为先锋抵御叛军好了”季瑜老谋深算,早料到罗宏达按捺不住。季瑜看罗宏达在上蔡失利并没有总结教训,而是徒增了些杀戮之心而已。

再加上罗宏达平日对自己并不恭敬,邴奎进言季瑜,可以让罗宏达讨些苦头吃。不然这一站的头功迟早都会算在罗宏达头上。

底下众人一片赞同之声。

罗宏达闻言,也不好再多话。罗宏达看了一眼左右侍从,端起酒杯又饮了一杯。

他以为季瑜会多加反驳坚持己见,没想到这么快把他说得哑口无言。他无心看歌舞,总觉得哪里不妥,又说不出哪里不好。

季瑜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愿,但他自己也觉得事情不简单。

罗宏达饮到半醉就起身告辞,回去的路上,烈龙随行。

“大人,这是好机会。要是我们一举把叛军的窝端了。那岂不是头功一件?”

“季瑜这个老狐狸。总感觉葫芦里卖的不是什么好药?”罗宏达看了一眼天色琢磨道。

“有大将军在朝,季瑜对大将军言听计从。不敢对大人不利。说不定季瑜就是怕大人你回去告状,所以给我们机会表现”

果不其然,第二日奋武将军蒲炬带领一支队伍从华城的后方发动了袭击。罗宏达派烈龙出战,不敌蒲炬,溃退后方。

前线的将士回禀蒲炬战况。蒲炬胸有成竹,骂道:“罗宏达这个草包好收拾。你让前军诱敌深入,在他们援军来之前包抄了罗宏达。快去”

“领命”

罗宏达发起第二波进攻,蒲炬以退为守,罗宏达见机发动全攻。

有传令兵跑进季瑜的军帐禀告。

“罗副将追着叛军跑,全面进攻了”传令兵禀告。

季瑜和左长史悠闲喝着茶,听完传令兵的禀告,不动声色。

“年轻气盛就是不听劝”季瑜似在调侃。

“估计这会够喝一壶了”邴奎笑道。“脑子还是简单,哪里是蒲炬的对手。都说强将底下无弱兵。五个罗宏达都不够蒲炬打的。”

“自以为是的人活该自讨苦吃”季瑜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得让人护着点,到时候大将军怪罪下来,我俩都不好受”邴奎提醒道。

“这倒是。安排了的”

在蒲炬的布阵下,前军撤退,后军伏击在一处高地。

“杀啊,杀”罗宏达看叛军连连后退,大喜过望,骑着战马猛冲猛打,喊杀声不断。

待罗宏达进入常军伏击的高地,巨石轮番砸下,火箭如雨般落下。霎那间,马惊乱窜,哀嚎声不断。罗宏达的战马惊慌失措,抬起双蹄,对空嘶吼。几支火箭射入马腹,战马踢腾,发狂一般把罗宏达甩下马背。

“烈龙,烈龙”罗宏达坠地,摔的不轻。

烈龙过来护卫,乱箭被烈龙的大刀一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罗宏达口吐一口鲜血,强撑着被烈龙搀扶起来,拿着青虹剑一顿乱砍。

待乱石落定,先前撤退的常军又反杀回来。

“啊——”烈龙大喊一声,身中双箭,痛入骨髓。烈龙松开了搀扶着罗宏达的手,罗宏达被常军连续追杀,都被烈龙挡在身前。

“啊——”

罗宏达看眼前的局势满脸惊恐,撇下烈龙拿着青虹剑连连后退。他感觉自己的腿疼欲裂,只能拖着自己的右脚往后挪步。这时,原先保护罗宏达的两名死士赶来护驾左右,拼死要帮罗宏达杀出重围。

“冲啊”

“给我冲”

李辉映带领的援兵赶到,援兵手持盾牌进攻。

“撤退”常军领兵的主将高喊撤退,不再恋战。

李辉映看向火箭遍地中一身狼藉的罗宏达,高喊一声“快护送罗副将回营”

火箭燃烧的余烟熏得人快睁不开眼,倒下的战马还没死透,时不时踢腾着马腿。罗宏达带领冲锋陷阵的兵士死伤过半,尸体遍地。火箭燃着了士兵的甲胄,火苗灼伤的皮肉,空气里有一股焦灼味。

李辉映带领的军队并没有追击蒲炬所领的兵,而是就地迅速返回。

待罗宏达被送回营,军医前来医治。一脸灰黑的罗宏达躺在军床上嗷嗷直叫,李辉映在旁问军医:“如何?”

“小腿骨摔断了。要清理包扎”一个老军医诊治后答道。

“快去准备”李辉映看罗宏达疼的咬牙切齿。

“诺”

“罗副将算是幸运了。要是晚一步,遇上蒲炬就麻烦了”李辉映宽慰道。人人都道蒲炬骁勇非凡。罗宏达此前听过,觉得不过是吹嘘而已。

今日遇上蒲炬领兵作战,罗宏达就落入圈套伤的不轻。罗宏达此刻的锐气消了大半。

“贤侄,现在好些没有?”季瑜和邴奎过来探望。

罗宏达一脸无奈,他谁都不想见,尤其不想看见季瑜他们。他强忍疼痛,眉头因为疼痛拉扯紧皱在一起。

“没事。劳烦都督费心”罗宏达假装客气。

军医拿了纱布草药过来,对季瑜恭敬行礼喊“都督”

“赶紧给贤侄上药”季瑜装作关心道。“贤侄先歇着吧。要多休息些时日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会发信报给大将军”

罗宏达脸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咬牙忍住不喊疼“听都督安排”

“那贤侄歇着。其他不用忧心了”季瑜看着灰头土脸的罗宏达沉声道。

季瑜他们出了营帐,李辉映也就此告退。军医给罗宏达包扎的时候,罗宏达怒扔了两次递过来擦汗的帕子。

季瑜一回到自己的军帐里,脸上的笑脸都掩饰不住。左长史邴奎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见没有?老实多了。哈哈哈哈”季瑜笑道。

“锐气大挫”邴奎附和道。

“哈哈哈哈”两人一顿嘲笑。

“来,继续饮茶”

何章林来了恭城后,官轿子和马车来往频繁,恭城的街面上也是异常的热闹。

站在角落里的景起秀和月和往云来客栈看了一眼,客栈外面都把守着官兵,戒备森严。

自从上次密林被劫后,何章林也比从前小心谨慎了许多。他原本想无人敢犯朝廷命官,奈何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自己所获财物被洗劫一空。

云来客栈门口有一顶官轿落轿后,崔太守从轿子里出来。自从黄金被劫后,崔太守接到消息就一刻都不敢多耽搁的往恭城赶。还在他管辖的地界上被抢,有监守自盗的怀疑,所以崔太守这次必须登门拜访澄清一番。

崔太守拿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抬头看了一眼泥金的“云来客栈”招牌后,大步往里走。

景起秀身后的常珮玖看向崔太守的眼神越发的犀利起来。常珮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手紧握成拳。

如今的崔太守崔远是当年参奏肃王的崔仁的儿子,崔仁因为当年的参奏有功,被调往了御城任职。崔仁的儿子崔远不学无术,在御城和一些公子哥专干些欺男霸女的事情。

崔仁捐了大半个身家,给儿子崔远捐了个官。崔远被安排在以前父亲崔仁待过的地方任县令,不到两年时间,火速升迁到了江州太守。

崔远进了客栈,侯在一楼等通传。他身后的主簿指挥下人把带来的箱子搬到崔太守的身边放着。

“深儿”有个男声唤道。

还在静观云来客栈门口动态的景起秀听见自己的闺名,下意识的回头看。许伯赏站在她身侧,看她回头,一脸笑意。

他自信自己是不会认错的。他唤她那一声,她果断的回头,他更加确信她就是他儿时的邻居玩伴。

景起秀脸上的表情微变,收回停在许伯赏脸上的笑意,拉着月和走开了。许伯赏伸手抓住景起秀的胳膊,站在不远处的常珮玖眉头一皱,差点直接冲上来。

“你认错人了”景起秀干脆的拂开许伯赏的手。“不许跟着我们”

景起秀转身走了,月和回头看了许伯赏一眼,冲他微微摇头。

许伯赏不知道他们为何不肯和他相认,但看月和摇头,心知当下不合适,就没有再追上去。许伯赏的随从忠恕站在东南角看向主子,徐伯赏朝他点头,忠恕向景起秀他们的方向走去。

忠恕挑着担子,远远的跟着,直到跟到了庸王府门口。忠恕路过王府门口也没作停留,继续往前走。上次许伯赏派阿杜跟着她们,阿杜把她们跟丢了。许伯赏又在派了两个人在自家药铺门口转悠,期望再能遇见景起秀。

忠恕为人谨慎小心,做事滴水不漏,也是许伯赏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忠恕回去报告许伯赏,许伯赏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他前几年外出经商,经过御城小住了几日。他当时遇见景起秀的哥哥景正则,从他哥哥口中获知景起秀嫁给了廷尉大人的儿子何章林。

许伯赏听着这个消息,心里有些黯然。许伯赏眼里的光亮掩去后,也没再多问。那一晚,他和景正则喝酒喝到天旋地转才回。第二日起来,草草收拾了行李离开御城,前往下一站。

他想不明白景起秀为何出现在庸王府,众所周知的庸王府的喜事是新添的王妃,再无其他的事。徐伯赏吩咐忠恕派人去打听庸王府打听一下,又派了人去御城探听景家的消息。

恭城入了夜后,东兴楼门前依然车水马龙。今日是刺史郑才齐为迎接左将军何章林举办的接风宴。上次参与募捐的豪强地主和地方官吏都在应邀之列。

恭城的乞丐们都候在门口讨要银钱,每来一辆马车,乞丐们都围上去。

“给点吧。给点吧”

大多数的豪强地主都会慷慨解囊给这些乞丐们洒些银钱。乞丐们得了银钱,也会说些喜话。

“竹板一打响叮当,恭喜发财又健康。今得贵人赐赏钱,贵人福禄自来,行事万顺”

官兵把守在东兴楼门口,从东兴楼门口都能听见东兴楼里丝竹弦乐喧天。

东兴路上的马停靠车从街头延伸到巷尾,盛况空前。一辆彩绘的轺车在东兴楼门口停下,官兵都不禁对轺车上下来的庸王侧目。庸王下车后,一身华衣配石榴裙的月魄缓缓起身下马车。

月魄香腮微红,肌肤胜雪,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让人心襟摇动。

月魄随着庸王往里走,庸王已经是姗姗来迟,里面已是人声嘈杂,美酒飘香。到来的人都还未落座,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交谈,仿若一个大型的交际会。

此时的东兴楼后门处,摆脱了庸王府里拢翠的跟随。景起秀在甜汤里做了手脚,她端给拢翠喝完不久,拢翠便睡意昏沉。此时的景起秀以一身杂役的打扮出现在东兴楼后门。她想跟着担柴的人后面准备混进东兴楼,却被官兵挡在门外。

“你们把柴放在这里”官兵指着台阶道。“放完就走”值守的官兵时刻提高着警惕,如此盛大的宴会,上头一再交代严加防守。

郑才齐从崔太守口中得知了路上的黄金抢劫案后,郑才齐对今晚的宴会加强了戒防。庸郑才齐的话说,除了东兴楼和春风楼的在册人员以外,一个苍蝇也别放进来。

景起秀进不了东兴楼,只好在东兴楼的西南角找了一个位置呆着。她想起刚才在前面看着常佩玖和月魄同乘一辆彩绘轺车来赴宴,嘴角嫌弃的往两边咧。

“哼,不带我,还把我关起来,不就是要带心上人去”景起秀心里不满道。

景起秀还在努力想着进东兴楼的法子,想到何章林如今的风光,她握藏在衣袖里的短刀又紧了紧。

景起秀想从后门绕回前门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去,景起秀走在光线昏暗的巷子,忽然想到翻墙的办法。她踮起脚扒在白墙上,没有任何着力点,只好作罢。

景起秀继续往前走,走到前门暗角处,看官兵甚多,严密把守着东兴楼。

一辆黑檀木的马车缓缓朝后门的方向走,经过景起秀身边时,景起秀觉得马车有些眼熟。她在脑子里搜罗了一遍记忆,她想起来这辆马车在康福药店门口见过。

“阿杜,就在这下,你们把这些酒送到后门搬进去”马车里的发话道。

景起秀听着这熟悉的声线,马上想到了许伯赏。景起秀注意到马车后面跟着的板车上面拖着的都是酒坛子。

许伯赏用扇子撩开团花的宝蓝色车帘子下了马车,景起秀立马站过去抱拳行礼道:“许少爷,按照吩咐,小的在此等候”

许伯赏看对方低着头,一时分辨不出,皱眉疑惑的想问。

“你……”

景起秀微微抬头,用眼神祈求着对方。许伯赏见是景起秀,心里多了几分怜惜。许伯赏马上会意道:“哦,对。我让你在此等候。跟我走”

许伯赏往前走,景起秀跟随在后。

“带我进去”景起秀嗫嚅道。

许伯赏偏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多问。他们走到东兴楼前,许伯赏递了帖子给官兵查看,官兵马上放行了。

东兴楼里大摆筵席,琵琶和笛子混奏,荡人心魄。台上七人皆是春风楼的姑娘,一袭五彩薄纱,身姿灵动,在舞台中央表演。她们手上缠绕的的披帛随着莲步轻移,轻纱飘逸,撩动人心。

一曲终了,舞姬谢幕。月魄轻拍手掌为其喝彩,众人的目光大多扫向了貌美如花的月魄。

有歌姬轻吟低唱,一袭红色舞裙的婀娜上场表演。唇上丹朱如雪,媚眼如丝,腰若约素,身轻似燕,踢腿翻飞如行云流水。众人的目光随即被婀娜的舞姿吸引了过去,她踮起脚步轻移如飞燕,旋转起舞的裙摆如一朵娇艳的牡丹盛放。

刺史郑才齐为表诚意,亲自去云来客栈接何章林。何章林和郑才齐一起现身东兴楼,众人才开始入座。霓影因为身体原因并未随行,留在了客栈养病,由春雷保护。郑才齐专门让年轻貌美的春风楼姑娘为众人奉酒。

庸王的位置为离东道主郑才齐的右侧,他的对面是何章林。何章林坐在离东道主最近的左边。郑才齐一进门,守全就在他耳边报告庸王来了。

何章林朝落座后的庸王抱拳致意,庸王抱拳回敬。

郑才齐朝庸王常佩玖身边的月魄看了一眼,瞬即收回目光。

郑才齐坐在案几前,等侍女给自己倒满酒杯后,他站起身来举杯道:“欢迎诸位的光临。今日是为左将军举办的接风洗尘宴。欢迎何将军到恭城来。来,让我们举杯庆贺”

众人皆举杯畅饮,庸王只是浅浅抿了一口,就放下了酒杯。月魄给庸王喂了一小口绿豆糕,两人挨得很近,小声交谈着绿豆糕的口感。

许伯赏的位置几乎排在最末,景起秀作为随从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向何章林时,那种窒息感将她包围。她调匀了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放眼四周,目光扫过常佩玖时,看着他和月魄的亲昵样子,心里的鄙夷之情油然而生。

“男人果然是两面派”

“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啊。刚接了王妃回来,怎么不见义妹随行?”郑才齐不客气的问。

“郑大人,此话怎讲?王妃是我自家的私事。不便说予旁人听”常珮玖道。

酒席间人声沸腾,又有台上歌舞的喧扰,只有离东道主近处的几张案几能听清两人的对话。

“我义父交代过,让我多照应一下义妹。如果有什么不周全的事,务必让他知道”郑才齐的话敲打着常珮玖。

常珮玖扯出一丝笑意道:“郑大人,还得替我多美言几句啊。而且郑大人对我的美言应该不在少数了”常珮玖反春相讥,让郑大人黑下脸来。

“郑大人,敬你一杯”何太守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岔开话题道。

东兴楼的小二开始上菜,何章林一杯而尽,余光看向庸王身边的美人。何章林身边的美人玉露给他满上了酒,柔弱无骨的手有意的滑过何章林的手背,脂粉香扑鼻而来。

何章林一阵心痒,看向身边的美人玉露。玉露脸色白净,身材丰腴,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风味。何章林浅笑着接过玉露递过来的米糕,两人眉目传情之间,别有意味。

郑才齐又瞥了一眼常珮玖,看他并没有要笼络何章林的意思。崔太守急不可耐的站起身来向何章林敬酒道“何将军。卑职敬何将军一杯,望将军海涵”

何章林一下听出了崔太守话里的意思,崔远一来恭城就再给何章林送上了几件难得的玉器,再三保证一定要在自己的地界上找出劫匪。何章林见崔远唯唯诺诺的样子,松口说不关崔大人的事。

庸王常珮玖的目光扫过崔远,垂下眼睛看别处。

“崔大人,自便”何章林端起酒杯道。

崔远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何章林喝 两口后放下酒杯。在场的地方官员开始轮番向何章林敬酒。为何章林斟酒的雨露也越挨越近,半个身子都快靠在何章林的怀里。何章林自是受用不已,几杯酒下肚后,越发的大胆搂着雨露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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